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爸,媽媽把你拉黑了?"
兒子李明軒盯著手機屏幕,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
"什么意思?"李建國從沙發(fā)上猛地坐起。
"我剛想告訴她我考上了她們學校,結果發(fā)現(xiàn)你的微信顯示'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
李建國腦袋嗡地一聲。八年了,他以為時間能化解一切,卻沒想到一條報喜的消息,
換來的是前妻陳雅文毫不留情的拉黑刪除。
01
李建國今年45歲,是某三線城市住建局的一名普通公務員。從外表看,他就是那種走在街上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身材略顯發(fā)福,穿著樸素干凈,眼神溫和但帶著歲月沉淀的疲憊感。
八年前,他的生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建國,我們離婚吧。"前妻陳雅文在那個陰雨綿綿的春天下午,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當時的李建國還以為她在開玩笑,直到看見她眼中的堅決,才意識到這個女人是認真的。
陳雅文,43歲,名牌大學博士畢業(yè),現(xiàn)任某985高校外語學院教授。如果說李建國是平凡人群中的一員,那么陳雅文就是人群中閃閃發(fā)光的那個。
知性、優(yōu)雅、成功,這些詞匯仿佛就是為她量身定制的。
那時候的陳雅文,剛剛拿到博士學位,正值事業(yè)的上升期。她收到了好幾所大學的邀請,最終選擇了省城那所985高校。
李建國至今還記得她興奮地和他分享這個消息時的模樣,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野心。
"建國,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終于可以在更大的平臺上施展才華了。"她當時這樣說道,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芒。
但隨著工作機會的到來,兩人之間的分歧也開始顯現(xiàn)。陳雅文希望全家一起搬到省城,而李建國擔心在大城市立足困難,更害怕失去在小城市的穩(wěn)定工作。
"我們性格不合,價值觀差異太大。"這是當年她給出的離婚理由。李建國沒有爭辯,也不知道該如何爭辯。
一個三線城市的小公務員,和一個即將前往省城985高校任教的博士,確實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那段時間,家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陳雅文每天都在為新工作做準備,整理學術資料,聯(lián)系未來的同事;
而李建國則默默承受著即將失去妻子的痛苦,卻不知道該如何挽留。
"你不理解我的追求。"這是陳雅文在一次爭吵中說過的話。
"我只是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李建國當時這樣回答,聲音中帶著無奈和祈求。
但最終,理想與現(xiàn)實的沖突還是擊敗了愛情。離婚協(xié)議簽得很快,兒子李明軒跟隨父親生活。
陳雅文收拾了行李,頭也不回地前往省城,開始了她在象牙塔里的新生活。
李建國至今還記得陳雅文離開那天的情景。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風衣,拖著一個行李箱,在門口停留了很久。
她看了看客廳里的全家福,又看了看正在沙發(fā)上寫作業(yè)的兒子,眼中似乎有不舍,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媽媽什么時候回來?"那天晚上,10歲的李明軒問道。
"媽媽要去很遠的地方工作,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李建國不知道該如何向兒子解釋離婚這件事,只能用這樣含糊的話語搪塞。
從那以后,李建國就開始了單親爸爸的生活。他學會了做飯,學會了洗衣服,學會了檢查兒子的作業(yè),學會了一個人承擔起整個家庭的責任。
八年來,前夫妻倆的聯(lián)系屈指可數(shù)。除了偶爾為了兒子的事情簡單溝通幾句,兩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李建國知道前妻在省城過得很好,朋友圈里偶爾能看到她參加學術會議的照片,總是那么光鮮亮麗。
而他自己,依然是那個在住建局按部就班上班的普通公務員,最大的變化就是頭發(fā)更少了,皺紋更深了。
鄰居王大媽經常對李建國說:"建國啊,你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要不再找個伴吧。明軒也需要媽媽。"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李建國總是笑笑不說話。他不是沒有想過再婚,但一想到陳雅文,心里就空蕩蕩的。
也許是還沒有完全放下,也許是覺得對不起兒子,總之這些年來,他一直一個人過著。
同事們也勸過他:"老李,你條件不錯,工作穩(wěn)定,人也老實,找個對象不難。"
"算了,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明軒培養(yǎng)好。"李建國總是這樣回答。
其實,內心深處他一直在想念陳雅文。想念她做飯時忙碌的身影,想念她給兒子輔導功課時認真的表情,想念她偶爾撒嬌時的可愛模樣。
但他知道,這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再也回不來了。
02
李明軒從小就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也許是早早體會到家庭的不完整,他比同齡孩子更加懂事,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
母親離開后的最初幾年,李明軒經常會問起媽媽。
"爸爸,媽媽為什么不要我們了?"8歲的李明軒有一次這樣問道,眼中含著淚水。
李建國心如刀絞,卻只能強顏歡笑:"媽媽沒有不要我們,她只是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媽媽很愛明軒的。"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看我?"
