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雅婷，我回來了。"

程志遠推開門，身上飄著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我正在廚房收拾碗筷，頭也沒回："今天怎么這么晚？"

"公司有事。"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我轉過身，看到他換了新襯衫，頭發也重新打理過，跟上班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志遠，你..."

"我累了，先去洗澡。"他匆匆走向臥室，腳步有些慌亂。

我站在廚房里，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十八年了。

我和程志遠結婚整整十八年，在青山市永和小區，我們一直是鄰居們眼中的模范夫妻。

程志遠的建材公司做得不錯，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我呢，結婚后就辭了銀行的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持家。女兒程思雨今年上高三，學習成績優異，是我們夫妻倆的驕傲。

每天早上六點，我準時起床給一家人準備早餐。程志遠喜歡吃我做的小籠包，女兒愛喝我熬的粥。看著他們吃得津津有味，我心里總是滿滿的幸福感。

"媽，你做的早餐真是越來越好吃了。"思雨夾起一個小籠包，滿足地瞇起眼睛。

"那是，你媽的手藝在咱們小區可是出了名的。"程志遠放下筷子，習慣性地幫我收拾碗筷，"雅婷，你歇著，我來洗。"

看著他忙碌的背影，我總是忍不住笑。這個男人雖然在外面是老板，在家里卻從不擺架子，什么家務活都愿意幫忙。

周末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經常去附近的青山公園散步。程志遠會拉著我的手，思雨在前面蹦蹦跳跳。偶爾遇到認識的鄰居，大家都會羨慕地看著我們。

"雅婷啊，你們夫妻倆真是越來越恩愛了。"住在對門的王姨總是這樣說，"志遠對你這么好，你真是有福氣。看看我們家那口子，結婚二十多年了，連碗都不愿意洗一個。"

我總是溫和地笑著點頭。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很幸運。在這個離婚率居高不下的年代，能有一個疼我愛我的丈夫，一個懂事的女兒，還要什么呢？

每天晚上，程志遠下班回來，我們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聊各自的一天。他會告訴我公司的趣事，我會跟他分享思雨在學校的表現。

"明天思雨要開家長會，你有空嗎？"我靠在他肩膀上問。

"肯定有空，女兒的事比什么都重要。"他輕撫著我的頭發，"雅婷，這些年辛苦你了。"

"說什么呢，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那時候的我，真的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但是，從三個月前開始，一切都變了。

最開始，我只是覺得程志遠有些不對勁。

以前他下班回來，總是第一時間找我聊天，現在卻總是心不在焉的。我跟他說話，他經常走神，要我叫好幾聲才能回過神來。

"志遠，你怎么了？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

"哦，沒什么，公司最近比較忙。"他隨口回答，但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我。

更奇怪的是，他開始注重打扮了。

以前的程志遠，穿衣服很隨意，只要干凈整潔就行。可最近，他買了好幾套新襯衫，還專門去理發店換了個發型。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開始用古龍水了。

"志遠，你今天怎么這么香？"我好奇地湊近聞了聞。

"公司要見重要客戶，注意形象嘛。"程志遠的回答聽起來很合理，但他說話時眼神躲閃，讓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還有手機的事。

以前程志遠的手機從來不設密碼，經常隨手放在茶幾上。有時候他在洗澡，手機響了，我還會幫他接聽。但最近，他不僅給手機設了密碼，還總是隨身攜帶，就連上廁所都要拿著。

更奇怪的是，每次手機響起，他都表現得很緊張，經常拿到陽臺上去接聽。

"爸爸最近怎么老是躲著接電話啊？"女兒思雨也察覺到了異常。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吧，你爸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我這樣安慰女兒，也這樣安慰自己。

