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2年來，韓夢琪每天凌晨5點起床，為癱瘓的父親煮粥喂藥，從未間斷。

她放棄了結婚，放棄了事業，甚至賣掉自己唯一的房子搬回家照顧老人。

而她的弟弟韓浩然，一年回家不超過3次，每次都是匆匆來去。

所有人都說："夢琪真是個好女兒，可惜她弟弟太不孝了。"

然而，當父親離世，律師宣讀遺囑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老人名下竟有16套價值千萬的學區房，全部留給了"不孝"的兒子，而對這個照顧自己22年的女兒，只留下了5萬塊錢和一封信。

夢琪當場崩潰大哭："爸，我伺候了您整整22年啊！"

01

凌晨五點半，鬧鐘準時響起。韓夢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生怕驚醒隔壁房間的父親。

這樣的早晨，她已經重復了八千多個日夜。

走進廚房，夢琪熟練地淘米煮粥，切咸菜絲，整理藥盒。

每一個動作都輕得像羽毛，連鍋勺碰撞的聲音都盡量壓到最低。

"琪琪，起這么早啊？"鄰居張嫂推開窗戶，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

"嗯，給爸爸做早飯。"夢琪回頭笑了笑，那笑容里帶著習慣性的疲憊。

"你這孩子真是......"張嫂嘆了口氣，"都42了還沒結婚，全是為了照顧你爸。"

夢琪沒有回話，只是繼續手里的活。她知道張嫂說的都是實話，可她又能怎么辦呢？

六點鐘，她端著早飯走進父親的房間。韓志遠正坐在床上，半邊身子因為中風而無法動彈，但眼神依然清明。

"爸，該吃藥了。"夢琪把粥放在床頭柜上，一顆一顆地數著藥片。

"琪琪，你辛苦了。"韓志遠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辛苦，應該的。"夢琪一邊喂粥一邊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會兒我推您到樓下曬曬太陽。"

韓志遠點了點頭，目光復雜地看著女兒。有時候夢琪覺得，父親的眼神里藏著什么話想說，但每次問起來，他總是搖搖頭。

"爸，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沒有，沒有。"韓志遠趕緊搖頭，"就是覺得對不起你。"

"別這么說，您是我爸爸啊。"夢琪拍了拍父親的手，"我不照顧您，誰照顧您？"

吃完早飯，夢琪要趕去上班。她在清河市的一家大型超市做收銀員，雖然工資不高，但工作時間相對靈活，可以抽空回家照顧父親。

"爸，我去上班了，中午回來給您做飯。"梅琪檢查了一遍藥盒、水杯和遙控器的位置，確保父親夠得著。

"去吧，路上小心。"

夢琪走到門口又回頭："爸，要不要給浩然打個電話？他好久沒回來了。"

提到兒子，韓志遠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他忙，不用打擾他。"

"可是......"

"真的不用。"韓志遠的語氣有些急切，"你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夢琪只好作罷，但心里總覺得不是滋味。弟弟韓浩然在省城工作，已婚有子，按理說也該分擔一些照顧父親的責任。可這些年來，除了逢年過節匆匆回來一趟，平時連個電話都很少打。

02

到了超市，同事小林已經在收銀臺前忙碌了。

看到夢琪走過來，她關心地問："夢琪姐，昨晚又沒睡好吧？黑眼圈這么重。"

"還行，習慣了。"夢琪系上圍裙，開始一天的工作。

"夢琪姐，我真的很佩服你。"小林一邊整理貨架一邊說，"要是我，肯定堅持不了這么多年。你弟弟也真是的，一年到頭見不著人影。"

"別這么說，浩然他工作忙。"夢琪習慣性地為弟弟辯護，雖然她心里也有委屈。

"工作再忙，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你一個人啊。"小林憤憤不平，"男人就是這樣，只會賺錢，不懂得照顧家人。"

夢琪苦笑了一下，沒有接話。她想起前幾天弟弟難得打來的電話。

"姐，爸身體還好吧？"韓浩然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還行，就是血壓有點高。你什么時候回來看看？"

"最近項目很忙，可能要等到過年了。"

"浩然，爸爸畢竟年紀大了，你能不能......"

"姐，我知道你辛苦了。我給你轉點錢，你給爸買些營養品。"

"我不是要錢，我是希望你能......"

