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趙姬。現在他們都叫我太后，可我知道，在這偌大的咸陽宮里，我什么都不是。嬴政一天天長大，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冷。呂不韋忙著處理朝政，十天半月見不到人影。那些宮女太監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議論我。

今天又是這樣。我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梧桐樹。葉子開始發黃了，風一吹就落下來幾片。我想起在邯鄲的日子，那時候我還是個舞女，雖然窮，但至少活得痛快?，F在呢？錦衣玉食，卻像個囚犯。

"太后，該用膳了。"春桃站在門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放著吧。"我沒回頭。

"可是...已經熱過兩次了。"

我轉過頭，看見她手里端著漆盤，上面擺著幾樣精致的菜肴。我突然覺得很煩。"我說了不吃！"

春桃嚇得一哆嗦，差點把盤子摔了。她慌慌張張退出去，連門都忘了關。我看著她的背影，又有點后悔。她才十六歲，懂什么。

我走到銅鏡前，看著里面的女人。三十多歲的臉，眼角已經有了細紋。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皮膚還是光滑的，但不如從前了。我想起嬴政小時候，總愛趴在我膝頭，叫我"娘親"?，F在他叫我"太后"，聲音冷得像塊冰。

"太后。"門外又有人叫。

"又什么事？"我以為是春桃回來了。

"呂相國派人來，說今晚不能陪太后用膳了。"是總管趙高的聲音。

我冷笑一聲："他什么時候陪我用過膳？告訴他，我知道了。"

腳步聲遠去。我抓起桌上的玉簪，想摔在地上，最后還是放下了。這是嬴政去年送的生辰禮，雖然我知道是趙高替他挑的。

傍晚的時候，春桃又來了，這次她身后跟著個陌生宮女。

"太后，這是夏荷，新來的。她說...她有個表哥會耍把戲，能解悶。"

我抬眼打量那個宮女。她低著頭，但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什么把戲？"

夏荷跪下："回太后，奴婢的表哥叫嫪毐，會轉車輪，還能用陽具挑著車輪轉。邯鄲城里的人都叫他'大陰人'。"

我差點笑出聲來。宮里規矩多，很久沒人敢在我面前說這種粗話了。"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他就在宮外當差，太后若不信，可以叫他來試試。"

我想了想："明天帶他來。別讓趙高知道。"

第二天下午，夏荷果然領著個男人來了。我讓其他人都退下，只留春桃在身邊。

嫪毐長得不算英俊，但很精神。他穿著普通侍衛的衣服，卻站得筆直，不像宮里那些人總是弓著背。

"你就是嫪毐？"我坐在簾子后面問。

"是，太后。"他的聲音很洪亮，在安靜的殿里顯得特別突兀。

"夏荷說你會轉車輪？"

他笑了："回太后，不只車輪，什么都能轉。"

我讓春桃把簾子拉開。這下看清他了，濃眉大眼，下巴上有一道疤。"怎么轉？"

嫪毐四下看了看，拿起案幾上的銅壺："太后看好了。"

只見他把銅壺拋到空中，轉了一圈又穩穩接住。然后越轉越快，銅壺在他手里像活了一樣。最后他竟然用一根手指頂著壺底轉，壺里的水一滴都沒灑出來。

我忍不住鼓掌："好本事！"

他放下銅壺，咧嘴一笑："雕蟲小技，讓太后見笑了。"

"聽說你還有更厲害的本事？"我故意問。

嫪毐看了看春桃，又看看我。我示意春桃先出去。

等殿里就剩我們倆，嫪毐直接解開了褲帶。我驚得站起來，但沒叫出聲。他確實...不同尋常。

"太后要看看轉車輪嗎？"他問得一本正經，好像只是在問要不要喝茶。

我本該生氣，該叫人把他拖出去打板子。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笑了。"你膽子不小。"

"在太后面前不敢撒謊。"他系好褲帶，還是那副坦然的樣子。

我走近他，聞到一股汗味，混合著皮革和馬匹的氣息。和宮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太監完全不同。"你多大了？"

"二十八。"

"娶妻了嗎？"

"娶過，死了?，F在一個人。"

我看著他粗糙的手，指甲縫里還有黑泥。"在宮里當差多久了？"

"三個月。之前是跟著商隊走南闖北。"

我突然很羨慕他。"去過哪些地方？"

"多了。燕國的雪，齊國的海，楚國的竹林..."他說起這些時眼睛發亮，手還比劃著。

我聽得入迷。我已經十幾年沒出過咸陽城了。"繼續說。"

嫪毐講了半個時辰，我一點都沒覺得煩。他說話很直，不會拐彎抹角，也不像那些大臣一樣咬文嚼字。說到高興處，他還學各地人說話的腔調，逗得我直笑。

"太后笑起來真好看。"他突然說。

我愣住了。很久沒人對我說這種話了。"放肆。"

他立刻跪下："小人該死。"

"起來吧。"我擺擺手，"明天這個時候再來，多準備幾個把戲。"

他抬頭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遵命。"

嫪毐走后，春桃進來收拾。她偷偷看我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太后，那人...沒冒犯您吧？"

"沒有。"我對著銅鏡整理頭發，"你覺得他怎么樣？"

春桃紅了臉："奴婢不敢妄議。"

"說實話。"

"他...很粗魯，但看著不壞。"

我笑了："是啊，不壞。"

第二天，嫪毐來得比約定的還早。這次他帶了幾個木圈，說要表演鉆圈。我讓宮人都退下，只留春桃在門口守著。

"看好了，太后。"他把外衣脫了，只穿一件單薄的短衫。

他的身體很結實，肌肉線條分明。轉圈、跳躍，動作靈活得像只豹子。最后一個動作，他從三個火圈中穿過，穩穩落在我面前，臉不紅氣不喘。

"好！"我忍不住站起來。

他離我很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熱氣。"太后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