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廢物就是廢物，混了這么多年還是窮光蛋！」

我的發小兼前女友何麗娟，正摟著她那個大腹便便的煤老板丈夫，在村委會門口公然羞辱我。

看著手里那張皺巴巴的退伍證，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樣疼。

她哪里知道，明天那通改變命運的神秘電話，會讓在場所有人都跪下求饒。

那份來自軍委的絕密任命書，就連縣委書記見了都要立正敬禮。

01

2024年2月14日情人節這天，我扛著一個破舊的帆布袋回到了老家。

十六年啊，整整十六年沒回過這個窮山溝。

村口那座石橋還在，只是橋墩更加斑駁了。

剛進村就碰上了村里的熱鬧。

原來是村委會在發什么補貼，一群人圍在那里排隊。

「咦，這不是當年咱村的兵王陳建軍嗎？」

說話的是村里的二流子王麻子，滿嘴酒氣。

我硬著頭皮打招呼：「各位鄉親好。」

人群瞬間安靜了，然后爆發出哄笑聲。

「哈哈哈，還兵王呢，看這副窮酸樣！」

「當年吹牛說要當將軍，現在連件像樣衣服都沒有！」

笑聲中，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何麗娟。

我青梅竹馬的戀人，十六年前分別時還哭得稀里嘩啦的女孩。

現在的她珠光寶氣，手上的鉆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她身邊跟著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油膩至極。

「喲，這不是我們村出去闖蕩的大英雄嗎？」

何麗娟的聲音里滿是譏諷。

「娟子...」我想說什么，卻被她打斷了。

「別叫得這么親熱，我現在是馬總的夫人。」

那個胖男人得意地笑了：「我是馬富貴，在縣里開煤礦的。聽說你是娟子的老同學？」

我點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當年建軍可是我們村的希望啊！」王麻子繼續挖苦，「說要衣錦還鄉，光宗耀祖！」

「結果呢？當了十六年兵，回來還是個窮光蛋！」

村民們又是一陣嘲笑。

我緊緊握拳，努力控制著情緒。

「哎呀，當兵的也不容易嘛。」何麗娟假惺惺地說，「不過建軍啊，你現在打算干什么？總不能一直啃老吧？」

我深吸一口氣：「我會找工作的。」

「找工作？」馬富貴嗤笑道，「就你這樣的，能干啥？」

「去我煤礦當個保安吧，一個月給你三千塊。」

何麗娟立馬接話：「老馬說得對，像你這種當兵的，出來也就能看個門。」

「哪像我老公，白手起家，現在身家幾千萬！」

她故意挽緊馬富貴的胳膊，在我面前炫耀。

我的心被狠狠刺痛，不是因為她的背叛，而是因為這種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

02

「當年你信誓旦旦說要出人頭地！」

何麗娟的話越來越刻薄：「我像個傻子一樣等了你六年！」

「結果你連個電話都不打！」

「要不是遇到老馬，我現在還在廠里打工！」

我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那六年，我在執行絕密任務，別說打電話，連自己在哪里都不能說。

