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就是個白眼狼！我含辛茹苦養大明明，你憑什么花他的錢給你媽買禮物！"

周秀英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臉漲得通紅。

"媽，那是我自己的私房錢，不是明明的錢。"我努力壓低聲音解釋。

"私房錢？結了婚還藏私房錢，你安的什么心？"

這場爭吵發生在我給婆婆買了十二萬金鐲子的第二天。起因很簡單——我媽媽打電話說想來看看新買的房子，周秀英聽到后勃然大怒，覺得我是在向娘家炫耀。

"小芳，這包煙你收好，千萬別聲張。"

爭吵結束后，她突然塞給我一包中華煙，剛才的憤怒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復雜神情。

"記住了，別讓明明看見。"

三天后的晚上，當李明無意中拆開那包煙時，他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癱坐在床邊，手里的東西掉落一地。

01

我叫王小芳，今年三十二歲，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財務。五年前，我和李明在朋友聚會上認識，他溫文爾雅的樣子讓我一見傾心。

李明在國企工作，收入穩定，人品不錯，最重要的是對母親很孝順。在我看來，一個孝順的男人一定也會疼愛妻子。

然而婚后的現實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小芳，你這菜做得太咸了，我媽血壓高，不能吃這么咸的。"

"小芳，我媽說客廳地板有灰塵，你打掃得不夠仔細。"

"小芳，我媽覺得你上班穿得太花哨，有失身份。"

每天回到家，李明總能找到各種理由傳達母親的"意見"。而每當我想反駁時，他總是說："媽年紀大了，你多擔待些。"

周秀英今年七十歲，身體硬朗，思維清晰。她年輕時當過小學老師，退休后在家頤養天年。在外人面前，她總是笑容可掬，逢人便夸我是好媳婦。

"我家小芳真懂事，又能干又孝順。"

"明明找了個好媳婦，我這當婆婆的有福氣。"

但私下里，她卻是另一張面孔。

"小芳，明天我幾個老姐妹要來打麻將，你記得買些好茶葉招待。"

"小芳，我看你最近好像胖了，女人不能放松對自己的要求。"

"小芳，隔壁老王家的兒媳婦給婆婆買了燕窩，你看人家多孝順。"

每一句話聽起來都很正常，但語氣中總帶著那么一絲挑剔和不滿。

最讓我難受的是，每當我試圖向李明抱怨時，他總是不相信。

"媽怎么可能說那種話？你是不是理解錯了？"

"媽那是關心你，女人之間說話就是這樣。"

"你別多想，媽對你很好的。"

漸漸地，我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忍耐，學會了在這個家里戴著面具生活。

02

轉折點發生在兩個月前。

那天晚上，周秀英坐在客廳看電視，突然開口："明明啊，媽馬上就七十大壽了。"

李明立刻放下手機："媽，您想怎么過？我們給您好好辦一場生日宴。"

"唉，七十歲了，人生能有幾個七十年呢？"周秀英嘆了口氣，"我看電視里那些有錢人家，老人過生日都有金銀首飾，多體面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暴風雨要來了。

李明果然上鉤："媽，您想要什么首飾？金項鏈還是金鐲子？"

"哎呀，我什么都不缺，有你們的心意就行了。"周秀英嘴上這么說，眼睛卻亮了起來，"不過要是真有個金鐲子戴著，出去和老姐妹們聚會也有面子些。"

接下來的幾天，李明開始頻繁地在手機上瀏覽珠寶網站。

"小芳，你覺得這款怎么樣？"他把手機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價格，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十二萬八千元。

"這...這么貴？"

"媽七十大壽，這是大事，不能寒磣了。"李明理所當然地說，"再說這些年我們也沒給她買過什么貴重禮物。"

我想起去年我媽六十大壽時的情形。

"明明，我媽快過生日了，我想給她買條金項鏈。"

"生日嘛，意思一下就行了，買個蛋糕請她吃頓飯就夠了。"李明當時連頭都沒抬。

"可是這是六十大壽..."

"你媽不是那種虛榮的人，她更希望我們把錢花在刀刃上。再說了，你嫁到李家就是李家的人，不能本末倒置。"

最終，我們只給我媽買了一個兩百塊的蛋糕和一條三百塊的絲巾。看著媽媽強顏歡笑的表情，我心如刀割。

現在，同樣是老人過生日，待遇卻天差地別。

"可是我們剛買房子，錢比較緊..."我試圖勸說。

"我知道你有私房錢。"李明打斷我，"平時舍不得花的那些，差不多有十幾萬吧？"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那筆錢是我工作以來省吃儉用存下的，總共十五萬，一直沒動過。我本來想著將來有急用，或者給父母養老用。

"咱們是夫妻，你以為我不知道？"李明笑了笑，"這次就用你的錢給媽買鐲子，正好表達你的孝心。"

"那是我準備給我爸媽養老的錢..."

