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細節經過合理藝術加工

"媽！你瘋了嗎？一個月吃掉一萬塊錢的榴蓮！"

"這是我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我不管了，從今天開始，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

"你不給我？"69歲的王秀蘭抱著剛買的十五斤榴蓮，面對45歲女兒曉慧的怒吼。

突然平靜地說："好啊，那我也不給你了。從今天開始，房租、生活費、小宇的學費，我一分錢都不出了。"

曉慧聽完后，手中的鑰匙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呆立當場...

01

三月的下午，王秀蘭像往常一樣走進了小區門口的進口水果店。

"王阿姨，還是老樣子？"店主小李已經認識這位特殊的顧客快兩個月了。

王秀蘭點點頭，徑直走向榴蓮區。她仔細挑選著，一個個榴蓮在她手中被翻來覆去地檢查。最終，她選中了三個個頭飽滿的貓山王。

"一共15斤2兩，每斤88塊，總共1337塊。"小李熟練地報出價格。

王秀蘭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掃碼付款。這已經是她這個月第四次來買榴蓮了，每次都是這個數量，每次都是這個價位。

小李心里暗自咂舌。這位退休阿姨的消費能力確實驚人。兩個月來，光是榴蓮就在他店里消費了近兩萬塊。

王秀蘭提著沉甸甸的榴蓮往家走。路過小區花園時，幾個鄰居正在聊天。

"哎，王阿姨又買榴蓮啦？"李大媽笑著打招呼。

"嗯，家里沒了。"王秀蘭淡淡回應。

"這榴蓮可不便宜，一斤得好幾十吧？"另一位鄰居張大爺插話。

"還行。"王秀蘭加快了腳步。

身后傳來竊竊私語聲。

"聽說她一個月退休金就有三萬多呢。"

"那也不能這么花啊，這榴蓮一個月得吃掉上萬塊吧。"

"她女兒知道嗎？"

王秀蘭裝作沒聽見，快步上了樓。

回到家，王秀蘭把榴蓮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客廳里還有昨天買的兩個榴蓮沒吃完，冰箱里也還存著幾盒榴蓮肉。

她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半，曉慧快下班了。

王秀蘭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飯。今天要做女兒愛吃的紅燒肉，還有她外孫小宇愛喝的冬瓜湯。

五點四十分，門鎖響了。

"媽，我回來了。"曉慧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榴蓮味。

她皺著眉頭走向客廳，看到茶幾上新買的三個榴蓮，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媽，您又買榴蓮了？"

"嗯，家里沒了。"王秀蘭從廚房探出頭。

"沒了什么沒了？您昨天才買的，冰箱里還有一大盒呢！"曉慧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那個不新鮮了。"

"不新鮮？您昨天剛買的怎么會不新鮮？"曉慧走向冰箱，打開一看，里面確實還有大半盒榴蓮肉，看起來很新鮮。

"媽，您這樣下去不行。"曉慧坐在沙發上，看著滿茶幾的榴蓮，"您知道這些榴蓮多少錢嗎？"

"知道啊，一千多。"王秀蘭繼續在廚房忙活。

"一千多！您知道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嗎？八千塊！您一個月光吃榴蓮就要花掉我大半個月的工資！"

"那是我的錢。"王秀蘭的聲音有些冷淡。

"是您的錢沒錯，可是您這樣花法，一年得花十幾萬在榴蓮上，值得嗎？"

"我覺得值得。"

曉慧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她知道和母親硬碰硬沒用，得慢慢勸。

"媽，我不是不讓您吃榴蓮，偶爾買一個嘗嘗鮮完全可以。但是您現在這個量，一個月上萬塊，真的太過了。"

"過什么過？我辛苦工作四十年，退休金三萬五，買點榴蓮吃怎么了？"王秀蘭終于從廚房出來了，圍著圍裙站在客廳里。

"媽，我知道您辛苦，但是錢也不能這么花啊。小宇還要上學，我還有房貸要還，家里開銷這么大..."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王秀蘭打斷了女兒的話。

曉慧愣住了。她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

"媽，我是您女兒，小宇是您外孫，我們的事情怎么會跟您沒關系？而且這房子的房貸，您不是每個月都在幫我還一半嗎？"

"我已經把你養大了，我的義務完成了。現在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這是我的自由。"

"可是..."

