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轟——哐當!”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佛古老的巨獸在嘶吼,打破了楊家村清晨的寧靜。緊接著,是金屬斷裂后在水下沉悶的回蕩。
鎖龍井邊,搭建的簡易工作棚劇烈晃動,塵土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岸上的項目負責人周經理一把扔掉手里的對講機,臉色煞白。
井下,渾濁的泥水瞬間翻涌如墨。
李大膽是三個“水鬼”中經驗最豐富的,他感覺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從井底傳來,連接著他們的特制潛水鐘的粗大鐵鏈,竟像一根脆弱的麻繩般猛然繃斷!
“鏈子!鏈子斷了!”耳機里傳來二勇驚恐的尖叫,夾雜著強烈的電流聲。
李大膽眼前一黑,潛水鐘急速下墜!
“穩??!抓穩!”他嘶吼著,試圖去摸應急上浮的按鈕。冰冷刺骨的井水已經開始從破裂的觀察窗瘋狂涌入。
“哥!救我……啊!”那是三娃的聲音,短促而絕望。
李大膽心里一沉,像是被無形的手攥住了心臟。他猛地一咬牙,放棄了自救,轉身想去拉離他最近的二勇。
黑暗中,他只抓到了一片滑膩冰冷的東西,根本不是二勇的潛水服。
“什么鬼東西?!”
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濃烈得令人作嘔。
“砰!”
潛水鐘似乎撞到了井底,發出沉重的悶響。李大膽的頭盔狠狠撞在艙壁上,七葷八素。
強烈的求生欲讓他掙扎著,試圖推開變形的艙門。
“咳……咳咳……”他嗆了幾口水,腥咸苦澀。
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兩點幽幽的紅光,正從井底的黑暗深處緩緩“亮”起,像兩盞鬼燈籠。
“那……那是什么?”李大膽渾身冰涼,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攫住了他。
他想呼救,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最后的意識里,只剩下那兩點越來越近的詭異紅光,和二勇、三娃消失前那絕望的殘響。
岸上,周經理已經快瘋了。
“快!快拉備用索!快??!”他對著旁邊幾個嚇傻的工人怒吼。
然而,備用繩索放下去,卻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探不到底,也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仿佛那深不見底的鎖龍井,已經吞噬了三個鮮活的生命,連帶著那沉重的潛水鐘,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分鐘后,井水詭異地平靜下來,渾濁的泥沙慢慢沉淀,水面幽深,只是那根連接著井口巨大絞盤的,小孩手臂粗的鐵鏈,從中斷裂,豁口處閃著猙獰的金屬光澤,一半垂在井外,一半消失在井內。
空氣中,只剩下若有若無的腥臭和徹骨的寒意。
周經理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他知道,這口井,從今天起,要吃人了。而他,就是那個揭開潘多拉魔盒的人。
楊家村的鎖龍井,在方圓百里都頗有些名氣。
井口直徑足有三米,青石砌成的井壁上長滿了滑膩的青苔,井欄的石刻早已模糊不清,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古老和詭異。
老人們都說,這井底下鎖著一條作惡的孽龍。井口那根碗口粗的鐵鏈,就是鎖龍鏈,一代傳一代,沒人知道它究竟有多長,也沒人知道它是什么時候有的。
只知道村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鐵鏈絕不能動,更不能斷。
但到了周經理這一代“唯物主義”的開發商眼里,這些都不過是些愚昧的傳說。
他看中的是楊家村背靠的青山綠水,以及這口“鎖龍井”的旅游開發價值。在他的計劃里,這里要建成一個以“探秘鎖龍井”為主題的度假村。
第一步,自然是要勘探井下情況。
這才有了雇傭李大膽他們三個經驗豐富的工程潛水員,用特制的小型潛水鐘下井探查的行動。村里的老人不是沒勸過,德高望重的楊家族長甚至親自上門,顫巍巍地說道:“周老板,那井……動不得??!會出大事的!”
周經理當面客客氣氣,送走了族長,轉頭就對手下說:“一群老頑固,懂什么叫科學發展嗎?等度假村建起來,他們就知道好了。”
李大膽是外地人,但也在楊家村附近接過幾次活,算是半個“本地通”。他對這口井也有些犯怵,但周經理開出的價錢實在誘人。
下井前一天,李大膽還特意去村頭的小賣部買煙。
老板娘是個四十出頭的寡婦,姓劉,平日里話不多。那天卻多嘴問了一句:“李師傅,明天真要下那口井啊?”
