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嫂子，你在廚房吃吧，這桌子坐不下了。"

顧夢琪當著18個親戚的面，毫不客氣地對陳雨萱說道。

陳雨萱端著最后一道菜，手在發抖。

從凌晨5點忙到現在，18個菜全是她一個人做的，可現在連個坐下的位置都沒有。

就在她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一直偏向小姑子的婆婆突然站了起來......

01

臘月二十七，陳雨萱剛從超市回來，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年貨。

結婚四年來，每年的年夜飯都是她一個人操持，從買菜到做飯，從擺盤到收拾，沒有一個人幫過忙。

"雨萱回來了？東西都買齊了嗎？"丈夫顧子軒從書房出來，看了一眼妻子手里的購物袋。

"買齊了，今年人比往年多，我多準備了一些。"

陳雨萱放下東西，開始整理食材。顧子軒的兩個姐姐和一個妹妹今年都要帶著家人回來過年，加上公公婆婆和一些遠房親戚，總共十八個人。

顧子軒點點頭，轉身又回了書房。

陳雨萱看著丈夫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這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冷淡，也習慣了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家務。

下午三點，小姑子顧夢琪第一個回來了。她一進門就開始指手畫腳："雨萱，今年的菜譜想好了嗎？記住，我兒子不吃辣的，我老公不喜歡太油膩的菜。"

"好的，夢琪。"陳雨萱應道，心里默默盤算著菜譜。

顧夢琪突然湊近，壓低聲音："對了，今年人多桌子小，年夜飯的時候你就別上桌了，在廚房里忙活就行。反正你也習慣了。"

陳雨萱的心里一陣刺痛："為什么？"

"這還用問嗎？你是兒媳婦，伺候長輩是應該的。"顧夢琪理所當然地說，"再說，我們姐妹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總不能讓外人坐在中間吧。"

外人。這兩個字像刀子一樣扎在陳雨萱心里。

她在這個家生活了四年，生了一個兒子，每天起早貪黑地照顧這個家，到頭來還是外人。

"我知道了。"陳雨萱低聲說道，轉身走向廚房。

臘月二十八，二姐顧夢雅和大姐顧夢涵也相繼回來了。屋子里頓時熱鬧起來，孩子們跑來跑去，大人們聊天打牌，只有陳雨萱一個人在廚房里忙得團團轉。

"雨萱，我家小寶要吃蒸蛋羹，你給做個嫩一點的。"顧夢雅探頭進廚房。

"雨萱，記得給我老公單獨炒個青菜，他最近在減肥。"顧夢涵也跟著進來。

"雨萱，動作快一點，客人都等著呢。"顧夢琪最后補了一句。

陳雨萱默默點頭，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她從早上六點就開始忙活，現在已經晚上八點了，腳都站麻了，腰也直不起來了。

廚房外面傳來陣陣笑聲，顧家三姐妹圍著婆婆顧慧君聊得正歡，話題從孩子的教育聊到工作的煩惱，從房價聊到投資理財。

"媽，您這身體看起來比去年好多了呢。"顧夢雅關心地說。

"是啊，還是在家里舒服，雨萱照顧得很周到。"顧慧君淡淡地說。

聽到這話，陳雨萱心里稍微暖和了一些。至少婆婆還是認可她的付出的。

"媽，明天年夜飯您可得多吃點，雨萱的手藝確實不錯。"顧夢涵也附和著。

"嗯，她要是不會做飯做家務，當初我也不會同意她進門。"顧慧君的話讓陳雨萱聽了心情復雜。

原來在婆婆眼里，她就是個會做飯的保姆。陳雨萱苦笑了一下，繼續忙著手里的活。

02

大年三十這天，陳雨萱凌晨四點就起床開始準備年夜飯。十八個人，二十道菜，她一個人要忙整整一天。

紅燒獅子頭要燉四個小時，白切雞要先焯水再過冰水，糖醋里脊要炸兩遍才能外酥內嫩，蒜蓉粉絲蒸扇貝要掌握好火候......每一道菜都有講究，容不得半點馬虎。

中午的時候，四歲的兒子顧小宇跑進廚房："媽媽，你什么時候能陪我玩？"

陳雨萱看著兒子，心里一陣酸楚。為了準備年夜飯，她已經三天沒有好好陪過孩子了。

"媽媽忙完就陪你，你先去找奶奶玩好嗎？"陳雨萱蹲下來摸摸兒子的小臉。

"可是我想要媽媽陪我。"小宇撅著嘴說。

"小宇乖，媽媽在給大家做好吃的，你去客廳等著，一會就好了。"陳雨萱強忍著眼淚說。

小宇失望地走了，陳雨萱看著兒子的背影，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所有，連陪伴孩子的時間都沒有。

下午三點，顧子軒進廚房喝水，看見妻子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要不我幫你洗個菜？"

"不用，你去陪客人吧。"陳雨萱勉強笑了笑。

她知道顧子軒即使想幫忙，也不敢在他姐妹們面前表現出來。在這個家里，男人不進廚房似乎是不成文的規定。

下午四點，顧夢雅的老公李志強進來拿飲料，看見陳雨萱正在調餡，隨口說了一句："雨萱真是辛苦了，這么多菜一個人忙活。"

