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真要娶那個母老虎？"

"她不是母老虎，她是好姑娘。"

"好姑娘？村里的小伙子都被她打過！"

"那我讓三個哥哥先去試試她。"

張大虎想娶村里最兇的姑娘劉鐵花。

01

這件事發生在十多年前，那時候我們村里有個姑娘，叫劉鐵花。說起這個劉鐵花，村里人沒有不知道的，也沒有不怕的。

為什么怕？因為她虎啊。

劉鐵花長得倒是不錯，個子高高的，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但是這姑娘的脾氣，那真是沒話說。村里的小伙子們見了她都要繞著走。

"鐵花又把王二蛋打了。"

"為什么打他？"

"王二蛋看了她一眼，她說王二蛋眼神不干凈。"

"就為這個？"

"對啊，一巴掌扇過去，王二蛋的臉腫了三天。"

這種事在我們村里司空見慣。劉鐵花打人從來不手軟，男人女人一樣打。

有一次，村東頭的李胖子喝多了酒，在路上碰見劉鐵花，嘴里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劉鐵花二話不說，抄起路邊的木棍就往李胖子身上招呼。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李胖子抱著頭在地上滾。

"錯了？晚了！"劉鐵花一邊打一邊罵，"讓你嘴巴不干凈！讓你說胡話！"

打完了，劉鐵花拍拍手，大搖大擺地走了。李胖子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從那以后，村里的男人們見到劉鐵花都要低著頭走路，生怕惹到她。

媒婆們也怕她。

村里的王媒婆是出了名的能說會道，什么樣的姑娘她都能給說成仙女。但是輪到劉鐵花，她就沒轍了。

"鐵花啊，你也不小了，該找個婆家了。"王媒婆小心翼翼地說。

"找什么婆家？我過得好好的。"劉鐵花瞪著眼睛。

"女孩子總要嫁人的嘛。我給你介紹幾個小伙子，都不錯。"

"不錯個屁！"劉鐵花一拍桌子，"那些廢物配得上我？"

王媒婆被嚇了一跳，"那...那你看上誰了？"

"看上誰關你什么事？少管閑事！"

王媒婆訕訕地走了。后來她跟別人說："這劉鐵花太厲害了，我做了這么多年媒婆，還沒見過這么虎的姑娘。"

不只是王媒婆，連村里另外兩個媒婆也都被劉鐵花罵哭過。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媒婆敢上劉家的門。

劉鐵花的爹媽也拿她沒辦法。

"閨女啊，你不能老這樣下去。"劉鐵花的媽媽勸她，"哪家的小伙子敢娶你？"

"不敢娶拉倒，我還不稀罕呢。"劉鐵花毫不在乎。

"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吧？"

"為什么不能？我自己能養活自己。"

劉鐵花說得沒錯，她確實能養活自己。她力氣大，干活快，一個人能頂兩個男人用。家里的地都是她在種，收成還比別人家的好。

但是村里人都覺得這不正常。

"女孩子怎么能不嫁人？"

"是啊，不嫁人多丟人。"

"她爹媽也真是的，怎么不管管？"

"誰敢管她？她連自己爹都敢頂嘴。"

就在大家都覺得劉鐵花這輩子嫁不出去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張大虎。

張大虎是我們村張家的老四，上面有三個哥哥。他長得不算帥，個子也不算高，在村里很不起眼。平時話不多，干活也不偷懶，是個老實本分的小伙子。

那天是趕集的日子，村里人都去鎮上買東西。張大虎也去了，走在路上碰見了劉鐵花。

劉鐵花穿著一身藍布衣裳，頭發扎得整整齊齊，走路帶風。張大虎看了她一眼，忽然就愣住了。

"這姑娘真好看。"張大虎心里想。

這一想不要緊，從那天起，張大虎就變了。他開始關注劉鐵花的一舉一動，知道她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候回家，喜歡走哪條路。

"大虎最近怎么了？"張大虎的媽媽問他爹。

"不知道啊，總是心不在焉的。"