李大膽點點頭,吐了個煙圈:“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嘛?!?/p>
劉寡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那井邪乎得很,你們……千萬小心?!彼D了頓,壓低聲音,“特別是水下的鐵鏈子,千萬別去碰?!?/p>
李大膽當時只覺得好笑,一個農村婦女,懂什么水下作業。
現在想來,那嘆息里滿是過來人的警告。
出事之后,楊家村徹底炸了鍋。
周經理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試圖封鎖消息。但這種事情,在一個幾百戶人家的村子里,怎么可能鎖得???
“三個大活人,連著潛水鐘,說沒就沒了?”
“我早就說那井不能動!老祖宗的話沒錯!”
“肯定是孽龍發怒了!把人都拖下去了!”
各種流言蜚語,伴隨著恐懼,像瘟疫一樣在村里蔓延。
最先趕到的是鎮上的派出所民警。面對這口幽深的古井和斷裂的鐵鏈,以及周經理語無倫次的描述,經驗再豐富的民警也束手無策。
常規的打撈隊來了,各種設備都用上了,聲吶探測下去,信號反饋一片模糊,像是被什么東西干擾了。
潛水員?更別提了。本地的潛水員一聽是鎖龍井,頭搖得像撥浪鼓,給多少錢都不干。從外地高價請來的專業打撈潛水員,下到一定深度就表示水下情況太復雜,暗流涌動,而且能見度幾乎為零,說什么也不肯再冒險。
周經理的公司派來了幾個技術員,帶著更精密的儀器,折騰了兩天,也沒什么進展。反而是一個技術員在井邊操作儀器時,突然儀器失靈,發出一陣刺耳的蜂鳴,屏幕全黑,人也當場暈了過去,口吐白沫。
這下,連那些“不信邪”的技術員也開始犯嘀咕了。
楊家族長帶著一群族人,在井邊燒紙磕頭,祈求“龍王息怒”。香火繚繞,映著村民們一張張惶恐不安的臉。
周經理則因為涉嫌“重大安全責任事故”,被警方暫時控制了起來,他投資的度假村項目也全面停擺。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嘴里不停念叨著:“不可能是這樣的……不可能是這樣的……”
他想不通,碗口粗的特制合金鐵鏈,怎么可能說斷就斷?那可是能吊起十幾噸重物的大家伙!還有那三個經驗豐富的潛水員,以及那個小型潛水鐘,加起來也有好幾噸重,怎么可能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井下,到底有什么?
鎖龍井的詭異事件,很快超出了一個小鎮派出所能處理的范疇。
市局派來了刑偵專家和技術骨干,成立了專案組。但面對這口深不可測的古井,以及種種超乎常理的現象,他們也感到舉步維艱。
“老楊,你怎么看?”專案組組長王振國,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此刻卻眉頭緊鎖,手里夾著一支快燃盡的煙。
他口中的老楊,是市局痕跡檢驗科的楊教授,五十多歲,頭發花白,戴著一副高度近視眼鏡。
楊教授扶了扶眼鏡,看著井口那些斷裂的鐵鏈茬口,沉吟道:“王隊,這鐵鏈的斷口非常奇怪。不是外力強行拉斷,也不是切割,倒像是因為瞬間的超高溫,或者某種……我們未知的能量沖擊,導致金屬結構在極短時間內脆化斷裂?!?/p>
“超高溫?井下?”王振國疑惑。
“是的,你看這斷口,有輕微的熔融痕跡,但范圍極小,非常集中。”楊教授指著照片上的一個細節,“而且,我們打撈上來的部分鐵鏈殘骸,檢測到一些微量元素,不是地球上常見的物質配比?!?/p>
王振國倒吸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
楊教授推了推眼鏡:“我什么意思都沒有。我只提供我看到的現象和數據。但這口井,恐怕不是我們常規手段能探明白的?!?/p>
就在專案組一籌莫展的時候,事情再次升級。
那天傍晚,負責在井邊看守的兩個年輕民警,小張和小李,突然用對講機發出了極其驚恐的呼救。
“救……救命!有東西!井里……井里有東西出來了!”
聲音戛然而止。
當王振國帶著人火速趕到現場時,只看到兩個年輕民警癱倒在井邊不遠處,雙目圓睜,面色青紫,像是被什么東西活活嚇死。而他們的執法記錄儀,只錄下了一段漆黑的畫面和幾聲意義不明的“咕?!甭?,以及兩人最后的慘叫。
井口,原本平靜的水面,此刻竟然微微泛著一種詭異的紅光,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從井下彌漫上來,聞之欲嘔。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井邊的泥地上,出現了一些巨大的、類似爬行生物留下的濕滑粘液痕跡,一直延伸到旁邊的樹林里消失不見。
那痕跡,絕不是人類或者已知任何生物能留下的。
村民中,關于“孽龍出世”的恐慌達到了頂點。一些膽小的村民已經開始拖家帶口地準備逃離楊家村。
王振國頂著巨大的壓力。他知道,這案子再查下去,恐怕會引起更大的社會恐慌。而且,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了。
“必須上報!”他狠狠地把煙頭摁滅在地上。
省公安廳接到市局的緊急報告后,連夜召開了會議。
面對一樁樁離奇的事件,以及那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廳領導也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和棘手性。
“鎖龍井……江西自古就有關于各種鎖龍井的傳說。難道這次真的……”一位領導憂心忡忡。
“現在不是討論傳說的時候?!绷硪晃活I導比較務實,“關鍵是,我們現有的技術力量和認知,恐怕難以應對。三個潛水員失蹤,兩個民警殉職,這已經是特大案件了!”
