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8萬塊買個廁所？老裴，你腦子被門夾了吧！"

1991年春天的北京，機床廠工人裴志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瘋狂的決定。

花光全部積蓄，再東拼西湊借了3萬塊錢，就為了買下東直門內胡同里一間10平米的破廁所。

工友們笑他是"廁所王"，妻子埋怨他不務正業，連房產中介都覺得遇到了冤大頭。可裴志明咬著牙說："這地方在皇城根底下，將來肯定值錢。"

沒人相信一個廁所能翻身，更沒人想到這個決定會改變一個普通工人的命運。

01

1991年4月的北京，春寒料峭，柳絮還沒開始飛舞。

裴志明騎著那輛嘎吱作響的鳳凰牌自行車，從北京第二機床廠下班回家。

裴志明今年33歲，中等身材，皮膚因為常年在車間工作而顯得有些粗糙。

他和妻子趙美芳結婚8年了，兩人住在廠里分配的筒子樓里，一間12平米的房子，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桌子，連轉身都費勁。

每個月800塊的工資，在那個年代已經算不錯了。

除了日常開銷，夫妻倆省吃儉用攢了5萬2千塊錢，都放在床底下的鐵盒子里。

"志明，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能有個像樣的房子？"趙美芳經常這樣問。

"快了，再攢兩年，咱們就能在通州買套房了。"裴志明總是這樣安慰妻子。

可命運偏偏要和他開個玩笑。

那天下午，裴志明像往常一樣準備回家，卻在東直門內的一條小胡同里被一張告示給攔住了去路。

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男人正在墻上貼告示，鮮紅的紙張在灰色的墻面上格外顯眼。

"出售四合院廁所間，10平米，獨立產權，8萬元整。"

裴志明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捏了捏剎車。

自行車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

"師傅，你看房子嗎？"那人回過頭來，推了推眼鏡，露出職業性的笑容。

這人叫齊東升，是附近一家房產中介的經紀人。

"這廁所真的有獨立產權？"裴志明的聲音有些發顫。

"那當然！"齊東升從公文包里掏出一本紅色的小冊子，"你看，正兒八經的房產證，10平米，獨立產權，能過戶能抵押。"

裴志明接過產權證，手指有些顫抖。

證書上赫然寫著：東城區交道口南大街某號院內廁所間，建筑面積10平方米，用途：其他。

"這地方有什么特別的嗎？"

齊東升神秘地一笑，指了指胡同深處："你看不出來？這里離故宮不到一公里，皇城根腳下啊！而且你看看周圍，全都是四合院，以后肯定值錢。"

裴志明順著他的手勢望去，遠處的琉璃瓦在夕陽下閃著金光，紫禁城的紅墻若隱若現。

他的心跳開始加速。

"8萬塊......"裴志明咽了口唾沫。

"不貴了，現在北京房價一平米都要兩三千了。這里一平米才8000，便宜著呢。"齊東升點了根煙，吐出一口白霧，"你要是有興趣就抓緊，我還有好幾個客戶在看。"

"我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

廁所的門是一扇破舊的木門，油漆斑駁脫落，門把手都銹跡斑斑。

齊東升掏出鑰匙打開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

里面確實只有10平米，墻皮脫落，地面是水泥地，角落里還有一個老式的蹲便器，上面結著厚厚的污垢。

但裴志明卻看到了別的東西。

他注意到墻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像是曾經掛過什么裝飾品留下的印記。

天花板的木梁也很特別，雖然被熏得烏黑，但能看出雕工精細，不像是普通廁所該有的樣子。

"這房子多少年了？"

"具體不清楚，反正挺老的。"齊東升隨口答道，"應該有幾十年了吧。"

裴志明在廁所里站了十幾分鐘，腦子里翻江倒海。

這地方在皇城根底下，周圍都是四合院，北京這么大的城市，四合院只會越來越少。

8萬塊雖然是天價，但說不定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考慮考慮。"裴志明說完就走了。