鄉親們看熱鬧不嫌事大：

「娟子說得對！當年建軍走的時候多威風！」

「說什么要當大官，要發大財！」

「結果現在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馬富貴摟著何麗娟的腰，高高在上地看著我：

「不過看在老鄉的份上，我可以幫你一把。」

「我煤礦正缺個看門的，月薪三千，包吃住。」

「考慮一下？」

三千塊的看門工作。

這就是他們給我的定價。

我攥緊拳頭，指甲都快戳破手心了。

「謝謝馬總好意，我還有其他安排。」

我努力保持平靜。

「其他安排？」何麗娟譏笑道，「什么安排？去城里要飯嗎？」

人群又是一陣哄笑。

「算了算了，別為難人家了。」馬富貴裝模作樣地勸道。

「建軍，你好好考慮，機會不等人。」

說完，他摟著何麗娟離開了。

何麗娟走的時候回頭瞪了我一眼：「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03

拖著行李回到家，看到了蒼老許多的父母。

十六年沒見，媽媽的頭發都白了，爸爸的背也駝了。

「回來了？」爸爸的語氣很平淡，甚至有些失望。

「爸，媽，我回來了。」

媽媽勉強笑了笑：「餓了吧？我去熱菜。」

爸爸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十六年了，你混成啥樣了？」

這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

「別說了！」爸爸打斷我，「村里人都在笑話咱家！」

「說我陳大海的兒子，當了十六年兵，還是個窮光蛋！」

我想解釋，但有些秘密真的不能說。

「隔壁老李家的兒子，現在在省城當處長！」

「村西頭王家小子，開公司年入百萬！」

「就你，十六年白混了！」

爸爸的話句句戳心。

媽媽端著飯菜出來，看到這情況，眼圈紅了。

「孩子剛回來，別說這些。」

「不說？我在村里都抬不起頭！」爸爸更生氣了。

「人家問起你，我怎么說？說我兒子當兵十六年，回來連工作都沒有？」

我埋頭吃飯，每一口都像嚼蠟。

「建軍啊，你有什么打算？」媽媽小心地問。

「我會找工作的。」

「找啥工作？」爸爸冷笑，「人家馬老板都說了，最多給你個看門的！」

「月薪三千，你覺得夠干啥的？」

看來村里的事他們都知道了。

「我還有些積蓄。」我試圖安慰他們。

「積蓄？能有多少？當兵那點津貼夠干啥的？」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媽媽開門，進來的是村支書老劉。

「大海，建軍回來了？」老劉笑著進來。

「支書好。」我起身打招呼。

「好好好，建軍辛苦了！為國家服務十六年，不容易！」

但我聽得出他話里的客套。

「建軍，聽說馬老板要給你介紹工作？這是好事啊！」

爸爸臉色難看：「支書，您就別安慰我們了。」

「看門就看門吧，總比閑著強。」

老劉尷尬地笑笑：「工作不分貴賤嘛。」

「不過建軍，你要抓緊考慮，馬老板可是忙人。」

老劉走后，家里又沉默了。

爸爸嘆了口氣：「建軍，你就去當那個保安吧。」

「至少有個工作，不用被人笑話。」

媽媽也勸：「是啊兒子，先穩定下來再說。」

看著父母期待的眼神，我心如刀絞。

如果他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會這樣嗎？

04

第二天我去村里的小賣部買煙。

老板娘一看是我，明顯愣了下。

「喲，大英雄回來了？」

她的話里滿是嘲諷。

「買包煙。」

「什么煙？」

「紅塔山。」

「二十五。」她開口就漲價。

「不是十五嗎？」

「漲價了，愛買不買。」

我忍著氣給了錢。

出門就聽她跟別人說：「還以為多厲害呢，還不是被我宰了！」

在村里轉了一圈，到處都是議論聲：

「陳建軍回來了，還是個窮光蛋！」

「當年吹得多響，現在啥也不是！」

「連娟子都看不上他！」

我走到村頭的小公園，幾個老頭在下棋。

看到我，故意大聲說：

「哎呀，這不是我們村的大軍官嗎？」

「當年說要當將軍呢，咋還是個兵？」

其他人笑起來：「人家要去馬老板那看門了！」

「看門好啊，有煤老板罩著！」

這些笑聲像針一樣扎著我。

我默默離開，走向村外的小山坡。

這里是我和娟子小時候常來的地方。

站在山坡上看著村莊，心情復雜。

十六年前滿懷熱血離開，十六年后卻承受著所有人的嘲笑回來。

就在這時，聽到了腳步聲。

回頭一看，是何麗娟。

她一個人走上來，表情復雜。

「還記得這里？」她在我身邊站下。

「當然記得。」

「當年我們說要一起出去看世界。」

「結果你看世界了，我嫁人了。」她苦笑。

我看著她：「你過得好嗎？」

她愣了下，然后冷笑：「當然好，我老公有錢有勢。」

「不像某些人，一事無成。」

「娟子，你變了。」我嘆氣。

「我變了？是你變了！」她聲音提高，「當年你說要出人頭地！」

「說要給我最好的生活！」

「結果呢？十六年了，你連個電話都沒打！」

她眼中有淚，但更多是憤怒。

「我等了你六年！你知道我怎么過的嗎？」

「村里人天天問我，陳建軍啥時候回來？」

「我能說啥？我啥都不知道！」

我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有些事真的不能說。

「所以你選擇了馬富貴？」

「對！」她毫不猶豫，「他至少能給我安全感！」

「能給我想要的生活！」

「不像你，只會畫餅！」

她轉身要走。

「娟子。」我叫住她。

「還有事？」

「如果我說，我其實沒你想的那么差呢？」

她回頭，眼中全是嘲諷：「那你證明啊！」

「空話誰不會說？」

「你有錢嗎？有權嗎？有地位嗎？」

「啥都沒有，還在做夢！」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05

回到家，父母還在勸我去馬富貴那里工作。

「建軍，你就去當保安吧。」爸爸說。

「至少有個工作，也不丟人。」

媽媽也勸：「是啊兒子，先有工作再說。」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看到號碼，我心跳加速。