會議室里,氣氛凝重。
最終,經過慎重討論,一份加密等級極高的報告,被迅速送往了京城一個特殊的部門。
這個部門,沒有公開的名稱,只有一個內部代號:507所。
507所,一個游離于常規科研和行政體系之外的神秘機構。它的存在,只有極少數高層知道。其研究的領域,也絕非普通人所能想象。從地外文明到史前遺跡,從特異功能到未知生命,只要是超出了現代科學認知范疇的“異常事件”,都可能由他們介入。
幾天后,幾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越野車,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駛入了楊家村。
車上下來的人,都穿著統一的深色作戰服,神情冷峻,行動間透著一股職業軍人的干練和肅殺。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材挺拔,目光銳利如鷹。他叫陸銘,是507所這次行動的現場指揮官。
“王局長,情況我們已經大致了解了。”陸銘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從現在開始,鎖龍井區域由我們接管。你們的人,負責外圍警戒和后勤保障。”
王振國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以及他身后那些帶著各種從未見過的精密儀器的隊員,心里五味雜陳。他知道,這些人,或許真的有辦法揭開鎖龍井的秘密。但也意味著,這件事的復雜和危險程度,遠超他的想象。
“陸……陸指揮,需要我們提供什么協助,盡管開口?!蓖跽駠戳藗€禮。
陸銘點點頭:“感謝配合。首先,我們需要所有關于鎖龍井的歷史文獻、地方志記載,以及村民中流傳的相關傳說,越詳細越好。其次,所有涉事人員的詳細口供,特別是失蹤潛水員和殉職民警的生平資料和事發前的異常情況?!?/p>
“明白!”
507所的隊員迅速在鎖龍井附近搭建起一個臨時指揮部和多個移動實驗室。各種奇形怪狀的探測儀器被小心翼翼地運到井邊。
他們的到來,并沒有讓楊家村的恐慌氣氛有所緩解,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神秘和猜測。村民們只敢遠遠地看著那些“黑衣人”忙碌,不敢靠近。
陸銘站在井邊,看著那口幽深的古井,眼神凝重。
他帶來的探測器顯示,井下存在著強烈的未知能量場,并且有周期性的波動。更讓他心驚的是,井底深處,似乎有一個巨大的,活動的……“生物”反應。
“看來,這次遇到大家伙了?!标戙戉哉Z,嘴角卻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挑戰,往往也意味著重大的發現。
然而,真正的“沖突”,才剛剛開始。
507所的介入,并沒有讓鎖龍井的“麻煩”停止。
就在他們布設好初步的監測設備,準備進行第一次井下機器人探測的當晚,異變陡生!
“警報!警報!井下能量讀數急劇飆升!”一名負責監控數據的隊員突然高聲喊道,聲音都變了調。
刺耳的警報聲在臨時指揮部里響成一片。
陸銘一個箭步沖到主控屏幕前,屏幕上,代表井下能量波動的曲線像瘋了一樣向上躥升,瞬間突破了安全閾值。
“什么情況?!”
“報告陸隊!井水……井水在上漲!”外圍觀察哨傳來緊急呼叫,“而且……水變成紅色的了!”
“咕咚……咕咚……”
鎖龍井內,原本幽深的水面開始劇烈翻騰,冒出巨大的氣泡,仿佛底下有東西要破水而出。一股比之前濃烈十倍的腥臭味,夾雜著硫磺般刺鼻的氣息,迅速擴散開來。
“不好!它要出來了!”陸銘臉色一變,當機立斷:“啟動應急預案!所有非戰斗人員撤離到安全區域!一隊、二隊,準備戰斗!”
“收到!”
“收到!”
沉穩有力的應答聲從通訊頻道傳來。
507所的隊員們訓練有素,雖然事發突然,但并沒有慌亂。他們迅速穿戴好特制的防護服和武器裝備,在井口周圍布設防御陣型。
那些武器,并非常規槍械,而是閃爍著幽藍色電光的能量武器和造型奇特的聲波發射器。
“吼——?。。 ?/p>
一聲不似人類,也非地球任何已知生物所能發出的咆哮,猛地從井底傳來。聲波如同實質,震得人耳膜生疼,連地面都在微微顫抖。
緊接著,在一眾隊員和遠處用望遠鏡偷偷觀望的村民們驚駭的目光中,一顆覆蓋著暗紅色鱗片、猙獰可怖的巨大頭顱,緩緩從井口探了出來!
