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客廳里，七八個人圍坐在一起，空氣凝重得讓人窒息。

陳默坐在沙發的角落，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對面的張母臉色鐵青，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一萬塊錢！"張母的聲音尖銳刺耳，"你是在開玩笑嗎？現在隨便辦個像樣的婚禮都要十幾萬，你拿一萬塊錢來糊弄誰？"

鄰居王阿姨搖著頭："哎呀，現在這年頭，連個像樣的戒指都買不起，這怎么結婚？"

張濤更是氣得直跳腳："我女朋友要十萬彩禮，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跟她家說。姐夫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們全家都是窮鬼！"

陳默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這場羞辱還遠遠沒有結束。

誰也不知道，坐在角落里被所有人嫌棄的這個男人，銀行卡里究竟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01

三個月前，陳默第一次來到張家時，心情忐忑不安。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白襯衫，手里提著兩盒不算貴重的點心，站在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

"默哥，你別緊張，我爸媽人都很好的。" 張慧敏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眼神里滿是鼓勵。

陳默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領。他和張慧敏戀愛快兩年了，女孩溫柔善良，在銀行當柜員，兩人感情一直很穩定。

現在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按照傳統，他必須正式上門拜訪女方家長。

門開了，張母熱情地迎了出來："哎呀，小陳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阿姨好，叔叔好。"陳默禮貌地打招呼，將點心遞給張母。

張母接過點心，笑容滿面："哎呀，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但她的眼神已經在悄悄打量著陳默——身材中等，相貌還算端正，但穿著確實很樸素，手表也是最普通的那種。

張父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話不多，只是憨厚地笑著招呼陳默坐下。張濤剛大學畢業，正在客廳里玩手機，看到陳默進來，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小陳啊，聽慧敏說你在公司上班？"張母一邊忙著倒茶，一邊開始試探。

"是的，阿姨，我在一家銷售公司做業務員。"陳默老實回答。

"銷售啊，那收入應該還不錯吧？" 張母的眼神更加仔細了。

陳默有些不自在："還行吧，每個月基本工資加提成，能有個四五千。"

張濤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繼續低頭玩手機。他剛找到一份實習工作，月薪三千，心里對這個即將成為姐夫的人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飯菜很豐盛，張母明顯是用了心的。席間，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生活狀況。

"小陳，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張父放下酒杯問道。

"我爸媽都是普通工人，現在退休了，身體還算健康。"陳默如實回答。

張母接著問："那你們家有房子嗎？"

"有的，是一套老房子，六十多平，在老城區那邊。"陳默說這話時，明顯感覺到張母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六十平啊..." 張母嘴里嘀咕著，心里已經開始盤算。現在的年輕人結婚，六十平的老房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張濤終于開口了："姐夫，你那房子是什么時候的？裝修過嗎？"

"八十年代的老房子，簡單裝修過，能住人。"陳默老實地說。

氣氛突然有些微妙。張母臉上的笑容更加勉強了，她心里想的是：這樣的條件，慧敏嫁過去不是要受苦嗎？

02

飯后，張慧敏主動收拾碗筷，陳默也起身幫忙，但被張母攔住了："小陳，你坐著就行，讓慧敏收拾。"

陳默重新坐下，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張父還在喝著茶，偶爾和他聊幾句工作上的事。張濤則坐在一旁，時不時看向陳默，眼神里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

"小陳啊，我想問問，你現在手頭有多少積蓄？" 張母突然開口，聲音雖然平和，但話題卻很直接。

陳默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來得比他想象中要早。他心里快速思考著，最終決定說一個保守的數字。

"也就一萬多塊錢吧。"陳默聲音有些小。

客廳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張父停下了喝茶的動作，張濤更是直接抬起頭看向陳默，眼神里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張母的臉色瞬間變了，笑容完全消失："什么？一萬？"

"是的，因為平時開銷比較大，也沒存下多少錢。"陳默解釋道，但聲音越來越小。

張母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一萬塊錢...小陳啊，你知道現在結個婚要花多少錢嗎？"

陳默搖搖頭，他確實沒有具體算過。

"彩禮、酒席、裝修、家具，哪樣不要錢？" 張母的聲音開始帶著明顯的不滿，"就說最簡單的，辦個像樣的婚禮都要十幾萬，你拿一萬塊錢..."

