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慧兒,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strong>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
林慧慵懶地翻了個身,呢喃道:“知道了,你也別太晚,明天……可是老爺的六十大壽呢?!?/strong>
陳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六十大壽?
多好的日子啊。
正好,送他一份永生難忘的“賀禮”。
他悄無聲息地下了床,黑暗中,他的身影如鬼魅般挺拔而孤絕。
這個男人,陳默,原不叫陳默。
他的本名,叫張遠。
十五年前的那個血色黃昏,是他永生無法磨滅的夢魘。
那年他才十二歲,親眼看著平日里耀武揚威的父親,如何被鎮上的惡霸李坤帶著一群打手活活打死在自家院壩里。
拳腳相加的聲音,父親凄厲的慘叫,母親絕望的哭喊,以及李坤那張猙獰得意的臉,都像最鋒利的刻刀,深深鐫刻在他幼小的心靈上。
李坤奪走了張家所有的田產和唯一的鋪面,將他們一家逼上了絕路。
母親受不住這般打擊,不久便郁郁而終。
臨死前,她拉著張遠的手,眼中血淚縱橫:“兒啊,記住這張臉,記住這份仇!若有機會,定要為你爹,為我們張家,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
他一個半大的孩子,如何與勢力熏天的李坤抗衡?
張遠擦干眼淚,將仇恨深深埋藏。
他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不能死,他要活著,像野草一樣堅韌地活著,等待機會。
他一路乞討,一路打聽,輾轉流落到鄰縣,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里,被一戶無兒無女的老獵戶收養,改名陳默。
老獵戶教會了他山林生存的本事,也教會了他隱忍和耐心。
數年過去,昔日瘦弱的少年長成了精壯的青年,目光沉靜如水,卻也銳利如鷹。
他利用打獵積攢的一些銀錢,開始在鎮上做些小生意,憑借著靈活的頭腦和不要命的狠勁,漸漸積累了一些人脈和薄產。
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只當他是個外地來的孤兒,勤奮肯干。
他的目標始終明確——李坤。
一次偶然,更像是他精心策劃的“必然”,讓他得知李坤的獨子李文才疏學淺,卻喜好結交所謂的“江湖朋友”。
陳默便投其所好,幾次“仗義疏財”,很快便和李文稱兄道弟,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李家的視線。
李坤的妻子林慧,是陳默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這個女人雖已年過三十,卻因保養得宜,依舊風韻猶存。
她出身小戶人家,當年嫁給李坤,不過是李坤貪圖她年輕貌美,而她娘家則是攀附李家的權勢。
婚后多年,李坤對她早已不復當年的熱情,整日不是在外花天酒地,便是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家中只留下林慧一人獨守空房,內心空虛寂寞。
陳默抓住了這個機會。
在一個李坤外出多日,李文又被他灌醉的夜晚,他“偶然”在后花園撞見了獨自賞月、滿腹愁緒的林慧。
他沒有急于求成,只是用最溫柔的言語、最體貼的關懷,一點點敲開這個女人的心扉。
他會為她念詩解悶,會為她尋來稀奇的玩意兒,會不動聲色地在她被李坤冷落時送上慰藉。
林慧哪里抵擋得住這般攻勢?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沉淪在陳默編織的情網之中。
她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卻不知這“真愛”的背后,是足以焚毀一切的深仇大恨。
陳默成功了。
他成了李坤家中一個特殊的存在,一個林慧公開的情人。
李坤對此心知肚明,但他自恃身份,又樂得有人替他“照顧”妻子,只要不太過分,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有時還會利用陳默去辦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陳默則利用林慧這層關系,以及李坤對他的“不設防”,將李家上上下下的人員構成、作息規律、財務狀況、乃至院落的每一處隱秘角落,都摸得一清二楚。
他的復仇計劃,在黑暗中悄然編織了十年。
十年光陰,足以改變很多事情。
李坤的頭發日漸稀疏花白,脾氣卻越發暴躁。
他的兒子李文依舊不成器,整日游手好閑。
而陳默,則從一個略顯青澀的青年,變成了一個眼神內斂、心思深沉的男人。
他與林慧的私情,早已是李家乃至小半個鎮子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人們私下里議論紛紛,有的說林慧不知廉恥,有的說陳默有手段,竟能攀上李家這棵大樹。
李坤偶爾聽到風言風語,也只是哂笑一聲,罵一句“賤婦”,便不再理會。
在他看來,陳默不過是他妻子養的一個玩意兒,翻不起什么大浪。
只有林慧,全心全意地信任著陳默。
