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75歲的張建民氣沖沖地推開病房門。

指著床上的劉德華怒吼。"建民，你這是干什么？"

劉德華虛弱地看著他。

"別裝了！我剛才聽護士說，你昨天晚上一直在說胡話，說什么'對不起張建民'、'我是罪人'！"

張建民眼睛通紅。

"十年了！整整十年！我像個傻子一樣到處找恩人，你在旁邊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我沒有..."劉德華想要辯解。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每次提到那5000塊錢，你就躲著我？為什么別人問你，你就不說話？"

劉德華痛苦地閉上眼睛："建民...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什么事情？你到底知道什么？"張建民抓住劉德華的手

"我求你了，告訴我真相吧！"

劉德華看著張建民期待的眼神，眼中涌出淚水：

"我...我沒臉說..." "為什么沒臉說？" "因為我是罪人...我對不起你..."

01

2014年春天，75歲的張建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住進了夕陽紅養老院。

作為一個退休的紡織工人，張建民的退休金不高，每個月只有2800元。兒子在深圳打工，女兒嫁到了北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負擔，很難經常資助他。

住進養老院的第一個月，張建民過得很拮據。養老院的基本費用是每月3500元，再加上一些日用品和醫療費用，他的退休金根本不夠用。

但是，就在4月15日這一天，張建民的生活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張建民！張建民！"養老院的財務人員小李興奮地跑過來，"有人給您匯款了！"

"匯款？誰匯的？"張建民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是匿名匯款。整整5000塊！"小李把匯款單遞給張建民。

張建民接過匯款單，仔細看了幾遍。匯款單上確實寫著他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但匯款人一欄是空白的。

"這怎么可能？誰會給我匯這么多錢？"張建民自言自語道。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兒子和女兒。也許是他們擔心自己在養老院過得不好，偷偷匯款過來的。

張建民立即給兒子打電話。

"兒子，是不是你給我匯的錢？"

"什么錢？爸，您說什么呢？"兒子張華在電話里很困惑。

"有人給我匯了5000塊錢，我以為是你..."

"爸，我最近工作很忙，哪有閑錢給您匯款啊。您是不是搞錯了？"

張建民又給女兒打電話，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

"爸，我們家剛買了房子，正還房貸呢，哪來的錢給您？您確定有人給您匯款？"女兒張麗在電話里問道。

張建民看著手中的匯款單，確認無疑。但是，如果不是兒女，還會是誰呢？

他開始回想自己的親戚朋友。

表弟張志強？不可能，他家里也不富裕。

老同事李師傅？更不可能，李師傅去年就因為腦梗住院了。

還有誰呢？

張建民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出會有誰給他匯款。

接下來的幾天，張建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他甚至專門去銀行詢問，能不能查出匯款人的身份。

"大爺，這是現金匯款，沒有銀行賬戶信息，我們也查不出來。"銀行工作人員很無奈地說道。

"那有沒有監控錄像？"張建民不死心。

"監控錄像只保存一個月，現在已經過期了。"

張建民失望地離開了銀行。

但是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

5月15日，張建民又收到了5000元的匿名匯款。

6月15日，又是5000元。

7月15日，還是5000元。

一連幾個月，每個月的15日，張建民都會準時收到5000元的匿名匯款。

這下子，不僅張建民感到奇怪，連養老院里的其他老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老張，你這是撞大運了啊！"鄰床的老王羨慕地說道。

"肯定是你以前幫助過什么人，現在人家發達了，來報恩了。"另一個老人猜測道。

"說不定是你的某個學生，現在當了大老板。"

