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情節和地點存在虛構,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毫無破綻,真是見鬼了!價值八千萬的名畫就這么憑空消失了?"林耀輝怒不可遇地盯著保安部經理張明。豪宅內的監控室里,十幾個屏幕同時播放著案發當晚的監控錄像。
"林總,我們反復查看了所有監控,大門、窗戶、圍墻、花園,每個角落都有高清攝像頭覆蓋,沒有任何外人進入的痕跡。"張明擦著額頭的汗水。
"那幅畫就這么長了翅膀?"林耀輝一拳砸在桌上。
一旁默默聽著的老園丁王伯突然開口:"林總,能讓我看看監控錄像嗎?"
"你?"林耀輝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看吧,警方和專業團隊都沒發現線索。"
王伯只看了幾分鐘,就輕聲說道:"我知道畫在哪兒了。"
01
林耀輝站在豪宅頂層的觀景臺上,俯瞰著翠湖山莊的美景。作為湖畔山區最豪華的私人莊園,這座占地兩萬平方米的莊園是他畢生心血的結晶。
"林總,您的咖啡。"管家鄭偉恭敬地遞上一杯黑咖啡。
"謝謝。"林耀輝接過咖啡,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莊園一側的人工湖。午后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保安系統升級完成了嗎?"
"已經全部完成。新系統共有八十四個高清攝像頭,覆蓋了莊園的每一個角落,就連一只螞蟻爬進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鄭偉自信滿滿。
林耀輝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三天后的藝術品鑒賞會,會有很多貴客到訪,安保工作必須萬無一失。"
"林總放心,張明已經做了充分準備。"鄭偉說,"對了,'月下獨酌'已經運到了,現在正在畫廊進行最后的布置。"
"月下獨酌"是林耀輝花了八千萬拍下的一幅清代名畫,這次藝術品鑒賞會的壓軸之作。林耀輝放下咖啡杯,徑直走向位于莊園中心的私人畫廊。
畫廊門口,保安部經理張明正指揮著幾名工作人員安裝新的感應器。
"張經理,安保工作準備得怎么樣了?"林耀輝問道。
張明立刻挺直腰板:"林總,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們不僅升級了所有監控設備,還在畫廊周圍增加了紅外感應系統和壓力傳感器。"
"很好。"林耀輝點點頭,推開畫廊大門。
寬敞明亮的畫廊內,幾名工作人員正小心翼翼地將"月下獨酌"掛在正中央的墻上。這幅清代畫作描繪了一位文人在月光下獨飲的情景,筆觸細膩,意境深遠。
"真美啊。"林耀輝的妻子陳雅芳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畫廊,站在丈夫身旁輕聲贊嘆。
林耀輝攬住妻子的肩膀:"這幅畫將是我收藏中的壓軸之作。"
"爸,這就是您花八千萬買的那幅畫啊?"一個年輕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耀輝的兒子林峰走了進來,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里,一臉漫不經心。
"怎么樣?值不值這個價?"林耀輝笑著問道。
林峰聳聳肩:"我是外行,看不出這幅畫有什么特別的。不過既然爸爸喜歡,那就一定有它的價值。"
"你這孩子,對藝術一點興趣都沒有。"陳雅芳搖搖頭,但語氣中滿是寵溺。
林峰笑了笑:"我去找王伯了,他說園子里的玫瑰要修剪了。"
"那孩子和王伯感情真好。"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陳雅芳說道。
林耀輝點點頭:"王伯在這個莊園工作了二十多年,比我們都早。林峰從小就喜歡跟在王伯身后學種花。"
"林總,畫已經掛好了,需要我們做最后的安全檢查嗎?"一位工作人員走過來問道。
林耀輝點頭:"當然,按照標準流程來。"
02
三天后的鑒賞會如期舉行。翠湖山莊內停滿了豪車,衣著光鮮的賓客們在莊園各處參觀、交談。林耀輝作為主人,帶領眾人參觀他的私人收藏。
"各位,接下來要展示的是我最新收藏的'月下獨酌',是清代著名畫家方亦山的代表作。"林耀輝帶領眾人走向畫廊。
畫廊內燈光柔和,"月下獨酌"被放置在最顯眼的位置。賓客們發出陣陣贊嘆聲。
"林總的眼光真是獨到,這幅畫的市場價值至少還會翻一番。"一位藝術品商人說道。
"我不太在意它的市場價值,"林耀輝笑著說,"我欣賞它傳達的那種孤獨卻不失高雅的意境。"
"林總不僅是商業奇才,在藝術鑒賞上也有獨到見解。"另一位客人奉承道。
鑒賞會持續到深夜十一點才結束。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林耀輝回到主臥室,陳雅芳已經躺在床上看書。
"累了吧?"陳雅芳合上書,關切地問道。
林耀輝松了松領帶:"還好。明天會有更多媒體來訪,今晚得好好休息。"
"對了,林峰呢?"陳雅芳問道,"我今晚沒怎么看到他。"
"他說和朋友約好了去夜店,估計要很晚才回來。"林耀輝走進浴室,"那孩子什么時候才能穩重一點?"
