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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事骨折后蹭我車3個月,我改騎自行車上班,三月后民警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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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劉志強,我覺得你太好欺負了,那個孫艷明明有男朋友,憑什么天天讓你接送?"妻子王麗將賬本重重拍在桌上。

"她骨折了,我只是幫個忙而已。"我避開妻子銳利的目光。

"幫忙?三個月了!你看看咱家油費超支多少?"王麗翻開賬本,手指用力點著那一行紅字。

"就剩最后一個月..."我聲音越來越小。

"你就是心軟,被人當(dāng)槍使還不自知!"王麗氣得轉(zhuǎn)身走開。

我坐在沙發(fā)上,手機屏幕亮起:「明天早上能晚點來接我嗎?對了,晚上我可能要加班到九點。」



01

我叫劉志強,今年35歲,在一家國企做中層管理,性格比較老實,有時候優(yōu)柔寡斷。

妻子說我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懂拒絕別人。

這個缺點讓我陷入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麻煩。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天下著小雨,公司樓梯有點濕滑。

市場部新來的業(yè)務(wù)員孫艷不慎摔倒,右腿骨折,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我當(dāng)時正好去醫(yī)院看望胃病住院的老王,順路去看了孫艷。

醫(yī)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護士們匆匆走過,推車的輪子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病房門半開著,我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zhèn)鱽硖撊醯穆曇簟?/p>

孫艷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右腿打著厚厚的石膏。

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發(fā)出滴答的聲音。

"劉經(jīng)理,謝謝你來看我。"她虛弱地笑了笑。

"傷得嚴重嗎?公司都很關(guān)心你。"我把水果放在床頭柜上。

她嘗試坐起來,但疼痛讓她皺起眉頭。

我連忙上前幫忙,把枕頭墊在她背后。

"醫(yī)生說是復(fù)雜性骨折,要休養(yǎng)至少三個月。"她嘆了口氣。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模糊了窗戶上的世界。

"這么久?那上班怎么辦?"我有些驚訝。

"這就是我發(fā)愁的,"孫艷眼圈有些發(fā)紅,"我住的地方離公司挺遠的,打車每天要花好幾十,一個月下來就是上千塊啊。"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石膏,眼中閃爍著淚光。

"家里又沒人照顧,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病房里的時鐘滴答作響,墻上的白熾燈發(fā)出冷冷的光。

"要不是剛交了房租,我都想請長假回老家修養(yǎng)了。"孫艷的聲音里帶著無奈。

聽她這么一說,我想起孫艷住的方向確實和我回家順路。

"你住哪個小區(qū)來著?"我問道。

"錦繡華庭。"孫艷回答。

這個小區(qū)確實在我回家路上,只需要稍微繞一點點。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天空,隨后傳來一聲悶雷。

"這樣吧,我每天上下班可以順路接送你,反正也不遠。"我一時好心,脫口而出。

孫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是雨后的星星。

"真的嗎?那太感謝你了!"她感激地抓住我的手,"我一定會盡快康復(fù)的。"

她的手溫暖而柔軟,眼中滿是感激。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我感到一陣滿足,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臨走時,我又叮囑了她幾句注意事項,然后離開了病房。

回家路上,雨已經(jīng)停了,地面上的水洼倒映著路燈的光芒。

傍晚的城市霓虹閃爍,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

我思考著明天接孫艷的時間,覺得也不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太大影響。

02

回到家,王麗正在廚房準備晚餐,香氣彌漫。

"今天怎么這么晚?"她頭也不抬地問道。

"去醫(yī)院看了看老王,順便看了一下孫艷。"我邊洗手邊回答。

"孫艷?就是市場部那個新來的?"王麗轉(zhuǎn)過頭來。

"嗯,她不小心摔斷了腿,挺可憐的。"我點點頭。

小剛從房間里跑出來,手里拿著一本作業(yè)本。

"爸爸,你能幫我看看這道題嗎?"他仰著小臉問我。

我蹲下身,接過作業(yè)本:"當(dāng)然可以,我看看。"

晚飯時,我提起了接送孫艷的事情。

"我答應(yīng)孫艷上下班接送她一段時間,她住的地方正好順路。"我邊吃飯邊說。

王麗點點頭:"幫助有困難的同事是應(yīng)該的。"

"要幫忙多久啊?"小剛好奇地問。

"大概三個月吧,等她腿傷好了。"我回答。

王麗停下筷子:"三個月?這么久?"

"骨折嘛,康復(fù)需要時間。"我解釋道。

王麗沒再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繼續(xù)吃飯。

當(dāng)時的我,完全沒有預(yù)料到這個簡單的決定會給我?guī)矶啻蟮穆闊?/p>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半小時出門,開車去了孫艷的小區(qū)。

秋日的清晨,天空湛藍,幾片白云悠閑地飄著。

錦繡華庭是市中心的高檔小區(qū),門禁森嚴,保安看起來很專業(yè)。

小區(qū)門口停著幾輛豪車,園藝工人正在修剪整齊的灌木叢。

我在小區(qū)門口等了十分鐘,孫艷才拄著拐杖慢慢走出來。

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套裝,妝容精致,只是行動不便。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她歉意地笑笑。

