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老張,誰不知道你存了30w?借點給我怎么了?”
老張頭趕緊解釋:“可那是我一輩子省吃儉用攢的,我想留給我兒子……”
王嬸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恨:“老張,你真是個守財奴!”
她狠狠地摔門離開。
老張頭卻心滿意足地守著自己的錢匣子。
這錢,早晚有一天會派上大用場的。
01
清晨五點,老張頭就起床了。
床頭的老式鬧鐘,是他用了二十多年的老物件,走時早已不準,卻舍不得換。
老張頭穿上那件補了又補的藍色棉襖,悄悄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
他躡手躡腳地下樓,生怕吵醒鄰居。
樓道里的感應燈早就壞了,物業說修要收費,老張頭舍不得花這冤枉錢,每天摸黑下樓已成習慣。
"又這么早啊,老張?"小區門口,保安老李打著哈欠問道。
"是啊,趕早市,便宜。"老張頭笑呵呵地應了一聲,推出他那輛銹跡斑斑的二八自行車。
"你那退休金也不少了,何必這么折騰自己?"老李搖搖頭。
老張頭只是笑笑:"習慣了,習慣了。"
早市上,老張頭為了兩毛錢的白菜,跟小販討價還價了半天。
"老頭子,就差這兩毛錢,你還能少塊肉???"小販無奈地說。
"錢不是這么花的,"老張頭一本正經地說,"省下來的都是錢啊。"
最終,小販敗下陣來,老張頭滿意地將白菜裝進了布袋,又繼續在市場上挑揀著最便宜的食材。
回到家,老張頭煮了一鍋稀粥,就著咸菜吃了早飯。
屋子里的燈泡突然閃了幾下,徹底黑了。
老張頭嘆了口氣,從柜子里翻出一個舊燈泡,又搬來那把搖搖晃晃的木梯子。
"張大爺,我幫您換吧!"門外,年輕的小王熱心地喊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老張頭連忙拒絕,"找電工要錢的,我自己能行。"
老張頭顫巍巍地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地換著燈泡。
樓下幾個鄰居正好路過,小聲議論起來。
"看老張那樣,真摳門,前幾天我家漏水他都不肯借工具。"
"可不是嘛,退休金也不少拿,也不知道攢錢干啥,又沒幾年活頭了。"
"聽說他兒子在大城市工作,也不回來看看,可憐啊。"
議論聲傳進老張頭的耳朵,他裝作沒聽見,只是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換好燈泡,屋子重新亮了起來,老張頭這才松了一口氣。
坐在磨得發亮的沙發上,老張頭拿出一個破舊的記賬本,仔細記下今天的開銷。
他的每一分錢去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記完賬,老張頭從柜子最深處拿出一個鐵盒,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沓現金和幾本存折,總計三十萬。
這是他多年來省吃儉用攢下的積蓄,每次看到這些錢,老張頭眼中都會閃過一絲欣慰和堅定。
下午,兒子的電話打來了。
"爸,最近身體怎么樣?"電話那頭,兒子的聲音透著關切。
"好著呢,好著呢,你別擔心。"老張頭立刻換上了輕松的語氣,"你工作忙,別惦記我。"
"您那退休金夠花嗎?要不我再給您打點錢?"
"夠花夠花,我一個老頭子花不了多少,你自己留著用吧。"老張頭連忙說道,"你在外地工作不容易,要多攢點錢。"
掛了電話,老張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看了看墻上兒子的照片,眼中滿是慈愛。
然后,他重新檢查了一遍鐵盒里的錢,確認無誤后,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柜子深處。
"這些錢啊,總有用得著的一天。"老張頭自言自語道,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堅定。
02
清晨,老張頭正在縫補一件舊毛衣。
那是他十年前兒子送的生日禮物,雖然已經起了毛球,袖口也磨破了,但老張頭舍不得扔。
"咚咚咚。"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老張頭放下毛衣,慢悠悠地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隔壁單元的王嬸,平日里和老張頭關系還不錯,經常一起在小區的長椅上聊天。
但此刻,王嬸的臉上寫滿了焦急。
"老張啊,我有急事求你。"王嬸一進門就開口,聲音里帶著哭腔。
"怎么了,王嬸?坐下慢慢說。"老張頭連忙拿出一個還算干凈的杯子,倒了杯熱水。
王嬸接過水杯,手微微發抖:"我孫子昨晚突然高燒不退,送醫院查出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療。醫生說至少要交兩萬押金,可我這退休金剛夠自己吃飯..."