02

當天晚上，裴志明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悄悄起身，在月光下數著家里的錢。

5萬2千塊，全是這些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

還差將近3萬塊。

趙美芳被他的動靜吵醒："志明，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

"沒事，你繼續睡。"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趙美芳坐起身，"我看你今天下班回來就魂不守舍的。"

裴志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美芳，我看中了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東直門內的一間房子，有獨立產權。"

"多少錢？"

"8萬。"

趙美芳瞪大了眼睛，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8萬？你瘋了？咱們全部家當才5萬多塊，你拿什么買？"

"我可以借。"

"借誰的？"趙美芳的眼睛里冒出火來，"志明，你清醒一點！8萬塊錢，夠咱們在通州買套大房子了！"

"美芳，你聽我說，這地方不一樣。"裴志明握住妻子的手，"它在皇城根底下，將來肯定會升值的。"

"你怎么知道會升值？"趙美芳甩開他的手，"萬一賠了怎么辦？咱們這點家底全搭進去，以后喝西北風啊？"

"不會賠的，我有感覺。"

"感覺？"趙美芳氣得發抖，"你拿8萬塊錢去買感覺？志明，你是不是腦子燒糊涂了？"

兩人爭執到半夜，最終不歡而散。

趙美芳哭著說："你要是敢把這錢拿去買什么破房子，我就跟你離婚！"

第二天一早，裴志明硬著頭皮到工廠找工友借錢。

車間主任孫大海聽說他要花8萬塊買廁所，瞪大了眼睛："老裴，你腦子被門夾了吧？8萬塊買個廁所？"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車間。

鉗工老馬、電工小李、裝配工老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就像看稀罕動物一樣看著他。

"老裴，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腦子出問題了？"老馬拍了拍他的肩膀，"8萬塊啊，夠在通州買套三室一廳了。"

"就是啊，廁所就是廁所，臭烘烘的，能值什么錢？"小李也跟著起哄。

"老裴，你別被人給騙了。"老王搖著頭，"現在騙子多，專門騙你們這種老實人。"

面對工友們的嘲笑和質疑，裴志明的臉漲得通紅，但還是堅持說："這地方不一樣，在皇城根底下，以后肯定值錢。"

"皇城根又怎么樣？"孫大海擺擺手，"老裴，聽我一句勸，別瞎折騰了。你要是真想改善住房條件，我幫你在通州看看，2萬塊就能買個不錯的。"

"不行，我就看中這個地方了。"裴志明很固執。

"那你借錢的事......"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裴志明跑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

他找到了表哥，表哥聽說他要買廁所，直接把他趕了出來："志明，你是不是瘋了？我可不能借錢給你去糟蹋。"

他找到了同學，同學也搖頭："老裴，這事太懸了，萬一賠了，咱們兄弟都沒得做。"

他甚至找了高利貸，那些人聽說他要拿錢買廁所，都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最后，還是岳父趙老爺子幫了忙。

老爺子把自己的養老錢拿了出來："志明，我看你不像是胡來的人。這3萬塊你拿去，但你得答應我，要是賠了，別怨天尤人。"

裴志明接過錢，眼圈都紅了："爸，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03

1991年5月15日，裴志明和房主在房管所辦完了過戶手續。

當他拿到那本紅色的房產證時，手一直在抖。

房產證上寫著他的名字：裴志明。

從這一天起，他正式成了北京一間廁所的主人。

消息傳開后，廠里的工友們都炸了鍋。

"你們聽說了嗎？老裴真的花8萬塊買了個廁所！"

"我的天，8萬塊啊，他是真瘋了。"

"以后咱們叫他什么？廁所大王？"

從那天起，廠里的工友都開始叫他"廁所王"。

"廁所王來了！"每次他走進車間，總有人這樣喊。

"廁所王，你的廁所今天升值了嗎？"

"廁所王，要不要我們去參觀參觀你的豪宅？"

起初，裴志明還會臉紅，會尷尬，會想要解釋。

但時間久了，他的臉皮越來越厚，也不再搭理這些嘲笑聲。

趙美芳更是氣得幾天不跟他說話。

"裴志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現在全廠的人都在笑話咱們家。我出去買菜，人家都指指點點的，說我嫁了個瘋子。"