話說到一半，張母沒有繼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張濤忍不住開口："姐夫，現在這個社會，一萬塊錢能干什么？我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都知道，結婚不是小事，得有準備啊。"

陳默的臉漲得通紅，他沒想到會被這樣質疑。正在廚房洗碗的張慧敏聽到外面的聲音，趕緊跑出來打圓場。

"媽，錢的事以后再說，人好才是最重要的。"張慧敏坐到陳默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張母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陳默，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起身去了廚房。

剩下的時間里，氣氛變得異常尷尬。張父試圖緩解氣氛，但效果甚微。陳默坐如針氈，只想早點離開。

當晚陳默離開時，張母送到門口，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陳，路上小心。" 但那笑容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03

陳默走后，張家的客廳里炸開了鍋。

"一萬塊錢！"張母一拍桌子，"他是認真的嗎？現在是什么年代了，一萬塊錢想結婚？"

張濤也坐不住了："媽，我女朋友家要十萬彩禮呢，我都愁死了。姐夫這樣，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

張父想要勸和："年輕人慢慢奮斗，總會有的..."

"你懂什么！"張母打斷了丈夫的話，"現在這個社會，沒錢寸步難行！慧敏跟著他，不就是要受一輩子的苦？"

張濤越想越氣："關鍵是我還沒結婚呢！我女朋友小麗，她媽媽已經開始打聽我們家的情況了。她要是知道我姐夫只有一萬塊錢，還不笑話死我們家？"

"你看人家隔壁老王家的女婿，" 張母開始數落，

"開著寶馬，買房買車一次性付清，每個月還給老人三千生活費。再看看樓上李大姐家的，女婿做生意，前兩天還給她買了個金手鐲。"

"咱們這個倒好，"張母越說越激動，"一萬塊錢就想娶媳婦，我都替慧敏害臊！"

張慧敏聽不下去了："媽，你說什么呢？默哥人品好，工作穩定，這比什么都重要。"

"人品好能當飯吃？"張母反駁道，"人品好能買房買車？你跟著他喝西北風去吧！"

張濤也站在媽媽這邊："姐，你太天真了。現在哪個女孩結婚不考慮經濟條件？我女朋友小麗，她同學結婚，彩禮最少都是八萬起步，你讓我怎么辦？"

"最關鍵的是，" 張濤站起身在客廳里踱步，"我們家現在什么情況，大家都知道。爸媽就是普通工人，我剛畢業也掙不了多少錢。本來指望姐夫能幫襯一下，結果他自己都是這樣。"

張母點頭附和："就是這個道理。人家都說，看女婿就知道這家人的水平。姐夫這樣，別人怎么看我們家？"

爭論持續了很久，直到深夜才結束。但所有人心里都明白，這件事遠沒有結束。

04

接下來的幾次見面，張母對陳默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以前的熱情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淡和敷衍。

陳默每次來都會帶些小禮品，但張母的反應越來越冷淡。

"哎呀，小陳，別總是破費了。"張母接過禮品，但語氣里滿是嘲諷，"這點東西也不便宜吧？你還是把錢攢著，以后用得著的地方多著呢。"

更讓陳默難受的是，張母開始當著他的面和鄰居議論這件事。

一個周末的下午，陳默去張家時，正好遇到鄰居王阿姨在串門。

"王姐，你說說現在的年輕人，" 張母故意提高聲音，"一萬塊錢就想結婚，這現實嗎？"

王阿姨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陳默，搖頭嘆氣："哎呀，現在這年頭，隨便擺個酒席都要好幾萬，一萬塊錢連個像樣的戒指都買不起。"

"就是啊，"張母繼續說，"我們家慧敏這么好的姑娘，跟著受苦，我這當媽的心里能好受嗎？"

陳默坐在那里，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想起身離開，但又覺得這樣做太失禮。

王阿姨同情地看著陳默："小伙子，不是阿姨說你，現在這個社會確實現實。你得多努力掙錢，為了以后的小家庭著想啊。"

"努力掙錢？" 張母冷笑，"銷售員能掙多少錢？一個月四五千，除去開銷，一年能存多少？"

張濤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聽到這話，也參與了進來："姐夫，你們公司有沒有什么發展前景??？像我們這種剛畢業的，都想找個有前途的工作。"

陳默勉強回答："還行吧，主要看個人努力。"

"個人努力..."張濤重復著這四個字，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懷疑。

05

最讓陳默難堪的是一次家庭聚餐。張母的妹妹張小姨也來了，還帶著她的兒子小軍。小軍比張濤大兩歲，已經結婚了，在一家公司做主管。

飯桌上，張小姨炫耀著兒子的成就："小軍現在一個月能拿八千多，前段時間剛買了輛車，十二萬呢。"

