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從小被父母遺棄,姑姑好心收留我,卻在背地里嘲諷我。
舍友造我謠,就連男朋友也在我懷孕后心懷鬼胎。
“乖乖,既然懷孕了彩禮可以免掉吧?”
我笑著答應(yīng),第二天給他送來血淋淋的胚胎。
拳打惡親戚,頭槌壞舍友,腳踹臭男人,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1、
“你這個掃把星,賠錢貨,怎么還不滾出我們家門!”蘇茗朝著我大吼道。
“媽媽沒事的,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蘇小倩聲音微弱,卻是將蘇茗的火氣拱得亂竄。
我冷眼看著眼前惡毒的姑姑和假惺惺的妹妹,不禁冷笑一聲。
好一出自導(dǎo)自演!摔碎花瓶誣陷在我身上,這種戲碼蘇小倩真是用不膩。
“你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你吃我家用我家的東西,現(xiàn)在還想造反了是吧?”見我絲毫沒有想要道歉的意思,蘇茗更是冷嘲熱諷。
“難怪你爸媽沒要你,那也是你活該。”蘇茗越說越起勁,每次打罵我的時候我的好姑姑總會喜歡提起我是個孤兒的事情,這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勝利感。
“姐姐快點打掃一下地上的花瓶碎片吧,也就幾天沒飯吃而已,總好過睡到大街上。”蘇小倩見狀也不裝了,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我笑了,行。
給我甩臉色是吧,今天倒要看看誰更瘋!
我假裝溫順地走到儲物室拿出掃把,返回客廳。
看見我低眉順眼的樣子,兩人不禁發(fā)笑,讀上了名牌大學(xué)又怎么樣,說兩句不就拿捏住了。
我走到櫥窗面前,做了幾個假把戲。
然而下一瞬,我直接舉起掃把朝著瓷器掃去。
“蘇素素你瘋了吧!趕緊住手!”
我絲毫沒有理會二人的阻撓,發(fā)瘋般狂掃櫥柜里的古董。
什么瓷器古畫字帖,我蘇素素根本不放在眼里!
龍卷風(fēng)般掃蕩了整個大廳,原本金碧輝煌的裝飾眨眼間變得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散落的碎片和布料。
看著凌亂的大廳,蘇小倩尖叫起來。
“蘇素素你這個瘋子,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我看著在地上著急地尋找“幸存者”的二人,哈哈大笑道:
“坐牢?我倒要看看是誰先進去!早些年你們毆打我的痕跡我已經(jīng)拍照取證了,只要我一去警察局你們家就等著牢獄之災(zāi)吧!”
聽見我的話蘇茗瞬間臉色煞白,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對著我,
“這說的什么話素素,咱都是一家人,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干什么。你還小不懂事,今天的事姑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快坐下來準備開飯吧。”
“不了姑姑。”我回給蘇茗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從今天起我就成年了,我不會再留在這里一刻。這十幾年來我吃過的殘羹剩飯你們就留著吃吧,我可無福消受。”
我拿起早就放在暗處的背包,跨步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對了。”我在門口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里屋懵掉的兩人。
“這一塊錢當(dāng)作我報答你們蘇家的養(yǎng)育之恩,不用找了。”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錢硬幣丟下,頭也不回地走了。
2、
離開姑姑家后我感到一身輕松,來到學(xué)校附近一個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準備小憩一下。準備開學(xué),今晚倒是可以去學(xué)校休息。
正坐在椅子上吃著香噴噴的方便面刷著最新的網(wǎng)劇,突然有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進來。
“我跟你們說,我們新宿舍里邊有個孤兒,叫那個蘇素素。從小沒爸沒媽就算了,長得又丑還一身公主病。”帶頭的女孩子對后面的兩個女生說。
我掃視了她們一眼,感覺有些眼熟。
這不是我素未謀面的舍友嗎?我回憶起她們朋友圈里面的照片,忽然想起來。我沒有在朋友圈里面發(fā)過照片,她們也不知道我長什么樣,何來長得丑這一說?
聽見我的名字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我好奇地豎起耳朵聽。
“我認識她的表妹,蘇素素就住在她表妹家里。脾氣大不做家務(wù)就算了,還經(jīng)常欺負她妹妹。打碎了碗就說是妹妹打碎的,還經(jīng)常逼迫妹妹給她錢花。在外面當(dāng)渣女,同時談好幾個對象。”領(lǐng)頭的女生說的頭頭是道,另外兩個女生義憤填膺的附和。
“怎么有這樣的人,太壞了吧,還和我們是舍友,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備注,領(lǐng)頭的女生叫宋玲,聽語氣和蘇小倩認識,還關(guān)系匪淺。短頭發(fā)的女生是顧麥,旁邊長頭發(fā)最激動的女生是趙含月。
在背后造我謠言?我倒要看看多大本事。
我起身離開休息區(qū)朝著她們走去,假裝驚訝的和她們打了聲招呼。
“原來你們也在這里啊,這么晚了還不回去休息。”
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開口。眼前這人看起來很面生,沒有印象是認識的。
見三人沒有說話,我假裝熟絡(luò)地開口,
“你們不記得了?我是黃云菲呀,前幾天的聚會上我們還打過招呼呢,這點時間就不記得我了呀。”
前兩天的同學(xué)聚會我沒去,隨手看了一眼名單記住了幾個名字。料想一個班這么多人,這三人也不可能全都認識,索性就冒用了黃云菲的名字。
接受到我的暗示,宋玲像是幡然醒悟道:
“云菲啊,當(dāng)然記得,我當(dāng)時還和你敬過酒呢,幾天不見,漂亮了這么多。”
“也沒有什么,家里隨隨便便給了幾十萬的零花錢去做了個醫(yī)美而已。”
聽到我“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家庭背景,三人投來羨慕的眼神。
“對了,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無非就是那個蘇素素的一些事,你想聽的話我可以告訴你。”見我發(fā)問,宋玲立馬哈腰回應(yīng)。
宋玲又重新講了一遍從蘇小倩那聽來的故事,我先是假裝驚訝,隨即又表現(xiàn)出憤怒,好像恨不得生吞故事里的蘇素素一般。
“好了,就是這樣。所以我跟你們說那個蘇素素不是什么好人,作惡多端的事情她做多了,指不定哪天就騎在我們頭上。”
宋玲不斷煽動大家的情緒污名化我。
“對,我們應(yīng)該先發(fā)制人,讓她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趙含月激動地說。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先給她一個下馬威先鎮(zhèn)住她,這樣子開學(xué)了她就不敢造次了。”
我假裝深思熟慮,三人見我如此發(fā)現(xiàn),眼里都閃著光,把我當(dāng)成她們知己。
“這樣吧,我也加了蘇素素。我認識幾個道上的哥們,到時候我們把他們一起叫出來嚇嚇蘇素素,怎么樣?”