"沒有可是。"王秀蘭轉身又走向廚房，"你要是覺得我花錢太多，可以自己去承擔那些費用。"

曉慧坐在沙發上，看著母親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陣酸楚。

這還是那個疼愛自己的母親嗎？為了榴蓮，竟然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晚飯時間，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小宇剛上小學三年級，還不太懂大人之間的矛盾，開心地喝著冬瓜湯。

"奶奶，這榴蓮好臭啊。"小宇指著茶幾上的榴蓮說。

"臭什么臭，這是香。"王秀蘭夾了一塊紅燒肉給外孫，"小孩子不懂。"

"媽，要不您少買一點？"曉慧再次試探性地提議。

"我說了，我的錢我做主。"王秀蘭頭也不抬。

"您一個人也吃不完這么多。"

"吃不完可以放冰箱。"

"放冰箱也會壞的。"

"壞了就壞了，大不了再買。"

曉慧徹底無語了。她放下筷子，看著母親："媽，您變了。而且您這樣繼續下去，我覺得我也承擔不起家里的開銷了。"

"承擔不起就別承擔。"王秀蘭冷笑一聲，"我一個月退休金三萬五，我自己過也過得很好。"

"媽！"曉慧拍了一下桌子，"您怎么能這么說話？"

小宇被嚇到了，手里的勺子掉在碗里，眼淚汪汪地看著媽媽和奶奶。

曉慧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安慰兒子："小宇乖，媽媽和奶奶在聊天呢，你繼續吃飯。"

王秀蘭也意識到剛才的話過了，但她拉不下臉道歉，只是悶頭吃飯。

飯后，曉慧洗碗時，王秀蘭在客廳里開榴蓮。濃烈的味道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媽，您能不能在陽臺上開？味道太重了。"曉慧從廚房喊道。

"我就在這里開，怎么了？"

"小宇對這個味道敏感，容易過敏。"

"那讓他去房間里待著。"

曉慧深呼吸，努力控制情緒。她知道和母親硬頂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矛盾更加激化。

但是這種生活真的讓她感到窒息。

02

第二天是周六，曉慧難得休息。她想趁這個機會和母親好好聊聊，看能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上午十點，王秀蘭又要出門買榴蓮。

"媽，您昨天才買的，今天又要買？"

"昨天那個不夠甜。"

"那您嘗嘗冰箱里的那盒，我覺得挺甜的。"

"我嘗過了，不行。"

"媽，您能不能聽我說幾句？"曉慧攔住了要出門的母親。

"你要說什么？還是讓我別買榴蓮？"

"我不是不讓您買，我是希望您能適量一點。您想想，您現在一個月光榴蓮就要花一萬多，一年就是十幾萬。您退休金雖然高，但也經不起這樣花啊。"

"我花我自己的錢，礙著誰了？"

"媽，我們是一家人，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您把錢都花光了，以后生病了怎么辦？養老怎么辦？"

"我生病了死了，跟你有什么關系？"王秀蘭的話越來越刻薄。

"媽！您怎么能這么說？"曉慧的眼圈紅了，"我是您女兒，您生病了我能不管嗎？您養老我能不管嗎？"

"我不需要你管。"

"您不需要我管，那您為什么每個月要給我們生活費？您為什么要幫我還房貸？您為什么要給小宇交學費？"曉慧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那是以前，從現在開始，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們。"王秀蘭毫不示弱，"這房子是我的，水電費你們自己交。房貸你們自己還，小宇的學費你們自己出。"

"行！"曉慧氣得渾身發抖，"從今以后，我們自己承擔所有費用！"

"正好，省得你們天天指責我花錢。"

就在這時，小宇從房間里跑出來，看到媽媽和奶奶在吵架，哇的一聲哭了。

"媽媽，奶奶，你們別吵了。"小宇拉著曉慧的衣角，"我害怕。"

看到兒子哭了，曉慧心軟了。她蹲下來抱住小宇："媽媽不吵了，媽媽和奶奶在討論事情呢。"