"等明軒長大了,成績好了,媽媽就會回來看你的。"李建國只能這樣安慰兒子,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承諾能否實現(xiàn)。
從那以后,李明軒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學習中。每次考試都要拿第一名,每次獲獎都要把獎狀小心翼翼地貼在墻上。
"爸,你看,我又考了第一名。"李明軒總是這樣向父親報告自己的成績,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李建國知道,兒子是希望通過優(yōu)異的成績來證明自己,也許還抱著一絲希望——如果媽媽知道他這么優(yōu)秀,會不會回來看他。
"明軒真棒,爸爸為你驕傲。"李建國總是這樣夸獎兒子,然后把獎狀貼在最顯眼的地方。
中學階段,李明軒依然保持著優(yōu)異的成績,但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
青春期的孩子本來就容易情緒波動,再加上缺少母愛,李明軒有時候會表現(xiàn)出超越年齡的憂郁。
"爸,我一定要考個好大學。"這是李明軒初中時對父親說過的話。李建國至今還記得兒子說這話時眼中的堅定,那是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
進入高中后,李明軒的學習壓力越來越大。作為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他總是比別人更加努力,仿佛要用成績來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
李建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兒子承受著同齡人沒有的壓力,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能做的,就是在生活上給兒子最好的照顧。
高三這一年,父子倆的生活節(jié)奏完全圍繞著高考來安排。李建國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為兒子準備營養(yǎng)豐富的早餐。
他專門買了營養(yǎng)學的書,學會了如何搭配食物,確保兒子的大腦營養(yǎng)充足。
早餐通常是牛奶、雞蛋、全麥面包,再加上一些堅果和水果。
李建國總是把這些食物精心擺放在餐桌上,還會在旁邊放一張小紙條,寫著"明軒加油"或者"爸爸愛你"這樣簡單的話語。
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菜市場買菜。李建國和菜販們都熟悉了,他們知道李家有個要高考的孩子,總是把最新鮮的蔬菜留給他。
"李哥,今天有新鮮的帶魚,給明軒補補腦子。"賣魚的王大嫂總是這樣說。
"明軒最近學習怎么樣?壓力大不大?"賣菜的張大爺也會關心地詢問。
這些善意的關懷讓李建國感到溫暖,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要為兒子創(chuàng)造最好條件的決心。
晚上十點,李建國會準時給兒子端上一杯溫牛奶。這是他們父子倆的固定儀式。李明軒接過牛奶,總是會說聲"謝謝爸爸",然后一口氣喝完。
"爸,你不用這么辛苦。"李明軒有時候看著父親疲憊的樣子,心疼地說道。
"不辛苦,爸爸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不對你好對誰好?"李建國總是這樣回答,然后拍拍兒子的肩膀,"你只管好好學習,其他的事情爸爸來操心。"
為了給兒子提供更好的學習環(huán)境,李建國甚至搬到了學校附近的老舊小區(qū)。房子很小,只有兩室一廳,但李建國把次臥布置成了專門的書房。
桌椅都是新買的,還特意裝了護眼臺燈,墻上貼滿了李明軒歷年獲得的獎狀和證書。
"這是我們的榮譽墻。"李建國總是這樣對來訪的客人介紹,臉上滿是驕傲的神情。
那些備戰(zhàn)高考的日子里,父子倆幾乎形影不離。李建國下了班就守在兒子身邊,有題目不會的時候,他雖然幫不上忙,但會默默地在一旁鼓勵;
兒子壓力大的時候,他會陪著散步聊天,用自己樸實的人生哲理開導孩子。
"明軒,爸爸這輩子沒什么大出息,但我知道知識能改變命運。你媽媽當年就是靠讀書走出了小地方,過上了好日子。"
李建國在一個月圓之夜,和兒子坐在陽臺上這樣說道。
每當提起陳雅文,李明軒總是會安靜下來,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他從來不主動詢問母親的近況,但李建國知道,兒子心里一直想念著她。
"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明軒緊握著拳頭。
"你也不會讓媽媽失望的。"李建國輕聲補充道。
高考前的最后一個月,李建國甚至請了假,專門在家陪兒子。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照顧兒子的飲食起居上,生怕有任何疏忽影響兒子的發(fā)揮。
"爸,你這樣會影響工作的。"李明軒有些擔心。
"工作重要,但你更重要。爸爸這輩子最大的事業(yè)就是培養(yǎng)你。"李建國認真地說道。
