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潘金蓮。我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罵我,說我是y婦,是毒婦,說我該被千刀萬剮。他們說得對,我確實做了那些事,但我一點也不后悔。今天我要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反正我已經這樣了,沒什么好怕的了。
我嫁給武大郎那年才十六歲。那天張大戶把我叫進房里,說給我找了個好人家。我跪在地上哭,求他別把我嫁給那個三寸丁。張大戶扇了我一巴掌,說我不識抬舉。"你個賤婢,能嫁給正經人家做正室是你的福分!"他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拖到院子里,武大郎就站在那里,又矮又丑,連看都不敢看我。
新婚之夜,武大郎哆哆嗦嗦地爬上床,連碰都不敢碰我。我背對著他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他結結巴巴地說:"娘子...你別哭...我會對你好的..."我看著他那個窩囊樣,恨不得一頭撞死。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武大郎每天天不亮就出去賣炊餅,天黑才回來。他做的炊餅又干又硬,根本賣不出幾個錢。街坊鄰居都笑話他,叫他"三寸丁谷樹皮"。有時候小孩子跟在他后面學他走路,他也不生氣,就低著頭走得更快。我站在門口看著,心里像被刀子割一樣。
"你就不能挺直腰板走路嗎?"有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沖他吼道。
武大郎縮了縮脖子:"娘子別生氣...我、我習慣了..."
"習慣?習慣被人當狗一樣欺負?"我把手里的針線活摔在地上,"我潘金蓮上輩子造了什么孽,要跟你過這種日子!"
武大郎不說話了,蹲下去撿那些針線。我看他那個樣子,氣得渾身發抖,轉身就進了里屋。那晚他又想碰我,我一把推開他:"滾開!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我第一次見到西門慶是在一個春天的下午。我正在樓上晾衣服,不小心把竹竿碰掉了,正好砸在他頭上。我趕緊下樓道歉,一抬頭就愣住了。他長得真好看,劍眉星目,一身錦緞衣裳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小娘子不必多禮。"他笑著撿起竹竿遞給我,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我的手背。我像被火燙了一樣縮回手,臉一下子紅了。
"在下西門慶,敢問小娘子芳名?"
"我、我是武大的妻子..."我低著頭不敢看他。
"原來是武大郎的娘子。"他笑得意味深長,"早聽說武大娶了個天仙似的媳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亂行了個禮就跑回樓上。關上門,我靠在墻上大口喘氣,手心里全是汗。從那天起,西門慶就經常在我們家門口晃悠。
有時候帶些綢緞來,說是送給武大郎的;有時候提一壺酒,說要和武大喝兩杯。武大那個傻子,還當他是好人,每次都感恩戴德的。
有一天武大出門賣炊餅去了,西門慶又來了。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他徑直推門進來,反手就把門閂上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站起來往后退,水盆被踢翻了,水灑了一地。
西門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金蓮,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熱熱的,帶著酒氣。
"放開我!我是有夫之婦!"我使勁掙扎,但他的手像鐵鉗一樣。
"那個三寸丁算什么丈夫?"西門慶冷笑一聲,"他能讓你快活嗎?他知道怎么疼女人嗎?"
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武大郎確實從沒讓我體會過做女人的快樂。每次同房他都手忙腳亂,沒幾下就完事了,然后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西門慶看出我動搖了,一把將我摟進懷里。他的胸膛又寬又硬,身上有股好聞的麝香味。我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
他低頭吻我,我從來沒被人這樣吻過,武大郎只會像狗一樣舔我的臉。
"金蓮,跟我好吧。"西門慶一邊親我一邊說,"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活。"
那天下午,我在西門慶那里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樣,原來我的身子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結束后我趴在他懷里哭,他摸著我的頭發說:"別哭,以后我會常來看你。"
從那天起,我就像著了魔一樣。武大郎一出門,我就盼著西門慶來。有時候等不及,我就讓王婆去叫他。
王婆是我們隔壁開茶坊的,早就看出我和西門慶的事,不但不攔著,還總給我們行方便。
"大官人今天怎么還不來?"我坐在窗前,不停地往外張望。
王婆端著茶進來:"娘子別急,西門大官人說了,今天一定來。"她湊到我耳邊,"我新買了張好床,又軟又結實,保準你們用得上。"
我紅著臉推了她一把:"死婆子,胡說什么呢!"
正說著,西門慶搖著扇子進來了。我立刻迎上去,他一把抱住我,手直接往我衣服里摸。王婆識相地退出去,把門關上了。
"想死我了。"西門慶咬著我的耳朵說,"昨晚做夢都是你。"
我被他摸得渾身發軟,話都說不利索了:"別、別在這兒...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