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遇到周悅也是緣分,
退休前的那夜,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我和已故的妻子手牽手,漫步在云南的蒼山洱海。
醒來時,那份甜蜜還在心頭縈繞,辦完退休手續(xù)我直接買了機票,去云南,故地重游。
一.
踏入旅居的客棧,我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她正站在凳子上,努力擦著高處的窗戶。
突然,凳子搖搖欲墜,她的身體也跟著晃動失去平衡。
我不加思索,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
四目交匯,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妻子的影子。
她臉頰微紅,羞澀地從我懷中掙脫,小聲向我道謝。
我愣了愣神,擺手說道:“舉手之勞。”
她是這家客棧的老板娘,名叫周悅。
她不僅長得和我妻子很像,就連行為舉止也很像。
甚至讓我回憶,妻子有沒有說過當年有一個失散的姐妹。
二.
每天下樓,我都能看到周悅。
有時候,她在廚房忙活,給客人們準備飯菜,
有時候,她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有一次我看著她對著一株三角梅修剪了足足二十分鐘。
每次看到她我都會聊幾句,一來二去也就熟絡起來。
她今年43,老公跟我一樣,也是警察。
三年前因公犧牲,留下她和兒子小杰。
和我沉浸在傷痛中無法自拔不同的是,周悅整個人給我感覺很樂觀。
說起失去親人的話題她總是耐心開導我,從未有過一絲不耐。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之間的距離悄然拉近。
在她忙碌時,我會主動幫忙打理客棧。
我和她們母子經(jīng)常一起吃飯,
有次小杰學校要開家長會,她走不開,也會叫我?guī)兔Α?/p>
這氛圍有時候甚至讓我感覺就像一家人。
而我也慢慢從喪妻之痛中走了出來,
這趟云南之行還真是來對了。
之前她調侃我留著胡子像大叔,
這天一早,我將胡子剃了個精光,精神利索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看到我愣住了:“你怎么換造型了?”
我半開玩笑地問:“現(xiàn)在還像大叔嗎?”
她夸我至少年輕了二十歲。
我美滋滋地回應:“我現(xiàn)在四十歲,那咱倆就是同齡人了。”
她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你很在意年齡啊?難道對我有非分之想?”
我心說這么直接的嘛?訕訕的笑笑不好意思接這話。
在一個星光燦爛的晚上,小鎮(zhèn)舉辦了篝火晚會。
我站在人群邊緣,觀望著歡快的舞蹈。
周悅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微笑著向我走來,
大方伸手邀請我跳舞,我稍作遲疑,也伸出了手。
我們的手緊緊相握,心跳在篝火的映照下逐漸同步。
旋轉舞步,我攔她入懷,
她笑眼如花,依偎在我肩頭:“你的表白,還要等很久嘛?”
目光交匯,我心怦怦狂跳,終于鼓起勇氣,聲音微顫:“周悅,我喜歡你,但是我比你大很多,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笑望著我,用力握緊了我的手,下一秒,輕輕的閉上眼,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個靦腆的小伙子,
手足無措了足足五秒,
周悅又睜開眼面帶嗔怪,雙臂環(huán)著我的脖子,
兩片唇重重的吻了上來。
我們一起回了客棧。
她沒讓我回我的房間,而是拉著我走進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