王秀蘭看到外孫哭了，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倔強的性格讓她拉不下臉來。

"我出去了。"王秀蘭拿起包就走。

"奶奶！"小宇喊道。

王秀蘭腳步停了一下，但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曉慧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心里五味雜陳。

她不明白，為什么母親會變成這樣。以前的母親雖然倔強，但從來不會說這么絕情的話。為了榴蓮，她竟然可以和女兒翻臉，還要斷掉對她們的經濟支持。

中午，王秀蘭買了榴蓮回來。曉慧看都沒看她一眼。

午飯時間，王秀蘭在廚房里忙活，曉慧在房間里陪兒子看書。

平時熱熱鬧鬧的家，突然變得冷清起來。

小宇問："媽媽，奶奶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吃飯？"

"奶奶有事情要處理。"曉慧不知道該怎么向兒子解釋。

下午，曉慧的表姐小英來串門。

"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小英關心地問。

曉慧把和母親的矛盾說了一遍。

"你媽現在確實有點過分。"小英皺眉，"一個月一萬多買榴蓮，這也太夸張了。不過她要斷掉對你們的資助，這可就嚴重了。"

"是啊，我現在真的很擔心。"曉慧嘆氣，"房貸每個月八千，小宇的各種費用每個月三千，加上生活費，我一個人工資根本不夠。"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退休后閑著沒事，想找點事情做？"

"找事情做也不能這樣啊。而且她對我的態度也變了，說話特別沖，好像我是外人似的。現在還要斷掉經濟支持，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我找個機會和阿姨聊聊？"

"算了，她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小英走后，曉慧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

沒有母親的經濟支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維持現在的生活。

03

周一早上，曉慧上班前特意和母親談了一次。

"媽，我們聊聊吧。"

王秀蘭正在吃早飯，看都沒看女兒一眼。

"我知道您對我有意見，但是我們總得解決問題。您看這樣行不行，您每個月買榴蓮的錢控制在三千塊以內，我絕對不再說什么。而且關于生活費的事情..."

"沒有而且。"王秀蘭打斷她，"我說了不給就不給。"

"媽，我這已經是退步了。三千塊一個月買榴蓮，在普通家庭來說已經很奢侈了。而且您如果不再資助我們，我們真的很難維持現在的生活。"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媽，小宇是您外孫，您真的忍心看著他..."

"別拿小宇來說事。"王秀蘭冷冷地說，"我養大了你，現在輪到你養你的兒子了。"

曉慧看著母親冷漠的表情，心里徹底失望了。

"媽，您真的要這樣嗎？"

"就這樣。"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曉慧咬咬牙，"既然您不再給我們經濟支持，那我們也搬出去住。這樣總可以了吧。"

"隨便你。"王秀蘭依然頭也不抬。

"還有，既然您不認為我們是一家人，那以后您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最好。"

曉慧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轉身上班去了。

當天下午，曉慧就聯系了房產中介，開始看房子。

她要租一套便宜一點的房子，帶著兒子搬出去住。既然母親不把她們當一家人，既然母親要斷掉經濟支持，那她也沒必要繼續這樣下去。

但是找便宜的房子沒那么容易，尤其是還要考慮小宇上學的問題。

一連看了好幾天，都沒有合適的。要么租金太貴，要么離學校太遠，要么條件太差。

這幾天里，母女兩人基本沒有交流。王秀蘭每天按時買榴蓮，曉慧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小宇夾在中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兩個大人的臉色。

周五晚上，曉慧終于找到了一套勉強能接受的房子。雖然條件一般，但是價格便宜，而且離小宇學校不算太遠。

她決定周末就搬過去。

周六上午，曉慧開始收拾東西。

"媽媽，我們真的要搬走嗎？"小宇不舍地問。

"嗯，我們要有自己的家了。"曉慧強顏歡笑。

"那奶奶呢？奶奶不和我們一起嗎？"

"奶奶要在這里住。"

"為什么？"

"因為...因為奶奶喜歡這里。"

小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王秀蘭在廚房里聽到了母子的對話，手里的活停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忙碌起來。