高考那兩天,李建國比兒子還緊張。他在考場外一站就是幾個小時,頂著烈日默默等待。
其他家長都在聊天,只有他一個人安靜地站在那里,手里拿著礦泉水和濕巾,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考場門口。
"李哥,你別這么緊張,明軒平時成績那么好,肯定沒問題的。"其他家長安慰他。
"我知道,我就是想第一時間看到他出來。"李建國笑了笑,但手心里全是汗。
看到兒子從考場出來,他總是第一個迎上去,不問考試情況,只是遞上準備好的礦泉水和濕巾,然后默默地陪著兒子回家。
"爸,我覺得發(fā)揮得不錯。"第二天考試結束后,李明軒難得地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李建國連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考試結束后的那幾天,父子倆都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沒有了學習的壓力,反而覺得空虛起來。
李建國每天依然早起為兒子準備早餐,李明軒也依然保持著規(guī)律的作息,但兩人都在默默等待著那個決定命運的時刻。
03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天是6月23日,李建國專門請了假在家陪兒子。從前一天晚上開始,父子倆就輾轉難眠,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這一刻而緊張。
"爸,你說我能考多少分?"李明軒在床上翻來覆去,忍不住問道。
"以你平時的成績,肯定不會差的。"李建國隔著墻壁回答,但他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
上午10點,查分系統(tǒng)準時開放。父子倆坐在電腦前,手心都出了汗。
"爸,你來看。"李明軒顫抖著手指點開了查分網(wǎng)頁,但不敢直視屏幕。
"682分!"數(shù)字清晰地顯示在屏幕上。
父子倆對視了幾秒鐘,然后同時爆發(fā)出歡呼聲。李建國激動得手舞足蹈,李明軒也跳了起來,這個平時內斂的孩子此時完全放開了自己。
"太好了!太好了!明軒,你真是爸爸的驕傲!"李建國眼淚都流出來了,緊緊抱住兒子。
這個分數(shù)超出了一本線60多分,足夠報考全國大部分985高校。李建國激動地給朋友們打電話報喜,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驕傲。
"老王,告訴你個好消息,明軒考了682分!"
"什么?682?太厲害了!建國,你這些年的辛苦沒白費??!"
電話那頭傳來朋友們的祝賀聲,李建國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他覺得這是自己人生中最光榮的時刻,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報。
接下來的幾天,父子倆興奮地查閱各種資料,討論專業(yè)和學校的選擇。李建國拿著各種大學的招生簡章,仔細對比著錄取分數(shù)線和專業(yè)設置。
"明軒,你看這個學校怎么樣?這個專業(yè)怎么樣?"李建國像個小學生一樣認真地詢問著兒子的意見。
"爸,我想報考省城師范大學的英語專業(yè)。"李明軒在填報志愿的時候突然說道。
李建國愣了一下。省城師范大學正是陳雅文工作的學校,而英語專業(yè)也是她所在的外語學院最強的專業(yè)之一。
這個選擇讓他感到意外,也讓他內心深處涌起了復雜的情緒。
"明軒,你確定嗎?那所學校當然很不錯,但是......"李建國欲言又止。他想說的是,那里有你媽媽,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確定,爸。這個專業(yè)很適合我,而且這所大學在全國排名也很靠前。"李明軒的語氣很堅決,眼中閃過一絲李建國沒有注意到的復雜情緒。
李建國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他明白兒子的選擇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作為父親,他應該支持孩子的決定。
但內心深處,他隱隱感覺這個選擇背后可能有著更深層的含義。
"好,既然你決定了,爸爸支持你。"李建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志愿填報完畢后,李建國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心情變得復雜起來。兒子要去前妻工作的學校讀書,這讓他既高興又忐忑。
高興的是兒子爭氣,考上了好大學;忐忑的是不知道前妻會如何看待這件事。
"也許,她會為明軒感到驕傲吧。"李建國這樣想著,心中涌起一絲暖意。
那天晚上,李建國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陳雅文的身影。他想起了她離開時的樣子,想起了她曾經說過的話,想起了她對兒子教育的重視。
也許,兒子考上她的學校,她會感到高興?也許,這是一個重新建立聯(lián)系的機會?
