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奶奶，我的糖呢？"六歲的小茜扯著婆婆的衣角，眼巴巴地望著她。

"什么糖？沒有糖。"宋翠花慌張地把手里的糖果盒往身后藏，眼神閃躲。

"媽媽剛才明明買了大白兔奶糖給我的！"小茜委屈地快要哭了。

我站在客廳里，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又在上演。婆婆總是這樣，一邊說著"小孩子不能多吃糖，對牙齒不好"，一邊神神秘秘地把糖果收走。

然后呢？這些糖果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

我悄悄跟在婆婆身后，看著她走進臥室，打開那個老舊的木衣柜，把糖果塞進最深處，然后"咔嚓"一聲，用小鎖鎖得嚴嚴實實。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了。

每次我問起那些糖果的去向，婆婆就變得異常緊張，堅決不讓任何人碰那個衣柜。就連平時對我很好的她，一提到這事就像變了個人。

更奇怪的是，丈夫建軍對此也諱莫如深，每次我想問清楚，他總是岔開話題："媽有她的道理，你別多管。"

什么道理？那個上鎖的衣柜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01

我叫林慧敏，今年28歲，兩年前嫁給了在清河縣工商銀行工作的馬建軍。婆婆宋翠花58歲，退休前在清河縣第一小學當了大半輩子的語文老師，為人和善，對我也很好。

唯獨有一件事，讓我怎么都想不通。

"媽，您又把小茜的糖收起來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宋翠花正在廚房擇菜，聽到我的話，手里的菜葉子都掉了幾片。

"哪有什么糖？我...我只是覺得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可是您收起來的糖，從來都不見您拿出來給小茜吃啊。"我繼續追問。

"吃...吃完了，都吃完了。"婆婆的回答明顯心虛。

我知道她在撒謊。這兩年來，我給小茜買的糖果足足有幾十包，怎么可能都吃完了？而且我從來沒見過婆婆吃糖，她甚至連甜食都很少碰。

"媽，要不您把糖果還給小茜吧，我會控制她每天只吃一兩顆的。"我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

"不行！"宋翠花突然激動起來，"絕對不行！糖果...糖果不能亂吃，真的不能亂吃！"

她的反應把我嚇了一跳。平時溫和的婆婆，為什么一提到糖果就這么激動？

這時，建軍下班回來了。他看到我們婆媳倆的表情，立刻意識到又是因為糖果的事。

"怎么了這是？"建軍放下公文包，看看我，又看看他媽。

"沒什么，就是小茜想吃糖的事。"我簡單解釋了一下。

建軍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慧敏，媽有媽的道理，你就別問了。"

"什么道理？我作為小茜的媽媽，難道連問一下都不行嗎？"我有些不滿。

"總之你別管這事就是了！"建軍的語氣變得有些急躁，這很不像平時溫和的他。

我看著這對母子，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他們到底在隱瞞什么？

02

從那天開始，我開始更加留意婆婆的行為。

每次我買糖果回來，婆婆都會在第一時間"保管"起來。我故意觀察她的路線，發現她總是徑直走向她的臥室，然后在里面待上幾分鐘才出來。

有一次，我借口找針線，推開了婆婆的臥室門。

房間里擺設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個梳妝臺，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質衣柜。衣柜的把手上掛著一把小鎖，鎖得嚴嚴實實。

"你在這里干什么？"婆婆突然出現在門口，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警惕。

"我想找個針線，縫一下小茜的衣服。"我解釋道。

"針線在客廳的抽屜里，不在我房間。"她快步走過來，幾乎是"押送"著我出了房間。

我注意到，她的手下意識地護在衣柜前，生怕我靠近似的。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問建軍："你媽的衣柜為什么要鎖起來？"

建軍正在看電視，聽到我的話，明顯愣了一下："鎖...鎖衣柜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誰家的衣柜還要上鎖的？而且還是那種小鎖頭。"我覺得很奇怪。

"可能...可能是怕小茜亂翻吧。"建軍的解釋很牽強。

"小茜才六歲，夠得著那么高的衣柜嗎？"我反駁道。

建軍沒有再回答，只是把電視聲音調大了一些。

我越來越確定，那個衣柜里一定藏著什么秘密。

03

隨著時間的推移，婆婆的行為變得越來越古怪。

她不僅收集小茜的糖果，連小茜吃剩的餅干渣、糖果包裝紙，甚至是小茜用過的小勺子，她都要收集起來。

"媽，您收集這些干什么？"有一次，我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把小茜吃剩的餅干渣裝進一個小盒子里。

