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劉老漢七十歲生日，兩個兒子都沒來。

宴席散后，他獨自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身影孤單又落寞。

夜晚，劉老漢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回想起三年前那個特殊的夜晚。

那時，大兒子和小兒子都在，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他喝酒喝高興了，一個沒忍住，就說出了那番話...

01

劉老漢七十歲生日那天，村里的親朋好友都來了，唯獨不見他那兩個兒子的身影。

"老劉啊，你那兩個兒子怎么還沒來啊？"隔壁王大爺端著酒杯湊過來，"聽說小兒子劉峰在城里當(dāng)了什么經(jīng)理，大兒子劉山也在縣城開了個小廠子，日子過得不錯啊！"

劉老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他們工作忙，可能來不了。"

"怎么會來不了呢？父親七十大壽，再忙也得請假回來啊！"王大爺不依不饒，"我記得你閨女劉蘭倒是一直在村里照顧你，可惜她條件差，嫁了個外村的窮小子，還是你兒子們有出息啊！"

劉老漢臉上的笑容更加勉強了，只是隨意應(yīng)和著。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門口，希望能看到兩個兒子的身影。

"爸，您別看了，他們不會來的。"劉蘭端著一盤菜走過來，低聲說道，"我昨天給他們打電話，他們說有事走不開。"

劉老漢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也是，他們工作忙，能理解。"

劉蘭看著父親落寞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疼。

她知道父親心里有多渴望兩個兒子能回來，可惜已經(jīng)三年了，兩個弟弟連一次都沒有回過家。

宴席散后，劉老漢獨自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望著遠處的山巒出神。

劉蘭收拾完碗筷，端了杯熱茶走過來。

"爸，別想太多了，他們只是暫時有點誤會，總會想通的。"劉蘭輕聲安慰道。

劉老漢接過茶杯，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悔恨："都怪我當(dāng)年多嘴，要不是我那天在你弟弟們面前說了那番話，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

"爸，那不怪您，是他們太計較了。"劉蘭坐在父親身邊，"他們年輕不懂事，等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會明白父母的心了。"

劉老漢搖搖頭："不，蘭子，這事確實怪我。人老了才明白，最好不要在兒女面前亂說話，一旦造成誤會，傷人又傷己啊！"

夜深了，劉老漢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回想起三年前那個改變?nèi)谊P(guān)系的夜晚。

那時，大兒子劉山和小兒子劉峰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酒過三巡，他一時興起，說出了那番話...

02

三年前的那個春節(jié)，是劉家最后一次全家團圓。

"爸，喝點酒吧，這是我從市里帶回來的好酒！"小兒子劉峰倒了一杯遞給劉老漢。

劉老漢接過酒杯，滿臉喜悅："好啊，今天全家人都在，我可高興了！"

桌上其樂融融，大兒子劉山帶來了自己做的臘肉，小兒子劉峰帶了城里的禮品，女兒劉蘭則準(zhǔn)備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

"爸，明年我準(zhǔn)備擴大廠子規(guī)模，如果順利的話，能多賺不少錢！"劉山興奮地說道。

"好啊，兒子有出息，我這個當(dāng)?shù)木头判牧耍?劉老漢笑呵呵地說。

"爸，我也有好消息，我被提升為部門經(jīng)理了，工資漲了一倍！"劉峰也不甘示弱。

"太好了！我劉家的兒子都這么有出息！"劉老漢滿臉驕傲，又看向女兒，"蘭子，你和女婿在村里怎么樣？"

劉蘭笑了笑："挺好的，爸。我們養(yǎng)了十幾頭豬，今年行情不錯，賺了一萬多。"

"一萬多？"劉峰輕笑一聲，"我一個月工資都不止這些。"

劉蘭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說："我們農(nóng)村人，能賺這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幾杯酒下肚，劉老漢的臉變得通紅，話也多了起來。

"老爸今天高興啊！"劉老漢舉起酒杯，"來，我要敬我的三個兒女一杯！"

喝完這杯，劉老漢突然感慨道："說實話，我這輩子最感謝的就是你姐姐蘭子。當(dāng)年你媽走得早，是蘭子十六歲就輟學(xué)照顧你們。山子上學(xué)時生病，是蘭子背著去醫(yī)院；峰子高考前得了重感冒，是蘭子守了三天三夜..."

劉蘭連忙打斷："爸，都是過去的事了，不用提了。"

"不，今天必須說！"劉老漢有些激動，"我常想，如果當(dāng)年不是蘭子放棄上學(xué)照顧家里，她也許能像你們一樣出人頭地。可惜啊，她為了這個家，耽誤了自己..."

