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這杯生命之水,能讓你變回二十歲的雄獅。"
莎拉的聲音像蜜糖裹著毒藥,在篝火噼啪聲中格外清晰。
王煥林盯著她遞來的椰殼杯,漆黑的液體映出自己疲憊的臉——眼角的皺紋、松弛的皮膚,還有鬢角刺眼的白發。
三個月前,他還是叱咤商界的礦業大亨,如今卻像個渴求救贖的信徒,顫抖著接過那杯所謂的"神賜之物"。
"喝下去,"莎拉的指尖劃過他的手腕。
羽毛面具下的眼睛閃著幽光,"你的衰老、疼痛、力不從心……都會在火焰中燒盡。"
鼓聲越來越急,周圍的影子在火光中扭曲。
他仰頭一飲而盡,液體像熔化的鉛灌進喉嚨。
三個月后。
"求求你們,救救我老公!"
黃燕的指甲深深掐進醫院前臺的大理石臺面,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王煥林生在1955年的檳城,襯衫第二顆紐扣總別著一枚翡翠袖扣。
那翠綠的袖扣閃著溫潤的光,像極了他年輕時的夢想。
那是妻子黃燕用陪嫁金飾換來的,成了他創業的第一筆錢。
五十年代的檳城,夜市里煙火氣濃得嗆人。
王煥林和黃燕擠在一間小排檔里,汗水滴在鐵板上,滋滋作響。
“煥林,這魚煎得再焦點,客人愛吃!”黃燕笑著喊,額頭汗珠亮晶晶。
他點點頭,手腳麻利地翻動鍋里的魚,眼神卻飄向遠處的海。
那時候,他們的全部家當不過一個煤油燈和幾張破桌。
“燕,咱們總有一天能開大店,對吧?”他低聲問,聲音里藏著希冀。
黃燕擦擦手,拍拍他肩膀:“有我在,怕啥?咱們一起干!”
她的笑,比夜市的燈火還亮,給了他拼下去的力氣。
幾年后,排檔變成了小餐館,餐館又成了連鎖店。
翡翠袖扣見證了他們的每一步,從檳城到吉隆坡,再到海外。
“煥林,這袖扣你可別丟了!”黃燕每次幫他整理襯衫總要叮囑。
他笑:“丟啥也不能丟這個,咱倆的心血都在這兒呢。”
生意越做越大,夫妻倆卻沒停下腳步。
他們住進了帶泳池的大宅,孩子也上了好學校。
可夜深人靜時,王煥林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他站在鏡前,盯著體檢報告上的字:睪酮指數低下。
黃燕從身后走來,手輕輕摸著他后腰新長的富貴包。
“老了,煥林,腰還好嗎?”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
他想笑,卻發現嘴角有些僵硬。
“燕,咱們是不是跑得太快,忘了好好看看彼此?”
黃燕沒答,只是握緊了他的手,指尖有些涼。
四十九周年結婚紀念日那天,家里擺滿了鮮花。
燭光搖曳,泳池水面映著光,像一幅畫。
“燕,這么多年,你后悔過嗎?”他問,聲音有點啞。
她搖頭,眼睛亮亮的:“跟你一起,啥都值。”
他想抱抱她,像年輕時那樣緊緊地抱。
可剛伸出手,腰部一陣劇痛,像針扎似的。
他皺眉停下,額頭冒出冷汗。
黃燕趕緊扶他坐下,眼神滿是擔心。
窗外的雨嘩嘩落下,打在泳池水面上。
那聲音,像極了年輕時創業失敗那夜,他的哭聲。
王煥林坐在沙發上,揉著腰,眼神有些空。
黃燕端來一杯熱茶,輕輕放在他手邊。
“煥林,別想太多,身體要緊。”她聲音軟,帶著安撫。
他點點頭,握住茶杯,熱氣暖了手心。
可心底那股涼意,怎么也散不去。
幾天后,家里恢復了往日的節奏。
王煥林站在鏡前,系著領帶,準備開會。
“內羅畢的基建項目,得我親自去看看。”他低聲說。
黃燕走過來,幫他整理袖口,動作輕柔。
她忽然皺眉,嗅到一股淡淡的雪茄味。
那是煥林和投行朋友聚會時沾上的味道。
她沒吱聲,只是默默撫平他襯衫的褶。
那枚翡翠袖扣,在燈光下閃著熟悉的光。
前晚的酒會上,朋友們笑聲不斷,杯子碰撞。
一個戴巴拿馬帽的老友湊近煥林,壓低嗓門。
“非洲有種樹皮茶,聽說能壯陽,試試?”他擠擠眼。
煥林笑笑,沒當真,可那話像根刺扎在心上。
老友拍他肩膀時,西裝內袋掉出一張泛黃的紙。
他撿起來一看,上面印著“原始部落能量儀式”的字。
圖騰花紋粗獷,透著一股神秘的勁兒。
“這是啥玩意兒?”煥林問,眉頭微皺。
“去了內羅畢你就知道!”老友笑得曖昧,端起酒杯。
煥林把宣傳單塞進兜里,腦子里卻亂糟糟的。
他想起了體檢報告,想起了腰痛,想起了黃燕的嘆息。
回到家,他沒提那張紙的事。
黃燕在廚房忙碌,哼著老歌,像是年輕時。
“煥林,明天早點起,飛機別誤了。”她喊道。
他應了一聲,坐在客廳翻文件,眼神卻飄忽。
夜深了,他站在陽臺,看泳池水面映著月光。
年輕時的夢還在,可身體卻像臺老機器。
“燕,我還能再拼一把嗎?”他低聲自問,沒答案。
出發前一晚,黃燕幫他收拾行李。
她往箱子里塞了一瓶驅蚊藥,語氣嚴肅。
“非洲蚊子多,別亂吃東西,聽見沒?”
