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34年2個月的鐵窗生涯終于結束，55歲的陳志遠拎著破舊帆布包走出監獄大門。

外面的世界已經天翻地覆，高樓林立，車水馬龍，連辦個身份證都需要電腦操作。

當他坐在縣派出所里，看著年輕的辦證員李曉梅在電腦上輸入他的信息時，以為這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手續。

然而，當屏幕上顯示出他的詳細檔案時，李曉梅突然僵住了，手停在鍵盤上，眼睛瞪得滾圓。

"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語，然后抬頭死死盯著陳志遠，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01
初夏的陽光透過監獄大門灑在陳志遠的臉上，刺得他瞇起了眼睛。

34年2個月，12490個日夜，終于結束了。他拎著一個褪色的帆布包，里面裝著幾件換洗衣服和一本已經翻爛了的《木工手冊》，這就是他全部的家當。

監獄門口沒有一個人來接他。陳志遠也沒指望過會有人來。當年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

"陳志遠，你自由了。"身后傳來管教的聲音，"記住，好好做人，別再回來了。"

陳志遠回過頭，向那個陪伴了他十幾年的管教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您，張警官。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張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里面表現一直很好，學會了一手好木工。出去后好好生活，社會在進步，給你們這些人的機會也多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停在監獄門口，車窗搖下，露出一張陳志遠似曾相識的臉。

"陳志遠！"那人下了車，指著他大聲喊道，"你還有臉出來！"

陳志遠仔細一看，這不是當年的老熟人劉大軍嗎？只是當年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如今已經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了。

"老劉？"陳志遠疑惑地說道。

"別叫我老劉！"劉大軍憤怒地說道，"你知道這些年我過得什么日子嗎？因為你的事，我在縣里抬不起頭！"

張警官見狀趕緊上前："這位先生，請冷靜一點。刑滿釋放人員有重新開始的權利。"

"權利？"劉大軍冷笑道，"當年要不是他，我現在早就是縣里的領導了！陳志遠，你毀了我的前程！"

陳志遠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反駁。過了一會兒，他才平靜地說道："老劉，當年的事...我從來沒有后悔過。"

"你不后悔？你不后悔！"劉大軍氣得臉通紅，"行，你等著，我看你在這個縣里還能待多久！"

說完，劉大軍狠狠瞪了陳志遠一眼，上車揚長而去。

走出監獄大門，陳志遠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街道上車水馬龍，高樓林立，連人們的穿著打扮都讓他覺得陌生。34年前，這里還是一片低矮的平房，如今卻已經是現代化的都市景象。

劉大軍的話讓他心情沉重，但他知道，無論面臨什么困難，都要堅強面對。

他掏出身上僅有的三百塊錢——這是監獄發給刑滿釋放人員的安置費。在路邊小店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饅頭，店主是個年輕小伙子，看到陳志遠的短發和略顯拘謹的神態，多看了他幾眼。

"大叔，您是剛出來的吧？"小伙子小聲問道。

陳志遠點點頭，沒有否認。

"我叔叔也是，前兩年出來的。"小伙子悄悄說道，"現在在建筑工地干活，日子過得還不錯。您別擔心，只要肯吃苦，總能活下去。"

聽到這話，陳志遠眼中閃過一絲溫暖："謝謝你，小伙子。"

正準備離開，小伙子又叫住了他："大叔，您小心點。剛才那個開車的人，我認識，是縣里的劉科長。他好像對您很有意見。"

陳志遠心中一沉，看來劉大軍在縣里還真有些勢力。

坐上回老家青林縣的長途汽車，陳志遠默默觀察著窗外飛速變化的景象。高速公路寬闊平坦，路兩邊的田野里種著他不認識的作物。車上的乘客大多在低頭看手機——這個在監獄里聽說過但從未使用過的神奇設備。

同車的一個中年婦女看到他的短發，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包，還把座位向另一邊挪了挪。陳志遠看在眼里，沒有說什么，只是把目光轉向窗外。

"師傅，到青林縣了。"司機在前面喊道。

陳志遠下了車，站在縣城的汽車站里，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景象。34年前的青林縣只是個小縣城，如今卻已經高樓聳立，街道寬闊，完全認不出當年的模樣了。

他問了幾個路人，才找到去桃源村的班車。車上只有幾個老人，看到他上車，都好奇地打量著。

"你是桃源村的？"一個老大爺問道。

"是的，34年沒回去了。"陳志遠如實回答。

"34年？那你是..."老大爺若有所思，"你該不會是當年那個陳家的小子吧？"