"應該的。"陳雨萱淡淡地回答。

"不過話說回來，夢琪說今晚你不上桌，我覺得有點過分。怎么說你也是這家的兒媳婦，而且所有菜都是你做的。"李志強壓低聲音說。

陳雨萱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她是為了照顧長輩，我理解。"

李志強搖搖頭，沒再說什么就出去了。但他的話在陳雨萱心里掀起了波瀾。連外人都覺得不合適，可是這個家里的人卻覺得理所當然。

晚上五點半，二十道菜終于全部做好。陳雨萱看著滿桌的菜肴，心里既有成就感，又有說不出的委屈。這些菜她足足準備了四天，每一道都傾注了心血。

白切雞的蘸料調了三遍才滿意，紅燒獅子頭燉了四個小時火候剛好，糖醋里脊的糖漿熬得晶瑩剔透，蒜蓉粉絲蒸扇貝的蒜香撲鼻......

"開飯了！大家快來！"顧子軒在客廳里招呼。

所有人圍著大圓桌坐下，十七個位置剛好坐滿。陳雨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里酸澀得厲害。

"雨萱，你給大家盛飯裝湯。"顧夢琪吩咐道。

陳雨萱默默走過去，一個個給大家盛飯。當她給婆婆盛飯的時候，顧慧君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些她讀不懂的情緒。

"媽，您嘗嘗這個紅燒獅子頭，是雨萱特意為您做的。"顧子軒夾了一個放到母親碗里。

顧慧君吃了一口，點點頭："味道不錯，比飯店做得還香。"

大家開始吃飯，贊美聲此起彼伏。

"這糖醋里脊太好吃了，外酥內嫩！"

"這個白切雞的蘸料絕了，怎么調的？"

"雨萱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聽著大家的贊美，陳雨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至少她的付出得到了認可，即使她不能坐在桌前一起享受。

她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她做的菜，心里五味雜陳。她也想坐下來，和家人一起享受這團圓的時光，可是......

03

正當大家吃得正歡的時候，三歲的小外甥突然大哭起來："我要小嬸嬸一起吃飯！小嬸嬸為什么不吃飯？"

孩子的話讓餐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陳雨萱趕緊哄孩子："小寶乖，小嬸嬸在廚房忙著呢。"

"我不管！我要小嬸嬸一起吃！"孩子哭得更厲害了。

陳雨萱聽見了，趕緊從廚房出來："小寶別哭，小嬸嬸在這里呢。"

孩子看見陳雨萱，立刻不哭了，伸出小手要抱抱。陳雨萱把孩子抱起來，孩子在她耳邊小聲說："小嬸嬸，你怎么不和我們一起吃飯？"

這句天真的話像針一樣扎在陳雨萱心里。她看向餐桌，十七個人都在看著她，神情各異。

丈夫有些愧疚，二姐有些尷尬，小姑子有所思，只有婆婆色難看。

"雨萱，你快去廚房看看湯，別糊了。"婆婆打破沉默。

陳雨萱知道這是在支開她，默默把孩子放下，轉身走向廚房。

身后傳來婆婆的聲音："孩子不懂事，大家別在意。"

陳雨萱站在廚房門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做了三天的年夜飯，居然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這時，她聽見餐廳里傳來爭論聲。

“要不讓雨萱坐過來吧”二姐道。

"那可以加個小桌子啊。"雨萱的老公也發話了。

"干活的和吃飯的怎么能坐一起。"小姑子顧夢琪不耐煩道。

爭論聲越來越大，林小雯聽得心里發堵。她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大家過年的心情。

正當她準備回廚房繼續忙活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巨響。

"夠了！"

所有人都被這聲怒吼震住了，包括陳雨萱。她從來沒有聽過婆婆這樣大聲說話。

婆婆慢慢站起身，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她的臉色鐵青，渾身都在顫抖。

"媽，您怎么了？"丈夫趕緊起身去扶母親。

婆婆推開兒子的手，目光如刀一般看向顧夢琪："你剛才說什么。"

顧夢琪被母親的眼神嚇了一跳："媽，我..."

"雨萱！"婆婆突然大聲喊道，"你給我過來！"

陳雨萱嚇得一哆嗦，趕緊從廚房跑出來。她以為婆婆要責備她在廚房偷聽。

"媽，您有什么事吩咐？"陳雨萱小心翼翼地問。

婆婆看著陳雨萱，眼神里有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孩子，這三天你累壞了吧？"

陳雨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問你，"婆婆繼續說，"你是不是我們張家的兒媳婦？"

"是。"陳雨萱點頭。

"那這里是不是你家？"

"是。"陳雨萱的聲音有些顫抖。

婆婆滿意地點點頭，然后轉向顧夢琪，語氣變得冰冷："既然這是她家，她憑什么不能上桌吃飯？"

顧夢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媽，我也是為了您著想，桌子小..."

話還沒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扇在了顧夢琪臉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陳雨萱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婆婆居然為了她打了自己的女兒！

張秀蘭的手還在空中顫抖著，眼中含著淚水，聲音卻異常堅定：

"這是我家！在我家里，沒有人可以讓我的兒媳婦站著看別人吃飯！"

時間仿佛靜止了，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陳雨萱捂著臉，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陳雨萱的眼淚奪眶而出，她這才明白，原來在這個家里，還有人把她當成真正的家人。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徹底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