煥林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頭一暖。
他笑著拉她過來,輕輕吻了吻她額頭。
“放心,我啥時候不聽你的?”他笑得像個孩子。
黃燕瞪他一眼,轉身去拿他的保溫杯。
第二天,飛機劃過云層,飛向肯尼亞。
內羅畢的天空藍得晃眼,像年輕時的夢。
落地后,熱浪撲面,夾著塵土的味道。
當地向導是個瘦高的男人,叫穆薩。
“王先生,項目地遠,今晚先歇腳。”穆薩咧嘴笑。
煥林點點頭,摸了摸襯衫上的翡翠袖扣。
那袖扣像是他的護身符,帶著黃燕的溫度。
“燕,我會小心的。”他在心里默念。
當晚,他在酒店陽臺看星空,像撒了把碎鉆。
遠處傳來鼓聲,低沉,像心跳。
他想起那張泛黃的宣傳單,皺了皺眉。
“原始部落能量儀式……真的有那么神?”他自言自語。
穆薩第二天一早來接他,車子顛簸在紅土路上。
“王先生,今晚帶你去看點特別的。”穆薩神秘一笑。
煥林好奇,但沒多問,只握緊了袖扣。
他想起了老友的話,那杯樹皮茶的傳言。
黃昏時,車停在一片遼闊的草原邊。
星空亮得像要掉下來,風里帶著野草的腥味。
穆薩領他走上一條木棧道,上面掛滿羚羊頭骨。
每顆頭骨的眼窩黑洞洞的,像在盯著他。
“這是啥地方?”煥林問,嗓子有點干。
“祭祀場,古老的儀式。”穆薩聲音低沉。
煥林心跳快了,手心冒汗,袖扣硌著手指。
棧道盡頭,火光跳躍,映亮了一片空地。
空氣里混著檀香和獸血的氣息,刺鼻又詭異。
祭祀場中央有個大火盆,火焰躥得老高。
一個穿蠟染長袍的女人在火邊起舞,像只靈動的豹。
她戴著羽毛面具,遮住了臉,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
她的肩頭裸露,紋著一條蛇形圖騰,蜿蜒如活。
煥林站在人群后,喉嚨發緊,忘了呼吸。
女人的指尖拋灑紅色粉末,落進火里化成金光。
人群低聲呢喃,像在念咒,氣氛壓得他喘不過氣。
“王先生,靠近點看!”穆薩推了他一把。
他踉蹌幾步,站到火盆邊,熱浪燙臉。
“飲下這杯生命之水,祖先會賜你雄獅的力量。”
那女人停下舞步,轉身朝他走來,聲音低啞。
她遞過一個椰殼杯,杯里液體黑得像墨。
煥林接過杯,手抖了一下,眼神飄忽。
他低頭,看見她腕間掛著一串牙齒項鏈。
每顆牙上都刻著陌生的符號,粗糙又神秘。
王煥林盯著椰殼杯,杯里的黑液晃了晃。
他心跳得像鼓,腦子里閃過黃燕的叮囑。
“別亂吃東西,聽見沒?”她的聲音好像就在耳邊。
火光跳躍,人群的低吟越來越急,像催命。
巫女的眼睛透過面具盯著他,銳利得像刀。
“喝吧,雄獅在等你。”她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
煥林咬咬牙,端起杯子,一口氣灌下去。
液體苦得像膽汁,燒得喉嚨像著了火。
人群爆發出喊聲,鼓聲震得地面都在顫。
他眼前一花,像是墜進了黑色的漩渦。
火光、圖騰、巫女的舞步,全都攪成一團。
他想抓住翡翠袖扣,可手軟得像沒了骨頭。
醒來時,頭痛得像要裂開,嗓子干得冒煙。
他躺在一間草屋里,地上鋪著斑駁的獸皮。
陽光從屋頂的縫隙漏進來,刺得他瞇起眼。
身邊躺著那巫女,渾身涂滿油彩,睡得正沉。
煥林嚇得一激靈,猛地坐起來,心跳如雷。
他低頭看她后頸,胎記像片枯葉,形狀怪異。
“這是哪兒?我昨晚干了啥?”他腦子一片亂。
巫女緩緩睜眼,面具已摘下,露出張滄桑的臉。
“儀式過載了,你的身體需要時間融合。”她聲音沙啞。
她遞過一杯綠色汁液,氣味酸得像發酵的果子。
煥林接過杯子,手還在抖,眼神飄向遠處。
篝火堆只剩余燼,里面躺著半塊烤焦的動物肝臟。