"他才二十三歲,剛從大學畢業,年輕人嘛。"陳雅芳寬容地說。
林耀輝洗完澡出來,正準備上床,電話突然響了。他皺著眉頭接起電話:"喂,張明?這么晚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傳來張明焦急的聲音:"林總,不好了,畫廊的警報響了!"
林耀輝一下子清醒了:"什么?馬上去看看!"
他飛快地穿上衣服,匆匆對妻子說了一句"畫廊有情況"就沖出了臥室。
畫廊外已經聚集了幾名保安,張明站在門口,臉色凝重。
"怎么回事?"林耀輝問道。
"十分鐘前,畫廊的警報突然響了,但監控顯示沒有任何人進入。"張明解釋道,"我們立即封鎖了畫廊,正等您來確認情況。"
林耀輝深吸一口氣:"打開門。"
保安輸入密碼,畫廊的大門緩緩打開。林耀輝快步走進去,直奔"月下獨酌"的展示位置,然后猛地停下了腳步。
墻上空空如也,畫不見了。
"怎么可能?"林耀輝難以置信地喊道,"監控呢?立刻調出監控!"
幾人迅速趕到監控室。張明調出畫廊內外的監控錄像,仔細查看。畫面上,畫廊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異常。突然,在晚上10點32分,畫面上的名畫仿佛憑空消失了,隨后警報響起。
"這不可能!"林耀輝瞪大眼睛,"重新檢查所有監控!"
張明調出莊園所有區域的監控畫面,從大門到圍墻,從花園到每個走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進出。
"報警!立刻報警!"林耀輝怒吼道。
03
翌日清晨,陽光照進豪宅的窗戶,卻照不進林耀輝陰沉的臉。
"監控都檢查過了?"警官陳虹問道。
張明點點頭:"所有監控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異常。大門、圍墻、窗戶,都沒有人進出的跡象。"
"畫廊的安保系統呢?"陳虹繼續問道。
"最先進的系統,紅外感應、壓力傳感器、防盜報警,應有盡有。"張明回答,"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畫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林耀輝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八千萬的畫就這么不見了,我要一個解釋!"
"林總,請冷靜。"陳虹翻看著筆記本,"據您所說,昨晚家里有誰?"
"我和我妻子,還有幾名保安和傭人。"林耀輝答道,"我兒子昨晚出去了,據說是和朋友去夜店。"
"需要我們去確認一下您兒子的行蹤嗎?"陳虹問道。
林耀輝猶豫了一下:"這...不必了。我兒子不可能偷自己家的東西。"
就在這時,林峰推門走了進來,一臉疲憊:"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多警察?"
"你的'月下獨酌'被偷了。"陳雅芳說道,"昨晚凌晨的事。"
林峰一臉震驚:"什么?怎么可能?這里的安保系統這么嚴密。"
"我們正在調查。"陳虹看向林峰,"請問昨晚你在哪里?"
"我去了星夜會所,和幾個大學同學聚會,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回來。"林峰回答道,"可以查監控,我是凌晨兩點二十分左右回的家。"
陳虹點點頭:"好的,我們會核實的。"
林耀輝站起身:"我再去看一遍畫廊。"
他走進畫廊,盯著空蕩蕩的墻壁。陳虹跟了進來:"林先生,據我們了解,這幅畫價值連城,有沒有可能是有人為了贖金而偷的?"