她將他視為生命中的光,將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
她會偷偷拿出自己的私房錢接濟他,會在李坤面前替他美言,甚至幻想過有朝一日能與他遠走高飛。
但最近,林慧隱隱感覺到陳默有些不對勁。
他依舊會對她溫柔體貼,但在那溫柔的背后,似乎多了一絲她看不懂的疏離和冷漠。
他獨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時常一個人坐在窗邊,一言不發地看著窗外,眼神幽深得像一潭古井。
有時候,她半夜醒來,會發現身邊的位置是空的,陳默不知去了哪里,直到天快亮時才帶著一身寒氣回來,只說是出去透透氣。
更有一次,她在替陳默漿洗衣物時,從他的外衫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塊干硬的泥土,那泥土的顏色,很像李家祖墳那邊的。
她當時心中一驚,想問些什么,可見陳默一臉平靜,便又將疑問咽了回去。
鎮上的氣氛也有些微妙的變化。
幾日前,李坤的死對頭,另一個鎮的豪強王麻子,突然暴斃家中,死因不明。
有人傳言是李坤下的黑手,一時間人心惶惶。
李坤雖然嘴上不承認,但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卻像是默認了此事。
這也讓他更加自負,行事也更加張揚。
李家的護院也因此加強了巡邏,尤其是在夜間。
但這些巡邏,在熟悉李家一草一木的陳默眼中,形同虛設。
陳默依舊如常地與林慧幽會,依舊幫李坤處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
他將自己隱藏得很好,如同一塊投入水中的石頭,悄無聲息地沉向水底,只等待最合適的時機,攪起滔天巨浪。
他還從林慧那里旁敲側擊地打探到了李坤六十大壽的諸多細節:壽宴的規模、邀請的賓客、家中的布防重點,甚至連李坤打算在哪間屋子接受小輩的跪拜賀壽,都一清二楚。
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悄然收緊。
李坤的六十大壽,定在五日之后。
整個李家大院都為此忙碌起來,張燈結彩,采買酒肉,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李坤更是紅光滿面,逢人便說要大辦特辦,讓全鎮的人都看看他李家的風光。
這份風光,也成了陳默眼中催命的符咒。
如此多的親眷聚集,豈不是一網打盡的絕佳時機?
壽宴前三天的一個傍晚,李坤在鎮上最大的酒樓宴請幾位生意上的伙伴,酒過三巡,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席間,有人提起十幾年前張家的事情,感慨李坤手段高明,才能有今日的家業。
李坤喝得滿臉通紅,聞言更是哈哈大笑,拍著桌子道:“那張老頭不識時務,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當年不過是略施小計,就讓他家破人亡!他那婆娘還有幾分姿色,可惜了,沒福氣跟了老子!哈哈哈!”
這番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恰巧在鄰桌“應酬”的陳默耳中。
陳默端著酒杯的手猛然一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劇烈晃動,幾乎要灑出來。
他低下頭,掩去眼中瞬間迸射出的駭人殺機。
就是這個人!
就是這張丑惡的嘴臉!
不僅害死了他的父母,霸占了他的家產,如今還要這般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惡行,甚至侮辱他死去的母親!
新仇舊恨,在這一刻如火山般轟然爆發。
陳默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與殺意,臉上依舊帶著謙和的微笑,與同桌的人虛與委蛇。
但他的心中,已經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不等五日后了,就今晚!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宴席散后,陳默以替李坤處理一些“首尾”為由,特意晚走一步。
他借口去茅房,悄然繞到酒樓后院的柴房。
那里,堆放著一些廢棄的桌椅板凳。
他從中抽出一根斷裂的桌腿,約莫兩尺來長,入手沉甸甸的,正是他需要的東西。
他將桌腿藏入寬大的衣袖之中,神色如常地離開。
回到李家大院時,已是深夜。
大院門口的守衛見是陳默,又聞到他一身酒氣,并未過多盤查,只是例行公事地問了兩句。
陳默含糊應著,步履“踉蹌”地往里走。
他沒有直接回自己常住的偏院,也沒有去找林慧,而是徑直走向李家大院的西北角。
那里有一段較為偏僻的院墻,因為靠近馬廄,氣味難聞,平日里少有人來。
更重要的是,墻外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便于藏匿和逃遁。
他左右觀察,確認四下無人后,深吸一口氣,憑借著多年的攀爬經驗,如猿猴般靈巧地翻上了墻頭,又悄無聲息地落下。
冰冷的夜風吹過,讓他因酒精而有些發熱的頭腦清醒了幾分。
他抬頭望了一眼沉睡在黑暗中的李家大宅,眼中閃過一絲猙獰。
李坤,你的死期,到了!
