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出車禍這天,蘇晴晴正在給他的白月光進行人工授精。
醫(yī)院通知家屬簽字,否則無法手術。
蘇晴晴回答,“那就讓他死吧,為了阻止我給景辰生孩子,他真是什么花招都耍的來。”
三日后,我已躺在了太平間。
盡管她是頂級的法醫(yī)專家。
也沒發(fā)現(xiàn)他正在解剖的是她最厭惡的丈夫。
1
“蘇醫(yī)生,尸體情況有點特殊,需要您親自操刀。”
助理小王的電話,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蘇晴晴。
她扭頭看了一下時間大約凌晨兩點鐘。
隨后不耐煩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便迅速趕往解剖室。
臨走時還不忘給了陸景辰一個甜甜的香吻。
因為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等在解剖臺上的尸體是我。
她最厭惡的丈夫“紀云塵。”
否則她只會嫌棄我的死擾了她和陸景辰的造人計劃。
進入解剖室,腐爛的尸體讓蘇晴晴瞬間表情凝重。
“頭顱呢?”
“喉勁處有大量的不明物體,林醫(yī)生拿去檢測了。”
“死因”蘇晴晴繼續(xù)問。
“車禍”。
“這就是其特殊的地方,明明是車禍身亡,卻身首異處。”
蘇晴晴不可置信地看向助理。
“你說,死因是車禍?”
助理微微點頭。
她一邊觀察著尸身的異樣,一邊繼續(xù)聽著助手的匯報。
“死者為男性,大約28~30歲之間,身高180左右。”
“內臟器官有大量的腐蝕劑。”
蘇晴晴全神貫注地盯著尸體胸前,眼神疑惑。
胸前是我們相愛時我為她刺的刺青。
可她只是眼神停留片刻,便繼續(xù)查看其它的部位。
看來她真的忘了。
蘇晴晴曾經說過,“要住進我的心里。”
還拉著我在胸口處刻上了她姓氏的“S”字母。
或許她看到了,但她不相信死的會是我吧!
畢竟我在她眼里一直是個膽小鬼。
我無奈地搖頭苦笑。
原來死了也依然會心痛呀。
很快,解剖室的門被推開。
伴隨著林舒的聲音。
“太殘忍了,喉嚨里都是斷針和腐蝕劑。”
“而且是活著的時候吞下去的。”
林舒和蘇晴晴并稱為法醫(yī)界的美女雙煞,同樣專業(yè),狠厲。
看到蘇晴晴,林舒松了一口氣。
“聽說前幾天,紀云塵因車禍被送去搶救。”
蘇晴晴打斷她的話。
“不要提他,死了最好”
我抬眼笑了笑,靈魂再次被刺痛。
原來她真的這么討厭我。
也是,要不是我。
她早就可以和他的白月光雙宿雙飛了。
“還有什么線索.”蘇晴晴微微蹙眉。
“頭顱的面部、唇部、耳朵都少了塊狀的皮膚,其他部位被腐蝕了。”
“身體上也有許多消失的塊狀皮膚,都是死前被生剜下的”。蘇晴晴接著說。
“尸體腐蝕嚴重,暫時沒有提取到DNA。”
聽著二人平淡地語氣,旁邊的小助理不由地紅了眼眶。
是啊,除了法醫(yī)界的美女雙煞,又有誰能看著如此殘忍的死法無動于衷呢?
我默默松了口氣。
如果蘇晴晴知道死的是我。
定會嫌棄的在浴室泡個三天三夜吧。
死都死了,還得麻煩她幫我尸檢。
真是抱歉。
蘇晴晴疑惑的繼續(xù)發(fā)問。
“身體內外腐蝕到如此地步,如何發(fā)生車禍。”
“大概是有很深的執(zhí)念或想見的人吧”,助理哽咽著語氣輕聲說。
飄在半空中的我,聽到助理的解釋終于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
原來死了也會流淚呀!
我眼睛下意識地看向蘇晴晴。
就在頭顱都快要掉下的時候還吊著一口氣,就是想見她最后一面。
而她卻嫌我耽誤了她給蘇景辰生孩子讓我去死吧。
現(xiàn)在我終于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很解氣。
2
經過二人徹夜的努力。
蘇晴晴終于在我手心的位置提取到DNA。
就在這緊要關頭。
門口的警員不合時宜地拿著蘇晴晴的手機進來了。
蘇醫(yī)生,是您的丈夫。
蘇晴晴心虛的看了一眼林舒。
將提取好的DNA交到林舒的手里,隨即像門外走去。
電話那頭陸景辰不滿地抱怨著。
“你去哪里了,我好擔心。”
蘇晴晴聲音溫和地耐心解釋。
“特殊情況,下次不會了。”
看著蘇晴晴眼底的欣喜。
我心里一陣悲涼。
以前她可是最討厭有人在工作的時候打擾她。
就連五年前我因胃炎暈倒,打電話通知她時。
都被她氣憤的摔掉了手機。
責怪我打擾了她的工作。
畢竟她可是以敬業(yè)著稱的頂級法醫(yī)。
多么地諷刺呀!
