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瘋了嗎？居然敢這樣對他！"

"怕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

"萬一被發(fā)現怎么辦？"

"發(fā)現又怎樣？木已成舟。"

老李握著手機，整個人如遭雷擊。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讓這個65歲的老人瞬間明白了什么叫人心險惡。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

01

2024年3月15日，春雨綿綿的周五上午。

老李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的老藤椅上，戴著老花鏡看報紙。65歲的他已經退休三年了，每天的生活規(guī)律得像上了發(fā)條的鐘表。六點起床，七點遛彎，八點早餐，然后就是看報看電視，日子過得平靜卻也充實。

客廳里掛著一張全家福，那是五年前拍的。照片上的老李夫婦笑容滿面，兒子小明和兒媳小麗站在身后，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只是現在，照片中的老伴已經不在了，留下老李一個人守著這個空蕩蕩的家。

小明結婚后就搬出去住了，偶爾周末會回來看看他。每次回來，兒子都會主動幫忙做家務，陪他聊天看電視，這讓老李感到很欣慰。畢竟，現在的年輕人工作忙，能抽時間回家看父母已經很不容易了。

上午十點半，老李正在陽臺給花草澆水，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是"小明"，老李立刻放下水壺，趕緊接了電話。

"爸，是我。"小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聽起來有些沉重。

"小明啊，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不是應該在上班嗎？"老李有些意外。平時這個點，兒子都在公司忙著，很少主動打電話。

"爸，我遇到點事情。"小明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帶著一種老李從未聽過的急切和慌亂。

老李立刻緊張起來，心跳都加快了："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工作上出什么問題了？"作為父親，他最怕的就是兒子出事。

"不是，爸，是這樣的..."小明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努力平復情緒，"我有個大學同學，叫趙建軍，關系特別好。他現在做生意遇到了很大的困難，資金鏈出了問題，急需一筆錢周轉。"

老李皺起眉頭，隱約感覺事情不簡單："需要多少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小明略帶顫抖的聲音："50萬。"

"50萬？"老李吃了一驚，手中的老花鏡差點掉在地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對于他這樣的退休老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我知道這個數字很大，爸。"小明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懇求，"但是建軍對我真的很好，大學時候他經常幫助我，工作后也介紹過生意給我。現在他有困難，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老李沉默了，心里五味雜陳。50萬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筆巨款。這些年他省吃儉用，加上老伴去世時的保險賠償，還有前年老房子拆遷的補償款，手頭確實有些積蓄，但也不算特別寬裕。更重要的是，這筆錢是他留給自己養(yǎng)老的，也是留給兒子將來的。

"小明，這錢...數目太大了。"老李的聲音有些猶豫。

"爸，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

小明的聲音更加哽咽了，"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了。銀行貸款手續(xù)太復雜，時間來不及。建軍說如果這個周末拿不到錢，他的工廠就要被查封了，幾十個工人都要失業(yè)。"

聽到這里，老李的心軟了一些。幾十個工人失業(yè)，那可是幾十個家庭的生計啊。

"而且爸，"

小明繼續(xù)說道，聲音里帶著更多的懇求，"建軍承諾最多三個月就能還清，還會給我們一些感謝費作為回報。這不是白借，是有保障的投資。"

"你這個同學...人品怎么樣？靠譜嗎？"老李擔心地問道。畢竟涉及這么大一筆錢，必須要謹慎。

"絕對靠譜！爸，建軍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么多年一直有聯系。他人品我了解，絕對不會跑路的。"

小明急切地保證，"而且我們會簽正式合同，有法律保障。您不用擔心的。"

老李又陷入了沉默。他想起了小明從小到大的表現：懂事聽話，成績優(yōu)秀，從不給家里添麻煩。上大學時，別的同學都問家里要錢買這買那，小明從來不開口。工作后也很少向家里伸手要錢。這確實是他第一次主動向家里要這么大一筆錢。

"爸，我從小到大什么時候向您開過口要過錢？"