"好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就這樣斷了，留下夢琪一個人對著話筒發呆。她不是沒有怨言，只是不知道該向誰傾訴。

中午休息時間，夢琪匆匆忙忙趕回家。剛進門就聽到父親在房間里咳嗽，她趕緊跑過去。

"爸，您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點咳嗽。"韓志遠擺擺手，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去給您買點咳嗽藥。"夢琪摸了摸父親的額頭，"有點發燒，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不用，就是小毛病。"韓志遠似乎很抗拒去醫院，"你做點清淡的，我喝點粥就好了。"

夢琪雖然擔心，但也只能先觀察一下。她去廚房熬了銀耳蓮子湯，又煮了小米粥。

"爸，您慢點喝。"夢琪一勺一勺地喂著父親，"要不我下午請假，在家陪您？"

"別請假，工作要緊。"韓志遠拒絕得很堅決，"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可是您生病了......"

"我說了沒事！"韓志遠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嚇了夢琪一跳。

隨后，他又緩和了語氣："琪琪，爸爸不是故意兇你。就是不想耽誤你工作。"

夢琪點點頭，但心里更加擔心了。下午回到超市，她一直心不在焉，連找錯錢都出了幾次錯。

"夢琪姐，你今天怎么了？"小林問道。

"我爸好像有點不舒服，我擔心。"

"那你還不趕緊回去？"

"他不讓我請假。"夢琪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覺得累，不是身體累，是心累。"

"要不你給你弟弟打個電話？"

"他不會回來的。"夢琪搖搖頭，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失望。

晚上下班后，夢琪買了退燒藥匆匆趕回家。推開房門，看到父親正坐在窗邊，手里拿著一個舊信封，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您在看什么？"

韓志遠趕緊把信封藏起來："沒什么，就是些舊東西。"

"您燒退了嗎？"夢琪摸了摸父親的額頭，"好像還有點熱。"

"好多了，好多了。"韓志遠有些慌張地說，"琪琪，你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我給您擦擦身子，換身衣服。"

"不用，我自己來。"

夢琪覺得父親今天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忙碌了一天，她確實很累了。

03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韓志遠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差。他開始頻繁地發燒咳嗽，有時候半夜還會胸悶氣短。夢琪幾次提議去醫院，都被父親拒絕了。

"爸，您這樣下去不行啊。"夢琪擔心地說，"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韓志遠固執地搖頭，"就是年紀大了，正常的。"

"可是您昨晚又咳了一夜......"

"琪琪，聽爸的話，不用去醫院。"韓志遠的語氣很堅決，"你已經夠辛苦了，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

夢琪無奈，只能在藥店買些常用藥回來。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她不在家的時候，韓志遠都會拿出那個舊信封，里面裝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文件。

這天上午，夢琪正在超市上班，突然接到鄰居張嫂的電話。

"琪琪，你爸爸暈倒了！我已經叫了救護車，你趕緊來！"

夢琪手中的掃描器掉在地上，慌忙向主管請假沖出超市。趕到家門口時，救護車正準備出發。

"爸爸！"夢琪沖到擔架前，看到父親臉色蒼白，陷入昏迷。

"家屬嗎？病人情況比較嚴重，需要立即送醫院。"醫生說。

"好，好的。"夢琪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

在急診科，醫生給韓志遠做了全面檢查。

"病人的情況不太樂觀。"醫生對夢琪說，"除了之前的中風后遺癥，現在又發現了肺部感染和心臟問題。需要住院治療。"

"醫生，我爸爸他......"夢琪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會盡力治療的，但是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醫生拍了拍夢琪的肩膀，"另外，住院費用可能會比較高，你們準備好了嗎？"

夢琪點點頭，雖然她知道自己的積蓄不多，但現在只能先救人。

韓志遠被送進了病房，夢琪守在床邊寸步不離。看著父親蒼白的臉龐，她突然意識到，也許該給弟弟打電話了。

"浩然，爸爸住院了，你能回來嗎？"電話那頭，夢琪的聲音帶著哭腔。

"什么？爸怎么了？"韓浩然的聲音突然緊張起來。

"肺部感染，還有心臟問題。醫生說情況不太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我馬上請假回來。"