張建民聽著大家的猜測，心里既高興又困惑。

高興的是有了這筆錢，他在養老院的生活質量大大提高了。困惑的是，他實在想不出會是誰這么慷慨。

他不是老師，沒有學生。他也沒有幫助過什么有錢人。

他這輩子就是一個普通的紡織工人，朋友圈子很小，都是一些收入微薄的工人。

02

隨著時間的推移，神秘匯款成了張建民生活中最大的謎團。

他開始系統地回憶自己的一生，試圖找出可能的匯款人。

1963年，張建民進入春城紡織廠工作。在廠里，他認識了很多同事，但大家的收入都差不多，沒有誰特別富有。

1970年，張建民結婚了。妻子王秀珍也是紡織廠的工人。他們的婚禮很簡單，參加的人不多，主要是一些親戚朋友。

1972年，兒子張華出生。

1975年，女兒張麗出生。

1985年，張建民因為工作出色，被提拔為車間主任。

1995年，妻子王秀珍因為癌癥去世。

2010年，張建民正式退休。

回顧這一生，張建民確實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經歷，也沒有幫助過什么有錢人。

他決定從另一個角度入手。既然匯款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說明對他很了解。這個人要么是親戚，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同事。

張建民開始逐一聯系可能的人選。

首先是親戚。

他給表弟張志強打電話。

"志強，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行吧，老哥。你在養老院還適應嗎？"

"挺好的。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最近有沒有什么親戚發財了？"

"發財？什么意思？"

"就是突然有錢了，做生意成功了之類的。"

張志強想了想："沒有啊，咱們家族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發財的。"

"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每個月給我匯5000塊錢？"

"什么？有人給你匯錢？"張志強很驚訝，"誰這么好心？"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老哥，這種好事我哪里知道。不過你要小心，別是什么詐騙。"

張建民又給其他幾個親戚打了電話，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大家都很驚訝，但沒有人知道匯款人是誰。

接下來，張建民開始聯系老同事。

紡織廠已經破產很多年了，老同事們都各自東奔西走。有些人的聯系方式張建民都沒有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當年的車間工人李師傅的電話。

"李師傅，是我，張建民。"

"哎呀，老張！你還好嗎？我聽說你住養老院了。"

"是的，過得還不錯。李師傅，我想問你一件事，咱們廠里有沒有誰發財了？"

"發財？哪有啊，廠子都倒閉了，大家都是靠退休金過日子。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人每個月給我匯錢，我想知道是誰。"

"匯錢？多少錢？"

"5000塊。"

"我的天！5000塊？誰這么有錢？"李師傅很震驚，"老張，你是不是幫助過什么人？"

"我也想不起來。"

"那你問問老劉，他消息比較靈通，說不定知道。"

李師傅口中的老劉，就是劉德華。他也是紡織廠的老工人，和張建民是同一個車間的。

張建民記得劉德華的電話，立即撥了過去。

"德華，是我，建民。"

"建民！好久不聯系了，你還好嗎？"劉德華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

"還不錯。德華，我想問你一件事，咱們廠里的老同事，有沒有誰發財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劉德華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人每個月給我匯5000塊錢，我想知道是誰。"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幾秒鐘。

"我...我不知道。"劉德華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真的不知道？咱們廠里那么多人，總有一兩個發財的吧？"

"真的不知道。老張，我身體不太好，先不聊了。"

劉德華匆匆掛了電話，留下張建民一臉困惑。

奇怪，劉德華的反應怎么這么奇怪？以前他們聊天，劉德華總是很健談，今天怎么這么急著掛電話？

張建民沒有多想，繼續聯系其他同事。

但是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大家都很驚訝有人給他匯款，但沒有人知道匯款人是誰。

03

2015年春天，張建民住進養老院快一年了。神秘的匯款也持續了快一年，每個月15日，5000元，準時到賬，從未間斷。

養老院里的老人們對這件事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我覺得肯定是老張以前幫助過的人，現在來報恩了。"老王堅持自己的觀點。

"說不定是他的某個遠房親戚，突然發財了。"老李猜測道。

"也可能是慈善機構，專門幫助困難的老人。"老趙提出了另一種可能。

張建民聽著大家的討論，心里也在琢磨。慈善機構？這個可能性他還真沒考慮過。

他開始上網搜索，看看有沒有什么慈善機構會給老人匯款。

搜索了很久，張建民發現確實有一些慈善機構會資助困難老人，但通常都有申請流程，而且會公開受助人名單。

他從來沒有申請過任何慈善資助，名單上也沒有他的名字。

正當張建民感到困惑的時候，養老院里傳來了一個消息。

"老張，我聽說有個大老板最近在做慈善，專門幫助退休工人。會不會是他給你匯的錢？"老王神秘地告訴張建民。

"什么大老板？"張建民來了興致。

"好像叫什么...陳總，聽說以前也是紡織廠的工人，后來下海經商發財了。現在專門幫助以前的老同事。"

