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李建軍,明天上午九點,營部辦公室。”連長的話像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
我點點頭,心里卻翻江倒海。
政委找我干什么?是因為探親時的那件事嗎?還是別的什么?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可手心卻出了汗......
01
1974年的秋天來得特別早。
我叫李建軍,豫北農村出身,在部隊當了三年兵,現在是班長。
母親來信說身體不舒服,連長批了我七天探親假。
從駐地到老家要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
我背著軍用背包,穿著那身洗得發白的軍裝,在綠皮火車里搖搖晃晃。
車廂里很擠,煙味很重。
我坐在硬座上,看著窗外的田野一片片飛過。
心里想著家里的情況,母親這次病得重不重,家里的秋收怎么樣。
“同志,你是當兵的?”坐在對面的大爺問我。
“是的,大爺。”我點點頭。
“好樣的,保家衛國。我兒子也想當兵,可惜身體不行。”
大爺的眼里有羨慕,也有遺憾。
火車在黃昏時分到了縣城。
我下車的時候,夕陽正好落在遠山后面,天空是一片橘紅色。空氣里有秋天的味道,涼爽而干燥。
從縣城到村里還有二十里路。我搭了一輛拖拉機,和幾個農民擠在后面的車斗里。拖拉機突突地響著,在土路上顛簸。
“建軍回來了!”村里的人遠遠就認出了我。我的軍裝在村里特別顯眼,小孩子們跟在后面跑。
“解放軍叔叔好!”他們喊著,眼里滿是崇拜。
家里的院子還是那個樣子。母親聽到聲音從屋里出來,看到我就哭了。
“建軍,你瘦了。”她抹著眼淚說。
“媽,我沒瘦。是你想兒子了。”我心里也酸酸的。
父親從地里回來,看到我就笑了。
他的手很粗糙,拍在我肩膀上很有力。
“好,好,兒子長本事了。”他不善言辭,可眼里的驕傲藏不住。
晚飯是母親親手做的。白面條,炒雞蛋,還有腌的咸菜。
在部隊吃慣了大鍋飯,這家常菜吃起來特別香。
“媽,你身體怎么樣?”我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有時候胸悶,喘不上氣。”母親擺擺手。
“我明天去縣城給你買點藥。”“別花那個錢,休息幾天就好了。”
可我看得出來,母親的臉色確實不太好。她說話的時候偶爾會停下來,像是在平息什么。這讓我很擔心。
“哥呢?”我問起在縣城工作的大哥。“他前兩天來過,說工廠里忙。”父親答道。“等你走的時候,讓他來送送你。”
夜深了,我躺在小時候睡過的炕上。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在對面的墻上。外面很安靜,只有秋蟲在叫。
這種安靜和部隊里的不一樣,讓人心里很踏實。
第三天一早,我決定去縣城給母親買藥。
“我跟你一起去。”母親說。
“不用,媽。我認識路,你在家休息。”
縣城離村子不遠,搭拖拉機一個小時就到了。
司機師傅認識我,死活不肯收我的錢。
“解放軍同志,應該的。”他憨厚地笑著。
縣城比我記憶中熱鬧了一些。街道兩邊多了幾家店鋪,人也多了。
我按照父親給的地址,找到了那家老中醫。
“老人家心臟不好,這藥要按時吃。”醫生是個老頭,說話很慢。
他給我包了一個星期的藥,還寫了個方子。
“如果不見好,就要到大醫院去看看。”
買完藥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在縣城的小飯店吃了碗面條,準備回家。
可走到汽車站的時候,看到了讓我意外的一幕。
02
汽車站旁邊的空地上,幾個人圍著一個穿軍裝的姑娘。
那姑娘看起來很年輕,臉上有些慌張。幾個男人看著不像好人,其中一個還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同志,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其中一個男人問。他的語氣很不正經,眼神也很猥瑣。
“我在等車。”姑娘往后退了一步。
“等車?這里的車早就走了。”另一個男人笑著說。
“要不我們送你一程?保證安全。”幾個人圍得更近了,姑娘明顯很害怕。
我心里一緊,快步走過去。
“你們在干什么?”我大聲問道。
幾個男人回頭看我,打量著我的軍裝。
“沒你的事,走開。”其中一個說。
“這位同志是軍人,你們這樣不合適。”我站到姑娘前面。
“軍人怎么了?在這里軍人也要守規矩。”領頭的男人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說話很囂張。“我們又沒犯法,就是跟這位同志聊聊天。”
“她明顯不愿意和你們聊。”我的語氣嚴厲起來。“你們趕緊走,別在這里鬧事。”
那個姑娘看到我,眼里有了希望。她往我身后躲了躲,聲音有些顫抖。“同志,謝謝你。”
“小子,你算老幾?”領頭的男人推了我一把。“這里輪不到你管閑事。”
我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在部隊里練了三年,對付幾個地痞流氓不是問題。
“我警告你們,馬上離開。”
“你警告我們?”那人冷笑一聲。“信不信我們告你打人?”他一邊說一邊往前逼近,明顯是想動手。
我沒等他出手,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領。
“你們幾個,現在就走。”我的手很有力,那人被我抓得動彈不得。
其他幾個人看情況不對,想要一起上。
我松開那個人,擺出格斗的姿勢。
“來啊,看看誰怕誰。”
可能是我的氣勢鎮住了他們,幾個人猶豫了。
領頭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狠狠地瞪著我。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記住你了。”
“這事沒完!”