這些念頭在李建國的腦海中翻滾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他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陳雅文。
"不管怎么說,明軒也是她的兒子。作為母親,她有權知道孩子的成就。"李建國對自己說道。
但是,該怎么說呢?該用什么樣的語氣呢?李建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跟前妻溝通了。
八年來,他們之間的交流屈指可數(shù),每次都是因為兒子的事務性問題,簡短而正式。
他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到陳雅文的頭像。頭像是一張學術會議的照片,她站在講臺上,神情專注而自信。
看著這張照片,李建國想起了當年她為學術理想而離開的樣子。
"她現(xiàn)在一定過得很好吧。"李建國心想,"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她一定能夠發(fā)揮自己的才華。"
但同時,他也感到一絲忐忑。前妻現(xiàn)在的生活層次和他相差太遠,她會如何看待他這個前夫的聯(lián)系呢?會不會覺得他是在打擾她的生活?
猶豫了一整天,李建國還是沒有發(fā)出消息。他反復地打字,又反復地刪除,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要不算了吧。"李建國有時候這樣想,"也許她不希望我打擾她的生活。"
但一想到兒子的成就,一想到這是他們共同的孩子,李建國又覺得應該告訴她。
那天晚上,李建國坐在書桌前,面前擺著李明軒從小到大的照片。從出生時皺巴巴的小臉,到現(xiàn)在陽光帥氣的少年模樣,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孩子的成長歷程。
"雅文錯過了太多。"李建國輕聲說道,"她應該知道明軒有多優(yōu)秀。"
終于,在深夜11點,李建國鼓起勇氣開始編輯消息。他反復斟酌著措辭,希望語氣既不會太冷漠,也不會太親密;
既要表達出對兒子的驕傲,也要考慮到前妻的感受。
第一次,他寫道:"雅文,明軒高考考了682分,考上了你們學校。"
看了看,覺得太簡單,沒有表達出內心的激動。
第二次,他寫道:"雅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軒這次高考發(fā)揮得很好,考了682分的高分,已經被省城師范大學英語專業(yè)錄取了。
孩子很爭氣,這些年來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感謝你給了我們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
看了看,又覺得最后一句話有些突兀,可能會讓前妻感到不舒服。
第三次,他寫道:"雅文,明軒高考成績出來了,682分,被省城師范大學英語專業(yè)錄取。孩子很努力,終于考上了理想的大學。"
還是覺得不夠完整,缺少了一些必要的信息。
最終,經過一個小時的反復修改,李建國發(fā)出了這樣一條消息:
"雅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軒高考得了682分,被省城師范大學英語專業(yè)錄取了。孩子很爭氣,這些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他馬上就要成為你的校友了,如果在學校里遇到,還請你多照顧一下。"
發(fā)送完消息后,李建國盯著手機屏幕,內心既忐忑又期待。他想象著前妻收到消息后的反應
——也許會感到驚喜,也許會發(fā)個祝賀的表情,或者簡單回復幾句話。畢竟,這是她兒子人生中的重要時刻,作為母親,她應該會感到高興的。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回復。
李建國告訴自己要耐心,也許前妻正在忙,沒有及時看到消息。
五分鐘過去了,依然沒有動靜。
李建國開始有些不安,但還是安慰自己,也許她在開會,或者在休息,總之應該很快就會回復的。
十五分鐘過去了,消息顯示已讀,但前妻沒有任何回應。
李建國的心開始沉下去。他重新看了看自己發(fā)的消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語氣禮貌,內容積極,還表達了對前妻的尊重。為什么會沒有回復呢?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沉默。
李建國開始感到焦慮。他想再發(fā)一條消息,詢問前妻是否收到了之前的消息,但又擔心這樣會顯得過于急切。
一個小時過去了,微信界面依然沒有任何新的動態(tài)。
李建國的內心從期待轉向了困惑,從困惑轉向了不安。他開始猜測各種可能性:也許前妻很忙,沒有時間回復;
也許她正在消化這個消息,需要時間思考;也許她覺得沒有必要回復......