小明的聲音帶著哭腔，"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怎么會張這個口？"

聽到兒子這樣說，老李的心徹底軟了。確實，小明從小就懂事，很少讓大人操心。現在好不容易開口求助，作為父親，自己怎么能拒絕？

"可是小明，50萬不是小數目啊..."老李還在猶豫。

"爸，您就當是幫我一把吧。"小明懇求道，"建軍的生意一旦緩過來，我們的回報也會很豐厚。而且，這錢將來不也是我的嗎？現在提前用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這句話徹底打動了老李。是啊，這些錢將來確實都是兒子的。現在兒子需要用錢，自己為什么不能幫一把呢？

"行，爸答應你。"老李最終下定了決心。

"真的嗎？爸！"小明的聲音瞬間充滿了激動和感激，"謝謝您！謝謝您！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用這么說，應該的。"老李的心里也涌起一陣暖流。能夠幫到兒子，他感到很欣慰。

"爸，我馬上把建軍的銀行賬號發(fā)給您，麻煩您今天就去銀行轉賬好嗎？他那邊真的很急。"小明急切地說。

"好，我下午就去。"老李答應道。

"太謝謝您了，爸！我這就告訴建軍，他一定會很感激您的。"

小明興奮地說，"等這事過去了，我一定帶他來給您磕頭道謝。"

"不用這么客氣，大家都不容易。"

老李笑道，"不過小明，你要記住，做人要講信用。既然答應幫朋友，就要善始善終。"

"我知道，爸。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小明保證道，"三個月內一定還清，不會讓您操心的。"

掛了電話，老李心情復雜。50萬確實不是小數目，但看到兒子這么信任自己，愿意向自己求助，他還是感到欣慰。畢竟，血濃于水，父子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

他走到書房，從保險柜里拿出銀行卡和存折，仔細檢查了一下賬戶余額。這些年的積蓄，加上拆遷補償，確實足夠支付這50萬。雖然心疼，但為了兒子，也值得了。

02

下午兩點，老李換上最正式的衣服，拿著身份證和銀行卡，踏著忐忑不安的步伐來到了市中心的工商銀行。

銀行里人不多，老李很快就排到了號。他走向VIP柜臺，心跳得很快。畢竟是50萬，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經手的最大一筆錢了。

"您好，我需要辦理轉賬業(yè)務。"老李對年輕的女柜員說道，聲音有些緊張。

"好的，請問您要轉賬多少？"女柜員抬起頭，職業(yè)性地微笑著。

"50萬。"老李小聲說道，好像怕被別人聽到。

女柜員明顯愣了一下，然后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看起來普通的老人："先生，這是大額轉賬，按照規(guī)定我需要詳細了解一下情況。請問您轉賬的用途是什么？"

"幫我兒子的朋友周轉資金。"老李如實回答，心里有些緊張。

女柜員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先生，最近電信詐騙案件頻發(fā)，很多騙子專門針對老年人。您確定收款人的身份嗎？有沒有可能遇到詐騙？"

老李擺擺手，有些不耐煩："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收款人是我兒子同學，我兒子親自給我打的電話要求轉賬的。"

"那您見過這個同學嗎？"女柜員繼續(xù)詢問。

"沒見過，但是我兒子說他們關系很好，是大學同學。"老李回答。

女柜員皺起眉頭："先生，我建議您再仔細考慮一下。50萬不是小數目，如果是詐騙的話，損失會很大。要不您先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老李有些急了，"我兒子就是我的家人，他不會騙我的。這錢我一定要轉，你們趕緊辦理吧！"

看到老李態(tài)度堅決，女柜員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按程序繼續(xù)辦理："那好吧，請您提供收款人的詳細信息。"

老李拿出手機，找到小明發(fā)來的信息："收款人姓名趙建軍，賬號是6228480402637104529，開戶行是工商銀行上海分行。"

女柜員仔細核對信息，然后開始操作："請您再次確認收款人信息：姓名趙建軍，卡號6228480402637104529，金額50萬元。"