他們罵罵咧咧地走了,不時回頭看我們。
我知道這事可能會有后續,但當時沒多想。
“同志,太謝謝你了。”姑娘走到我面前。
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個子不高,但很精神。軍裝穿在她身上很合身,看得出來是個女兵。
“不用謝,應該的。”我說。“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出什么事了嗎?”
“我叫張秀蘭,是通訊兵。”她介紹自己。
“執行任務路過這里,車子壞了,司機去修車了。”
“我想搭車去隔壁縣,可是...”
她沒說完,但我明白她的擔心。
一個女兵獨自在陌生的地方,確實容易遇到麻煩。
“你的目的地遠不遠?”我問。
“不算遠,就是隔壁的永安縣。”她答道。
“可是現在天快黑了,車也不好找。”
我看了看天色,確實有些晚了。
“這樣吧,今天先到我家住一晚,明天我送你去縣城坐車。”
“我家在農村,但很安全。”
張秀蘭猶豫了一下。“這樣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不會的,我父母都很好。”我真誠地說。
其實我也有些尷尬,但看她一個人在外面,我實在不放心。
“那就麻煩你了。”張秀蘭最終同意了。“等我到了地方,一定好好感謝你。”
03
我們一起等拖拉機。張秀蘭很健談,路上和我聊了很多。她是山西人,當兵兩年了,專業是無線電通訊。
“你呢?在哪個部隊?”她問我。
“保密部隊,不能隨便說。”我開玩笑。她笑了,笑起來很好看。
“其實我們部隊也不是什么機密單位,就是普通的陸軍。”我如實告訴她。“我當班長,帶十幾個兵。”
“班長?那你資格老了。”張秀蘭有些驚訝。“我看你年紀也不大。”
“我今年二十三,當了三年兵。”
拖拉機來了,我們爬到后面的車斗里。張秀蘭第一次坐拖拉機,有些新鮮。“這比我們那邊的交通工具有意思多了。”
一路上,她告訴我她的家鄉。
山西的山很多,交通不太方便。她是家里的老二,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當兵苦不苦?”我問她。
“苦是苦,可是很充實。”她認真地說。“而且能為國家做事,很有意義。”
我喜歡她說話的樣子,很真誠,沒有矯情。這在當時的年輕人中間很少見。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母親看到我帶了個女兵回來,有些意外。
“媽,這是張秀蘭同志,遇到點困難。”我介紹道。
“好好好,快進屋。”母親很熱情。“天這么晚了,餓了吧?我去做飯。”
張秀蘭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軍人都是一家人。”
父親也從里屋出來了。看到張秀蘭,他有些拘謹,但很客氣。
“姑娘,別客氣,當自己家。”
晚飯很豐盛,母親拿出了平時舍不得吃的雞蛋。還煮了掛面,炒了幾個菜。張秀蘭吃得很香,一個勁兒地夸母親手藝好。
“大娘,您做的面條比我們食堂的好吃多了。”
“真的嗎?那你多吃點。”母親很高興。
飯后,我們在院子里聊天。秋天的夜晚很涼爽,星星特別亮。張秀蘭說她很少見到這么多星星。
“在部隊里天天訓練,很少有時間看星星。”她說。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辦。”
“別老說謝謝,我們都是軍人。”我說。“而且,幫助別人是應該的。”
我們聊了很久,從部隊生活聊到家庭,從理想聊到現實。
張秀蘭很聰明,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和她聊天很輕松,沒有拘束感。
“你覺得當兵值得嗎?”她突然問我。
“值得。”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保家衛國,這是最光榮的事情。”
“我也這么覺得。”她點點頭。“雖然有時候很累,很想家,但穿上這身軍裝,就感覺很自豪。”
夜深了,母親給張秀蘭安排了里屋。
“姑娘,你就住這間,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謝謝大娘,您太好了。”
我躺在外屋的炕上,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
今天的經歷很特別,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張秀蘭和我見過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她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04
第二天一早,我送張秀蘭去縣城。
母親給她準備了一些干糧和雞蛋。
“路上餓了就吃,別省著。”張秀蘭很感動,眼圈都紅了。
“大娘,您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