那是一個我永遠不會忘記的號碼。

「我接個電話。」

我走到院子里，按下接聽鍵。

「小陳，最近怎么樣？」

電話里傳來熟悉而威嚴的聲音。

「首長好！」我立刻立正。

「別這么嚴肅，你現在是自由人了。」

他笑了笑，「回家感覺如何？」

「還在適應。」

「聽說你遇到麻煩了？」

我苦笑：「您消息真靈通。」

「我當然要關心我的兵。」

「小陳，你要記住，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戰士。」

「十六年來，你為國家立下的功勞，無人能否認。」

「那些不知情的人，說的話不值一提。」

聽到這話，我眼眶濕潤了。

「首長...」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有些秘密確實不能公開。」

「至少現在不能。」

「我明白。」

「不過，如果有人太過分，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

「你的檔案和榮譽，都在最高層有記錄。」

「必要時，我會讓相關部門出面澄清。」

我心中涌起暖流。

「另外，明天你有空嗎？」

「有。」

「軍區司令要來你們那里視察。」

「他想見見你，談談工作安排。」

我震驚了：「司令要見我？」

「是的，你的表現他都知道。」

「具體安排，一會有人通知你。」

「記住，低調點。」

掛了電話，我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能平靜。

軍區司令要見我。

這意味著什么，我很清楚。

也許，是時候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知道真相了。

06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通知。

軍區司令下午三點到縣里，要單獨見我。

我換上了珍藏的那套軍裝，沒有軍銜標識的那套。

因為我的真實軍銜，不能公開。

下午兩點半，我來到縣政府。

整個縣政府都在忙碌，準備迎接軍區司令。

縣委書記穿著新西裝在門口轉圈，明顯很緊張。

看到我出現，他愣了下。

「你怎么來了？」

「今天有軍區領導視察，閑人免進！」

我沒理他，直接找到門衛老王。

「老王，有人要見我。」

老王看了看名單，點頭：「對，確實有你名字。」

「跟我來。」

縣委書記聽到這話，臉色變了：「什么情況？誰要見他？」

「軍區司令。」老王實話實說。

縣委書記臉色瞬間煞白：「這...怎么可能？」

我懶得理他，跟著老王進了政府大樓。

不久，一隊軍車開進院子。

為首是一輛軍牌轎車。

縣委書記趕緊帶人迎接。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威嚴的中年軍官，肩膀上的將星讓所有人肅然起敬。

李志強司令。

「李司令好！」縣委書記恭敬上前。

「我是縣委書記，歡迎您來指導工作！」

李司令點點頭，但明顯心不在此：「陳建軍在哪？」

縣委書記懵了：「您說誰？」

「退伍軍人陳建軍，我要見他。」司令語氣不容置疑。

「啊...他在里面等您。」縣委書記結巴了。

「帶路。」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大樓。

我在會議室等著，聽到腳步聲立刻站直。

門開了，李司令走進來。

看到我，他臉上露出笑容。

「小陳！」

「李司令好！」我立正敬禮。

李司令快步過來，重重拍我肩膀：「好樣的，還是那么精神！」

跟著的縣委書記和下屬們都傻眼了。

軍區司令，竟然對陳建軍這么親熱？

「你們出去，我要和陳建軍單獨談。」李司令揮手。

「是！」縣委書記趕緊帶人退出。

但他們沒走遠，貼著門偷聽。

會議室里只剩我和李司令。

「小陳，這些天委屈你了。」李司令聲音溫和。

「司令，我沒事。」

「我都聽說了，有人看不起你，說你是廢物？」

李司令眼中閃過怒火。

「他們不了解情況，我能理解。」

「理解什么！」李司令提高聲音。

「你在部隊十六年，執行多少次生死任務？」

「立了多少戰功？」

「要不是保密需要，你早就是副師級了！」

門外的縣委書記聽到這話，腿都軟了。

副師級？

那是大校軍銜！

比他這個縣委書記級別高多了！

「司令，過去的事就算了。」我勸道。

「不能算了！」李司令堅決地說。

「有些人必須為自己的無知付代價！」

「小陳，你的檔案我整理好了。」

「雖然機密部分不能公開，但你的軍銜和榮譽，可以適當透露。」

他從公文包掏出一個文件袋。

「這是軍委的正式文件，證明你的身份和貢獻。」

「任何人看到這文件，都會明白你的價值。」

我接過文件袋，心情復雜。

「另外，組織已經給你安排了新工作。」

「省國安廳副廳長職位，你考慮下。」

門外縣委書記聽到這話，直接癱在地上。

省國安廳副廳長？

那是正廳級干部！

比他高兩個級別！

「司令，我需要考慮。」

「當然可以，不過我希望你別因為小人影響心情。」

李司令起身，「他們不配。」

司令話音剛落，門外傳來重物倒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