老張頭的表情僵住了。
他知道王嬸的情況,老伴早逝,兒子兒媳在外打工,只留下王嬸一人照顧孫子。
"老張,我知道你手頭寬裕。"王嬸懇切地看著他,"我就借一萬五,等我兒子月底回來就還你,利息你說了算。"
老張頭面露難色,手指不自覺地搓著衣角。
他不是不想幫,可是那三十萬是他這么多年來省吃儉用攢下的,是為兒子準備的后路啊。
"王嬸,我...我也沒多少錢..."老張頭吞吞吐吐地說。
"老張,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說話我信。"王嬸急切地打斷他,"可小區里誰不知道你存了不少錢?你一個人生活,又不舍得花,肯定有積蓄。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才來求你?。?
老張頭坐立不安,內心天人交戰。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艱難地開口:"王嬸,實在對不起,我真的幫不了你。那點積蓄是我給兒子留的,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
王嬸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又變成了怨恨:"老張,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咱們做了十幾年鄰居,你連這點忙都不肯幫?你兒子在大城市工作,用得著你這點錢嗎?你這是守財奴!"
老張頭沉默不語,任由王嬸宣泄情緒。最終,王嬸憤然離去,臨走還狠狠摔上了門。
消息很快在小區里傳開了。
老張頭出門買菜時,明顯感覺到鄰居們的目光變了,有人指指點點,有人故意繞道走。
"聽說了嗎?老張頭有錢不救急,王嬸的孫子病得那么重。"
"就是,整天摳摳搜搜的,存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可不是,這么大年紀了,又不帶進棺材里,真是冷血。"
老張頭低著頭快步走過,裝作沒聽見,但那些話像刀子一樣刺痛著他的心。
晚上,兒子的電話打來了,語氣明顯不同以往。
"爸,我聽小區里的老李說,王嬸的孫子生病了,她去找您借錢?"兒子直截了當地問。
"是有這事。"老張頭聲音低沉。
"那您為什么不幫忙?。磕峭诵萁鹨膊簧伲綍r又不怎么花錢..."
"兒啊,你不懂。"老張頭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爸,咱們不富裕,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您說您攢錢是為了我,可我現在工作穩定,不需要您這樣。您應該樂于助人,也該改善下自己的生活了。"兒子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老張頭沉默了許久,才艱難地開口:"兒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03
社區活動中心里熱鬧非凡,幾名年輕的志愿者正在為老人送溫暖。
老張頭坐在角落里,手中捧著社區發放的慰問品——一袋大米和一瓶食用油,神情復雜。
"張爺爺,我們能去您家看看嗎?"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志愿者笑盈盈地問,"了解一下您的生活情況,看看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老張頭有些慌亂:"不用不用,我家里挺好的。"
"沒事的,張爺爺,這是我們的工作。"女志愿者堅持道。
無奈之下,老張頭只好帶著兩名志愿者回了家。
推開斑駁的木門,屋內的景象讓志愿者們驚訝不已——家徒四壁,一張破舊的木床,一套磨得發亮的舊沙發,廚房里的電器都是上世紀的老古董。
"張爺爺,您就這樣生活?"女志愿者忍不住問,"您的退休金呢?"
"夠吃夠穿就行。"老張頭敷衍道,心里卻緊張得很,生怕他們發現那個藏錢的鐵盒。
"您這冰箱都不制冷了,電視也是黑白的,得換新的啊。"另一名志愿者翻看著老張頭家里的電器,搖頭嘆息。
"能用就行,能用就行。"老張頭連忙說。
志愿者們勸說老張頭改善生活,享受當下,但老張頭只是笑笑不說話。
填完走訪表,志愿者們離開了,留下老張頭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的是,這次走訪卻引發了一場風波。
第二天,社區主任帶著幾個居委會成員找上門來,臉色嚴肅。
"老張啊,昨天志愿者反映你家生活條件很差,我們很擔心。"社區主任開門見山。
"沒事沒事,我習慣了。"老張頭趕緊擺手。
"可是,"社區主任欲言又止,"我們聽說你其實有不少積蓄,有三十萬之多?"