“傻丫頭,軍人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報答。”母親拉著她的手說。
在汽車站,我幫她買了車票。
去永安縣的車還有半個小時才來,我們在候車室里等著,心里都有些不舍。
“李班長,能告訴我你們部隊的地址嗎?”張秀蘭問。“我想給你寫信,感謝你們一家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不用專門寫信謝謝,有空聯系就行。”“你也告訴我你的地址,我也想知道你到了沒有。”
我們互相記下了通訊地址。張秀蘭的字寫得很工整,看得出她文化水平不錯。
“李班長,真的謝謝你。”她又說了一遍。“要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別總說謝謝,我們是戰友。”
汽車來了,張秀蘭上了車。
她坐在窗邊,向我揮手告別。
“一路平安!”我大聲說。車子啟動了,漸漸遠去。
我站在汽車站門口,心里空落落的。
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感覺好像認識了很久。
回到家里,母親問我。
“那個姑娘人怎么樣?”
“很好,很懂事。”我如實回答。
“我看你們聊得挺投機的。”母親意味深長地笑了。
“媽,別亂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亂想,只是覺得這姑娘不錯。”
探親假很快就結束了。我給母親留下了一些錢,買藥用。
“建軍,你在部隊要照顧好自己。”母親叮囑我。
“我會的,媽。你也要按時吃藥。”
父親送我到村口。
“兒子,好好干,別給家里丟臉。”
“知道了,爸。”
回到部隊的時候,生活又恢復了正常。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晨練,吃飯,訓練。
日子過得很規律,但有時候會想起張秀蘭。
“班長,探親怎么樣?”小王問我。
他是我們班最年輕的兵,才十九歲。
“挺好的,家里都挺好。”我簡單地答道。
訓練很緊張,新兵剛下來,需要抓緊時間磨合。
我白天帶他們練隊列,晚上組織學習。
忙碌的生活讓我暫時忘記了其他事情。
兩個星期后,我收到了第一封信。
信封上是張秀蘭熟悉的字體,我的心跳快了一些。
“李班長你好:我已經安全到達目的地,任務也順利完成了。非常感謝你和你家人對我的幫助,讓我在陌生的地方感受到了溫暖。你母親的病好些了嗎?記得提醒她按時吃藥。部隊生活還好吧?訓練辛苦的話要注意身體。祝好!張秀蘭”
信寫得很樸實,但字里行間能感受到她的真誠。我讀了好幾遍,心里暖暖的。
當天晚上,我給她回了信。
“秀蘭同志:收到你的信很高興,知道你平安到達就放心了。我母親的病好了很多,謝謝你的關心。部隊一切都好,訓練雖然辛苦但很充實。希望你在新的環境里一切順利。此致敬禮!李建軍”
從那以后,我們開始了書信往來。大概每兩個星期一封信,內容都很健康。聊部隊生活,聊訓練,聊對未來的規劃。
張秀蘭的信寫得很好,文筆不錯。她會描述她們那里的風景,會分享工作中的趣事。有時候還會寄一些小照片,都是風景照。
“班長,你最近老是寫信,是不是有對象了?”小王開玩笑地問。
“別瞎說,就是普通朋友。”我解釋道。
“朋友也行,能交到筆友挺不容易的。”
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感情。是友情還是愛情?我分不太清楚。只知道每次收到她的信,心里都很高興。
05
三個月過去了,我們的通信從來沒有斷過。信的內容越來越豐富,話題也越來越廣泛。我發現張秀蘭是個很有趣的人,思想很開闊。
“李班長,你覺得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她在信中問我。這個問題讓我想了很久。
最后我回答:“我覺得有,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冬天來了,部隊里開始準備各種比賽。射擊比賽,體能比賽,理論考試。我忙得不可開交,有時候幾天才能寫一封信。
張秀蘭很理解,她的信頻率也降低了。但內容更加豐富,有時候一寫就是好幾頁。她會告訴我她的成長,她的困惑,她的快樂。
“建軍(她開始直接叫我的名字了),最近我們部隊也很忙,年底要考核。我的專業技能還需要提高,有時候很著急。但想到還有朋友在關心我,就有了動力。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鼓勵和支持。”
這樣的話讓我很感動。我也開始在信中表達更多的關心。“秀蘭,你一定能通過考核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女兵。如果有什么困難,記得告訴我。”
春天的時候,部隊里開始有傳言。說上級要檢查各單位的作風問題,特別是軍地關系。有人在私下議論,說有些人可能要被處理。