那頭顱足有小汽車般大小,兩只燈籠般的巨眼閃爍著暴戾的紅光,布滿利齒的巨吻張開,粘稠的涎液滴落在地,發出“嗤嗤”的腐蝕聲。
“這……這是……龍?!”一名年輕隊員失聲叫道,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
“開火!??!”
陸銘沒有絲毫猶豫,舉起手中的能量步槍,率先射擊。
一道耀眼的藍色光束,精準地轟擊在那巨獸的頭顱上。
“轟!”
鱗片炸裂,腥臭的血液飛濺。
巨獸吃痛,發出一聲更加狂暴的怒吼,巨大的身軀猛地從井中竄出更多!它竟然是一條沒有翅膀,但體型龐大如公交車般的蛇形巨獸,身上覆蓋著堅硬的鱗甲,腹下生有利爪!
“孽龍!真的是孽龍出世了!”遠處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著四散奔逃。
“保持陣型!集火它的眼睛!”陸銘冷靜地指揮著。
隊員們手中的能量武器和聲波發射器同時怒吼,各種光束和無形的聲波交織成一張致命的火力網,罩向那條巨獸。
激烈的戰斗瞬間爆發。
巨獸顯然沒料到會遭遇如此強悍的抵抗,它龐大的身軀在狹小的區域內顯得有些笨拙,但每一次甩尾和撞擊,都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
一名隊員躲閃不及,被巨獸的尾巴掃中,慘叫一聲飛了出去,生死不知。
“老張!”陸銘目眥欲裂。
他知道,這絕不是普通的戰斗。這是人類與未知恐怖的正面交鋒。
“所有單位注意!啟動‘獵網’計劃!”陸銘通過加密頻道下達了新的指令,“必須把它控制在井口區域,絕不能讓它進入村莊!”
他的眼神冰冷而堅定,面對這傳說中的“惡龍”,他沒有退縮的余地。
巨獸的兇悍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507所的特種武器雖然能對它造成傷害,但它似乎擁有極強的恢復能力,傷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蠕動、愈合。
“陸隊,A區的能量屏障快撐不住了!”
“C點聲波干擾器過載損壞!”
“醫療組!醫療組!陳斌重傷,請求支援!”
指揮頻道里,戰況的緊急程度不斷升級。隊員們雖然悍不畏死,但在這種超越認知的力量面前,傷亡開始出現。
巨獸每一次咆哮,都帶著強烈的精神沖擊,讓一些意志稍弱的隊員出現短暫的恍惚和恐懼。
陸銘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意識到,常規的壓制手段,對這條“孽龍”效果有限。
“它的目標似乎是想徹底脫離這口井!”一名觀察員大聲報告,“它在破壞井口的結構!”
陸銘看向那口古井,只見原本青石砌成的井壁,在巨獸的沖撞下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裂痕。那根斷裂的鎖龍鏈的殘余部分,也被它用爪子狠狠拍斷,徹底掙脫。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陸銘心頭。這條“龍”被鎖在這里無數歲月,一旦徹底脫困,后果不堪設想。
“不能讓它得逞!”陸銘咬牙。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是一個加密的未知號碼發來的短信。
短信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鎖龍,鎖的并非真龍,而是‘它’的怨念與力量。鏈斷,怨氣泄,真身恐出。速查井底祭壇,以血為引,重續‘鎮物’?!?/p>
陸銘瞳孔驟縮。
發信人是誰?他怎么會知道這些?“它”的怨念?井底祭壇?鎮物?
一連串的疑問涌上心頭,但眼下的情況不容他多想。這條短信,仿佛一道閃電,劈開了重重迷霧,給了他一個全新的方向。
“孽龍”似乎也感應到了什么,變得更加狂躁。它猛地仰天長嘯,周身散發出濃郁的黑氣,將周圍的隊員逼退。
“陸隊,頂不住了!它要跑!”一名隊員嘶吼,聲音里帶著絕望。
陸銘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所有單位,收縮防線,執行B計劃,不惜一切代價拖住它!”他迅速下令。
然后,他看了一眼那口深不見底,此刻正不斷涌出黑氣的鎖龍井,對著通訊器低聲道:
“雷子,帶上微型探測器和我下去!其他人,為我們爭取十分鐘!”
“陸隊!下面太危險了!”雷子,他的副手,在通訊器里急道。
“執行命令!”陸銘的聲音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