"美芳，你再忍忍，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我的想法了。"裴志明還在安慰妻子。

"明白什么？明白你把咱們家的錢全敗光了？"趙美芳眼淚汪汪的，"志明，咱們現在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你倒好，花8萬塊買了個廁所回來。"

拿到產權證后，裴志明開始利用所有業余時間改造那間廁所。

每天下班后，他就騎著自行車趕到東直門內的胡同里。

先是把里面的設施全部拆掉，那個老式蹲便器、生銹的水管、發黃的瓷磚，統統砸掉重來。

拆除工作比想象中困難。

墻皮厚得像鎧甲，裴志明掄著鐵錘砸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清理干凈。

他的手掌磨出了好幾個血泡，胳膊疼得抬不起來，但他咬牙堅持著。

"老裴在干什么呢？"工友們經常跑來看熱鬧。

"這是要把廁所當房子住嗎？"

"10平米，連床都放不下啊。"

"我看他是真瘋了，拿廁所當寶貝。"

面對這些嘲笑，裴志明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干活。

他買了最便宜的瓷磚，一片一片貼上去。

買了防水材料，認真做防水。

買了水泥和沙子，重新做地面。

每天干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渾身都是泥土和灰塵。

"志明，你這是何苦呢？"趙美芳看著他滿身狼狽的樣子，心疼得掉眼淚。

"美芳，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裴志明握著妻子的手，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

兩個月后，廁所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工作室。

裴志明在里面放了一張折疊桌，幾把椅子，墻上還掛著一幅手繪的故宮地圖。

"這地方離故宮那么近，將來肯定有用。"他對自己說。

1998年春天，北京的房價開始有所上漲。

有個姓李的房產商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裴志明的消息，專門找上門來。

"小裴，你那廁所賣不賣？我出20萬。"李老板是個大胖子，說話時眼睛瞇成一條縫。

裴志明正在工作室里整理資料，聽到這話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20萬？這才一年時間，就漲了12萬？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搖搖頭："不賣。"

"25萬怎么樣？"李老板有些急了，"小裴，你這一年就賺了17萬，還不滿足嗎？"

"還是不賣。"

"30萬！這是我的底價了。"李老板一拍桌子，"你再不賣，我就找別人了。"

"那您去找別人吧。"裴志明的態度很堅決。

04

李老板走了，臨走時留下一句話："你會后悔的，小裴。這年頭，錢不賺白不賺。"

工友們知道這件事后，都說裴志明腦子進水了。

"30萬啊，夠買三套房了，他居然不賣。"

"我看他是被廁所熏傻了，滿腦子都是大糞。"

"老裴這人，一根筋，撞了南墻都不回頭。"

連孫大海都跑來勸他："老裴，你這次真的想錯了。30萬啊，你一輩子都賺不了這么多錢。"

"主任，我有我的想法。"

"什么想法？你那破廁所還能變成皇宮不成？"孫大海搖著頭走了。

最難受的還是來自妻子的壓力。

那天晚上，趙美芳哭著說："志明，咱們還住著這破筒子樓，冬天冷夏天熱，你那個廁所到底有什么用？人家出30萬你都不賣！"

"美芳，你相信我，這地方將來一定值錢。"

"什么時候？"趙美芳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我都快30了，還沒有個像樣的家。"

裴志明握住妻子的手，手掌心全是汗："不會太久的，最多再等幾年。"

"幾年？"趙美芳甩開他的手，"志明，我告訴你，我等不了幾年了。你要是再這么執迷不悟，我就回娘家，再也不回來了。"

說完，趙美芳真的收拾行李回了娘家。

裴志明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也許大家說得對，也許他真的瘋了。

趙美芳走后，裴志明的生活變得更加簡單，也更加孤獨。

白天在機床廠干活，晚上就一個人到那個10平米的"工作室"里坐坐。

他在里面擺了一張小桌子，幾本關于北京歷史和城市規劃的書，還有一盞昏黃的臺燈。

每天晚上，他都會在那里待上幾個小時，翻看那些厚厚的史料，在地圖上標記各種歷史遺跡的位置。

鄰居們路過時，經常能看到那扇小窗戶里透出的微弱燈光。

"你看，那個瘋子又在他的'廁所'里發呆呢。"

