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梅,今天的湯又準備好了。"公公端著那碗散發著濃腥氣味的蛇湯,笑瞇瞇地站在我門前。
"謝謝公公,我...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我抓緊被子,試圖掩飾內心的抗拒。
"不舒服更要喝!祖傳秘方,調理身子骨的。"公公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眼神冰冷地刺向我,"難道你嫌棄老頭子的一片心意?"
我手指微微顫抖,接過那碗熱氣騰騰的蛇湯。
公公的視線如芒在背,院子里那只流浪貓蹲在窗臺外,與我四目相對。
它的眼神似乎在說:別喝。
三年來的第一次,我決定反抗這個"孝道"的枷鎖。
01
我叫王梅,二十八歲,縣城小學的語文老師。
三年前,我嫁給了大學同學林志強,從城市來到這個江南小縣城的鄉村。
當時的我,滿心歡喜,以為找到了真愛。
婚后才發現,志強常年在省城工地打工,一個月才回家一次。
家里只有我和公公王老爺子相依為命。
公公表面上對我很好,每天噓寒問暖。
但我總感覺自己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監視著。
"小梅啊,你下班怎么又晚了?"公公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秒表,仿佛計算著我的歸家時間。
"學校開了個臨時會議,耽誤了一會兒。"我勉強笑著解釋。
"哦,下次有會提前說,我好給你留飯。"公公點點頭,眼神卻在審視我的表情。
我的包被他接過,隨手翻看了一下。
這種無聲的審查,讓我窒息。
晚上,我給志強打電話,想訴說這些不適。
"志強,你爸爸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關心?"我小心翼翼地問。
電話那頭,志強的聲音疲憊而敷衍:"他年紀大了,就是疼你,別多想。"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的月光,心里空落落的。
我從沒想過,婚姻會是一座孤島。
公公的房間傳來低沉的說話聲,我悄悄靠近門縫。
"志強啊,你媳婦身體不行啊,都三年了,肚子沒動靜..."
"爸,現在年輕人都晚生,您別著急。"
"哎,當年你媽要是能給我生個孫子就好了..."
我默默走回房間,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婚前,志強從沒提過要孩子的事。
婚后,卻變成了公公每天掛在嘴邊的話題。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和公公的相處越發小心翼翼。
村里人都羨慕我,說王老爺子疼兒媳婦。
只有我知道,在這份"疼愛"之下,是多少無形的壓力。
"小梅,村東的李家媳婦又懷孕了,都第三胎了!"公公一邊擇菜一邊意有所指。
我只能假裝沒聽懂,低頭繼續洗碗。
某天早上,我在廚房幫忙時,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碗。
公公盯著那些碎片,忽然說:"麗春也總打碎東西。"
"麗春?"我疑惑地問。
公公臉色一變,迅速轉移話題:"沒什么,一個遠房親戚。"
那天晚上,我趁公公睡著,偷偷翻看了家里的老相冊。
在最底下一本泛黃的相冊里,我發現了一張被撕去一半的結婚照。
照片上的新郎赫然是年輕的志強。
新娘的臉被撕掉了,只留下一只手搭在志強肩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隱約想起村里人的閑言碎語。
"志強媳婦命真好,不像上一個..."
原來,我不是志強的第一任妻子。
02
第二天,我試探性地問公公:"公公,志強以前是不是結過婚?"
公公的手頓了一下,眼神閃爍:"誰跟你胡說的?"
"我在相冊里看到一張照片..."
"那是他表哥!"公公打斷我,"別聽村里人瞎說。"
這個解釋明顯牽強,但我不敢再問。
那天晚飯,公公突然宣布要給我調理身體。
第二階段:蛇湯習俗建立
"小梅啊,我看你氣色不太好,從這周開始,我每周給你燉一碗蛇湯。"公公慈眉善目地說。
我一聽就嚇了一跳:"蛇湯?我不敢喝那個..."
"怎么?嫌棄老頭子的心意?"公公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不是,我就是..."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拒絕。
"這是我們王家祖傳的秘方,專門調理女人身子的。"公公語氣放緩,"你想給志強生個胖小子吧?"