“聽說團里在調查一些事情。”小張悄悄地告訴我。他是文書,消息比較靈通。
“什么事情?”我有些好奇。
“說是有人舉報,有軍人在地方上和人打架。”
“還有人私自和外面的人來往密切。”他的話讓我心里一緊。
我想起了那天在縣城的事情。那幾個地痞流氓,特別是領頭的那個。他當時說過“這事沒完”,難道真的去舉報了?
還有和張秀蘭的通信,會不會被人發現?
雖然我們的信件內容都很正常,但頻繁的通信可能會引起注意。
“小張,你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嗎?”我壓低聲音問。
“不太清楚,就是聽說的。”他搖搖頭。“反正最近大家都小心點。”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我有些心神不定。連長看出了問題。“建軍,怎么了?有心事?”
“沒有,連長。可能是昨天沒睡好。”
“有什么困難就說,別憋在心里。”連長拍拍我的肩膀。“我們班長不能有情緒,會影響下面的兵。”
“明白,連長。”
可是我怎么能說出心里的擔憂呢?只能自己默默承受這種焦慮。
又過了幾天,小王告訴我一個消息。
“班長,聽說有人被叫去談話了。”
“誰?”我急忙問。
“二班的副班長,好像是私人問題。”
“什么私人問題?”
“不太清楚,反正是被政委找去了。”
我的心更加不安了。二班副班長平時表現很好,如果連他都有問題,那我呢?
那天下午,我收到了張秀蘭的信。信很正常,還是那些日常的分享。可我讀著讀著,心里卻很矛盾。
是不是應該暫停通信?還是繼續保持聯系?我拿不定主意。
當天晚上,我寫了一封很短的回信。內容比較簡單,沒有太多的情感表達。
06
五月的一個晚上,班里開會。連長宣布了一個消息。
“最近上級要求加強作風建設。”
“每個人都要檢查自己的行為,有問題的主動交代。”
會后,大家都有些緊張。
小王拉著我問:“班長,你說會查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們沒做錯事,不用擔心。”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很不踏實。
第二天,連長單獨找我談話。
“建軍,你探親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
“連長,我探親期間表現正常,沒有違反紀律。”我選擇了實話實說的策略。“如果有人舉報什么,那一定是誣蔑。”
沒想到,之后連長什么也沒說就叫我回去了,可我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連長找到我。
“建軍,明天上午九點,營部辦公室。政委要找你談話。”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政委找我,這說明事情已經上升到了營里。這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知道是什么事嗎?”我問連長。
“不太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連長的表情很嚴肅,看不出他的態度。
那天晚上,我又一夜沒睡。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床了。
洗漱完畢,整理好軍裝,準備去營部。
心里像打鼓一樣,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走向營部辦公室的路雖然不長,但感覺走了很久。
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里面傳來政委熟悉的聲音。
我推開門,看到政委坐在辦公桌后面。
他的表情很嚴肅,桌子上放著一個文件夾。
“李建軍,坐下。”政委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我筆直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等待著未知的結果。
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了,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李建軍,關于你探親期間的情況...”政委開門見山地說。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里都是汗,直接開口。
“政委,我可以解釋...”
“先別急著解釋,聽我說完。”政委打斷了我。
他打開桌上的文件夾,拿出一封信遞給我,“這是我們收到的一份材料,你看看。”
我立馬打開文件,拿起材料一看,我頓時愣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