老張頭臉色一變:"誰...誰說的?"
"這事兒小區里都傳遍了。"社區主任嘆氣,"你說你有這么多錢,為啥不改善生活?前段時間王嬸孫子生病,你也不肯伸手相助。我們社區正在爭創'文明社區',這種事影響很不好啊。"
"我的錢是自己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老張頭少有地強硬起來。
"那我們社區要修繕老年活動室,你能不能捐點?"社區主任試探性地問,"就當是為社區建設出一份力。"
"我不捐。"老張頭斷然拒絕。
社區主任臉色一沉:"老張,你這就不對了。社區照顧你這么多年,現在有需要了,你卻這態度?下次社區會議上,我非得好好講講這事不可!"
果然,三天后的社區大會上,社區主任公開批評了老張頭的行為,稱這是"典型的自私自利、不顧集體利益"。
臺下的居民議論紛紛,指責聲此起彼伏。
"這種人真是守財奴,錢攢那么多有什么用?"
"就是,連王嬸孫子生病都不管,太冷血了。"
"聽說他兒子在大城市工作,挺有出息,還不知道他爸這么摳門呢!"
老張頭坐在角落里,低著頭一言不發。
回到家,兒子的電話又打來了,語氣比上次更加嚴厲。
"爸,我剛接到社區李主任的電話,說您在社區會議上被點名批評了?還說您有三十萬存款但生活得像個乞丐?這是怎么回事?"
"兒子,你聽我解釋......"老張頭急切地想辯解。
"爸,您這樣真的讓我很難堪!同事們都知道我爸這么'摳門',我都抬不起頭來。您要是缺錢,我可以給您寄啊,沒必要這么委屈自己!"兒子的聲音里滿是不滿和無奈。
"不是這樣的,兒子,我......"老張頭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傳來掛斷的忙音。
04
初冬,老張頭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去早市買菜。
剛走到樓梯口,他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胸痛,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背。
"不行...得撐住..."老張頭扶著墻壁,艱難地喘息著。
"張大爺!您怎么了?"正好路過的小王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攙扶。
"沒...沒事..."老張頭想要擺手,但又一陣劇痛襲來,讓他臉色慘白,幾乎站立不穩。
"別硬撐了,我這就叫救護車!"小王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了小區的寧靜,老張頭被緊急送往醫院。醫生檢查后,臉色凝重地宣布:"患者是急性心肌梗塞,需要立即手術。"
"需要多少錢?"小王緊張地問。
"保守估計也要十幾萬。"醫生回答,"家屬呢?得先交手術押金。"
"我...我給他兒子打電話。"小王從老張頭的口袋里找出手機,撥通了存在第一位的"兒子"號碼。
接到電話的兒子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連夜趕回老家。
當他急匆匆趕到醫院時,老張頭已經被推進了急診室,正在接受初步治療。
"醫生,我爸怎么樣了?"兒子焦急地問。
"病情比較嚴重,需要做搭橋手術,越快越好。"醫生直截了當地說,"但手術費用不低,至少需要準備二十萬。"
兒子臉色一變:"這么多?"
"這還只是手術費,后續的治療和康復費用還沒算進去。"醫生補充道。
兒子咬了咬牙:"我先去辦理押金,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爸!"