為了家庭和睦,我只好點頭同意。
第一次喝蛇湯的那天,我差點吐出來。
湯里漂浮著不明的草藥,味道腥臭刺鼻。
"都喝了,別浪費。"公公站在一旁,目光如炬。
我強忍著惡心,一口氣喝完。
那晚,我頭暈目眩,做了一晚上噩夢。
第二天,我跟志強通電話,想告訴他這件事。
"志強,你爸給我燉蛇湯喝,說是調理身體..."
"哦,那你就喝吧,我爸對這些很有研究。"志強語氣敷衍。
"可是我喝了感覺很不舒服..."
"可能是你不習慣,多喝幾次就好了。"
我無力地掛斷電話,感到深深的孤獨。
從那以后,每周六成了我的"蛇湯日"。
公公會特意去集市買回新鮮的蛇,然后關起廚房門精心熬制。
他總是神神秘秘的,不允許我靠近廚房。
"這秘方不能外傳,連媳婦都不行。"公公笑著說,眼睛里卻沒有笑意。
喝了幾次蛇湯后,我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癥狀。
時常頭暈、惡心,有時還會無緣無故地心悸。
我偷偷去縣醫院檢查,醫生說我體內某些指標異常。
"需要進一步檢查,可能是輕微中毒。"醫生皺著眉頭說。
當我拿著檢查單回家,公公看了一眼便撕得粉碎。
"這些醫生就知道騙錢!我們老祖宗的方子比他們強多了!"
他的激烈反應讓我更加懷疑。
那天晚上,我悄悄上網搜索各種草藥的毒性。
公公突然推門而入,我慌忙關掉手機頁面。
"睡這么晚干什么?對身體不好。"公公意味深長地說。
從那以后,我開始注意到家里的網絡會在特定時間變得極慢。
仿佛有人在監控我的上網行為。
村里的李嬸經常來家串門,每次都稱贊公公對我好。
"小梅啊,你命真好,老爺子這么疼你,還親自燉湯進補。"
我只能附和著笑:"是啊,公公對我特別好。"
李嬸眼里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神色:"不像麗春那個命苦的..."
"麗春?"我試探著問。
李嬸似乎意識到失言,趕緊岔開話題。
每次喝完蛇湯,公公都會特意守在旁邊,看著我一口不剩地喝完。
有時我實在喝不下,他就會冷著臉:"怎么?嫌棄?"
這種威壓讓我不敢有半點違抗。
慢慢地,我感覺自己的精神越來越恍惚。
記憶力明顯下降,上課時經常忘詞。
同事們都說我氣色越來越差。
"小梅,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很難看。"同事關心地問。
我苦笑著搖頭:"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好。"
我不敢告訴任何人真相,因為沒人會相信我。
在外人眼里,王老爺子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土醫生"。
誰會相信這樣一個慈祥的老人,正在毒害自己的兒媳?
03
某天放學后,我偷偷去了縣城圖書館。
在醫學區,我翻閱了關于草藥毒性的書籍。
我發現有些常見草藥長期服用確實會導致輕微中毒。
癥狀與我目前的狀況驚人地相似。
回家路上,我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么辦。
到家時,公公正在院子里劈柴。
"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他頭也不抬地問。
"學校改卷子,耽誤了點時間。"我撒了個謊。
公公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是嗎?縣城圖書館的卷子真多啊。"
我心里一驚,他是怎么知道的?
晚飯時,公公特意做了我喜歡的菜。
"多吃點,明天就又到周六了,該燉蛇湯了。"他慈祥地說。
聽到"蛇湯"二字,我胃里就一陣翻騰。
那晚,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里我變成了一條蛇,被放在大鍋里燉煮。
鍋邊站著公公,他笑瞇瞇地看著我在熱水中掙扎。
我驚醒時,發現自己全身冷汗。
窗外,一雙綠瑩瑩的眼睛正盯著我。
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只流浪貓。
它似乎剛剛流落到我們村里,骨瘦如柴,目光卻異常警覺。
不知為何,我對這只小貓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第二天早上,我偷偷給它留了點食物。
公公看到了,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家里不能養貓!"