但內心深處，我隱隱覺得不安。

程志遠的作息時間也變了。以前他很少加班，就算偶爾忙一點，也會提前跟我說。現在他經常很晚才回家，有時候甚至要到深夜。

"怎么這么晚？"我等他回來時忍不住問。

"公司有個項目要趕，沒辦法。"他的解釋總是這么簡單，然后就匆匆去洗澡了。

有一次，我無意中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他平時用的那種。

"志遠，你換香水了？"

"沒有啊，可能是在電梯里沾上別人的吧。"他說得很自然，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那段時間，我經常失眠。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程志遠，我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男人，怎么突然變得如此陌生？

我試著跟閨蜜小麗傾訴。

"雅婷，你會不會想多了？男人事業上升期，忙一點很正常啊。"小麗在電話里安慰我。

"可能吧。"我苦笑，"也許是我太敏感了。"

但事情的發展，很快就證明了我的直覺沒錯。

那是一個周六的上午，程志遠說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情。我想起他昨天忘記帶一份重要文件，決定給他送過去。

程志遠的公司在青山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我很少去他公司，偶爾去的時候，員工們都對我很客氣，叫我"程太太"。

那天我坐電梯上樓的時候，聽到兩個年輕的女員工在竊竊私語。

"方會計和程總關系可真不一般啊，你看她最近穿得多時髦。"

"噓，小聲點，被人聽到就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方會計確實漂亮，難怪程總..."

電梯到了，兩個女孩趕緊閉了嘴。

我心中一緊。方會計？我記得程志遠提過，公司新來了個會計，叫方欣怡，年輕漂亮，工作能力很強。

送完文件回到家，我心神不寧。晚上程志遠回來時，我忍不住試探他。

"志遠，你們公司那個方會計工作怎么樣？"

程志遠正在脫鞋，聽到我的話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才說："還行吧，挺認真的。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表面平靜，內心卻波濤洶涌。

他的反應太不正常了。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他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更仔細地觀察程志遠。

一天晚上，他洗澡的時候，手機在客廳響了。我本能地想去看，但發現屏幕上只顯示一個數字，沒有姓名。

更奇怪的是，我在他的車里發現了一根長頭發。那根頭發很長，顏色偏棕，明顯不是我的，也不是思雨的。

"志遠，這是什么？"我拿著那根頭發問他。

程志遠看到頭發，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可能是思雨坐車時掉的吧。"

"思雨的頭發沒這么長，而且她也不是這個顏色。"

"那就不知道從哪來的了，可能是車子停在外面，被風吹進來的別人的頭發。"程志遠的解釋很牽強，但我也找不出更多證據。

我開始變得疑神疑鬼。每次程志遠回來晚了，我都會仔細觀察他的神態，聞他身上的味道。每次他接電話，我都會偷偷觀察他的表情。

這種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那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程志遠又是很晚才回家，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程志遠，你到底在搞什么？"我終于爆發了。

"什么意思？"他裝作不懂。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這段時間你的反常，我都看在眼里！"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程志遠沉默了很久，然后嘆了口氣："雅婷，我們談談吧。"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們坐在客廳里，彼此沉默。程志遠點了根煙，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雅婷，我不想騙你了。"程志遠深吸一口煙，"是，我在外面有人了。"

即使早有預感，聽到他親口承認的那一刻，我還是覺得天旋地轉。

"是公司的方欣怡嗎？"

他點點頭。

"為什么？"我的聲音已經哽咽了，"我哪里對不起你？這十八年來，我為了這個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全心全意照顧你和孩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程志遠把煙蒂摁滅，看向我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雅婷，我們結婚這么多年，你除了做飯洗衣服還會什么？"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那個曾經溫柔體貼的丈夫嗎？

"程志遠，你怎么能這樣說？"

"我說的是實話。"他的語氣越來越冷，"欣怡年輕漂亮，有學歷有工作，和她在一起我很開心。你呢？整天就知道圍著鍋臺轉，跟社會完全脫節。"

"那是因為我要照顧家！"我氣得渾身發抖，"當初是你說讓我辭職在家的，說要讓我做最幸福的女人！"