"對，就是這個。"老李仔細核對了一遍，確認無誤。

"先生，大額轉賬需要您輸入密碼并進行人臉識別。"女柜員提醒道。

老李按照指示完成了所有手續(xù)。十幾分鐘后，轉賬終于完成了。看著手中的回執(zhí)單，老李心情五味雜陳，既心疼這筆巨款，又為能幫助兒子感到欣慰。

"轉賬已經成功，對方大約十分鐘后就能收到款項。"女柜員遞給老李回執(zhí)單，"先生，請您保管好這張單據。"

"好，謝謝。"老李小心翼翼地把回執(zhí)單收好，然后匆匆離開了銀行。

回到家，老李立刻給小明打電話。

"小明，錢已經轉過去了，你讓你同學查一下到賬沒有。"

"爸，您真是太好了！"小明的聲音里充滿了激動和感激，"建軍剛才給我發(fā)信息說收到了，他激動得都要哭了。他說一定要當面謝謝您。"

"不用謝，舉手之勞。"老李笑道，心里涌起一陣暖流。能夠幫助兒子的朋友渡過難關，他感到很有成就感。

"爸，您這次真的幫了大忙。"小明繼續(xù)說道，"建軍說等他的生意緩過來，一定好好報答您。您就是我們的恩人啊！"

"不要說得這么嚴重，都是應該的。"老李擺擺手，"不過小明，你要記住三個月的約定。這錢對我來說也不是小數目。"

"您放心吧，爸。建軍是做正經生意的，信用絕對沒問題。最多兩個月就能還清，不會讓您等三個月的。"小明信心滿滿地保證。

"那就好。對了，你同學具體是做什么生意的？"老李好奇地問道。

"他是做建材生意的，主要供應一些大型工程項目。這次是因為一個項目方拖欠款項，導致資金鏈緊張。"小明解釋道，"您放心，建材生意很穩(wěn)定的，不會有什么風險。"

"嗯，那就好。"老李點點頭，"你要經常聯系他，了解生意的進展情況。"

"我會的，爸。我每天都和他保持聯系，有什么情況會及時告訴您的。"小明保證道。

聊了幾句關于工作和生活的事情，小明說要去忙，準備掛電話了。

"那行，你忙你的吧。記得照顧好身體，工作雖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老李關心地叮囑道。

"我知道了，爸。您也要注意身體，天氣轉涼了，記得多穿衣服。"小明回應道，"那我先掛了啊，等有空了我就回去看您。"

"好，掛吧。"老李準備放下手機。

但是幾秒鐘過去了，老李發(fā)現手機屏幕上仍然顯示通話中。他以為是系統延遲，正準備再次掛斷，突然聽到電話里傳來了一些模糊的聲音。

老李愣了一下，仔細一聽，好像是小明在和別人說話。

"奇怪，電話怎么還沒掛斷？"老李心想。應該是小明操作失誤，忘記掛斷了吧。

老李正準備掛斷電話提醒一下兒子，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他的兒媳小麗。

"怎么樣？成功了嗎？"小麗問道。

"當然成功了，50萬已經到賬了。"小明回答，語氣里帶著一種老李從未聽過的得意。

老李愣住了，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么叫"成功了"？什么叫"50萬到賬了"？這不是幫朋友周轉資金嗎？怎么聽起來像是在慶祝什么成功了的事情？

他沒有掛斷電話，決定繼續(xù)聽下去。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他們只是在為朋友高興。

03

老李緊緊握著手機，心跳開始加速。剛才聽到的對話讓他感到不安，但他告訴自己，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你確定老頭子沒起疑心？"小麗的聲音再次傳來，聽起來有些擔心。

老頭子？老李震驚了。兒媳婦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稱呼自己了？而且，什么叫"起疑心"？

"放心吧，他對我百分百信任，怎么可能懷疑？"小明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得意，"你沒看到他剛才在電話里的反應，那叫一個配合。"