陳志遠點點頭："我是陳志遠。"

車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幾個老人互相交換著眼神，其中一個老太太小聲嘀咕："他怎么還敢回來？"

"當年鬧得那么大，現在回來干什么？"另一個老人也壓低聲音說道。

陳志遠聽著這些議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

02

桃源村到了。陳志遠下車時，幾個老人都沒有和他告別，匆匆下了車就各自散去。村子比他記憶中繁華了許多，水泥路修到了家家戶戶門口，很多人家都蓋起了小洋樓。

但是當他找到自己家的老房子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里一沉。

房子已經破敗不堪，屋頂塌了一半，門窗早已不見蹤影，院子里雜草叢生。

"志遠？真的是你？"身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陳志遠回過頭，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向他走來。仔細一看，這不是當年的村支書王大海嗎？只是34年過去，當年五十多歲的王大海如今已經是滿頭白發的老人了。

"王叔，是我。"陳志遠走上前去，"您還認得我。"

王大海上下打量著他，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當然認得，你和你爹長得太像了。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

"還行。"陳志遠簡單地回答。

王大海看了看他身后破敗的房子，嘆了口氣："你家這房子，這些年一直沒人管，就成了這樣。你爹前年走了，臨走前還念叨著你。"

聽到父親去世的消息，陳志遠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他...有沒有說什么？"

"說讓你回來后好好做人，別再犯糊涂了。"王大海頓了頓，"志遠，當年的事...我們都知道你不是壞人，只是太沖動了。"

就在這時，村里的幾個大媽圍了過來，她們剛才遠遠地看到了陳志遠。

"真的是陳志遠回來了！"其中一個大媽大聲說道。

"34年了，看起來變了不少。"

"當年那事鬧得多大，現在又回來了。"

"他怎么還有臉回來？當年害得咱們村多少人受牽連！"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婦女走上前來，她是村里有名的長舌婦李嬸。

王大海皺了皺眉頭："李嬸，話不能這么說。"

"怎么不能這么說？"李嬸聲音更大了，"當年要不是他，咱們村能被縣里的人指指點點？我家兒子找工作都受影響！"

陳志遠看著憤怒的李嬸，平靜地說道："李嬸，對不起，給村里添麻煩了。"

"對不起有什么用？"李嬸不依不饒，"你知道這些年村里人在外面被人怎么說的嗎？一提桃源村，就有人說那個出了個罪犯的村子！"

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有的人同情陳志遠，有的人則站在李嬸一邊。

"行了行了，人家剛回來。"一個老大爺出來打圓場。

"剛回來怎么了？做錯事就要承擔后果！"李嬸還是不肯罷休。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擠了過來，他是李嬸的兒子李強。

"媽，您消消氣。"李強拉了拉李嬸，然后轉向陳志遠，"陳叔，您別往心里去。我媽就是這脾氣。"

李嬸瞪了兒子一眼："你還幫他說話？你忘了當年找工作時人家怎么為難你的？"

李強有些尷尬："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陳志遠向李強點點頭："小強，你現在做什么工作？"

"在縣里開了個小店，賣建材。"李強回答道。

"那挺好的。"陳志遠真誠地說道。

看到陳志遠這么平和的態度，李嬸反而更氣了："你裝什么好人？當年要不是你..."

"夠了！"王大海終于發火了，"李嬸，你再這樣我就要報告鎮里了！人家陳志遠已經服完刑了，有重新開始的權利！"

李嬸這才悻悻地閉了嘴，但還是惡狠狠地瞪著陳志遠。

陳志遠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家的廢墟。

"你現在有什么打算？"王大海問道。

"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后去縣里找工作。"陳志遠說道。

"住的話，村里的老房子很多都空著，你可以暫時住一下。但是..."王大海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村里人對你...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接受。畢竟當年的事影響挺大的。"王大海實話實說。

"我明白。"陳志遠理解地點點頭，"王叔，我想問一下，辦什么事情現在都需要身份證嗎？"

"那當然，現在辦什么都要身份證。找工作、住宿、坐車，什么都要。"王大海說道，"你的身份證呢？"

"丟了，需要重新辦。"陳志遠撒了個謊，他知道刑滿釋放人員的身份證會被收回，需要重新申請。

"那你得趕緊去縣里辦，不然什么都做不了。"王大海提醒道，"現在辦身份證很方便，幾天就能拿到。"

就在這時，李嬸又忍不住說道："辦身份證？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好青年？現在誰敢要你？"