"會不會是看上哪個姑娘了？"

"有可能。這小子也不小了，該娶媳婦了。"

張大虎的爹媽猜得沒錯，他確實看上了一個姑娘，就是劉鐵花。

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知道，村里人會笑話他。

果真，當他終于鼓起勇氣跟家里人說的時候，全家人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你要娶劉鐵花？"張大虎的媽媽瞪大了眼睛。

"嗯。"張大虎點點頭。

"你瘋了？"張大虎的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個母老虎你也敢惹？"

"她不是母老虎，她是好姑娘。"張大虎為劉鐵花辯護。

"好姑娘？"張大虎的媽媽冷笑，"好姑娘會打遍村里的小伙子？好姑娘會罵哭媒婆？"

"那是因為那些人活該。"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張大虎的爹氣得不行，"我告訴你，這事沒商量！"

張大虎不說話了，但是他沒有放棄。

第二天，他偷偷去找王媒婆。

"王嬸，我想請你幫個忙。"張大虎說。

"什么忙？"王媒婆問。

"我想娶劉鐵花，你能不能幫我提親？"

王媒婆聽了這話，差點把嘴里的茶水噴出來。

"你說什么？你要娶劉鐵花？"

"對。"

王媒婆上下打量了張大虎一番，搖搖頭，"小伙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么？"

"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的，配得上劉鐵花嗎？"王媒婆毫不客氣，"再說了，劉鐵花那脾氣，誰敢娶？"

"我敢。"張大虎認真地說。

"你敢？"王媒婆笑了，"你知道她有多厲害嗎？村里那么多小伙子都被她打過，你以為你是例外？"

"我不怕被打。"

"不怕被打？"王媒婆覺得張大虎腦子有問題，"小伙子，聽我一句勸，找個溫柔點的姑娘吧。劉鐵花那種的，不是你能駕馭的。"

"我不需要駕馭她，我只想娶她。"

王媒婆看張大虎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你真的決定了？"

"真的。"

"那好吧，我去試試。但是我先說好，如果被她打了，你可不能怪我。"

王媒婆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其實很好奇。她想看看劉鐵花會怎么反應。

第三天，王媒婆硬著頭皮去了劉家。

"鐵花啊，我又來了。"王媒婆陪著笑臉。

"你來干什么？不是說了不要你管我的事嗎？"劉鐵花冷著臉。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這次不一樣，有個小伙子托我來提親。"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劉鐵花不耐煩。

"張家老四，張大虎。"

劉鐵花愣了一下，"張大虎？那個老實巴交的？"

"對，就是他。"王媒婆小心地觀察著劉鐵花的表情，"他說很喜歡你，想娶你做媳婦。"

劉鐵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但是這笑容讓王媒婆心里發毛。

"他想娶我？"劉鐵花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是...是的。"王媒婆結結巴巴。

"那好啊。"劉鐵花站起身，"你回去告訴他，想娶我可以，先讓他三個哥哥來見見我。如果他們能過我這一關，我就考慮考慮。"

王媒婆松了一口氣，至少劉鐵花沒有發火。

"那...那我回去告訴他。"

"等等。"劉鐵花叫住了她，"你再告訴他，如果他三個哥哥都不行，他最好別來見我。免得自討苦吃。"

王媒婆連連點頭，匆匆忙忙地走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張大虎耳朵里。

"她真的這么說？"張大虎問王媒婆。

"真的。她說要先見見你三個哥哥。"

張大虎想了想，"好，我去跟我哥哥們商量。"

當天晚上，張大虎把三個哥哥叫到一起，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四，你真要娶那個母老虎？"老大張大牛瞪著眼睛。

"她不是母老虎。"張大虎還是那句話。

"不是母老虎是什么？"老二張大力搖頭，"村里的小伙子都怕她。"

"那是因為他們不了解她。"

"你了解她？"老三張大山冷笑，"你跟她說過幾句話？"

