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天是我六十歲生日,小玲送了我一條貴煙,包裝精美,價格不菲。
我沒舍得拆,就把它放在了床頭柜上,每天看著它,想著女兒的孝心。
誰能想到,兩年后的今天,當我終于打開這條煙時,發現里面竟然藏著這樣一個驚天的秘密。
當我顫抖著手翻開那張折疊的紙條,淚水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徹底崩潰,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如果當初,如果當初我早點打開它,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01
我叫陳國強,今年六十二歲,是個普通的退休工人。
我有個女兒叫陳玲,從小就特別懂事。
她媽媽在她十二歲那年因病去世了,從那以后,我就一個人把她拉扯大。
那天早上,我正在陽臺上擦拭我心愛的茶具,忽然聽見門鈴響了。
打開門,看見小玲提著一個精致的紙袋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
"爸,生日快樂!"她把紙袋遞給我,"這是給您的禮物。"
我有些驚訝,差點忘了今天是我六十歲的生日。
退休后的日子太過平淡,日期也變得模糊起來。
"哎呀,你還記得啊,快進來坐。"我趕緊讓開身子,招呼她進門。
小玲走進屋里,放下包,坐在沙發上。
她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職業套裝,頭發隨意地扎在腦后,眼圈有些發黑,看得出最近很累。
"最近還好吧?"我給她倒了杯水,忍不住問道。
"還行吧,公司最近不太景氣,大家都在加班。"她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
我知道小玲在一家外企工作,競爭很激烈。
她從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那里,起早貪黑的,為了在大城市站穩腳跟。
我這個做父親的,雖然心疼,但也只能在一旁默默支持。
"爸,您打開看看禮物吧。"小玲指了指那個紙袋。
我打開紙袋,里面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打開禮盒,看到里面是一條名牌香煙,外包裝燙金印字,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這...這太貴了吧?"我有些驚訝,抬頭看著女兒。
"沒事,爸,您平時就愛抽煙,這是特供的,據說味道特別好。"小玲笑著說,"您平時太節省了,從來舍不得給自己買好東西。"
"今天您生日,就讓我孝敬您一次。"
我看著這盒煙,心里酸酸的。
小玲從小就懂事,知道我喜歡什么。
自從她媽媽走后,我抽煙的習慣就越來越重,成了我排解寂寞的方式。
不過我一直買最便宜的那種,一天也就抽三四根。
"你這孩子,花這么多錢干什么,爸爸抽不起這么貴的煙。"我假裝埋怨道,其實心里早已被暖意填滿。
小玲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爸,您就別心疼錢了。"
"這煙...您先別著急拆開,等特別想抽的時候再拆,好嗎?"
我點點頭,把煙放在了茶幾上。
小玲在家里坐了一會兒,陪我聊了聊天,然后就匆匆離開了,說公司還有工作要處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慢慢變老了。
那天晚上,我拿著那條煙,在手里掂了掂,感受著它的分量。
查了一下價格,我倒吸一口冷氣,這一條煙的價格夠我買好幾個月的普通香煙了。
"這孩子,太浪費了。"我嘟囔著,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把煙放進了床頭柜的抽屜里,沒舍得拆開。
第二天一早,我習慣性地起床后先點一支煙。
手伸向抽屜時,看到了那條貴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出了平時抽的便宜煙。
"等特別的日子再抽吧。"我對自己說。
日子一天天過去,那條煙一直靜靜地躺在我的床頭柜里。
02
小玲工作越來越忙,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有時候一個月才能見上一面,大多數時候還是我主動去她住的小區附近找她吃個飯。
"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飯桌上,小玲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別擔心。"我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她碗里,"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
"您還是這樣,總是擔心我。"小玲笑了笑,"那條煙您抽了嗎?"
我搖搖頭,"還沒呢,舍不得。"
"爸,那是給您抽的,不是讓您收藏的。"小玲有些無奈地說。
"我知道,等特別的日子再抽。"我重復著這句話,其實心里明白,我舍不得抽不僅僅是因為它貴,更因為那是女兒送給我的禮物,是我與她之間的聯系。
小玲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飯后,她送我到地鐵站,我們揮手告別。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忽然感到一絲莫名的不安。
回到家,我又拿出那條煙,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放回了抽屜里。
那段時間,我的老同事李大偉來我家串門,看到了那條煙。
"老陳,你這煙不得了啊,這可是高檔貨,你舍得抽?"他驚訝地問。
"這是我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舍不得抽。"我有些自豪地說。
"那你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樣的?"李大偉好奇地問。
我搖搖頭,"不拆,等特別的日子再說。"
李大偉笑著搖頭,"你啊,就是這么個性格,太念舊了。"
也許是吧,我想起了小玲小時候送給我的那些小禮物,一張畫著歪歪扭扭的"爸爸"的卡片,一個用冰棍棒做的相框,一條她親手織的圍巾...