這話讓陳志遠心中一痛，但他還是保持著平靜。

03

第二天一早，陳志遠就坐班車進了縣城。青林縣城的變化更是翻天地覆，當年的小縣城如今已經高樓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商店鱗次櫛比。

他找了個最便宜的旅館住下，一天二十塊錢，條件雖然簡陋，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住下后，陳志遠開始滿大街找工作。他沒有身份證，只能先找一些不需要正式手續的零工。

"師傅，您這里需要人嗎？我會木工。"他在一家家具店門口問道。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上下打量著他："木工？你有證書嗎？有經驗嗎？"

"沒有證書，但是有經驗。您看，這個椅子的榫卯結構有問題，這樣修..."陳志遠指著店里一把松動的椅子，三下五除二就給修好了。

老板看著他的手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手藝不錯，但是我們這里需要身份證和健康證，你有嗎？"

"身份證在辦，健康證可以去體檢。"陳志遠說道。

"那你先把證件辦齊了再來吧。"老板搖搖頭，"現在查得嚴，沒證件不敢用。"

一連跑了十幾家店，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沒有身份證，什么工作都找不到。

中午，他在路邊攤買了碗面條，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大聲打電話。

"什么？陳志遠回來了？這小子還敢回青林縣？"那人的聲音讓陳志遠心中一緊，這不是劉大軍的聲音嗎？

果然，那人轉過頭來，正是早上在監獄門口遇到的劉大軍。

"真是冤家路窄啊。"劉大軍放下電話，冷笑著說道，"陳志遠，你還敢在縣城里晃悠？"

"我只是想找份工作，老劉。"陳志遠平靜地說道。

"找工作？"劉大軍大聲笑了起來，"你以為縣里還有人敢用你？我告訴你，我已經通知了所有認識的老板，誰敢用你，就是跟我劉大軍過不去！"

周圍的食客都看了過來，陳志遠感到一陣尷尬。

"老劉，何必呢？"陳志遠苦笑道，"我只是想靠自己的手藝吃口飯。"

"靠手藝吃飯？"劉大軍站起身來，"當年你可不是這么想的！告訴你，這縣里我劉大軍還是有些關系的，你別想在這里混下去！"

說完，劉大軍摔了十塊錢在桌上，大步走了。

面攤老板看著這一幕，小聲對陳志遠說："大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劉科長在縣里勢力不小。"

陳志遠默默地吃完面條，心情沉重。看來劉大軍真的要和他過不去了。

下午，他又去了幾家工廠，但神奇的是，原本還算友好的老板們都突然變了臉色。

"對不起，我們這里不缺人。"

"你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我們不合適。"

陳志遠心里明白，這一定是劉大軍在背后搞鬼。

黃昏時分，他垂頭喪氣地走在縣城的街道上，心情格外沉重。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師傅看起來愁眉苦臉的，遇到什么難事了？"

陳志遠抬頭看去，是個穿著樸素但很干凈的中年人，大約五十多歲。

"找工作，到處碰壁。"陳志遠如實回答。

"哦，剛出來的？"那人壓低聲音問道。

陳志遠點點頭。

"我叫張師傅，開了個小木工廠。"那人遞過一張名片，"如果你真會木工，可以來我那里試試。不過得等你把身份證辦好。"

陳志遠接過名片，上面寫著"張木工家具廠"。

"張師傅，您不介意我的身份？"陳志遠有些意外。

張師傅搖搖頭："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么，我只看你現在的人品和手藝。每個人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不是嗎？"

這句話讓陳志遠眼眶有些濕潤。34年來，很少有人對他說過這樣溫暖的話。

"謝謝您，張師傅。"陳志遠真誠地說道。

"別客氣。你先把身份證辦好，然后來我廠里，我們可以談談。"張師傅站起身，"我看你剛才修椅子的手法很專業。"

"您看到了？"陳志遠有些驚訝。

"我在那家店門口看了半天。"張師傅笑了笑，"真正的手藝人越來越少了，我正缺這樣的師傅。"

就在這時，張師傅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什么？不讓我用陳志遠？憑什么？"張師傅在電話里大聲說道。

陳志遠聽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沉。

"劉科長，您這樣做不合適吧？人家已經服完刑了，有重新做人的權利...什么？斷我的材料供應？"張師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過了一會兒，張師傅掛了電話，苦笑著看著陳志遠："兄弟，對不起，我可能幫不了你了。"

"是劉大軍？"陳志遠問道。

"他威脅要斷我的材料供應，還說要讓工商局查我的廠。"張師傅無奈地說道，"我一個小廠子，哪里斗得過他？"