"我沒養,就是給它點吃的..."我小聲辯解。
"貓是不祥之物,會帶走家里的福氣!"公公斬釘截鐵地說。
我只好點頭稱是,但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繼續照顧這只小貓。
它成了我在這個家里唯一的朋友和慰藉。
周六很快又到了,公公照例端來了那碗蛇湯。
"趁熱喝,今天放了新鮮的藥材,對身體更好。"
我捏著鼻子,強忍著惡心將湯喝下。
喝完后,我馬上感到一陣眩暈。
房間仿佛在旋轉,我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倒在床上。
恍惚中,我好像聽到公公在門外低聲說話:
"差不多了...再有一個月..."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臟。
我終于確信,公公給我的蛇湯有問題。
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證明,也不知道該找誰求助。
志強始終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害人。
同事們都覺得我是杞人憂天。
我就像一只掉進蜘蛛網的飛蟲,越掙扎越被纏繞。
某天下班路上,我鼓起勇氣去了中醫診所。
"大夫,長期服用蛇湯會有什么副作用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老中醫撫須思索:"要看配方,有些草藥不宜久服。"
"比如哪些?"我急切地追問。
"比如附子、川烏、草烏,都是有毒的,稍不注意就會傷身。"
我記下這些名字,決定偷看公公的藥方。
04
回家后,我以打掃衛生為由,翻找公公的房間。
在一個上鎖的柜子里,我找到了一個老舊的筆記本。
正當我準備撬開柜子,院子里傳來公公的腳步聲。
我慌忙放好東西,假裝整理床鋪。
公公推門而入,目光在房間里掃視:"找什么呢?"
"沒...沒找什么,就是打掃一下。"我結結巴巴地回答。
公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些東西,不該看的就別看。"
這句話讓我后背發涼。
當晚,那只小貓又來到我窗前。
我給它準備了食物和水,輕輕撫摸它的頭。
"小家伙,我該怎么辦呢?"我自言自語。
小貓歪著頭,似乎能理解我的憂慮。
它用頭蹭我的手,給了我一絲溫暖和勇氣。
我決定下周裝病,試圖拒絕那碗可怕的蛇湯。
第四階段:流浪貓的出現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會喂那只小貓。
它漸漸長胖了,毛色也變得光亮。
我給它取名叫"小灰",因為它全身灰色,只有尾巴尖是白色的。
小灰很聰明,每天傍晚都會準時出現在我窗前。
它似乎知道要避開公公,只在他不在家時才現身。
公公對院子里經常出現貓糧很不滿。
"我說了不許養貓!這畜生會帶來霉運!"
我只好更加小心,在更隱蔽的地方喂養小灰。
小灰成了我的秘密朋友,我經常對它傾訴心事。
"小灰,你知道嗎?我好想離開這里。"
小貓蹭蹭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
有一次,公公外出辦事,我趁機再次查看他的柜子。
這次我成功撬開了鎖,找到了那個筆記本。
本子里記錄著各種草藥配方,其中一頁專門寫著"調理方"。
我看到了幾個生僻的藥名,旁邊標注著劑量。
正當我想拍照記錄,院子里傳來腳步聲。
我慌忙合上筆記本,放回原處。
公公提前回來了,臉色陰沉。
"小梅,你在我房間干什么?"
"我...我來送洗好的衣服。"我指著床上的衣物。
公公盯著我看了好久,最終什么也沒說。
但從那天起,他開始在柜子上掛一把大鎖。
周六又到了,我真的感冒發燒,渾身無力。
公公照例端來了蛇湯:"正好,這湯可以祛寒。"
我搖搖頭:"公公,我今天真的不舒服,能不能改天再喝?"
"不行!"公公突然提高了聲音,"這湯錯過了時辰就沒效果了!"
他的反應如此激烈,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勉強接過湯碗,我看著那渾濁的液體,心中發怵。
公公站在一旁,目光炯炯地盯著我。
"公公,我想去趟衛生間..."我找了個借口。
公公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快去快回,別讓湯涼了。"
在衛生間里,我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小瓶子,取了一點湯樣。
我打算找機會送去醫院化驗。
回到房間,公公仍在等我喝湯。
"趕緊喝,都涼了。"
我捏著鼻子,假裝喝了幾口。
"公公,您看廚房是不是有東西糊了?好像有焦味..."