"不可能。"林耀輝搖頭,"如果是勒索,早就該有人聯系我了。而且,最關鍵的是,沒有人能在不觸發警報的情況下拿走這幅畫!"
"也許是內部人員?"陳虹試探性地問道。
林耀輝皺眉:"你是在懷疑我的員工?"
"這只是常規調查程序,林先生。"陳虹解釋道,"內部人員了解安保系統,更容易避開監控。"
林耀輝沉默了片刻:"可以調查,但要尊重我的員工。"
04
調查進行了一整天,警方對豪宅內的每一個角落都進行了細致搜查,對所有員工進行了詢問,但毫無進展。
傍晚時分,林耀輝坐在書房里,疲憊地揉著太陽穴。敲門聲響起,管家鄭偉走了進來。
"林總,晚餐已經準備好了。"鄭偉說道。
林耀輝擺擺手:"我沒胃口。"
"林總,您得保重身體。"鄭偉勸道,"畫的事情,警方會處理的。"
林耀輝抬頭看著鄭偉:"你在這工作多久了,鄭偉?"
"十五年了,林總。"鄭偉回答。
"你覺得,會是誰干的?"林耀輝問道。
鄭偉猶豫了一下:"我不敢妄加猜測,林總。但我相信,不會是莊園里的任何一個人。我們都對您感恩戴德。"
林耀輝點點頭:"但愿如此。對了,王伯呢?我今天好像沒見到他。"
"王伯今天一早就去了花園,說是要給玫瑰花修剪。"鄭偉回答,"您知道的,他很少參與莊園里的其他事務。"
林耀輝想了想:"去請王伯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問他。"
不一會兒,年過六旬的王伯出現在書房門口。他穿著樸素的工作服,手上還帶著園藝手套。
"林總找我?"王伯恭敬地問道。
林耀輝示意他坐下:"王伯,你在這個莊園工作多久了?"
"二十三年了,林總。"王伯回答,"從莊園建好的第一天起,我就在這里種花種草。"
"那你一定很了解這個莊園的每一個角落。"林耀輝說道。
王伯點點頭:"差不多吧,畢竟這么多年了。"
"你知道'月下獨酌'被偷了嗎?"林耀輝問道。
"聽說了。"王伯嘆了口氣,"真是可惜,那幅畫這么珍貴。"
林耀輝盯著王伯的眼睛:"你有什么想法嗎?"
王伯思考了一下:"林總,我只是個園丁,對這些高科技的安保系統不懂。不過..."
"不過什么?"林耀輝追問道。
王伯猶豫了一下:"不過,如果連高科技都沒能抓住小偷,那也許答案很簡單,只是我們想得太復雜了。"
林耀輝若有所思:"你說得有道理,王伯。謝謝你。"
王伯點點頭,起身離開了書房。
晚上,林耀輝和妻子陳雅芳坐在餐廳吃晚餐,林峰也在。
"爸,畫的事有進展嗎?"林峰問道。
林耀輝搖搖頭:"沒有。警方也束手無策。"
"我聽說市場上有人在打聽'月下獨酌'的下落。"林峰說,"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林耀輝皺眉問道。
林峰聳聳肩:"朋友告訴我的,他在藝術品圈子里有些人脈。"
陳雅芳插話道:"會不會是鑒賞會上的某個客人看上了這幅畫,然后安排人來偷的?"
"不可能。"林耀輝斷然否定,"我反復查看了監控,沒有任何外人進入莊園。"
"那就奇怪了。"陳雅芳皺眉,"畫不可能自己長腿走掉啊。"
林峰突然問道:"會不會是幻覺?我是說,會不會其實畫根本就沒被偷,只是被移到了別的地方,而我們誤以為它被偷了?"
林耀輝看著兒子,若有所思:"這個想法很有趣,但監控清楚地顯示畫在那一刻消失了。"
"也許監控被篡改了?"林峰繼續猜測。
"我們的系統是封閉的,不可能被外部入侵。"林耀輝說道,"除非..."