這些東西我都保存得好好的,放在衣柜的抽屜里。
每次看到它們,我就會想起小玲一路成長的點點滴滴。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小玲出了車禍,我趕到醫院時,她已經不行了。
我驚醒過來,冷汗浸濕了背心。
我摸索著打開臺燈,拿出手機給小玲發了條短信:"在嗎?爸爸做了個噩夢,有點擔心你。"
過了好一會兒,手機才響起提示音:"爸,我在加班,別擔心,周末回去看您。"
我松了口氣,又看了看床頭柜里的那條煙,心里的不安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周末,小玲果然回來了,但她看起來比以往更憔悴。
"公司最近怎么樣?"我一邊給她煮面一邊問。
"還行吧,有點壓力。"她揉了揉太陽穴,"爸,您別總是給我做飯了,我自己能解決。"
"這有什么,我閑著也是閑著。"我把面端上桌,"快趁熱吃吧。"
小玲吃了幾口,忽然放下筷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問道。
"爸...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您身邊了,您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她的眼中含著淚水。
我心里一緊,"你這是要去哪兒?"
"沒,就是突然想到的。"她勉強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有點多愁善感。"
我拍拍她的肩膀,"你這孩子,別瞎想了。"
"爸爸一輩子就你這么一個牽掛,你要好好的。"
03
那天晚上,小玲在我家住下了。
半夜里,我起來喝水,經過她的房間時,聽見她在小聲啜泣。
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推門進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離開了,說公司有急事。
從那以后,小玲的電話和短信變得更少了。
我有時會擔心地給她打電話,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無人接聽,或者是她匆匆幾句話就掛斷了。
我知道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就沒太打擾她。
轉眼間,小玲送我那條煙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那天,我正在樓下的小公園下棋,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陳國強先生嗎?"電話那頭是個年輕女聲。
"是我,您是?"
"我是市中心醫院的護士,您女兒陳玲現在在我們醫院治療,她讓我們通知您..."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棋子掉落在地。
"她怎么了?嚴重嗎?"我急切地問道。
"您還是盡快過來一趟吧,醫生會詳細告訴您情況的。"護士的聲音透著一絲嚴肅。
我連忙收拾好棋子,匆匆向醫院趕去。
在出租車上,我的手不停地發抖,腦海中閃過無數可怕的畫面。
到了醫院,我直奔護士臺,詢問了陳玲的病房。
當我推開病房門時,看到小玲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手臂上插著輸液管。
她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時瘦了許多,眼窩深陷,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爸...您來了。"她虛弱地笑了笑。
我快步走到床前,握住她的手,"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住院了也不告訴我?"
小玲搖搖頭,"不想讓您擔心..."
這時,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示意我出去談談。
"陳先生,您女兒的情況比較復雜。"醫生嚴肅地說,"她患有急性白血病,而且已經到了中晚期。"
"按照目前的治療方案,可能...可能時間不會太長。"
我感覺天旋地轉,扶著墻才勉強站穩,"怎么會這樣?有沒有其他治療方法?"
"有一種新型的靶向藥物和骨髓移植可能會有幫助,但費用非常高,而且需要合適的骨髓配型。"醫生解釋道。
"多少錢?我去想辦法!"我急切地問。
醫生說出一個數字,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數字對于一個普通退休工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回到病房,小玲似乎看出了什么,沖我笑了笑,"爸,沒事的,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胡說什么呢!"我強忍淚水,"爸爸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安心養病就是了。"
當晚,我在醫院陪床。
小玲睡著后,我偷偷去了趟衛生間,蹲在地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我的女兒,我唯一的親人,怎么會得這種病?
我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恨自己沒有更多的錢來救她。
04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四處奔波,找親戚朋友借錢,甚至想到了賣房子。
這套房子是我和老伴一輩子的積蓄買的,雖然不大,但在市區,值點錢。
當我回到醫院時,發現小玲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文件夾。
趁她睡著,我悄悄打開看了看,里面是各種檢查報告和治療方案。
我發現她早在半年前就已經確診了,一直在偷偷治療,直到實在撐不住了才讓醫院通知我。
想到這里,我心如刀絞。
原來她送我那條貴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病了。
她那時說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您身邊了",不是隨口一說,而是...
我不敢往下想,默默地放好文件夾,擦干眼淚。
接下來的日子,我幾乎住在了醫院。
小玲的病情時好時壞,有時候能下床走動,有時候卻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醫生說需要盡快進行骨髓移植,但首先要找到合適的配型。
我第一個去做了配型檢查,結果不匹配。
我又聯系了所有能想到的親戚,但結果都不理想。
小玲的生命在一天天流逝,而我卻束手無策。
一天晚上,小玲突然拉住我的手,"爸,那條煙您抽了嗎?"