老李的心開始往下沉。什么叫"百分百信任"？什么叫"配合"？這些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刺耳？

"可是50萬不是小數目，萬一他后悔了呢？"小麗還是有些擔心。

"后悔？"小明冷笑了一聲，這個笑聲讓老李感到陌生和恐懼，"錢都已經轉出去了，他還能怎么后悔？再說，他舍得讓我為難嗎？"

老李感覺天旋地轉。什么叫"他舍得讓我為難嗎"？這話聽起來怎么像是在算計自己？

"那你那個同學趙建軍..."小麗開始說。

"什么趙建軍？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小明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老李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沒有趙建軍？那剛才的一切都是什么？那50萬轉給了誰？

手機差點從老李的手中滑落，他用顫抖的手緊緊握住，強迫自己繼續(xù)聽下去。

"那這50萬..."小麗的聲音有些緊張。

"這50萬當然是我們的了！"

小明理所當然地說道，"反正早晚都是我們的錢，現在拿到手有什么不對嗎？"

老李感覺胸口發(fā)悶，呼吸都變得困難。原來，根本就沒有什么朋友需要幫助，根本就沒有什么生意周轉。一切都是一個騙局！一個由自己最信任的兒子設計的騙局！

"可是你答應他三個月還錢..."小麗提醒道。

"還錢？"小明哈哈大笑，這個笑聲在老李聽來簡直是魔鬼的聲音，"拿什么還？你以為我真的打算還啊？"

老李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這還是那個從小就懂事聽話的小明嗎？

"三個月后我就說生意失敗了，那個什么趙建軍跑路了，他能怎么樣？"小明繼續(xù)說道，語氣輕松得就像在談論今天吃什么晚飯。

"萬一他要報警呢？"小麗擔心地問。

"報警？"小明不屑地說，"他報什么警？我是他兒子，他是心甘情愿轉給我的，警察管得著嗎？再說，我到時候找個理由說朋友確實跑了，有什么不對？"

老李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這個他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竟然如此精心地算計自己的父親！

電話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但老李已經聽不進去了。他癱坐在沙發(fā)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50萬啊！那是他省吃儉用多少年才攢下的錢！那是他的養(yǎng)老錢，是他的救命錢！就這樣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騙走了！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種欺騙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精心策劃的。從一開始，兒子就在撒謊，就在演戲，就在利用他對父子情深的信任！

老李想起了剛才在銀行的情景。銀行工作人員多次提醒他小心詐騙，他卻堅持說是幫兒子的朋友。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的堅持是多么的愚蠢！

真正的詐騙犯就在自己身邊，就是那個他最疼愛、最信任的人！

老李的手在顫抖，眼淚模糊了視線。這個打擊太大了，大到他幾乎無法承受。

就在這時，電話里傳來了更多讓他震驚的內容...

04

老李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繼續(xù)聽著電話里的對話。他需要知道真相，需要知道兒子到底還隱瞞了什么。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小麗問道。

"接下來當然是要繼續(xù)裝可憐了。"小明得意地說，"過段時間我就給他打電話，說那個假朋友的生意出了更大的問題，需要再追加資金救急。"

老李的心一緊。追加資金？兒子還要繼續(xù)騙他的錢？

"還要繼續(xù)騙？"小麗有些擔心。

"這叫什么騙？這叫提前繼承！"

小明振振有詞，"反正這些錢早晚都是我們的，現在拿來用有什么不對？"

提前繼承？老李苦笑。原來在兒子眼里，自己就是一個活著的提款機。

"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小麗問。

"他怎么可能知道？"小明自信滿滿，"我們演戲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次也一樣，只要我們小心點，他永遠不會知道真相的。"

演戲這么多年？老李震驚了。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兒子對自己的孝順，對自己的關心，都是演出來的？那些溫馨的父子時光，都是假的？

"對了，你不是說老頭子還有其他存款嗎？"小麗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貪婪。

"當然有，老頭子這些年攢了不少錢。"小明如數家珍地說著，"除了這次的50萬，他還有一張定期存單，30萬，下個月就到期了。"