"你爸媽還有退休金，我媽可就指著我們了。"李明的語氣開始不耐煩，"而且，你這想法本身就有問題。結了婚的女人，應該把夫家的事放在第一位。"

看著李明理所當然的表情，我的心徹底涼了。

但最終，我還是妥協了。

第二天，我們去了市里最大的珠寶店。李明精挑細選，選了一款龍鳳呈祥的黃金手鐲，足金打造，工藝精美。

"這款原價十二萬八，打折后十二萬整。"銷售員笑容滿面地介紹。

我看著那個價格標簽，手心直冒汗。這相當于我大半年的工資，也是我多年積蓄的大部分。

但李明已經決定了："就這款，請包裝精美些。"

付款時，我的手在顫抖。十二萬，就這樣沒了。

03

周秀英的七十大壽選在了市里最好的酒店。李明訂了三桌，邀請了所有親戚朋友。

我穿著一件簡單的連衣裙，站在李明身邊，努力維持著笑容。

"來，媽，這是我和小芳的一點心意。"李明將精美的首飾盒遞給周秀英。

周秀英接過盒子，故作推辭："這么貴重，你們太破費了。"

話雖這么說，她的眼睛卻緊盯著盒子，迫不及待地想看里面的東西。

當她打開盒子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亮了起來。金光閃閃的鐲子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周圍的客人都發出了驚嘆聲。

"哎呀，這鐲子真漂亮！"

"一看就知道很貴，小明真孝順。"

"秀英姐有福氣啊，兒子媳婦都這么孝順。"

周秀英滿臉得意地戴上鐲子，不停地向大家展示："明明從小就孝順，現在有出息了更不忘本。小芳也是個好孩子，懂事得很。"

我站在一旁，勉強維持著笑容，心里卻五味雜陳。

這時，我的大學同學小李湊過來："小芳，這鐲子得多少錢啊？看起來很貴的樣子。"

"十二萬。"李明自豪地回答，絲毫沒有提及這錢是我出的。

小李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十二萬！你們真舍得。"

"孝敬長輩嘛，應該的。"李明笑容滿面。

聽到這話，我差點沒忍住眼淚。明明是我的血汗錢，現在卻成了"我們"的孝心，成了李明的功勞。

宴會進行到一半，我去洗手間補妝。經過包廂門口時，聽到周秀英在和幾個老姊妹聊天。

"秀英，這鐲子真漂亮，你兒子兒媳真孝順。"

"還行吧。"周秀英的語氣有些不屑，"說是十二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的年輕人愛吹牛。"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而且啊，"周秀英繼續說道，"這錢還是小芳出的呢，明明工資都上交給我管著，哪有那么多錢買首飾。"

"那小芳可真是個好媳婦。"

"好什么好，結了婚還藏私房錢，心眼多著呢。今天給我買鐲子，說不定明天就要給她娘家買房子了。"

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原來在她眼里，我的孝心不值一提，我的付出理所當然。

回到宴會廳，我已經笑不出來了，只能機械地應付著客人的恭維。

宴會結束時，客人們陸續離開。周秀英突然從包里掏出一包中華煙，悄悄塞給我。

"這是給你的回禮。"她的表情很奇怪，既有愧疚，又有什么別的情緒。

"媽，您太客氣了。"我禮貌地接過。

"記住了，"她壓低聲音，眼神變得嚴肅，"千萬別聲張，也別讓明明知道。"

我疑惑地看著她："為什么要保密？"

"回去你就知道了。記住，千萬不要馬上打開，等過幾天再說。"

她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讓我不敢多問。

04

回家路上，李明心情很好，一直在說今天媽媽多開心，多有面子。

"看到沒有？媽戴上鐲子后一直在向別人炫耀，這十二萬花得值。"

我沉默不語，心里還在想著周秀英奇怪的叮囑。

"怎么了？不高興？"李明注意到我的異常。

"沒什么，可能有點累了。"

回到家，我將那包煙放在臥室抽屜里，按照周秀英的話，沒有打開看。

接下來的幾天，我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心里總是忍不住想那包煙。一個普通的香煙包裝，為什么要如此神秘？

更奇怪的是，周秀英的態度突然發生了變化。以前她總是挑我的毛病，現在卻變得格外客氣。

"小芳，你累了就休息，家務我來做。"

"小芳，你想吃什么？我去買菜。"

"小芳，你工作辛苦，別太累著了。"

這種反常讓我更加困惑。李明倒是很高興，覺得母親終于接受了我。

"看到沒？我就說媽對你很好，以前是你多心了。"

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周秀英眼中那種復雜的情緒，讓我心里忐忑不安。

第三天晚上，意外發生了。

李明在臥室找充電器，無意中拉開了我的抽屜。

"這包煙哪來的？"他拿起那包中華煙，疑惑地問，"你什么時候抽煙了？"

我心里一緊，想起周秀英的叮囑："是...是朋友給的，我不抽，就隨手放著了。"

"哪個朋友？男的女的？"李明的語氣有些警惕。

"女同事，她老公抽這個牌子的。"我隨口編了個理由。

李明看了看煙盒："中華煙不便宜，你同事還挺大方。既然不抽，放著也是浪費。"

說著，他就要拆開外包裝。

我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李明的動作突然停住了，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煙盒里的東西，整個人像被電擊中一般僵在那里。煙盒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里面的東西散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這不可能..."他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雙腿發軟，整個人癱坐在床邊。

我也被他的反應嚇到了，連忙蹲下去看那些散落的東西。

當看清楚那些東西的瞬間，我也愣住了。

那不是香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