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生命的最后時刻,往往能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許多垂死之人最大的遺憾,不是沒賺夠錢,而是沒能和最愛的人在一起。我父親的故事,讓我深刻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今天,我想分享這段改變我一生的經歷。
白色的病房里,消毒水的氣味格外刺鼻。監護儀上的數字一點點下降,像是在無情地倒計時。
父親躺在病床上,原本高大的身軀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他的臉色蠟黃,眼窩深陷,但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仿佛燃燒著最后的火焰。
"小勇,爸爸想請你幫個忙。"父親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之大讓我吃驚。
"爸,您說,什么忙都行。"我握住他的手,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說父親最多還有兩周的時間。作為獨子的我,這段時間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
"我想見一個人,最后一面。"父親的聲音很輕,卻無比堅定。
"誰?"
"李秀芝。"父親說出這個名字時,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柔情,"她是我在陜西插隊時的初戀。"
我愣住了。五十多年的婚姻里,父親從未提起過這個名字。我一直以為,母親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她...現在在哪里?"我小心翼翼地問。
父親從枕頭底下艱難地摸出一個泛黃的信封,遞給我:"這是她當年給我的最后一封信,地址是陜西北部的一個小村子。我不知道她是否還在那里,但請你幫我找到她。"
我接過信封,輕輕打開。信紙已經泛黃脆弱,但上面的字跡仍然清晰可見。信的末尾寫著:"永遠等你,秀芝。"
"爸,您和媽媽結婚五十多年,為什么現在......"
父親的眼中泛起淚光:"等你找到她,你就會明白了。小勇,這是我最后的心愿。"
我看著父親懇切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母親去世已經三年,這期間父親一直獨自生活,從未表現出對任何女性的興趣。而現在,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卻念念不忘五十多年前的初戀。
"好,我答應你。"我最終點頭,卻不知這個決定將如何改變我的人生。
當晚,我告訴妻子雯雯這件事,她顯得比我更震驚。
"你爸爸真的要你去找他的初戀?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雯雯坐在床邊,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是啊,我也很驚訝。但這可能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心愿了,我不能拒絕。"我嘆了口氣,開始在電腦上查詢去陜西的機票。
雯雯突然沉默了片刻,然后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找到了這個李秀芝,會發生什么?"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她:"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爸爸和你媽媽的婚姻...會不會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雯雯謹慎地選擇著詞語,"如果這個初戀對他如此重要,那么他和你媽媽這么多年..."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父親的病床前,手里拿著已經訂好的機票。
"爸,我明天一早就飛陜西,盡快找到李阿姨。"我輕聲說道。
父親虛弱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謝謝你,兒子。帶上這個。"
他從枕頭下面又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枚古舊的玉墜,上面刻著"情深緣淺"四個小字。
"這是當年她送給我的。如果...如果她不記得我了,你就把這個給她看。"父親的聲音哽咽了。
我點點頭,小心地將玉墜收好。看著父親期待而脆弱的樣子,我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這位曾經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此刻卻因為一段五十多年前的感情而如此脆弱。
"爸,我想知道,您和李阿姨...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這么多年您從未提起過她?"我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父親的目光變得悠遠,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年代。
"那是段不可能的愛情,太復雜了...當年我們..."父親的話突然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
我連忙給他倒水,扶他慢慢喝下。等他平靜下來,我正想繼續追問,卻發現他已經閉上眼睛,似乎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等你見到她就明白了。"他只留下這句話,便不再多說。
第二天,我登上了飛往陜西的航班。隨著飛機升空,我的心情越發沉重。這趟旅程不僅是為了完成父親的心愿,也是為了解開一個困擾我的謎團:為什么父親會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如此迫切地想見一個五十多年前的女人?
飛機降落后,我又轉乘長途汽車,最后換成摩托車,才到達信上所說的小村莊。這是一個依山而建的古老村落,時間仿佛在這里停滯了幾十年。
在村口,我攔住一位正在勞作的老人,拿出李秀芝的照片(父親珍藏的唯一一張)詢問。
"李秀芝?"老人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照片,突然眼睛一亮,"哦,你說的是老李家的閨女!她啊,嫁到村東頭了,姓王。不過..."
"不過什么?"我急切地問道。
老人嘆了口氣:"她丈夫前年去世了,現在她一個人住,身體也不太好。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是...一個老朋友的兒子。"我含糊地回答,心中卻掀起了波瀾。李秀芝的丈夫已經去世,而我父親也即將離開人世。命運似乎在冥冥中安排著什么。老知青臨終前尋初戀,兒子千里探訪!見到后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