老李心中一驚。這張30萬的定期存單是他最后的保障，是留給自己應急用的錢。兒子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30萬？那我們也要想辦法弄到手。"小麗興奮地說。

"這個簡單。"小明胸有成竹，"到時候我就說那個假朋友徹底完蛋了，不但拿不回50萬，還欠了我們錢。我裝得很憤怒很絕望，老頭子肯定會心疼我，會主動拿錢出來安慰我。"

老李的心如刀割。原來在兒子眼里，自己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操控的木偶。

"這樣能行嗎？"小麗有些懷疑。

"當然行！你不了解他的性格，心太軟，最見不得我受委屈。"小明冷笑著說，"只要我表現得夠可憐，他什么都愿意為我做。"

老李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割著心。原來自己的善良和疼愛，在兒子眼里就是可以利用的弱點。

"那他的房子呢？"小麗又問。

"房子暫時不用想，老頭子還要住呢。"小明漫不經心地說著，"不過等他百年之后，房子不也是我們的嗎？反正早晚的事。"

老李感覺一陣眩暈。兒子竟然在盤算著自己的死后財產！而且說得如此輕松，仿佛在討論明天的天氣。

"你就不會內疚嗎？畢竟他是你爸..."小麗小聲說道。

"內疚？內疚什么？"小明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他欠我的！從小到大，我要什么他給過我什么？別的同學都有名牌衣服名牌鞋，我有什么？現在他有錢了，拿點錢給我怎么了？"

老李愣住了。在他的記憶里，小明從小就很懂事，從來不亂要東西，也不和別人攀比。原來，這都是裝出來的？原來兒子心里一直在怨恨自己？

"可是他供你上大學，供你工作..."小麗提醒道。

"那是他應該做的！誰讓他是我爸？"小明理直氣壯地說，"再說，我現在孝順他，經常回去看他，陪他吃飯聊天，他應該滿足了。"

孝順？老李苦笑。原來兒子的孝順也是有條件的，是需要回報的。

就在這時，老李聽到小明說："對了，我們這次能拿到多少？"

"50萬到手，如果下次30萬也拿到，就是80萬了。"小麗興奮地計算著。

"80萬，夠我們?yōu)t灑一陣子了。"

小明得意地說，"你不是想買那輛車嗎？還有你想要的包包首飾，現在都可以買了。"

老李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辛辛苦苦攢的錢，在兒子眼里就是用來買車買包買奢侈品的！

"太好了！我早就看中那個包了，要三萬多呢。"小麗興奮得像個孩子。

"買！都買！反正現在有錢了。"小明豪爽地說，"我們今天就去慶祝一下，去那家新開的高檔餐廳。"

用自己的錢去慶祝騙自己成功？老李感覺這是他聽過的最殘酷的笑話。

電話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但老李已經聽不下去了。他輕輕掛斷了電話，癱倒在沙發(fā)上。

這一刻，老李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塌了。他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他最疼愛最信任的兒子，竟然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騙子。

不僅要騙光他所有的積蓄，還要騙走他的房子，甚至連他的勞動力都要榨取干凈。更可怕的是，這種欺騙已經持續(xù)了很多年，而且還要繼續(xù)下去。

老李想起了妻子臨終前的話："小明還小，你要好好照顧他。"如果妻子在天有靈，看到兒子現在的樣子，會是多么痛心。

老李站起身來，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鏡子里的老人滿臉淚痕，眼神空洞，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他想起了這些年來的種種細節(jié)：兒子每次回家都會噓寒問暖，會主動幫忙做家務，會陪他聊天看電視...原來這一切都是演戲，都是為了摸清他的家底，為了更好地實施騙局。

那些他以為的溫馨時光，那些他以為的父子深情，竟然都是假的。

老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需要了解更多的真相。電話雖然已經掛斷，但那些話語還在他腦海中回響。他走到書房，拿出紙筆，開始回憶剛才聽到的每一個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