陳志遠拍了拍張師傅的肩膀："張師傅，我理解。謝謝您的好意。"

"兄弟，你別灰心。"張師傅說道，"等風頭過了，你再來找我。"

傍晚時分，陳志遠坐在縣城的廣場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有年輕的情侶手牽手散步，有老人帶著孫子在玩耍，有商販在吆喝著賣東西。這個世界依然美好，只是他已經脫離太久，需要時間重新融入。

"大叔，您是剛出來的吧？"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走過來問道。

陳志遠點點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我爸爸也是剛出來兩年，現在在建筑工地上班。"小女孩天真地說道，"他說只要努力工作，就能過上好日子。"

"你爸爸說得對。"陳志遠輕聲說道。

"大叔，您要加油哦！"小女孩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后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看著小女孩的背影，陳志遠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善良的人，還是有希望的。

04

第三天，陳志遠決定去派出所辦身份證。青林縣派出所是一棟三層的現代化建筑，門口有電子顯示屏顯示著各種辦事流程。

他走進大廳，看到里面人來人往，井然有序。一個個窗口前都有工作人員在認真辦事，電腦屏幕閃爍著各種信息。

"請問辦身份證在哪個窗口？"他問保安。

"3號窗口，您拿個號排隊。"保安指了指角落的取號機。

陳志遠學著前面的人操作，取了個號碼，然后坐在等候區等待。看著電子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一個個跳動，他心中有些緊張。

就在這時，他聽到旁邊有人在小聲議論："聽說陳志遠回來了，就是當年那個..."

"真的假的？34年了，還敢回來？"

"聽說劉科長氣得不行，到處放話不讓人用他。"

陳志遠心中一沉，看來自己的事情在縣里已經傳開了。

"065號，請到3號窗口辦理。"廣播響起。

陳志遠看了看手中的號碼，還有兩個號。他緊張地握著號碼牌，手心都出汗了。

"066號，請到3號窗口辦理。"

陳志遠站起身，準備過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派出所大廳。是劉大軍！

劉大軍徑直走向值班室，和一個穿制服的警察說話。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陳志遠看到那個警察不時地朝自己這邊看。

陳志遠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劉大軍又在搞什么鬼。

"067號，請到3號窗口辦理。"廣播響起。

陳志遠看了看手中的號碼，正好是067。他深吸一口氣，走到3號窗口，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正在整理資料。

"您好，我要辦身份證。"陳志遠說道。

女工作人員抬起頭，看到他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但很快就恢復了職業化的笑容："您好，我是李曉梅。請問您是第一次辦證還是補辦？"

"補辦。"陳志遠如實回答。

"好的，請您填寫這張表格。"李曉梅遞過一張表格，"需要提供戶口本和相關證明材料。"

陳志遠接過表格，仔細填寫著。姓名：陳志遠；性別：男；出生日期...他一項項認真填寫，生怕出錯。

就在這時，劉大軍從值班室出來，經過3號窗口時，故意大聲說道："李警官，這個人就是陳志遠，你們辦證的時候小心點。"

李曉梅抬頭看了看劉大軍，又看了看陳志遠，神情有些復雜。

"您是桃源村的？"李曉梅看著表格問道。

"是的。"陳志遠點頭。

"戶口本呢？"

"丟了，需要先補辦戶口本嗎？"陳志遠問道。

"那您稍等，我先在系統里查一下您的信息。"李曉梅轉身對著電腦，開始輸入陳志遠的個人信息。

陳志遠坐在那里，看著李曉梅熟練地操作電腦。現代化的辦公方式讓他覺得有些神奇，34年前哪有這些高科技設備。

"您的身份證號碼是多少？"李曉梅問道。

陳志遠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號，李曉梅在鍵盤上敲擊著，屏幕上顯示著各種信息。

突然，李曉梅的動作停住了。她盯著電腦屏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手停在鍵盤上，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微微張開，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整個辦公大廳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電腦風扇的嗡嗡聲。

陳志遠察覺到了異樣，心中忽然涌起不祥的預感："出什么事了？"

李曉梅沒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在屏幕和陳志遠之間來回游移，神情極其復雜。過了好久，她才緩緩開口，聲音有些顫抖：

"陳先生，我需要...我需要核實一些信息。"

"什么信息？"陳志遠追問道。

李曉梅沉默了片刻，終于開口："關于您檔案里的一些...特殊記錄。"

陳志遠屏住呼吸，等待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