"哎呀，小軍真有出息。"張母羨慕地說，然后看向陳默，"小陳，你有沒有想過買車？"

陳默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買車確實是大事，" 小軍開口了，"不過現在車也不算太貴，十萬左右就能買個不錯的。關鍵是要有規劃，比如說先存個十幾萬，然后再考慮買車買房的事。"

張濤在一旁聽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悄悄問小軍："哥，你結婚的時候，彩禮給了多少？"

"我們當時給了十五萬，"小軍自豪地說，"現在行情更高了，沒個二十萬都不好意思開口。"

這話一出，桌上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所有人都看向陳默，等著他的反應。

陳默低著頭，一言不發。他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針一樣刺著他。

張母終于忍不住了，直接開口："我這個準女婿啊，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就一萬塊錢存款。"

話音一落，桌上一片寂靜。

張小姨愣住了："一萬？"

"是啊，一萬。"張母的語氣里滿是無奈和憤怒，"你們說，這怎么結婚？"

小軍和張小姨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張濤更是直接站起身："媽，我受不了了。我女朋友家里要十萬彩禮，我拿什么給？拿什么在朋友面前抬起頭？"

陳默終于抬起頭，看向張濤："濤子，我..."

"你什么？"張濤打斷了他的話，"姐夫，我不是針對你，但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我女朋友小麗，她同學都知道我有個姐夫，結果姐夫是這樣的條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們解釋。"

06

這天晚上，矛盾終于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張母打電話叫來了幾個親戚，準備集體討論這件事。

客廳里坐滿了人，張母的二姐、三妹都來了，還有幾個鄰居。陳默本來不想來，但張慧敏說有重要的事要商量，他只好硬著頭皮過來了。

一進門，陳默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氛。 所有人都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小陳來了，坐坐坐。"張母表面上還算客氣，但語氣里已經沒有了任何溫度。

陳默剛坐下，張母就開門見山："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想商量一下慧敏的婚事。"

二姨開口了："慧敏是個好孩子，我們都希望她能找個好人家。"

"關鍵是什么叫好人家？"三妹接話，"現在這個社會，光人好是不夠的，還得有經濟基礎。"

陳默坐在那里，感覺像是在接受審判。

張濤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我就想問問，像他這樣的姐夫，我以后怎么辦？"

"濤子，你別激動。" 張慧敏想要勸弟弟冷靜。

"我怎么能不激動？"張濤指著陳默，"我女朋友要十萬彩禮，我爸媽又沒錢，本來想著姐夫能幫忙，結果他自己才一萬塊錢！"

鄰居王阿姨搖頭："這確實是個問題?，F在的年輕人，沒個十幾萬真的很難結婚。"

張母看著陳默，眼神里滿是失望："小陳，不是阿姨為難你，實在是現實擺在這里。你一萬塊錢，別說結婚了，連個像樣的求婚戒指都買不起。"

陳默的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攥著，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他想解釋什么，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三妹也開口了："慧敏，你還年輕，條件又好，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就是啊，"二姨附和，"現在好男人多的是，你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

張濤越說越激動："我同學都笑話我，說我們家眼光太低。關鍵是我還要結婚，我女朋友她媽已經在打聽我們家的情況了，這讓我怎么說？"

他在客廳里踱來踱去，越想越氣："我女朋友小麗，她同學結婚，彩禮最少都是八萬起步。人家問我準備了多少，我說我姐夫才一萬，你說丟不丟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默身上，等著他的反應。

客廳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所有人都在等著陳默開口。

張濤看著一言不發的陳默，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你倒是說話??！你就這樣坐著，讓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丟臉？"

"濤子..."張慧敏想要阻止弟弟，但張濤已經徹底爆發了。

他指著陳默，聲音顫抖著說："我就想問問，像你這樣的姐夫，我以后拿啥娶媳婦？"

屋里的親戚們都看向陳默，等著看他如何回應這致命的一擊。

張母冷笑："就是，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想娶我女兒？"

"你一萬塊錢，連我都救不了！"張濤聲音越來越大，"我女朋友家里要十萬彩禮，我拿什么給？拿什么在朋友面前抬起頭？"

陳默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群將他踩在腳下的人。

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笑容。

然后，他掏出了手機...

陳默的手指在屏幕上輕點了幾下，然后慢慢將手機轉向了眾人。

當所有人看清屏幕上的內容時，整個客廳瞬間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了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