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農村有句老話:"幫寡婦家干活,容易惹是非。"這話我年輕時不信,覺得人家孤兒寡母的,幫把手是應該的。可生活往往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可能改變人生軌跡。在農村,人們對寡婦總有些異樣的眼光,而我卻因為一次意外的幫忙,陷入了一場關于道德與情感的漩渦。今天,我想分享那段改變我命運的往事。
秋收時節,村里家家戶戶都忙著收紅薯。我剛從城里回來,準備在村子里待上幾天就回去。
"小林,能幫我家收下紅薯嗎?實在是忙不過來。"李寡婦站在我家門口,有些拘謹地問。
李寡婦,村里人都這么叫她。其實她有名字,叫李秀英,比我大五歲。她丈夫三年前出意外去世,留下她和一個五歲的兒子相依為命。村里人對寡婦總有些異樣的眼光,加上她長得不錯,所以閑言碎語不斷。
我爸皺了皺眉:"你自己去就行,別惹是非。"
"爸,您這話說的。人家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幫把手怎么了?"我有些不滿地回道。
"你不懂,村里人的嘴巴不是一般的厲害。"爸爸警告我。
但我沒聽進去,笑著對李寡婦說:"行,我這就去幫你。"
李寡婦感激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種久違的溫暖,讓我莫名地心跳加速。
來到李寡婦的地里,我看到一大片紅薯秧,確實一個人忙不過來。她的兒子小軍在一旁玩泥巴,看到我來了,開心地跑過來:"林叔叔,你來幫媽媽了!"
"是啊,叔叔來幫你們收紅薯。"我摸摸他的頭。
李寡婦穿著樸素的工作服,頭上扎著頭巾,臉上帶著農村婦女特有的黝黑和堅韌。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她精致的五官和曾經的美貌。
"小軍,別打擾林叔叔干活。"她輕聲呵斥道,然后對我感激地笑了笑,"真是麻煩你了。"
我擺擺手:"不麻煩,這點活算什么。"
我們開始挖紅薯,我負責挖,她負責收。秋日的陽光灑在田野上,帶著一絲慵懶和溫暖。我和李寡婦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氣氛意外地輕松愉快。
"你在城里做什么工作?"她問我。
"在一家電子廠當技術員,工資還行。"
"那挺好的,城里工作穩定,比種地強多了。"她嘆了口氣,"我要是有機會,也想去城里打工,讓小軍上好學校。"
我看著她眼中的向往,不知怎的,心里一陣觸動。
午后的太陽毒辣,我挖得滿頭大汗。李寡婦遞給我一條毛巾:"擦擦汗吧,別中暑了。"
我接過毛巾,聞到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樸素中帶著溫暖。
"謝謝。"我擦了擦汗,繼續干活。
挖到一棵特別大的紅薯秧時,我用力過猛,鋤頭卡在了土里。我猛地一拉,整個人向后踉蹌幾步,直接撞到了正彎腰揀紅薯的李寡婦。
她沒防備,被我撞得往前一撲,我下意識伸手去扶,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
那一瞬間,我感覺時間靜止了。我的手像被火燙了一樣迅速縮回,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結結巴巴地道歉。
李寡婦先是一愣,然后低下頭,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卻沒有我想象中的責備:"沒關系...是意外。"
空氣突然變得異常尷尬。我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么好。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竊竊私語和偷笑聲。我轉頭一看,幾個村里的大媽正站在不遠處指指點點。
"看到沒?我就說他們有問題。"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小伙子不知道嗎?"
"聽說他在城里工作,估計是回來找樂子的..."
這些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在田間地頭卻格外清晰。李寡婦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眼淚。
我怒火中燒:"你們胡說什么呢?我就是來幫忙的!"
大媽們不以為然地冷笑幾聲,轉身離開,留下更多的閑言碎語在空氣中彌漫。
李寡婦勉強笑了笑:"你別在意,我已經習慣了。"
這句話讓我心里一陣刺痛。一個女人,在失去丈夫后,連基本的尊嚴都被剝奪,被迫習慣別人的冷眼和非議。
"我們繼續干活吧。"她平靜地說,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太陽漸漸西斜,我們終于把一大片紅薯收完了。我幫她把裝滿紅薯的筐子扛回家,一路上,村里人投來的目光讓我既憤怒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