但不管怎樣,這種沉默讓李建國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失落。他原本以為,不管怎樣,前妻聽到兒子的好消息都會有所表示,至少會說聲恭喜。
直到第二天早上,依然沒有任何回復。
李建國重新打開聊天界面,想再發(fā)一條消息,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情況——他的消息顯示"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
04
"怎么可能?"李建國盯著手機屏幕,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他嘗試重新發(fā)送消息,但系統(tǒng)提示"消息發(fā)送失敗"。他試圖查看陳雅文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已經看不到任何內容。
所有的跡象都指向一個殘酷的事實——他被前妻拉黑了。
"爸,怎么了?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李明軒從房間里走出來,關切地問道。
李建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就是有點累。"
但李明軒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當他興奮地想要通過父親的微信聯(lián)系母親,分享這個好消息時,卻發(fā)現(xiàn)了那個令人震驚的提示。
"爸,媽媽把你拉黑了?"李明軒的聲音中帶著不敢置信。
李建國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因為他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為什么一條報喜的消息會換來如此絕情的回應?為什么前妻要在這個時候選擇斷絕聯(lián)系?
那天晚上,李建國一夜未眠。他躺在床上,腦海中反復回想著這些年與前妻的有限接觸,試圖找到被拉黑的原因。
他們最后一次聯(lián)系是在半年前,當時是為了李明軒的學籍檔案問題。那次的溝通很簡短,也很正常,沒有任何爭執(zhí)或不快。
再往前,就是一年前李明軒生病住院,他曾經通知過陳雅文,但她說工作太忙來不了。當時李建國雖然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她的難處。
難道是因為兒子選擇了她的學校,她覺得有什么不妥?還是說她在學校的地位讓她不希望被人知道有個前夫?或者她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不希望過去的人打擾?
種種猜測在李建國的腦海中翻滾,但沒有一個答案能夠讓他滿意。
"也許她真的不想和我們有任何聯(lián)系了。"李建國苦澀地想道。
李明軒的情緒也因此受到了很大影響。這個18歲的年輕人原本對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充滿期待,特別是能夠在母親工作的學校讀書,
讓他內心深處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但現(xiàn)在,母親的絕情態(tài)度讓他感到困惑和失望。
"爸,媽媽是不是很討厭我們?"李明軒在一個深夜問道。
"不會的,明軒。你媽媽只是......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李建國盡力安慰兒子,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個解釋。
父子倆都陷入了一種復雜的情緒中。原本應該是充滿喜悅的時刻,卻因為陳雅文的反應而蒙上了陰影。
李建國開始懷疑是否當年離婚時有什么誤會沒有解開。他記得那時候的爭吵和冷戰(zhàn),記得兩個人都說過一些傷人的話,但具體的細節(jié)已經模糊了。
也許在陳雅文的心中,還有什么未了的恩怨?
"我必須搞清楚真相。"李建國下定決心,決定通過其他途徑了解前妻的近況。
他想到了老張——陳雅文的大學同學,也是他們夫妻倆共同的朋友。如果有人知道陳雅文現(xiàn)在的情況,那一定是老張。
李建國找到共同朋友老張打聽消息。老張在電話里欲言又止:"建國,你確定要知道嗎?有些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復雜。"
"什么意思?難道雅文她......"
"她現(xiàn)在在學校的情況,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老張的話如雷擊頂,李建國握著電話的手開始顫抖。
"建國,你真的想知道雅文現(xiàn)在的情況嗎?"老張在電話里嘆了口氣,"她過得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李建國緊握著電話,心中涌起一陣不安:"什么意思?她不是在大學里當教授嗎?"
"表面上看確實如此,但實際情況......很復雜。"老張的聲音變得沉重,"雅文在學校里被同事們稱為'孤島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