"真的嗎？"夢琪有些不敢相信，弟弟竟然這么痛快就答應了。

"我明天就到。"韓浩然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姐，你先照顧好爸，千萬別出事。"

第二天下午，韓浩然風塵仆仆地趕到了醫院。讓夢琪意外的是，這個平時很少關心父親的弟弟，竟然表現得異常緊張和關心。

"爸，您怎么樣？"韓浩然握著父親的手，眼中閃著淚光。

韓志遠剛剛醒來，看到兒子，眼神復雜："浩然，你回來了。"

"爸，我來晚了。"韓浩然的聲音有些哽咽，"您別擔心，我會照顧好您的。"

夢琪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這么多年來，弟弟第一次表現出這樣的關心，雖然來得有些晚，但總算是回來了。

"醫生怎么說？"韓浩然問夢琪。

"需要住院治療，費用比較高。"夢琪如實回答。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韓浩然毫不猶豫地說，"關鍵是要把爸的病治好。"

接下來的幾天，韓浩然一直守在醫院里，比夢琪還要用心。他主動承擔起了護理工作，喂飯、擦身、按摩，樣樣都做得很仔細。

04

更讓夢琪意外的是，韓浩然不僅在醫院里悉心照料，還經常和父親單獨談話。每次夢琪想要靠近，父子倆就會停下交談，顯然是在說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爸，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一天晚上，夢琪去買晚飯，回來時聽到韓浩然壓低聲音在說話。

"浩然，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韓志遠的聲音有些猶豫。

"爸，您相信我，這是最好的安排。"

"可是琪琪她......"

"爸，您按照我們商量的做就行。時間不多了。"

聽到這里，夢琪停下了腳步。他們在說什么？什么安排？

"但是她知道了會不會......"韓志遠的聲音更小了。

"她會理解的，等時候到了，她就明白了。"

夢琪輕咳了一聲，推門進來。父子倆立即停止了對話，韓浩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買了什么好吃的？"韓浩然笑著問。

"小餛飩，爸爸愛吃的。"夢琪心中疑惑，但沒有多問。

這樣的情況連續出現了好幾次。夢琪發現，韓浩然不僅經常和父親密談，還頻繁地出入醫院，說是去辦什么手續，但每次都不告訴她具體是什么。

"浩然，你最近總是出去，在忙什么？"夢琪終于忍不住問道。

"哦，就是一些保險理賠的事情。"韓浩然含糊地回答，"爸爸的住院費用挺高的，我在想辦法。"

"需要我幫忙嗎？我還有一些積蓄......"

"不用，不用。"韓浩然擺擺手，"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就行。"

夢琪點點頭，心中卻感到奇怪。以前弟弟從來不管這些事，現在怎么突然這么積極？

一天下午，韓浩然又要出去辦事，夢琪獨自陪著父親。

"爸，您和浩然最近在商量什么事？"夢琪忍不住問道。

韓志遠的表情明顯緊張了一下："沒什么，就是一些瑣事。"

"爸，您別瞞我了。我看得出來，你們有什么事在商量。"

"琪琪，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韓志遠嘆了口氣，"但是爸爸保證，絕對不會害你的。"

"爸，您這樣說我更擔心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韓志遠拍了拍女兒的手，"琪琪，這些年你辛苦了。爸爸心里都明白。"

夢琪看著父親復雜的眼神，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晚上，韓浩然回來了，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辦完了？"夢琪問。

"差不多了。"韓浩然點點頭，"姐，這段時間你也累了，要不你回家休息一晚，我在這里陪爸。"

"我不累，還是我陪著吧。"

"姐，你聽我的。"韓浩然的語氣有些堅持，"你已經照顧爸爸這么多年了，現在該我來了。"

夢琪看了看弟弟堅決的表情，只能點頭同意。她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回家。

"琪琪。"韓志遠叫住了她。

"爸，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說......"韓志遠欲言又止，"你早點休息。"

夢琪走出病房，心中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但她說不出是什么。

05

第二天一早，夢琪接到韓浩然的電話，聲音中帶著顫抖："姐，你快來醫院，爸爸他......"