張大虎答不上來。他確實沒有跟劉鐵花正式說過話。

"算了，既然老四鐵了心，我們做哥哥的也不能不幫忙。"張大牛拍拍胸脯，"不就是個姑娘嗎？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大哥說得對。"張大力也點頭，"一個女人能厲害到哪里去？"

"那就這么定了。"張大山也同意，"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見見這個劉鐵花。"

張大虎很感動，"謝謝三位哥哥。"

"謝什么？我們是一家人。"張大牛擺擺手，"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這個劉鐵花太過分，我們可不會忍著。"

"她不會過分的。"張大虎說。

三個哥哥相視一笑，心里都在想：明天就讓這個劉鐵花見識見識張家男人的厲害。

他們不知道的是，劉鐵花也在做準備。而且，她準備給這三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一個永遠忘不了的教訓。

02

第二天一早，張家三兄弟就出發了。

張大牛走在最前面，他是老大，也是三兄弟中最有威望的。在村里，張大牛以力氣大出名，搬石頭、扛木頭，沒人比得過他。

"老二老三，待會兒看我的。"張大牛拍著胸脯說，"一個姑娘而已，我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大哥，會不會太粗暴了？"張大力有點擔心，"畢竟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她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厲害。"張大牛不以為然。

張大山沒說話，但是心里有些不安。他聽說過劉鐵花的一些事，知道這個姑娘不好對付。

三個人很快就到了劉家門口。

劉鐵花正在院子里曬衣服，看見三個男人過來，也不慌張。

"你們就是張大虎的三個哥哥？"劉鐵花直接問。

"對，我是老大張大牛。"張大牛昂著頭說，"聽說你要見見我們？"

"沒錯。"劉鐵花放下手里的衣服，"你們老四想娶我，我得看看你們張家的男人是什么樣的。"

"那你看吧。"張大牛得意地展示著自己的肌肉，"我們張家的男人，各個都是好漢。"

劉鐵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你這樣的，也叫好漢？"

"什么意思？"張大牛臉色一變。

"沒什么意思。"劉鐵花輕松地說，"就是覺得你們張家的眼光不怎么樣。"

"你說什么？"張大牛火了，"你一個女人，說話注意點！"

"我說話一向很注意。"劉鐵花冷笑，"倒是你，在我家門口大呼小叫，像什么樣子？"

"我怎么大呼小叫了？"

"現在不就是嗎？"

張大牛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張大力趕緊出來打圓場。

"鐵花姑娘，我大哥脾氣直，你別介意。"張大力陪著笑臉，"我是老二張大力，久仰你的大名。"

"久仰什么？"劉鐵花瞥了他一眼，"是久仰我打人厲害，還是久仰我罵人不重樣？"

張大力尷尬地笑笑，"都...都聽說過一些。"

"那就好。"劉鐵花點點頭，"省得待會兒說我沒提醒你們。"

"提醒我們什么？"張大山忍不住問。

劉鐵花看著他，"你就是老三張大山？聽說你很聰明？"

"還行吧。"張大山謙虛地說。

"聰明好啊。"劉鐵花笑了，"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時候該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現在走還來得及。"

三兄弟面面相覷，都覺得這個劉鐵花說話太狂了。

"鐵花姑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大力問。

"沒什么意思。"劉鐵花活動了一下手腕，"既然你們來了，那就按規矩來吧。"

"什么規矩？"

"很簡單。"劉鐵花指著院子里的一堆木柴，"你們三個，誰能把這堆柴搬到那邊去，就算過關。"

張大牛看了看那堆木柴，大概有一百多斤重。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難事。

"就這個？"張大牛輕蔑地笑了，"太簡單了。"

"是嗎？"劉鐵花也笑了，"那你來試試。"

張大牛擼起袖子，走到木柴跟前，彎腰準備抱起來。

剛剛抱起一半，劉鐵花忽然說："哎呀，忘了說了，有個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張大牛沒放下柴，扭頭問。

就在這時候，劉鐵花突然出腳，一腳踢在張大牛的屁股上。

張大牛沒有防備，被踢得向前撲倒，連人帶柴摔了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