公公聞言急忙去廚房查看。
我趕緊把湯倒在準備好的花盆里,用筷子攪拌泥土。
公公回來時,我已經"喝完"了湯。
"真乖,好好休息,這湯喝了對感冒有好處。"
他滿意地拿走空碗,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05
晚上,小灰又來到窗前。
它看起來特別興奮,不停地撓窗戶。
我悄悄開窗,小灰立刻跳了進來。
它在我腳邊打轉,似乎想告訴我什么。
"怎么了,小灰?"
小灰跑到那個花盆旁,不停地嗅著。
"別碰那個!有毒!"我急忙阻止。
但小灰已經舔了舔泥土,然后像瘋了一樣在屋里亂竄。
它的眼睛變得血紅,行為異常興奮。
我大驚失色,不知道該怎么辦。
小灰的反應印證了我的猜測——湯里確實有問題。
它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后,突然沖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我擔心地望著窗外,希望小灰沒事。
那晚,我輾轉難眠,不停地思考該如何自救。
身體的不適和精神的壓力讓我幾乎崩潰。
我試圖給志強打電話,但無人接聽。
我想報警,又怕沒有證據,反而打草驚蛇。
院子里傳來貓叫聲,斷斷續續,凄厲刺耳。
那聲音聽起來很痛苦,我猜測是小灰。
我想出去看看,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窗戶也無法打開,仿佛整個房間變成了牢籠。
貓叫聲持續了很久,最后歸于沉寂。
不知什么時候,我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了。
次日清晨,我推開房門,發現公公已經在院子里忙活。
"醒了?感冒好點了嗎?"公公和藹地問。
我點點頭,目光卻在尋找小灰的蹤跡。
院子里干凈整潔,看不到小貓的影子。
"公公,昨晚有只貓在院子里叫,您聽到了嗎?"
公公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注意,可能是野貓吧。"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眼神閃爍。
我借口去菜園摘菜,實際上是尋找小灰。
在院子角落的雜物堆后面,我發現了一小塊新翻的土。
土面上還有幾滴暗紅色的痕跡。
我心頭一緊,不敢想象那意味著什么。
正要仔細查看,公公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找什么呢?"
我嚇了一跳:"沒...沒什么,看看菜長得怎么樣了。"
公公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進屋吧,我煮了粥。"
那天,我魂不守舍,總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晚上睡前,我拿出手機,想再次搜索那些草藥的毒性。
卻發現家里的網絡完全斷了。
公公說是村里線路出了問題,可能要幾天才能修好。
我試圖用手機流量上網,卻發現信號也變得極差。
就像有人在刻意阻斷我與外界的聯系。
夜深人靜時,我躡手躡腳地來到院子,想再次查看那塊新土。
月光下,土堆已經被整平,看不出任何異常。
但我注意到土邊上有幾道抓痕,像是小動物留下的。
是小灰曾經掙扎過的痕跡嗎?
想到這種可能,我的心揪緊了。
正準備回房,突然聽到公公房間傳來說話聲。
"...處理掉了...不會有人知道..."
我屏住呼吸,貼在門邊偷聽。
"...再有半個月...跟上次一樣..."
上次?他指的是誰?
我蹲在門外,試圖聽得更清楚。
忽然,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我差點尖叫出聲,回頭一看,公公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后。
"這么晚了,不睡覺在這里干什么?"公公笑瞇瞇地問,眼神卻冰冷刺骨。
"我...我聽到聲音,以為有人來了..."我結結巴巴地解釋。
"我剛才在跟你志強通電話。"公公說,"他說下周會回來看你。"
我點點頭,心跳如鼓。
"回去睡吧,別胡思亂想。"公公語重心長地說。
06
回到房間,我反鎖房門,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氣。
公公剛才分明沒拿手機,他在跟誰說話?
更可怕的是,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我身后?
難道他一直在監視我的行動?
我翻出那個偷偷取的湯樣,決定明天無論如何要送去檢測。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去學校,實際上是去了縣醫院。
在臨床檢驗科,我找到一個認識的醫生。
"能不能幫我檢測一下這個?"我遞上小瓶子,"可能...有毒。"
醫生詫異地看著我:"出什么事了?"
"先檢測吧,我懷疑有人在用這個害我。"
醫生嚴肅起來:"好,我盡快給你結果。"
放下樣本,我心里稍微踏實了一點。
可當我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我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