眾人相互看了幾眼,害怕出了什么事自己要擔(dān)責(zé)。
見三人有些猶豫,我用近乎哄騙般的語氣說:
“沒事,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你們就說我的名字就好,我讓我爸花錢壓下來。就是裝個樣子而已,不會真的傷到人的。”
“好。”宋玲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咬牙切齒道。
我挑眉看著她,看來是對我怨氣很大啊,果然和蘇小倩是同一類人,我也不記得哪里招惹過她了。
見宋玲答應(yīng)下來,其余二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我在心里暗笑,表面上還是要假裝得風(fēng)平浪靜。
“那就明天吧,在隔壁的酒吧。我用請她喝酒的名義騙她出來,到時候就打電話通知我道上的哥們出來嚇唬她,給她個立馬威。”
計劃愉快的制定下來,我微笑的目送三人走在回學(xué)校的小道上。
哎,看來今天得住酒店了,不然就露餡了。
第二天一早,我趕忙聯(lián)系了幾個專門演古惑仔演員,要他們準點到酒吧。摸了摸逼真的道具和結(jié)實的肌肉,我滿意的點點頭。
看著獎學(xué)金從我的口袋中溜走,我感覺心痛得好像在滴血。幸好學(xué)費和住宿費由學(xué)校補貼,我心里稍微寬慰些。
萬事俱備,只等魚上鉤。
我早早來到酒吧等候,幾個演員躲在暗處等待我的知識。
見我坐在沙發(fā)上,三人興沖沖而來。
“怎么不見蘇素素?”宋玲左顧右盼,著急地問。
我平靜的喝了口酒,
“急什么,這不還早嗎?”
三人原本還想喝點什么,一看到價格手都在抖,尷尬的放下了。
我眼尖的發(fā)現(xiàn)三人的動作,輕笑一聲開口:
“想喝什么隨便點,今天全場我買單。”
“真的假的?”宋玲激動的說,看來今天也要體驗一把有錢人的感覺了。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要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三人見狀也不再和我客氣。尤其是宋玲,一個人就點了不下十萬的酒。
大概是等到不耐煩了,顧麥開口道:
“云菲,這蘇素素怎么還不來,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云菲?這哪有什么云菲。”我淡淡地回應(yīng)。
趙含月嘴角抽了抽,
“云菲你這說的什么話,不要再開玩笑了。蘇素素呢?”
“我都說了這哪有什么黃云菲,這只有蘇素素。”
我將酒一口悶完,打了個酒嗝。
“你......你......你是蘇素素?”宋玲一臉不可置信,指著我鼻子的手指不斷顫抖。
“Binggo,恭喜你答對了。”
我不合時宜的開了個冷笑話,打了一個響指。
聽到命令的演員立馬現(xiàn)身,拿著木棍站在三人面前。
看著眼前山一般高的男人,三人吞了吞口水。
“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素素,我相信你的為人絕對不是這樣的。”顧麥見此刻風(fēng)向不對,急忙改口道。
“對對對,我加了你好友這么久,從你的話語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個善良的人,是宋玲要抹黑你,和我們沒關(guān)系。“
見顧麥臨陣倒戈,趙含月連忙改口求饒。
“啊,可是我聽見某些造謠的人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扣了一下指甲,輕輕吹口氣。
“我......我......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亂聽信別人的話,造你謠言。”
宋玲急得臉都憋紅了,最終只能憋出幾個字。
“我呢,大人有大量。這樣吧,我先去個廁所,在我回來之前你能誰能把點的酒喝完,我也可以不和她計較。”
我為我自己的寬宏大量感到欣慰,嘆息一聲。
“行行行,一定能喝完。”三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點頭。
我起身朝著后門走去,臨走前給演員發(fā)了消息,示意他們可以離場了。
演員們離開的時候三人正喝到一半,見他們離開了才如釋重負。
干坐在原地的三人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好,身體都僵直了。
“小姐,請您這邊買單。”服務(wù)員微笑地給三人遞去賬單。
三人接過一看,她們竟然點了四十萬的酒!
宋玲感覺雙眼發(fā)黑,好像準備要暈過去了。她強忍著心中噴涌的怒火,開口問:
“剛剛坐在這里的那位小姐沒有預(yù)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