我搖搖頭,"沒呢,等你好了,我們一起抽。"
"爸,您就不能聽我一次嗎?那條煙...您回去拆開看看吧。"
我有些不解,但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護工來照顧小玲的時候,匆匆回了一趟家。
回到家,我立刻從床頭柜里取出那條煙,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舍得拆開。
"等小玲好了再說吧。"我自言自語道,又把煙放回原處,匆匆趕回了醫院。
當我回到病房時,看到小玲正在和一位醫生交談。
看見我進來,她立刻示意醫生停下。
"爸,您回來了。"她笑著說,但眼中分明有失望的神色。
"嗯,回去拿了點換洗衣物。"我撒了個謊,不想讓她知道我還是舍不得拆那條煙。
接下來的日子更加煎熬。
小玲的情況持續惡化,我看著她一天天消瘦下去,卻無能為力。
醫院的費用像流水一樣花出去,我賣了房子,又借了不少錢,但距離那個天文數字還差很遠。
有一天,小玲突然對我說:"爸,您知道嗎?我其實挺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問道。
"后悔沒有早點告訴您我的病情,后悔沒有...算了,不說這些了。"她轉過頭,望向窗外。
我握著她的手,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小玲的情況越來越糟。
醫生說她的骨髓已經幾乎停止了造血功能,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配型和資金,恐怕...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醫院突然通知我,有一位匿名捐獻者的骨髓與小玲高度匹配,而且這位捐獻者還匿名支付了全部的手術和治療費用。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是真的嗎?"我激動地問醫生。
"是的,陳先生。但是捐獻者要求絕對匿名,我們不能透露任何信息。"醫生解釋道。
我跑回病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小玲。
她聽后,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復雜情緒。
"太好了,爸,我有救了。"她輕聲說。
接下來的日子,小玲開始進行移植前的準備工作。
各種檢查、化療、放療,每一項都讓她痛苦不堪,但她咬牙堅持著,眼中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05
終于,骨髓移植手術的日子到了。
我在手術室外等待,心中忐忑不安。
手術持續了幾個小時,當醫生走出來時,告訴我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就看恢復情況了。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守在病房里,看著各種儀器上的數據,生怕錯過任何變化。
小玲的恢復情況出奇地好,醫生都說她是個奇跡。
一個月后,她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三個月后,各項指標基本恢復正常;半年后,醫生宣布她可以出院了,只需定期復查。
出院那天,小玲站在醫院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爸,我們回家吧。"
我點點頭,心中滿是感激。
那位匿名捐獻者,無論是誰,都給了我女兒第二次生命,我此生難忘。
回到家,小玲環顧四周,眼中滿是愧疚。
因為原來的房子已經賣了,現在是一個小小的出租屋,
"爸,對不起,因為我,您失去了自己的家..."
"胡說什么呢,"我打斷她,"你好了,這就是爸爸最大的幸福。"
"房子沒了可以再買,但你要是沒了,爸爸可怎么活啊。"
小玲撲進我懷里,哭了起來。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滿足。
小玲康復后,很快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雖然薪水不如以前高,但工作輕松,更適合她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也找了份小區保安的工作,每個月能有點收入貼補家用。
我們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雖然比過去拮據了一些,但因為彼此還在身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一年后的一天,小玲突然對我說:"爸,我想去國外深造一段時間。"
我有些驚訝,"國外?你的身體..."
"醫生說我已經完全康復了,"她笑著說,"而且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去學習一些新技術,回來后可以找更好的工作。"
雖然舍不得,但我還是支持了她的決定。
臨行前,她再次提起那條煙。
"爸,我走后,您一定要打開那條煙看看,好嗎?答應我。"
我點點頭,雖然心里還是舍不得。
小玲走后,家里一下子空了。
每天下班回來,只剩下我一個人,格外冷清。
但想到她是去追求更好的未來,我也就釋然了。
她經常給我打視頻電話,告訴我國外的見聞,看起來很開心。
我也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告訴她,只是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那條煙的話題。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小玲已經離開一年多了。
06
那是個平常的周末,我收到小玲的短信:
"爸,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您該拆開那條煙了。"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今天正好是她送我那條煙兩周年的日子。
我打開床頭柜,拿出那條早已落滿灰塵的煙。
"也許是時候了。"我自言自語道,小心翼翼地拆開外層包裝。
里面是十盒精致的香煙,每一盒都包裝得很好。
我隨手拿起一盒,打開來看,里面的煙果然與眾不同,金色的濾嘴,上面印著燙金的品牌標志。
就在這時,我發現煙盒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