中午吃飯時，小宇對奶奶說："奶奶，我們下午要搬家了。"

王秀蘭的筷子頓了一下："知道了。"

"奶奶，您會想我嗎？"

"會的。"王秀蘭的聲音有些哽咽。

"那您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搬呢？"

王秀蘭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給外孫夾菜。

下午，搬家公司來了。曉慧的東西不多，主要是她和兒子的衣服、書籍和一些生活用品。

收拾東西的時候，曉慧發現了母親送給她的一條圍巾，那是去年冬天母親親手織的。看著這條圍巾，曉慧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但是她很快就收起了圍巾，繼續收拾。

王秀蘭一直在客廳里開榴蓮，好像完全不在意女兒和外孫要走。

臨走時，小宇跑到奶奶身邊："奶奶，我會想您的。"

王秀蘭抱了抱外孫："奶奶也會想你的。"

"奶奶，您要多吃飯，少吃榴蓮。"

王秀蘭點點頭，眼圈有些紅。

曉慧站在門口等著兒子，她看了一眼客廳里的母親，想說點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走吧。"她對兒子說。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王秀蘭突然站起來："等等。"

曉慧回頭，以為母親要挽留她們。

但是王秀蘭只是從冰箱里拿出一盒榴蓮肉遞給小宇："給你帶著路上吃。"

小宇接過榴蓮，高興地說："謝謝奶奶。"

曉慧看著這一幕，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

母親對外孫還是很疼愛的，但是對她...

算了，不想了。

母女分開住也好，至少不用天天因為榴蓮吵架了。

04

搬到新房子后，曉慧的生活變得非常艱難。

沒有母親的經濟支持，她一個人的工資根本不夠維持原來的生活水平。

房租每個月兩千五，雖然比之前住的地方便宜，但對她來說仍然是很大的負擔。

小宇的學費、補習費、生活費加起來每個月要三千多。

她自己的生活費也要一千多。

算下來，每個月的開支要六千多，而她的工資只有八千。

剩下的一千多塊錢，根本不夠應付任何意外開支。

為了節省開支，曉慧開始拼命加班，希望能拿到更多的加班費。

她還開始做兼職，周末去商場做促銷員。

即使這樣，她的經濟狀況還是很緊張。

最讓她難受的是小宇的變化。

孩子明顯感受到了生活條件的下降，經常問起奶奶。

"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看奶奶？"

"媽媽，奶奶一個人會不會孤單？"

"媽媽，奶奶還在買榴蓮嗎？"

面對兒子的問題，曉慧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搬出來的第一周，曉慧還會每天給母親打電話。

"媽，您吃飯了嗎？"

"吃了。"

"吃的什么？"

"隨便吃的。"

"您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

"您...您還在買榴蓮嗎？"

"嗯。"

簡單的幾句對話，母親的態度依然冷淡。

第二周，曉慧的電話打過去，母親經常不接。

第三周，曉慧幾乎打不通母親的電話了。

她開始擔心了，但又拉不下臉主動回去看望。

一個月后，曉慧的經濟狀況已經到了極限。

小宇生了一場病，醫藥費花了兩千多，這下子徹底打亂了她的財務計劃。

她不得不向朋友借錢。

"曉慧，你怎么搞成這樣？"好朋友小麗關心地問，"要不你和阿姨和好吧？"

"我也想，但是她現在不理我。"曉慧苦笑，"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孩子，面子重要還是生活重要？"

"我知道生活重要，但是..."

"沒有但是。你現在這樣下去，對小宇也不好。孩子需要的不僅僅是物質生活，還需要完整的家庭溫暖。"

小麗的話讓曉慧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確實，為了所謂的面子和原則，讓孩子跟著她受苦，這樣做對嗎？

而且，她也開始擔心母親一個人的生活。

一個67歲的老人，每天只吃榴蓮，身體能受得了嗎？

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越想越擔心，曉慧決定回去看看母親。

05

周日下午，曉慧帶著小宇回去看望母親。

按門鈴，沒人應。

用鑰匙開門，發現母親在客廳里睡覺。

客廳里的榴蓮更多了，茶幾上、地上，到處都是。空氣中的味道濃得讓人窒息。

"奶奶！"小宇興奮地撲向奶奶。

王秀蘭被吵醒，看到外孫，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小宇，你來了。"