"哦...這個...留著做花肥。"宋翠花的解釋明顯很勉強。

餅干渣做花肥？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用法。

更奇怪的是，每當小茜哭著要吃糖的時候，婆婆總是一臉復雜地抱著她，嘴里念念有詞，但聲音很小，我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和什么人對話，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有一天傍晚，我從清河縣人民醫院下班回來（我在那里做護士），聽到婆婆房間里傳來奇怪的聲音。

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透過門縫往里看。

婆婆正坐在衣柜前，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嘴里還在小聲地說話。但她說話的聲音太小了，我只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詞語，根本聽不清完整的句子。

她的表情很復雜，時而低頭沉思，時而抬頭望向天花板，好像在和空氣中的某個人交流。

我越看越覺得不安，連忙悄悄走開了。

當天晚上，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建軍。

"你媽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問題？"我小心翼翼地問。

建軍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你胡說什么？我媽好好的！"

"可是她的行為真的很奇怪，經常自言自語，還總是對著那個衣柜..."

"夠了！"建軍突然大聲打斷我，"我說了你別管這事，為什么就是不聽？"

這是我們結婚兩年來，建軍第一次對我發這么大的火。

我被他的反應嚇到了，也更加確定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04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大概凌晨兩點的時候，我聽到隔壁婆婆房間傳來輕微的響聲。

起初我以為是她起夜，沒太在意。可是響聲持續了很久，而且聽起來像是在翻找什么東西。

我輕輕推了推身邊的建軍，他睡得很沉，沒有反應。

好奇心驅使著我，我悄悄起床，走到婆婆房間門口。

門沒有完全關嚴，留了一條細縫。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婆婆正蹲在衣柜前，似乎在整理著什么。

她動作很輕，生怕驚醒別人。我看到她從衣柜里拿出一些東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整個過程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婆婆一直在重復著同樣的動作——拿出來，看一看，然后再放回去。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我觀察著婆婆的神色。她的眼圈有些發黑，顯然昨晚沒睡好。

"媽，您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我試探性地問。

宋翠花手里的筷子顫了一下："沒...沒有，睡得挺好的。"

"我好像聽到您房間有響聲。"

"可能是...可能是老鼠吧。"她的解釋越來越站不住腳了。

建軍看看我，又看看他媽，什么也沒說，只是埋頭吃飯。

我知道，如果我再繼續追問下去，他們肯定又會找借口搪塞我。

但我的好奇心已經被完全激發了。那個衣柜里到底藏著什么？為什么婆婆要半夜起來整理？

05

周末的時候，我帶著小茜在小區樓下玩耍。幾個鄰居圍在一起聊天，我無意中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

"老宋家這個媳婦真不錯，對老人孩子都很用心。"住在三樓的劉阿姨說道。

"是啊，就是老宋這些年性格變了不少。"二樓的王奶奶搖搖頭。

我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怎么變了？"劉阿姨好奇地問。

"你們是后來搬來的，不知道。老宋啊，以前挺開朗的，現在總是神神秘秘的，尤其是對孩子的事特別緊張。"王奶奶壓低了聲音。

"是有點，我也注意到了。"

"可能是年紀大了吧，老人嘛，總有些自己的想法。"王奶奶嘆了口氣，"不過她對孫女是真疼愛。"

"那倒是，每次看到她和小茜在一起，眼神都特別溫柔。"

王奶奶突然注意到我在不遠處，立刻住了嘴，"算了，不說這些了，都是家務事。"

幾個人很快散開了，我卻陷入了沉思。

王奶奶說婆婆以前不是這樣的，那么是什么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為什么對孩子的事特別緊張？

我很想過去問個清楚，但又怕太突兀。

回到家后，我試著從側面打聽一些信息。

"媽，您在這個小區住了很多年嗎？"我隨口問道。

"嗯，十幾年了。"宋翠花回答得很自然。

"那...您以前身體一直都挺好的吧？"

這個問題讓婆婆明顯愣了一下，她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中。

"還...還行吧。人老了，總有些小毛病。"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但我注意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像是在回憶什么久遠的事情。

06

就在我對衣柜的秘密越來越好奇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是周三下午，我正在醫院值班。突然接到建軍的電話，聲音聽起來很慌張。

"慧敏，你快下班吧，媽突然暈倒了！"

"什么？嚴重嗎？"我立刻緊張起來。

"已經送到你們醫院了，正在急診科。"

