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西門慶,清河縣里沒人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有錢,有勢,女人想要什么我都能給。
那天我在街上騎馬,看見一個婦人站在二樓窗口晾衣服,那竹竿沒拿穩,正好砸在我頭上。
"哎呀!"我抬頭就要罵,可一看見那張臉,話就卡在喉嚨里了。
這女人太他娘的好看了。皮膚白得像剛磨出來的豆腐,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穿件素色裙子,腰細得我一只手就能掐住。那竹竿掉下來的時候,她領口松了點,我看見里面白花花一片。
"官人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她聲音軟得像棉花,聽得我喉嚨冒煙。
我下馬撿起竹竿遞給她:"小娘子貴姓?住這兒?"
她臉一紅,接過竹竿就縮回窗里。我站在那兒半天沒動,直到王婆從茶坊出來叫我:"西門大官人,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剛才那女人是誰?"我指著二樓窗戶。
王婆笑得滿臉褶子:"那是武大郎家的娘子,姓潘,叫金蓮。"
我差點把早上吃的飯噴出來:"武大郎?那個賣燒餅的三寸丁?他配得上這樣的美人?"
王婆把我拉進茶坊,給我倒了杯茶:"大官人不知道,這潘金蓮原本是張大戶家的使女,因為長得太好看被主母嫉妒,硬是把她嫁給武大郎這丑八怪。"
我聽著就來氣。這樣的美人,早該讓我享用才對。我掏出一錠銀子放桌上:"王干娘,我想認識這位小娘子。"
王婆眼睛一亮,把銀子揣進袖子里:"大官人放心,這事包在老身身上。"
第二天我又騎馬經過那里,故意放慢速度。潘金蓮還是在窗口,這次她看見我就低下頭。
我沖她笑了笑,她立刻把窗戶關上了。有意思,越是躲我的女人,我越要弄到手。
王婆辦事效率高,三天后她來找我:"大官人,老身已經和潘娘子說好了,明天她來我這兒做針線,您假裝路過,進來喝杯茶。"
我給了王婆二兩銀子:"干娘好手段。"
第二天我特意換了身新衣裳,戴了頂時興的帽子,腰上掛滿玉佩。
我算準時間,等潘金蓮進了王婆茶坊半刻鐘后,我才慢悠悠走過去。
"王干娘,討杯茶喝。"我站在門口喊。
王婆迎出來:"哎呀,西門大官人來得正好,老身剛泡了好茶。"
我進門就看見潘金蓮坐在窗邊繡花,她今天穿了件淡綠色的裙子,襯得皮膚更白了。看見我進來,她手一抖,針扎到手指上。
"哎呀!"她輕叫一聲,把手指含在嘴里。
我走過去:"小娘子沒事吧?"
她搖搖頭,眼睛不敢看我。王婆給我們倒茶:"潘娘子,這是西門大官人,咱們清河縣數一數二的財主。"
潘金蓮小聲說:"見過大官人。"
我坐下喝茶,眼睛一直盯著她看。她被我盯得渾身不自在,針線活都做不好了。王婆借口去買菜,把我們倆單獨留在屋里。
"小娘子平日都做些什么?"我問她。
"就是做些家務,幫夫君打理燒餅鋪子。"她聲音比蚊子還小。
我冷笑:"武大郎那點小生意,能掙幾個錢?我看小娘子這雙手,應該戴金鐲子,而不是揉面團。"
她抬頭看我一眼,又趕緊低下:"大官人說笑了,奴家命該如此。"
我湊近她:"命是可以改的。只要小娘子愿意,綾羅綢緞,金銀首飾,要什么有什么。"
她臉紅了,但不是害羞那種紅,是動了心那種紅。我太了解女人了,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王婆回來時,我們倆已經坐開一段距離。我起身告辭,臨走前故意把一塊玉佩"忘"在桌上。
第二天王婆來找我,說潘金蓮讓她把玉佩還給我。
"她什么表情?"我問。
王婆嘿嘿笑:"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問我大官人有沒有妻室。"
我知道有戲了。又給了王婆五兩銀子:"告訴她,我正妻早死了,家里就幾個小妾,都不如她一根手指頭好看。"
就這樣,我和潘金蓮在王婆茶坊見了幾次面。每次我都帶點小禮物,一支簪子,一盒胭脂。
開始她還推辭,后來就半推半就地收了。我知道她心里已經松動,就差臨門一腳。
那天下午下大雨,我算準潘金蓮會在王婆那兒避雨,就直接過去了。
果然,茶坊里就她們兩個人。王婆見我來了,說要去隔壁借東西,又把我倆單獨留下。
雨下得很大,屋里很暗。潘金蓮站在窗邊看雨,我走到她身后,近得能聞到她頭發上的桂花油香味。
"大官人別這樣..."她往旁邊躲,但沒真的走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她掙了一下沒掙脫:"使不得,奴家是有夫之婦..."
"武大郎算什么東西?"我冷笑,"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潘金蓮眼睛濕了:"大官人不知道,我每日對著那三寸丁,心里苦啊..."
我知道機會來了,一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