"真是個怪人，老婆都跑了還不醒悟。"

但時間一天天過去，1999年、2000年、2001年...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跡象。

工友們的嘲笑聲越來越刺耳，連裴志明自己都開始動搖了。

2003年的一個冬夜，裴志明坐在那個小房間里，看著手里的賬單發愁。

房子的物業費、水電費，加上日常開銷，他的工資已經捉襟見肘。

"也許...也許真的該賣了。"他喃喃自語，這是他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想法。

那天晚上，他失眠了。

直到2005年，一切開始發生決定性的變化。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裴志明正在清理工作室。

這么多年來，這里積累了不少灰塵和雜物。

他打算來個大掃除，順便整理一下那些歷史資料。

當他搬開角落里的一摞書時，無意中發現墻角有塊磚有些松動。

"這塊磚怎么了？"裴志明好奇地摸了摸。

磚塊確實松了，輕輕一碰就晃動。

他從工具箱里拿出螺絲刀，小心翼翼地撬了撬。

咔嚓一聲，磚塊掉了下來，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暗格。

"這是什么？"裴志明心跳加速，用手電筒往里照了照。

暗格不大，但里面確實有東西。

他小心地伸手進去，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包裹。

油紙已經發黃發脆，顯然年代久遠。

裴志明顫抖著手打開包裹，里面是一份發黃的地契和幾頁手寫文件。

字跡工整，但用的是繁體字和文言文。

"這...這是什么？"裴志明瞪大了眼睛，雖然他認識一些繁體字，但這些文件的內容太專業了，他看不太懂。

05

第二天一早，裴志明就拿著這些文件找到了北京史學專家王教授。

王教授是北京大學歷史系的老教授，專門研究清朝王府歷史。

裴志明通過朋友的朋友才聯系上他。

"王教授，您幫我看看這些東西。"裴志明小心翼翼地把文件遞過去。

王教授戴上老花鏡，仔細地看了起來。

剛開始還挺隨意，但看著看著，他的表情就變了。

"這...這是在哪里發現的？"王教授的聲音開始顫抖。

"就在我家那個小房間里，墻角的暗格里。"

王教授又仔細看了一遍，然后猛地站了起來："天哪！這...這是清朝恭親王府的地契！"

"什么？"裴志明以為自己聽錯了。

"恭親王府！清朝六大王府之一！"王教授激動得臉都紅了，"你這間房子不是廁所，是恭親王府的藏書樓！"

裴志明感覺腦子里嗡嗡作響："藏書樓？"

"對！根據這些文件記載，這里原來是恭親王府專門收藏珍貴典籍的地方！"王教授指著文件上的字跡，"你看，這里寫著'藏書樓一座，面闊三間，進深二間'..."

"那...那現在怎么辦？"裴志明還是有些懵。

"趕緊報告文物局！這是重大發現！"

文物局的專家很快就來了。

他們帶著專業設備，對這個小房間進行了詳細的勘測和鑒定。

一個星期后，鑒定結果出來了。

文物局的劉局長親自來宣布結果，現場還來了好多記者。

"經過我們詳細的鑒定和考證，"劉局長拿著厚厚的鑒定報告，"這座建筑確實是清朝恭親王府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極高的歷史文化價值！"

現場一片嘩然。

"更重要的是，"劉局長繼續說道，"根據地契顯示，裴先生擁有的不僅僅是這10平米的建筑，而是整個院落的產權！由于歷史變遷，這塊地的實際面積是300平米！"

什么？300平米？

裴志明覺得自己要暈倒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只買了10平米，沒想到竟然是300平米！

"也就是說，"一個記者問道，"裴先生當年8萬塊錢買的不是10平米，而是300平米的恭親王府遺址？"

"正是如此。"劉局長點點頭。

現場的記者們都瘋了，閃光燈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消息傳開后，整個北京都沸騰了。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2006年，專業評估機構給出了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數字。

"裴先生，根據我們的評估..."評估師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您這處恭親王府遺址的市場價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