"除非是內部人員。"陳雅芳接上了丈夫的話。
餐桌上陷入了沉默。
05
第二天早上,警方帶來了林峰的不在場證明。監控顯示,他確實在案發時間正在星夜會所與朋友們一起。
"林先生,我們已經檢查了所有員工的不在場證明。"陳虹警官說道,"大部分人在案發時都有明確的去向,但還有幾個人需要進一步調查。"
"誰?"林耀輝問道。
"張明、鄭偉和王伯。"陳虹翻看著筆記本,"張明聲稱在保安室值班,但那段時間他曾離開保安室十五分鐘;鄭偉說他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但沒有人能證明;而王伯,他住在園丁小屋,獨門獨戶,也沒人能證明他的行蹤。"
林耀輝皺眉:"張明和鄭偉跟了我多年,我相信他們的人品。至于王伯,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對藝術品一竅不通,為什么要偷畫?"
"人的動機往往復雜,林先生。"陳虹說道,"我們只是按程序調查。"
就在這時,張明匆匆走了進來:"林總,我們在重新檢查監控時發現了一些異常!"
"什么異常?"林耀輝和陳虹同時問道。
"請跟我來。"張明帶領兩人來到監控室,調出了案發當晚的畫廊監控。"您看這里,"他指著屏幕上的時間戳,"從10點29分到10點33分,畫廊內的光線有微妙的變化,但沒有人進入。"
林耀輝盯著屏幕:"這說明什么?"
"可能是監控被人做了手腳。"張明解釋道,"比如使用了預先錄制的畫面覆蓋了真實畫面。"
陳虹若有所思:"但是誰有這個技術能力呢?"
"我們的IT部門正在調查。"張明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跑了進來:"陳警官,我們在畫廊的通風管道內發現了一些纖維,可能是衣物上的!"
眾人立刻趕往畫廊。警方技術人員正在通風管道附近工作。
"這些纖維是深藍色的,像是工作服上的。"技術人員解釋道。
"深藍色工作服?"林耀輝皺眉,"我們的保安制服是黑色的,傭人制服是灰色的。"
"園丁呢?"陳虹突然問道。
林耀輝一愣:"王伯的工作服是深藍色的..."
"立刻去找王伯!"陳虹命令道。
幾名警員立刻前往園丁小屋,但很快回來報告說王伯不在那里。
"他會去哪兒?"陳虹問道。
林耀輝思考了一下:"這個時間,他應該在花園的玫瑰區。"
一行人來到花園的玫瑰區,果然看到王伯正在修剪玫瑰。看到這么多人走來,王伯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問道:"林總,有什么事嗎?"
"王伯,我們在畫廊的通風管道里發現了深藍色的纖維,和你工作服上的顏色一樣。"陳虹直接說道,"你能解釋一下嗎?"
王伯看了看自己的深藍色工作服,然后平靜地說:"我經常去畫廊幫忙換花瓶里的花,可能是那時候留下的。"
"但通風管道是密封的,你怎么會接觸到?"陳虹追問道。
王伯搖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誤會?"
"王伯,如果你知道什么,請告訴我們。"林耀輝懇求道,"那幅畫對我很重要。"
王伯看著林耀輝,嘆了口氣:"林總,我在這個莊園工作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
"那就配合警方調查,證明你的清白。"林耀輝說道。
站在一旁安靜聽著的老園丁王伯忽然說道:"林總,我能看看那些監控視頻嗎?"
"你?"林耀輝皺起眉頭,但還是點頭同意了,"你看吧,連警察和專家都找不到任何線索。"
王伯看了沒幾分鐘,就小聲說:"我知道那幅畫在哪里了。"
警方按照王伯的指示,來到了豪宅地下室最深處的保險庫。
保險庫大門完好無損,密碼鎖顯示沒有被人動過。
警官輸入林耀輝提供的密碼,厚重的金屬門緩緩打開。
當燈光照亮保險庫內部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林耀輝的臉色瞬間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那幅失竊的名畫竟安然無恙地掛在保險庫正中央的墻上,而更讓他瞪大眼睛的是,畫框旁邊整齊擺放著的那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