夢琪的心一沉，立刻趕到醫院。病房里，韓志遠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爸爸？"夢琪握住父親的手，發現他的手已經變得冰涼。

"琪琪，你來了。"韓志遠艱難地張開眼睛，聲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樣。

醫生走過來，低聲對兄妹倆說："病人的情況很不好，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夢琪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爸，您不會有事的，醫生會治好您的。"

"琪琪，別哭。"韓志遠用盡力氣握了握女兒的手，"爸爸想和你們說幾句話。"

韓浩然走到床邊，眼中也滿含淚水。

"浩然，那些事情你都辦好了嗎？"韓志遠的聲音越來越小。

"爸，您放心，都辦好了。"韓浩然重重地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韓志遠滿意地點點頭，然后轉向夢琪，"琪琪，爸爸對不起你。"

"爸，您別這樣說。"夢琪哭得更厲害了，"是我沒有照顧好您。"

"不，是爸爸對不起你。"韓志遠眼中閃著淚光，"這些年，你為了照顧我，放棄了太多。"

"我不后悔，我不后悔的。"夢琪抽泣著說。

"琪琪，你要記住，爸爸永遠愛你。"韓志遠的聲音越來越弱，"有些事情，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是等你知道了，你就會明白爸爸的心意了。"

"爸，您要說什么？"夢琪緊緊握著父親的手。

"浩然會告訴你的。"韓志遠看向兒子，"浩然，你要好好照顧你姐姐。"

"爸，我會的。"韓浩然哽咽著說。

"那我就放心了。"韓志遠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安詳的笑容。

"爸爸！"夢琪大喊一聲，但韓志遠已經沒有了反應。

醫生趕緊過來搶救，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節哀順變。"

夢琪癱坐在椅子上，淚如雨下。22年的朝夕相處，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她還是無法接受。

韓浩然也在一旁默默流淚，但他的眼神中除了悲傷，還有一種復雜的情緒。

"姐，我們先處理爸爸的后事吧。"韓浩然輕聲說道。

夢琪點點頭，強忍著悲傷開始處理各種手續。

三天后，韓志遠的葬禮在清河市殯儀館舉行。來的人不多，主要是一些老鄰居和夢琪的同事。夢琪穿著黑色的孝服，眼睛已經哭得紅腫。

"節哀順變啊，琪琪。"張嫂拍著夢琪的肩膀安慰道，"你爸爸在天有靈，看到你這么孝順，也會安心的。"

"謝謝張嫂。"夢琪聲音嘶啞。

葬禮結束后，兄妹倆回到了家中。房子里靜得可怕，父親的輪椅還放在原來的位置，床上的被子還保持著他最后睡過的樣子。

"姐，你先休息一下。"韓浩然說，"明天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什么事？"夢琪疲憊地問。

"爸爸生前找了律師，留了遺囑。明天律師會過來宣讀。"

夢琪點點頭，她以為父親最多就是把這套老房子留給她，畢竟這么多年來，她一直以為父親除了這套房子和微薄的退休金，再沒有別的財產了。

06

第二天上午，一個穿著正裝的中年男子敲響了家門。

"您好，我是宏達律師事務所的王律師。"男子出示了證件，"是來宣讀韓志遠先生遺囑的。"

夢琪和韓浩然請律師進屋坐下。夢琪心情復雜，她想起父親臨終前說的那些話，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琪琪，過來。"韓浩然的聲音有些顫抖。

夢琪紅著眼睛走過去，她以為父親會把那套老房子留給她，畢竟這22年來，是她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

王律師打開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清了清嗓子："根據韓志遠先生的遺囑，現宣布如下......"

父親彌留之際，拉著夢琪的手，眼中含淚："琪琪，爸爸對不起你......"

說完，他艱難地轉向韓浩然："浩然，那些事情你都辦好了嗎？"

韓浩然重重點頭："爸，您放心。"

夢琪疑惑地看著這對父子，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秘密，但父親已經閉上了眼睛。

三天后，律師敲響了家門。夢琪以為父親會把那套老房子留給自己，畢竟她照顧了他整整22年。律師打開文件夾，緩緩念道："韓志遠先生名下16套學區房，全部歸兒子韓浩然繼承......"

夢琪臉色瞬間煞白，16套房子？父親什么時候有這么多財產？

"......留給女兒韓夢琪現金5萬元，以及一封親筆信。"

話音剛落，夢琪如遭雷擊，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然而，當她顫抖著打開那封信，看到信紙上父親歪歪扭扭寫下的那幾行字時，眼前的真相讓她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