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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玉村的清晨,霧氣還沒散盡,王美佳就提著菜籃子,往張大爺家趕。
她34歲,模樣普通,笑起來卻暖人心,村里人都說她是個實誠人。
美佳當保姆已經五年,伺候過好幾戶人家,如今在張大爺家干活,算是最舒心的一份差事。
張大爺,名叫張福山,今年快七十了,原先是縣里干部,廉潔得像塊鐵板,退休后回了村里養老。
他老伴兒走得早,兒女仨——大兒子張強,二女兒張麗,小兒子張勇——個個在城里混得“風生水起”。
可美佳總覺得,這仨兒女,表面孝順,背地里有點“整啥呢”的味道。
美佳進門時,張大爺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手里攥著個舊收音機,吱吱啦啦放著戲曲。
“美佳來啦?今兒燉點啥好吃的?”張大爺笑瞇瞇地問。
“您愛吃啥我做啥,昨兒還說想吃紅燒肉呢!”美佳一邊應著一邊往廚房鉆。
她麻利地洗菜、切肉,心里卻有點犯嘀咕。
前幾天,張強來了一趟,嘴上喊著“爹”,眼神卻總往張大爺的舊木箱子上瞟。
那箱子鎖得死死的,擱在堂屋角落,像是藏著啥秘密。
說起張大爺的兒女,美佳心里頭不是滋味。
張大爺沒退休那會兒,這仨隔三差五往家跑,帶這帶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張強一口一個“爹您辛苦了”,張麗總拉著張大爺的手撒嬌,張勇更別提,逢年過節還送點“高檔貨”。
可自打張大爺退休,啥好處沒撈到,這仨就像商量好似的,來的次數少了。
美佳聽村里人嚼舌根,說這幾個兒女當年巴結張大爺,是想從他手里弄點“油水”。
結果張大爺清廉一輩子,啥也沒給,兒女們白忙活,干脆就不咋搭理了。
這天中午,美佳剛端上飯菜,張麗風風火火地來了。
她穿得花枝招展,手里拎著個塑料袋,里頭裝著幾斤蘋果。
“爹,我來看您啦!”張麗笑著,聲音脆得像敲鑼。
張大爺抬頭瞅了她一眼,淡淡地說:“稀客啊,咋想起我了?”
張麗臉一僵,趕緊賠笑:“爹,您說啥呢!我這不是忙嘛,生意上的事兒多。”
美佳在旁邊聽著,心想:忙?忙著數錢吧。
張麗坐下沒兩分鐘,就開始東拉西扯。
“爹,您那木箱子里裝的啥啊?老物件兒?值錢不?”她裝作隨意地問。
張大爺皺了皺眉,沒吭聲,低頭吃飯。
美佳心里咯噔一下,覺得這姐兒倆的話里有話。
吃完飯,張麗沒幫著收拾碗筷,扔下句“爹您保重”就走了。
美佳收拾廚房時,瞅見張大爺站在堂屋,盯著那木箱子發呆,嘴里嘀咕著啥。
幾天后,張大爺的身體不太好了,咳嗽得厲害,臉色蠟黃。
美佳急得不行,勸他去醫院瞧瞧。
張大爺擺擺手:“老毛病了,挺挺就過去。”
他拉著美佳的手,聲音低沉:“美佳啊,你是個好人,我信得過你。”
美佳愣了愣,忙說:“大爺,您別這么說,我就是干活的。”
張大爺卻搖搖頭,從懷里掏出個小鐵盒,沉甸甸的,鎖得嚴嚴實實。
“這個,你收著。等我走了,你幫我辦好后事,再打開它。”
美佳嚇了一跳,推辭說:“大爺,這咋行?我不能拿您的東西!”
張大爺眼神堅定:“聽我的,千萬別現在打開。”
美佳沒法子,只好把鐵盒收下,鎖進自己屋里的抽屜。
那天晚上,美佳翻來覆去睡不著。
鐵盒的事兒像塊石頭,壓在她心頭。
張大爺為啥這么鄭重其事?
盒子里到底是啥?
她越想越覺得,盒子和張大爺兒女的怪舉動,八成有啥聯系。
村里風言風語,說張強他們仨在城里做生意,賺了不少,可背地里好像還干了啥不光彩的事兒。
美佳心想:這鐵盒,會不會藏著啥秘密?
張大爺的病情越來越重,咳嗽得像要撕裂肺似的。
美佳急得團團轉,跑去村衛生所找大夫。
大夫來了,檢查后搖頭:“得去縣醫院,這拖不得。”
美佳趕緊給張大爺的兒女打電話。
先打給張強,電話響了半天,那頭懶洋洋地說:“我這開會呢,忙著,過幾天再說。”
再打給張麗,電話直接掛了,發條微信回:“爹沒啥大事吧?我這店里忙得要死。”
最后打給張勇,倒是接了,可沒說兩句就嚷嚷:“我出差呢,回去再說!”
美佳氣得手抖,心想:這還是親生的嗎?
她回到張大爺屋里,強擠出笑:“大爺,醫院我聯系好了,明兒咱就去。”
張大爺躺在床上,眼神灰暗,嘆了口氣:“美佳,別費勁了,他們不來,我心里有數。”
美佳鼻子一酸,勸道:“大爺,您別多想,兒女就是忙。”
張大爺苦笑:“忙?他們忙著算計我那點家底呢。”
這天夜里,張大爺突然昏了過去。
美佳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叫來村里人,七手八腳把張大爺送到縣醫院。
醫生診斷是肺病晚期,拖了太久,怕是沒多少日子了。
美佳守在病床邊,眼淚嘩嘩往下掉。
張大爺醒來,氣息微弱,拉著她的手說:“美佳,記住我說的,盒子……別現在開。”
美佳含淚點頭,心里卻像貓抓似的,想知道盒子里到底藏著啥。
住院的幾天,張強他們仨一個也沒露面。
美佳忍不住,跑到村里找老輩人打聽張大爺的事兒。
村里老李頭抽著旱煙,慢悠悠地說:“福山這人啊,清廉得過頭,兒女嫌他不給他們撈好處,早就翻臉了。”
美佳追問:“那他兒女咋回事?聽說他們在城里生意做得大?”
老李頭冷笑:“生意?哼,怕是有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美佳心里一震,隱約覺得,鐵盒的秘密,可能跟這仨兒女的“生意”脫不了干系。
沒過幾天,張大爺走了,走得安靜,像睡著了似的。
美佳強忍悲痛,按照張大爺的囑咐,操辦了喪事。
她給張強他們發了消息,電話打了無數遍,可仨人愣是沒一個來。
村里人都罵:“這仨白眼狼,爹死了都不回來!”
美佳心里也窩火,可她沒工夫罵人,忙著張羅葬禮。
葬禮那天,風冷得刺骨。
美佳站在張大爺的墳前,眼淚止不住地流。
她想起張大爺的叮囑,回到家,鎖上門,顫抖著拿出那個鐵盒。
盒子冰涼,沉甸甸的,像藏著千斤重的心事。
她深吸一口氣,抹了把淚,哆哆嗦嗦地打開鎖。
盒子里靜靜躺著一塊玉佩,還有一本舊存折。
美佳盯著存折上的數字,腦子嗡的一聲,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