我立刻請假趕到急診科。婆婆躺在病床上，臉色很蒼白，但已經清醒了。

"醫生說是低血糖引起的，問題不大，但需要住院觀察兩天。"建軍解釋道。

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婆婆，我心里的那些疑惑暫時都拋到了腦后。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小茜的奶奶，是我的長輩。

"媽，您怎么會突然低血糖？是不是最近沒好好吃飯？"我關切地問。

宋翠花虛弱地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這幾天您就好好休息，家里的事不用操心。"我安慰她。

住院手續辦完后，建軍要陪床，我先回家照看小茜。

小茜看到奶奶不在家，有些不習慣。

"媽媽，奶奶什么時候回來？"

"過兩天就回來了，奶奶只是有點累，在醫院休息一下。"我解釋道。

"那我能不能吃糖了？"小茜天真地問。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確實，沒有婆婆在家，我可以給小茜買糖吃了。

"當然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哦。"

小茜高興得跳了起來。

可是當我晚上哄她睡覺的時候，小茜突然哭了起來。

"媽媽，我想要奶奶給我藏起來的那些糖。"

"什么？"

"奶奶說她把我的糖都收起來了，等我長大了再給我吃。我想要那些糖。"小茜一邊哭一邊說。

原來小茜一直知道奶奶把糖藏起來了！

"寶貝，你知道奶奶把糖藏在哪里嗎？"我試探性地問。

"知道啊，在奶奶房間的大柜子里。"小茜很肯定地說，"但是奶奶不讓我碰，說里面的東西很重要。"

很重要？一些糖果能有什么重要的？

看著小茜哭得可憐，我心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趁著婆婆住院，去看看那個衣柜里到底藏著什么。

07

第二天，建軍去醫院陪床，家里只剩下我和小茜。

小茜又開始哭鬧著要吃糖，我心想，與其讓孩子哭，不如去衣柜里拿一些糖給她吃。那些本來就是買給小茜的，我這樣做應該沒什么不對。

"小茜，你在客廳看動畫片，媽媽去給你拿糖吃。"

小茜立刻破涕為笑："真的嗎？"

"真的，但是你要乖乖坐在這里，不許亂跑。"

我走向婆婆的房間，心跳開始加速。雖然我告訴自己只是想拿些糖給孩子吃，但內心深處，我知道自己更想弄清楚那個衣柜的秘密。

站在衣柜前，我仔細觀察著那把小鎖。這是一把很普通的掛鎖，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試著拉了拉，鎖得很牢。

去工具箱找來一把螺絲刀，我小心翼翼地撬著鎖扣。

"咔嚓"一聲，鎖開了。

我的手放在衣柜門把手上，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打開這扇門后，我會發現一些完全出乎意料的東西。

深吸一口氣，我慢慢拉開了衣柜門。

08

衣柜門打開的瞬間，我愣住了。

里面并沒有我想象中滿滿的糖果，反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雜物。

最上層放著一些舊衣服，看起來像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中間的隔板上擺著幾個盒子，有的是糖果盒，有的是餅干盒，但都不是新的。

我拿起一個糖果盒搖了搖，里面確實有東西，但聽起來不像是糖果的聲音。

打開一看，里面裝著各種小物件：一把小梳子，一些彩色的橡皮筋，幾顆彈珠，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小玩具。

這些都是什么？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東西，但絕對不是小茜的。小茜的玩具我都很清楚，而且這些東西看起來很舊，有些甚至已經褪色了。

我繼續翻看其他盒子，里面裝的都是類似的東西。有些是小孩子的用品，有些是糖果包裝紙，但都泛黃了，顯然存放了很長時間。

越看我越覺得奇怪。婆婆為什么要收集這些東西？而且還要鎖在衣柜里？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的手碰到了衣柜最深處的一個鐵盒子。

這個盒子比其他的都要重，而且銹跡斑斑，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它取出來，放在床上。

盒子的蓋子有些緊，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打開。

剛一打開，幾十張泛黃的老照片就像雪花一樣飄灑下來，散落了一地。

我彎腰撿起最上面的那張照片，定睛一看，整個人瞬間石化了。

照片上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穿著七十年代的碎花裙子，扎著兩個羊角辮，正對著鏡頭天真爛漫地笑著。

可是這張臉...這雙眼睛...這個笑容...

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

這個小女孩，怎么和我女兒小茜長得一模一樣？

當我翻過照片看到背面那幾個用鋼筆寫下的字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