張建民心中一動。陳總？紡織廠確實有個姓陳的工人，叫陳建國，比張建民小幾歲。如果他現在發財了，確實有可能幫助老同事。

張建民開始打聽陳建國的消息。

經過多方打聽，他終于找到了陳建國的聯系方式。現在的陳建國確實發財了，在南方做服裝生意，身家千萬。

張建民激動地給陳建國打電話。

"建國，是我，張建民。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張師傅！您還好嗎？"陳建國的聲音很熱情。

"還不錯。建國，我聽說你現在發財了，恭喜啊！"

"哪里哪里，就是做點小生意。張師傅，您現在在哪里？"

"我在養老院。建國，我想問你一件事，是不是你每個月給我匯5000塊錢？"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張師傅，您說什么？我沒有給您匯過錢啊。"

"真的沒有？"張建民有些失望。

"真的沒有。不過張師傅，如果您有困難，我可以幫助您。"

"不用不用，我就是好奇誰給我匯的錢。"

掛了電話，張建民又陷入了困惑。不是陳建國，那會是誰呢？

幾天后，老王又帶來了一個消息。

"老張，我打聽到了，那個做慈善的大老板叫王建華，就在咱們市里。你要不要去找找他？"

王建華？張建民想了想，紡織廠確實有個叫王建華的人，但他們不太熟。

不過既然有線索，張建民決定去試試。

他找到了王建華公司的地址，專門跑了一趟。

王建華的公司很氣派，裝修豪華。前臺小姐聽說張建民要見王總，很客氣地接待了他。

十分鐘后，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您就是張建民師傅吧？我是王建華。"

張建民仔細看了看，確實是當年的老同事，只是現在發福了很多，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建華，你還記得我啊。"

"當然記得，咱們在一個車間干過好幾年呢。張師傅，您找我有什么事？"

張建民開門見山："建華，是不是你每個月給我匯5000塊錢？"

王建華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張師傅，我沒有給您匯過錢。您是不是搞錯了？"

"真的沒有？我聽說你在做慈善..."

"我確實在做慈善，但主要是資助貧困學生，沒有給退休工人匯款。"王建華說著，拿出一本冊子，"這是我們公司的慈善記錄，您可以看看。"

張建民翻看了冊子，確實都是資助學生的記錄，沒有他的名字。

"那您知不知道，還有什么人在資助退休工人？"張建民不死心。

王建華想了想："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張師傅，如果有人每個月給您匯5000塊，那肯定是您的恩人。您想想，有沒有幫助過什么人？"

張建民苦笑了一下："我想了很久了，實在想不出來。"

從王建華公司出來，張建民更加困惑了。看來王建華也不是匯款人。

那么，匯款人到底是誰呢？

04

2016年春天，一個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張建民平靜的生活。

劉德華也要住進養老院了。

"德華也要來？"張建民聽到這個消息，既高興又意外。

"是啊，聽說他身體不太好，子女又都在外地，就決定住養老院了。"老王告訴張建民。

張建民和劉德華是多年的老鄰居，兩家住得很近，關系一直不錯。

聽說他要來養老院，張建民很高興，終于有個熟人可以說話了。

幾天后，劉德華辦理了入住手續。

張建民去他房間看望。

"德華，歡迎歡迎！咱們又能天天見面了。"

"建民，麻煩你了。以后要多照顧。"劉德華看起來比電話里聽到的還要虛弱。

"什么話，咱們老鄰居了。對了，你身體怎么了？"

"老毛病，心臟不太好，血壓也高。"劉德華有氣無力地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張建民提到了那個神秘匯款的事情。

"德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匯款的事，到現在還沒有頭緒。你說奇怪不奇怪？"