陳默并未立刻動手。
他像一頭經驗豐富的獵豹,在動手前仔細觀察著自己的獵物,耐心等待著最佳時機。
李坤今晚喝了不少酒,按照慣例,定是宿在正房的主臥,而且必然睡得很沉。
這是個好機會。
但他不能只殺李坤一人。
李家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流著李坤的血,都是他罪惡的延續。
他要讓李家,徹徹底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借著夜色的掩護,如幽靈般在李家大院內潛行。
每一條小路,每一處轉角,他都了如指掌。
這些年,他早已將整個大院的布局刻在了腦子里。
他先是摸到了護院們輪班歇息的耳房。
里面鼾聲起伏,幾個護院睡得正香。
陳默從懷中取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小巧竹管,里面裝著他從老獵戶那里學來的迷藥。
他將竹管插入窗戶的縫隙,輕輕吹了口氣。
無色無味的迷藥粉末,悄然散入空氣中。
做完這一切,他又悄然退開,耐心等待藥效發作。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耳房內的鼾聲漸漸微弱下去,直至幾不可聞。
陳默這才推門而入。
借著從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他看到幾個護院橫七豎八地躺在通鋪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
他俯下身,探了探其中一人的鼻息,確認只是昏睡,并未致命,這才放下心來。
他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力氣,也避免過早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接下來,是李坤的獨子,李文。
李文的院子離主院不遠。
這個紈绔子弟素來貪花好色,今晚李坤宴客,他自然也沒少喝,此刻怕是也早已進入了夢鄉。
陳默輕車熟路地來到李文的窗外。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推門闖入。
“誰?!”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陳默不發一言,手中的木棍帶著凌厲的風聲,狠狠砸向李文的頭部。
“??!”
李文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便翻著白眼軟倒下去。
他不想節外生枝,但若她礙事,他不介意多添一條亡魂。
處理完李文,陳默的心跳有些加速。
血腥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這讓他體內的暴虐因子愈發興奮。
他沒有片刻停留,轉身走向下一個目標——李坤的幾個孫子孫女所在的偏院。
那些孩子,最大的也不過十歲,最小的尚在襁褓。
但在陳默眼中,他們都是孽種,是李家罪惡的延續。
夜,越來越深。
殺戮的氣息,也越來越濃。
林慧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知為何,她今晚總覺得心神不寧,眼皮也跳個不停。
她想去找陳默,卻又怕打擾他。
猶豫間,她似乎聽到院子里傳來一些細微的異響,像是有人在急促地奔跑,又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打翻在地。
她心中一緊,披上衣服,想要起身查看。
陳默的動作干凈利落,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他熟悉李家每一個人居住的房間,也清楚他們各自的作息習慣。
李坤的弟弟一家,平日里也住在李家大院的東跨院,方便照應李坤的生意。
今晚,他們自然也成了陳默的目標。
他如同死神一般,在黑暗中穿梭,手中的木棍每一次揮出,都伴隨著一聲沉悶的砰響,以及一聲被強行壓抑的嗚咽或悶哼。
他沒有使用刀具,因為刀具容易留下大量的血跡,也更容易在打斗中發出金屬碰撞聲。
這根沉重的硬木桌腿,在他的手中,變成了最致命的兇器。
他先解決了李坤的弟弟和弟媳,然后是他們的一雙兒女。
每一個房間,他都仔細檢查,確保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冰冷的月光下,他的臉龐顯得異常猙獰,眼神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也閃爍著一種近乎癲狂的快意。
每一次生命的消逝,都讓他感覺到一種扭曲的滿足。
父親的慘死,母親的悲泣,十五年的隱忍和屈辱,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最原始、最暴虐的殺戮欲望。
李家大院占地頗廣,房間眾多。
他一個一個地清理過去,動作沉穩而迅速。
此刻,整個李家大院的大部分人都已在他的棍下殞命,空氣中開始彌漫開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只有李坤所在的主院,以及林慧所在的西廂房,還有幾個最偏僻的下人房,暫時還未被波及。
陳默站在主院的月亮門外,望著里面那間燈火通明的正房——李坤的臥室。
他知道,最后的時刻,即將來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混雜著血腥味的夜風灌入肺中,讓他更加亢奮。
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襟,握緊了手中的木棍,一步一步,沉穩地走向那扇象征著他最終目標的房門。
渾然不知死亡的腳步已經來到床前,這場醞釀十年的血色盛宴即刻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