在辦理住院手續時,兒子需要整理父親的隨身物品。
他翻開老張頭的錢包,里面只有幾張零錢和一把老舊的鑰匙。
"我得回家拿些換洗衣物,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存折。"兒子自言自語道。
回到多年未回的家,兒子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破舊的家具,老化的電器,簡陋到幾乎不像是一個正常家庭的居住環境。
這與他記憶中的家大相徑庭,父親一直在電話里說"生活挺好的",可眼前的一切分明在控訴著一個老人多年來的清貧生活。
兒子心如刀絞,開始翻找父親可能存放財物的地方。
在翻到衣柜深處時,他發現了那個藏得很隱秘的鐵盒。
打開后,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現金和幾本存折,總計三十萬元整。
"這...這是爸這些年攢下的錢?"兒子手捧存折,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父親那些打著補丁的衣服,那些簡單到可憐的飯菜,那個連熱水器都舍不得開的冬天......一股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回到醫院,老張頭已經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但情況依然危急。醫生再次強調需要盡快手術。
"爸,我在您家找到了存折。"兒子拿出那筆錢,"這些足夠支付手術費了,您別擔心。"
原本昏昏沉沉的老張頭突然睜開眼睛,掙扎著伸手抓住了存折:"不...不能用這個..."
"爸,您這是干什么?手術要緊?。?兒子急了。
"這錢...不能動...是給你的..."老張頭虛弱卻堅定地說。
"爸,您現在需要治??!"兒子幾乎是吼出來的,"我不缺這點錢,您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不行...這錢...有用...不能動..."老張頭死死攥著存折,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兒子又氣又急,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固執:"爸,您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寧可自己受苦也要攢這些錢?又為什么現在連救命都不肯用?"
老張頭只是搖頭,虛弱地說:"等手術后...再告訴你..."
父子二人就這樣僵持不下,醫生在一旁焦急地催促:"時間不等人啊,再拖下去風險會更大!"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銳利的目光直接鎖定在了老張頭身上。
"終于找到你了,老張!"女人冷冷地說。
05
病房里的空氣瞬間凝固。
兒子驚訝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不明白她是誰,為何此時出現。
"你是......"兒子疑惑地開口。
"我是誰?"女人冷笑一聲,"我是你父親的債主,他欠我一筆錢,今天我是來討債的!"
兒子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轉向父親:"爸,這是怎么回事?您欠別人錢?"
老張頭面色蒼白,痛苦地閉上眼睛,嘴唇顫抖著只說了句:"別管..."
"別管?"女人提高了聲音,"二十多年了,我可沒忘記這筆賬!老張,當年你借了我家二十五萬,說好三年還清,結果人間蒸發。如今算上利息,至少得還我三十萬!"
"三十萬?"兒子震驚地重復道,目光落在父親手中緊握的存折上——那正好是三十萬。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成形:難道父親辛苦攢下的這筆錢,是為了還債?
"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子急切地問道,"您真的欠這位女士錢嗎?"
老張頭沒有回答,只是虛弱地搖著頭,眼中滿是痛苦和無奈。
女人從包里拿出一張泛黃的借條,遞到兒子面前:"看看吧,這是你父親親筆簽的借條,日期、金額、用途都寫得清清楚楚。"
兒子接過借條,只見上面確實寫著"今借到王氏二十五萬元整,用于個人用途,三年內歸還,逾期按年息計算",落款是父親的名字和手印,日期是二十三年前。
"這......"兒子的手開始發抖,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溫和慈愛的父親,竟然背負著這樣一個秘密?而那筆他一直不舍得動用的三十萬積蓄,難道就是為了還這筆債?
"我不管你們家什么情況,我只知道這錢該還了。"女人態度強硬,"我已經很仁慈了,這么多年才來要,要是按正常利息算,早就翻幾番了!"
"這位女士,我父親現在需要緊急手術,關乎生命。"兒子艱難地開口,"能否等他手術后再談這件事?"
"手術?"女人冷笑,"那更要先把錢還了,萬一人有個三長兩短,我這錢找誰要去?"
兒子正要反駁,老張頭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微弱卻堅定地說:"兒子,給她...把錢給她..."
"爸!您需要這錢救命啊!"兒子急切地說。
"給她...先還債...命重要...但債...更重要..."老張頭斷斷續續地說著,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兒子徹底懵了,他無法理解父親的選擇,但又無法違背父親的意愿。
醫生在一旁催促著手術事宜,女人冷眼旁觀,老張頭則固執地要求先還債。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老張頭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起來,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病人情況不妙,必須立即手術!"醫生大聲喊道,迅速呼叫護士推來搶救設備。
在一片混亂中,老張頭緊握著兒子的手,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出了一句話,這句話讓兒子渾身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