劉德華聽到這個話題，臉色明顯變了一下。

"這...這確實奇怪。"他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你說會不會是咱們廠里的某個老同事？我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劉德華避開了張建民的目光。

張建民注意到了劉德華的異常反應，但沒有多想。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建民發現劉德華的行為越來越奇怪。

每次張建民提到匯款的事情，劉德華總是顯得很不自在，要么轉移話題，要么找借口離開。

有一次，幾個老人聚在一起聊天，又談到了張建民的匯款。

"老張這個恩人真神秘，兩年多了還沒露面。"老王感嘆道。

"說不定人家不想張揚，就是默默做好事。"老李說道。

"現在這樣的好心人不多了。"老趙也附和道。

張建民注意到，劉德華聽到這些話，臉色很不自然，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德華，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張建民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有點累了，我先回房間休息。"劉德華匆匆離開了。

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好幾次。張建民開始懷疑，劉德華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天晚上，張建民路過劉德華的房間，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我沒臉說..."

張建民停下腳步，仔細聽了聽。房間里只有劉德華一個人，他在自言自語。

"對不起...我對不起他...但是我不能說..."

"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恨死我的..."

張建民聽得莫名其妙。劉德華在說什么？對不起誰？為什么不能說？

第二天，張建民找機會和劉德華聊天。

"德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夢了？我聽到你在說胡話。"

劉德華臉色一變："我...我說什么了？"

"你說什么對不起誰，不能說什么的。"

"我...我可能是睡糊涂了，亂說話。"劉德華顯然很緊張。

"德華，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咱們老朋友了，有什么不能說的？"

劉德華看著張建民，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沒什么，真的沒什么。"

張建民越來越確定，劉德華肯定知道什么。但是他為什么不說呢？

幾個月后，張建民發現了一個更奇怪的現象。

每個月15日前后，劉德華總是會找借口外出。有時候說去醫院檢查，有時候說去銀行辦事，總之就是不在養老院。

而每次他外出回來，張建民就會收到匯款通知。

這個巧合讓張建民起了疑心。難道...難道劉德華和匯款有什么關系？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被張建民否定了。劉德華的家庭條件他是知道的，雖然不算困難，但也不富裕。

兒子在外地打工，女兒是小學老師，都是普通收入。劉德華哪來的錢每個月匯5000塊？

而且，如果劉德華真的是匯款人，為什么要匿名？為什么不直接給他呢？

張建民想不通，但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2017年底，劉德華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經常半夜說胡話，白天精神也不好。

有一天深夜，張建民被隔壁的聲音吵醒。劉德華又在說胡話了。

"建民...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是罪人...我不是人..."

"五十年了...我一直在贖罪..."

張建民聽得心驚肉跳。五十年前？那不是1970年代嗎？劉德華在說什么？

他悄悄起床，來到劉德華房間門口。

"我欠你的...我這輩子都還不清..."

"但是我不能說...我沒臉說..."

張建民聽得更加困惑了。劉德華到底在說什么？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

第二天，張建民試探性地問劉德華："德華，你昨天晚上又說胡話了。"

劉德華臉色煞白："我...我說什么了？"

"你說對不起我，說你是罪人。德華，咱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

劉德華的身體開始顫抖："沒有...沒有過節...我就是...就是做噩夢了..."

"真的沒有？"張建民緊盯著劉德華的眼睛。

劉德華不敢和他對視，低著頭說："真的沒有...建民，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張建民看著劉德華驚恐的表情，心中的疑慮更重了。

這個老鄰居，到底隱瞞著什么秘密？

2018年3月的一個深夜，劉德華病危了。

張建民趕到醫院時，劉德華已經進入了彌留狀態。

"德華！德華！"張建民握著他的手大聲呼喚。

劉德華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張建民后，眼中涌出淚水。

"建民...你來了..."

"你不能死！你還有話沒說完！"張建民急切地說道。

"我...我不能帶著這個秘密死去..."劉德華用盡全身力氣，"那些錢...那些錢是我寄的..."

張建民如遭雷擊："什么？！是你？"

"對不起...對不起..."劉德華的眼淚流了下來，"五十年前...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