地上散落著空酒瓶,棕櫚酒的甜腥味還在空氣里。
他皺眉,腦子里像被砂紙磨過,記憶碎成片。
“我……喝了多少?”他問,聲音虛得像嘆氣。
巫女笑笑,沒答,起身披上長袍,走出草屋。
煥林揉著太陽穴,摸了摸襯衫,袖扣還在。
他長出一口氣,像抓住了黃燕的一絲溫度。
幾天后,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登上返程的飛機。
內羅畢的項目談妥了,可他心頭卻沉甸甸的。
老友坐在他旁邊,叼著雪茄,笑得一臉促狹。
“煥林,你這趟非洲行,收獲不小吧?”他擠擠眼。
煥林勉強笑笑,揉著胳膊,覺得哪兒不對勁。
老友瞟了他一眼,指著他手臂上的褐色斑點。
“喲,這是非洲給你的勛章?”老友打趣道,笑聲響亮。
王煥林摸了摸脖子上那道淺疤,嘴角一扯,沒接話。
回到家中后,黃燕端著果盤過來,眼神在老友和丈夫之間轉了轉,總覺得丈夫這次回來,連笑容都帶著股野勁兒。
凌晨四點,她被窸窣的動靜驚醒,一摸身邊床鋪空蕩蕩。
廚房亮著微光,王煥林正往水壺里灌冷水,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吵醒你了?我去跑個步。”
她盯著他繃緊的T恤后背,恍惚覺得那輪廓比出國前厚了一圈。
晨跑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
鄰居張嬸買菜回來撞見他滿頭大汗往家沖,嘖嘖稱奇:“王教授這體力,比我家高三的兒子還旺!”
黃燕干笑著應和,心里卻咯噔一下——上周他單手就把五十斤的檔案箱撂上了儲物柜,胳膊上的青筋像盤踞的老樹根。
最讓她困惑的是那雙手。
某天清晨,他忽然繞到她身后,手指穿過她發絲:“給你編個辮子?”
她僵著脖子任他擺弄,頭皮被扯得生疼,卻聽見他哼起一段陌生的調子,像是草原上的風聲混著鼓點。
直到她在西裝內襯摸到那個硬塊。
那件藏藍色西裝是回國前新做的,此刻內袋里卻縫著個暗兜,一撮紅色粉末沾在她指尖,像碾碎了的磚灰。
“這什么?”她舉著手問他。
王煥林正在拌辣椒醬,瓷勺刮著碗沿發出刺耳的吱嘎聲:“實驗室的礦石樣本,忘掏出來了。”
晚飯時他倒了半瓶辣椒醬進面碗。
紅油漫過碗沿,他呼嚕嚕吞著面條,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在燈下泛著光。
黃燕想起他從前被小米辣嗆到滿臉通紅的模樣,突然覺得胃里擰了一下。
深夜的冰箱門像道被撬開的秘密。
黃燕被金屬鉸鏈的吱呀聲驚醒,廚房地磚的涼意順著腳心爬上來。
冰箱冷光里,王煥林正撕扯著一塊生牛肉,暗紅的血水順著他手腕滴到地板上。
他忽然轉頭,嘴角還掛著血沫:“燕,這味道像極了草原上的羚羊。”
第二天早餐時,王煥林若無其事地吃著全熟煎蛋。
他抬頭沖她笑,嘴角的皺紋里藏著昨夜的猩紅:“今天春分,該修剪玫瑰了。”
黃燕盯著他握刀叉的手——虎口處有道新鮮的劃痕,結著藍黑色的痂。
下午三點,剪刀卡進玫瑰花枝時發出了怪響。
王煥林突然僵住,剪刀“咣當”掉在鵝卵石上。
他跪下去的樣子像被抽掉骨頭的皮影,手指還保持著握剪刀的姿勢。
黃燕的尖叫聲驚飛了樹上的麻雀。
她托住丈夫后腦勺時,摸到一片濕冷的頭發,像剛撈上來的水草。
“煥林!煥林!”她的聲音劈了叉,在庭院里蕩出回音。
急診室的熒光燈照得人臉色發青。
黃燕揪住路過的白大褂:“我求求你們了醫生,救救我老公!”
醫生被她拽得一個踉蹌,口罩上的眼睛掃過擔架:“先做毒理篩查。”
抽血的護士突然“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