"奶奶，我想您了。"

"奶奶也想你。"

曉慧看著母親的樣子，心里一陣難受。

母親明顯瘦了，臉色也不太好。

"媽，您怎么樣？"

"挺好的。"王秀蘭的回答依然簡短。

"您這榴蓮怎么買了這么多？"曉慧看著滿屋子的榴蓮，忍不住問。

"反正沒人管，想買多少買多少。"

曉慧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和母親爭論這個話題。

"媽，您一個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曉慧在母親家待了兩個小時，主要是陪小宇和奶奶聊天。

臨走時，她注意到母親的冰箱里塞滿了榴蓮，連放其他食物的地方都沒有了。

"媽，您平時吃什么？"

"有榴蓮就夠了。"

"您不能光吃榴蓮啊，要吃點別的。"

"我知道。"

但是曉慧看著幾乎空空如也的冰箱，知道母親根本沒有好好吃飯。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回到自己家后，曉慧越想越不對勁。

母親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

但是她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里有能力去幫助母親？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的經濟狀況已經到了極限。

小宇的學費馬上就要交了，她還差一千多塊錢。

房租也快到期了，她還沒有著落。

思來想去，曉慧決定放下面子，主動去和母親和解。

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小宇，也為了母親的身體健康。

第二天下午，曉慧下班后直接回了母親家。

"媽，我想和您談談。"

王秀蘭正在客廳里開榴蓮，看都沒看女兒一眼。

"我知道我之前說話過分了，我向您道歉。"曉慧主動示弱，"我不應該指責您買榴蓮，那是您的自由。"

"知道就好。"王秀蘭的態度依然冷淡。

"媽，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曉慧坐在母親身邊，"我不再管您買榴蓮的事情，您也不要和我們斷絕關系。"

"現在知道求我了？"王秀蘭冷笑，"之前不是很有骨氣嗎？"

"媽，我知道錯了。"曉慧的眼圈紅了，"我一個人真的撐不下去了。小宇的學費我都交不起，房租也快到期了。"

"那不是我的問題。"

"媽，小宇是您外孫，您真的忍心看著他..."

"別跟我提小宇。"王秀蘭打斷她，"你既然選擇了搬出去，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媽，我求您了。"曉慧幾乎要跪下來了，"您幫幫我們吧。我保證再也不會指責您買榴蓮了。"

王秀蘭看著女兒狼狽的樣子，心里其實也很難受。

但是她不想這么快就妥協。

女兒必須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想要我幫你們也可以。"王秀蘭放下手中的榴蓮，"但是有條件。"

"什么條件？"曉慧急忙問。

"第一，搬回來住。第二，以后不許再管我買榴蓮。第三，要真心向我道歉。"

曉慧聽了母親的條件，心里五味雜陳。

第一和第二個條件她都可以接受，但是第三個條件讓她覺得委屈。

明明是母親先說絕情話的，現在卻要她道歉。

但是為了小宇，為了生活，她別無選擇。

"媽，我向您道歉。"曉慧深深鞠了一躬，"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指責您，不應該管您的錢。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看到女兒真誠的態度，王秀蘭心里的氣消了一大半。

"行，那你們搬回來吧。"

"謝謝媽。"曉慧激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當天晚上，曉慧就帶著小宇搬回了母親家。

雖然她心里還是有些委屈，但是看到小宇高興的樣子，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至少不用再為經濟問題發愁了。

就在曉慧以為和母親的關系已經基本修復的時候，第二天傍晚，王秀蘭主動找她談話。

"曉慧，你過來一趟。"

"媽？您有什么事？"曉慧聽出母親聲音里的嚴肅。

"你坐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曉慧心里一緊，坐在母親對面。

"媽，您說。"

王秀蘭深深吸了一口氣，從茶幾抽屜里拿出一堆文件。

"曉慧，媽媽也想跟你說實話。"

"什么實話？"

王秀蘭的眼中含著淚："我之所以一直吃榴蓮，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