劉峰聽到這里，臉色變了："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我和大哥忘恩負義，對不起姐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老漢慌忙解釋。

"那您是什么意思？"劉山也皺起了眉頭，"難道我們現(xiàn)在過得好，就是對不起姐姐了？"

劉蘭連忙打圓場："爸只是喝多了，亂說話呢。你們別往心里去。"

"不，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劉峰放下筷子，聲音提高了八度，"在您眼里，我們永遠都是欠姐姐的，是嗎？"

"我沒這個意思..."劉老漢急得直擺手。

劉山也沉下臉來："爸，我們也沒少孝敬您和姐姐。去年我給家里裝修花了三萬，前年峰子買了冰箱洗衣機，這些您都忘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劉蘭不停地勸解，可兩個弟弟似乎已經(jīng)積攢了很多不滿，借著酒勁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姐，我們知道您辛苦了，但這不代表我們就得一輩子愧疚！"劉峰盯著劉蘭，聲音低沉而克制。

劉蘭急了："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是你們自己多心了！"

那天晚上，本該溫馨的團圓飯在不歡而散中結(jié)束。

劉老漢一句無心的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最終演變成了家庭風(fēng)暴。

之后的日子，兩個兒子開始疏遠家里。

起初還會接電話，后來連電話都很少接了。

逢年過節(jié)寄些錢和禮物，人卻再也不回來了。

03

劉老漢七十歲生日的第二天，他收到了兩個兒子分別寄來的禮物和賀卡。

劉山寄了一條金項鏈，劉峰則寄了一個智能手表。

賀卡上寫著祝福的話，卻沒有只字提及什么時候回家看看。

"爸，他們還是記得您的生日，這說明他們心里還是有您的。"劉蘭安慰道。

劉老漢摸著那些貴重的禮物，眼中卻沒有半點喜悅："物質(zhì)的東西再好，也比不上他們?nèi)嘶貋戆　?

"爸，要不我再給他們打個電話？"劉蘭試探著問。

劉老漢搖搖頭："不用了，強扭的瓜不甜。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多久呢，等我死了，他們自然會回來的。"

"爸，您別這么說！"劉蘭眼眶紅了，"您身體好著呢，還能活很多年！"

劉老漢嘆了口氣，拍拍女兒的手："蘭子，你也別太操心了。爸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放棄學(xué)業(yè)照顧家里，你現(xiàn)在的日子也不會這么辛苦。"

"爸，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劉蘭真誠地說，"我不求大富大貴，能跟您和家人在一起，我就滿足了。"

劉老漢眼睛濕潤了："傻孩子，爸知道你心里沒怨言，但爸心里過意不去啊。"

那天下午，劉老漢獨自一人去了村口的小學(xué)。

這所小學(xué)是他年輕時當(dāng)了三十年的教師的地方，退休后，他還經(jīng)常來這里走走看看。

"劉老師，又來散步啊？"門衛(wèi)老張熱情地打招呼。

劉老漢點點頭："是啊，閑著沒事，來看看。"

"聽說昨天是您七十大壽？您那兩個兒子回來了嗎？"老張隨口問道。

劉老漢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們工作忙，沒回來。"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工作再忙，父母生日也得回來看看啊！"老張感嘆道，"不像您閨女，一直守在您身邊，真是個好閨女！"

劉老漢勉強笑了笑，不再接話。

他慢慢走進校園，來到自己曾經(jīng)教書的教室外。

透過窗戶，他看到里面坐滿了朝氣蓬勃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曾幾何時，他的三個孩子也是這樣天真無邪。

他想起劉山小時候?qū)懙淖魑摹段业陌职帧罚舟E稚嫩卻滿是崇拜；想起劉峰上學(xué)時每天早晨都要抱著他的腿撒嬌才肯去上學(xué)；想起劉蘭在母親去世后，是如何一夜之間長大，扛起了照顧弟弟們的重擔(dān)...

"老師，您怎么哭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

劉老漢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連忙擦干眼淚，對著好奇的小女孩笑了笑："沒事，老師眼睛進沙子了。"

回家的路上，劉老漢走得很慢。

他思考著是否應(yīng)該主動去城里看看兩個兒子，可又擔(dān)心他們不歡迎自己。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打破了他的思緒。

"喂，是劉老師嗎？我是縣醫(yī)院的李醫(yī)生。您女兒劉蘭在我們醫(yī)院，她..."

劉老漢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拐杖差點掉在地上："我女兒怎么了？"

"她突發(fā)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手術(shù)。她一直叫著您的名字，您能盡快過來一趟嗎？"

劉老漢顧不上多想，立刻攔了一輛摩托車，直奔縣醫(yī)院。

當(dāng)他氣喘吁吁地趕到醫(yī)院時，劉蘭已經(jīng)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他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著，不停地責(zé)備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女兒身體不適。

"手術(shù)很成功，不過病人有些貧血，需要輸血。"醫(yī)生走出手術(shù)室告訴他。

"我來！我和她是同一種血型！"劉老漢立刻說道。

醫(yī)生搖搖頭："您年紀(jì)大了，不適合獻血。最好找她的親人。"

劉老漢一下子慌了："她丈夫出遠門了，兩個弟弟在城里..."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劉山和劉峰的電話。

讓他意外的是，兩個兒子聽說姐姐生病，立刻表示馬上趕來。

三個小時后，劉山和劉峰先后趕到醫(yī)院。看到父親憔悴的樣子，兩人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詢問姐姐的情況。

"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但她需要輸血。你們..."劉老漢小心翼翼地問。

"我和姐姐是同一種血型，我來吧。"劉峰立刻說道。

當(dāng)劉蘭被推出手術(shù)室時，看到站在病床邊的兩個弟弟，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姐，您好好休息，別擔(dān)心。"劉山握著她的手，聲音哽咽。

劉峰也上前一步："姐，對不起，這些年我們..."

劉蘭突然打斷了他，虛弱地笑了笑："峰子，你知道嗎？爸那天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完，那句話可能會改變我們所有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