我的心再次被刺痛。
林舒見狀以為是我便安慰著蘇晴晴。
“DNA比對還需要時間,你先回去休息吧。”
蘇晴晴點頭,“辛苦你了。”
便迅速趕往她和陸景辰的愛巢。
我的靈魂一路追隨。
剛到二人的家門口。
蘇晴晴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紀云深,我的大學同學,這小子總說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所以名字才會如此相像。
“嫂子,聽說我哥出了車禍,嚴重嗎?”
蘇晴晴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最好被車撞死,省的礙眼。”
然后狠狠地掛了電話。
我的靈魂防線又一次崩塌。
我現(xiàn)在已經死了,你終于滿意了吧。
蘇晴晴眉眼緊鎖,拿出手機。
翻到和我的聊天頁面,還是在一個月前。
那天,我主動提出了與蘇晴晴離婚,好給他的白月光讓位。
今天正好是離婚冷靜期的最后一天。
蘇晴晴一陣冷笑。
“果然又后悔了,出了新招”
我眼底一陣酸澀。
我死了,就不會影響你們結合了。
隨后,陸景辰開門,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等等,房間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我迅速跟進去想要一探究竟。
“是他。那個折磨我致死的男人。
那個一次次在我身上做實驗的男人。”
那雙兇狠的三角眼,我映像深刻。
死前的一幕瞬間在眼前放映出來。
我的靈魂開始不自覺的抖動。
被凌遲的痛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往我身上注射藥物,又一次一次的剜下我身上的肉。
直到我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
他才不甘心地喂我喝下腐蝕劑。
他說:“要讓我一點一點的死去,好慰藉他孫子的痛苦。”
臨走時還用他那邪惡的三角眼狠狠瞪了我一眼。
冷笑著說“幸虧有了新的試驗品。”
隨即轉身離去。
那個眼神我永遠都記得。
現(xiàn)在想起來都瘆得慌。
當初為了留下罪犯的指紋。
我忍痛將他用在我身上的針頭吞在喉嚨里。
吊著最后一口氣隨便上了一輛廢棄的轎車,朝蘇晴晴工作的地點開去。
因為我知道,以蘇晴晴的專業(yè),一定可以察覺到我保留的證據。
雖然,我快要腐蝕殆盡。
卻任然憑著執(zhí)念吊著最后一口氣沖進了馬路上。
只是虛弱的我眼神早已模糊。
不自覺地撞上了對面的車輛。
猛烈的沖擊讓我的腦袋瞬間搖晃起來。
我真的好想再看看蘇晴晴,那個我愛了十年的女人。
可就在搶救時聽到了那句“那就讓他去死吧,為了阻止我給景辰生孩子,他真是什么花招都耍的來”
瞬間心如死灰。
那一刻的心痛遠勝于死前的各種折磨。
我的身體好痛,心更痛。
終于支撐不住,喉嚨處的針頭斬斷了我的呼吸,身首分家。
滿足了蘇晴晴最后的心愿。
3
那個三角眼的男人看到蘇晴晴。
眼神透露出一絲詭異,“腐蝕案有線索了嗎?”
蘇晴晴搖頭。
即刻眼神變得犀利,出于法醫(yī)多年的職業(yè)敏感,第一時間提出疑問。
“陸叔叔,這個案子發(fā)生的詭異,為了不引起市民的恐慌,早已封鎖消息,您是怎么知道的。”
陸景辰趕緊敷衍到“好了好了,累了一晚上了先去休息一下。”
蘇晴晴便撒嬌似的挽著陸景辰的胳膊進了房間。
不是?那個三角眼的男人是陸景辰的父親。
那么新的試驗品是蘇晴晴?
我的靈魂迅速來到蘇晴晴的身前,想要告訴他此人危險。
可聲音卻像空氣一樣消失。
陸景辰父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死都死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擔心著蘇晴晴。
真是可笑。
看著蘇晴晴幸福的背影。
我的心再次絕望。
就算我親口告訴她,她應該也不會相信吧。
罷了。
就在蘇晴晴快要睡著的時候。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
是重案組的李隊。
“蘇醫(yī)生,案子有了新進展,麻煩你趕緊來一趟。”
蘇晴晴沒來得及休息,便又趕往了刑警隊。
李隊看到蘇晴晴的到來,眼神多了一絲困惑。
“蘇醫(yī)生,有人報案說撞到了一輛喪尸開的車,我們調取了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初步懷疑就是昨晚送來的腐尸。”
李隊猶豫了片刻,接著道。
“根據時間顯示,與您丈夫紀云塵搶救的時間基本吻合。”
蘇晴晴眼神兇狠“怎么,刑警隊最近很閑嗎。”
李隊聞言默默轉移了話題。
“DNA做了加急,應該馬上可以出結果了。”
所有證據都指向我的車禍。
只有蘇晴晴從沒有在意。
固執(zhí)的以為是我不想離婚,而設下的圈套。
可蘇晴晴,我這次真的沒有想要逃避。
我是真的想要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