"那是你自己的選擇！"程志遠站起身，一臉不屑，"現在的女人都有自己的事業，都能獨當一面。你看欣怡，事業能力強，還年輕貌美，這才是現代女性應該有的樣子。"

我被他的話刺得心如刀絞。十八年的婚姻，十八年的付出，在他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從那天開始，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程志遠越來越明目張膽。他不再遮遮掩掩，經常夜不歸宿。有時候深夜回來，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香水味。

我們開始頻繁爭吵。

"程志遠，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雅婷，別鬧了。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感情了。"

"沒感情？十八年的夫妻，你說沒感情就沒感情了？"

"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會變的。我現在愛的是欣怡，不是你。"

每次爭吵，程志遠都是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出軌的不是他，錯的是我。

女兒思雨夾在我們中間，變得沉默寡言。有一次她紅著眼睛問我："媽，你和爸爸是不是要離婚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鄰居們也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有人說在高檔餐廳看到程志遠和一個年輕女孩，有人說在商場看到他給女孩買昂貴的首飾。

"雅婷啊，我聽說志遠在外面..."王姨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苦笑著打斷她。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

三個月后，程志遠正式向我提出離婚。

讓我更加憤怒的是，他竟然帶著方欣怡一起來家里談這件事。

方欣怡比我想象中更年輕，也更漂亮。她穿著一身名牌，提著昂貴的包包，脖子上戴著鉆石項鏈。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明白程志遠為什么會被她迷住了。

"雅婷，我們好聚好散吧。"程志遠坐在我對面，語氣里帶著一種施舍般的仁慈，"房子給你住，我銀行里還有些錢，也分你一半。"

方欣怡挽著程志遠的胳膊，一臉勝利者的微笑："雅婷姐，志遠說你人很好，希望我們以后還能做朋友呢。"

聽到她叫我"姐"，我差點吐出來。

"程志遠，你良心被狗吃了嗎？"我氣得渾身發抖。

"雅婷，話別說得這么難聽。"程志遠皺著眉頭，顯得很不耐煩，"我已經很照顧你了，換了別人早就讓你凈身出戶了。你一個沒工作的家庭婦女，能得到房子和錢已經很不錯了。"

方欣怡在一旁補刀："姐姐，現在是新時代了，女人要有自己的價值。你看我，有學歷有能力，志遠才會選擇我啊。不是我說，你這些年確實太安于現狀了。"

我被兩人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方欣怡身上的名牌衣服和首飾，看著她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臉。

"好，我同意離婚。"我強忍著眼淚說道。

"雅婷，你能想通就好。"程志遠松了口氣，"我們明天就去辦手續。"

第二天，我們來到了法院。

法庭上，程志遠表現得出奇配合。

"法官，我承認出軌了，是我對不起雅婷。"他低著頭，一副愧疚的樣子，"房子給她，我還有一些存款也分她一半。"

我坐在被告席上，心情復雜。雖然憤怒，但看到他還算有良心，能分到房子和一筆錢，也算不錯了。

方欣怡坐在旁聽席上，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偶爾還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我。

法官翻看著離婚協議："程先生主動承認過錯，同意財產分割方案。沈女士，你沒有異議吧？"

我點點頭："沒有異議。"

"那么，請雙方在協議書上簽字。"

我拿起筆，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程志遠也簽了字。

法官拿起文件，正要宣布："根據雙方協議，現在宣布——"

就在這時，法庭大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

一個工作人員急匆匆跑了進來，遞給法官一份緊急文件。

法官接過文件，越看臉色越嚴肅，眉頭緊皺。

程志遠和方欣怡對視一眼，我看到他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等等！"法官突然開口，聲音在法庭內回蕩。

"經過重新調查，我現在宣布：程志遠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所有被轉移的財產必須全部歸還給沈雅婷！"

程志遠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方欣怡更是尖叫一聲："不可能！你們搞錯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