"沒事,我來得早。"我?guī)退蜷_車門,又小心地把拐杖放在后座。

孫艷上車后,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彌漫在車內(nèi)。

這是一種名貴的香水味,與她精致的妝容和高檔的衣服相得益彰。

早晨的陽光透過車窗,在她臉上留下柔和的光影。

"你住這么好的小區(qū),條件不錯啊。"我隨口說道。

"還行吧,一個人住有點浪費。"孫艷輕描淡寫地回答。

車子駛?cè)胫鞲傻溃绺叻宓能嚵饕呀?jīng)開始擁堵。

"你是哪里人啊?"我隨意地聊天,緩解尷尬。

"江西的,來這邊工作已經(jīng)五年了。"她看著窗外回答。

"家人都在老家嗎?"我繼續(xù)問道。

"嗯,父母在老家,我一個人在這邊打拼。"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一路上,我們聊了公司的事情,氣氛還算融洽。

到公司后,我繞到副駕駛那邊,幫孫艷打開車門,又遞給她拐杖。

同事們看到這一幕,投來好奇的目光。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則微笑著點頭示意。

"劉經(jīng)理真是好人,專門接送受傷的同事。"有人低聲評論。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孫艷轉(zhuǎn)過頭,對我說:"謝謝你,劉經(jīng)理,下班見。"

她的笑容真誠而感激,讓我覺得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這樣的接送持續(xù)了一周,一切都很順利。

我每天七點半出門,先去接孫艷,然后一起到公司。

下班后,再送她回家,然后自己回家。



孫艷總是很準時,也不會提出額外的要求。

她會在車上給我講一些市場部的有趣事情,或者分享她的生活經(jīng)歷。

妻子王麗起初對此也沒有什么意見。

"幫助有困難的同事是應(yīng)該的。"她這樣說。

小剛甚至有些羨慕:"爸爸,你好像電影里的好人。"

我笑著揉揉兒子的頭:"這只是舉手之勞。"

但好景不長,問題慢慢顯現(xiàn)出來。

03

第二周開始,孫艷經(jīng)常讓我晚點去接她。

周一早上,我剛要出門,手機收到她的微信。

"劉經(jīng)理,明天能八點來接我嗎?醫(yī)生說我需要多休息。"消息上還配了一個可憐的表情。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復(fù):"沒問題。"

八點接她,意味著上班時間會很緊張。

果然,第二天因為早高峰堵車,我們倆都遲到了十分鐘。

雖然領(lǐng)導(dǎo)沒說什么,但我心里很不安。

到了下班時間,孫艷又常常讓我等她。

"今天我要加個小班,你能等我一會兒嗎?"她站在我辦公室門口,表情有些為難。

"加多久?"我問道。

"大概一個小時吧。"她回答。

我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半。

"行吧,我再處理一下手頭的工作。"我點點頭。

結(jié)果,那天晚上我等到了七點才離開公司。

回到家,王麗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但都涼了。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王麗問道,臉上寫滿不滿。

"孫艷加班,我等她一起。"我解釋道。

"她加班關(guān)你什么事?讓她自己打車回去不行嗎?"王麗的語氣有些沖。

小剛坐在餐桌前,失望地看著我:"爸爸,你答應(yīng)今天陪我玩游戲的。"

"對不起,兒子,爸爸明天一定陪你。"我內(nèi)疚地說。

"她腿腳不便,打車不容易。"我轉(zhuǎn)向王麗,為自己辯解。

"那公司就不能安排其他人接送?非得是你?"王麗繼續(xù)追問。

我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吃飯。

晚上,我收到孫艷的感謝信息:"劉經(jīng)理,真是太謝謝你了,今天耽誤你這么久。"

我回復(fù):"沒事,舉手之勞。"

但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這樣的情況越來越頻繁,孫艷的要求也越來越多。

有時她要我早上去接她時順便買早餐。

"劉經(jīng)理,能幫我?guī)€豆?jié){油條嗎?我來不及吃早飯了。"她會這樣請求。

有時她又會臨時變更計劃。

"今天下班后能先送我去趟醫(yī)院嗎?我要復(fù)查。"她在微信上說。

醫(yī)院在公司的反方向,去一趟至少要多花一個小時。

我?guī)状蜗刖芙^,但看到她拄著拐杖艱難行走的樣子,又于心不忍。

一個月過去,孫艷的傷勢有所好轉(zhuǎn),可以不用拐杖短距離走動了。

我以為她會提出自己回家,但她卻說:"醫(yī)生說至少要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fù),能不能再麻煩你一段時間?"

她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帶著懇求。

我不忍心拒絕,只好說:"沒問題,反正也是順路。"

其實已經(jīng)完全不順路了,因為她經(jīng)常要求我送她去各種地方。

回家后,王麗正在核對家庭賬單,眉頭緊鎖。

"志強,這個月油費怎么比往常多了四百多?"她指著賬單問我。

我這才意識到,每天多跑的那幾公里,一個月下來確實不少。

"可能是油價漲了吧。"我含糊其辭。

"油價哪有漲這么多?"王麗不信,"是不是因為你接送那個孫艷?"

我只好承認:"是啊,但也不全是,可能最近路上堵車多。"

"你這樣下去不行,"王麗嚴肅地說,"這個月小剛的補習(xí)班費還沒交呢。"

"就再幫她一段時間吧,她一個女孩子挺不容易的。"我懇求道。

小剛從房間里探出頭:"爸爸,你答應(yīng)這周末帶我去游樂園的。"

"一定去,爸爸說話算話。"我蹲下身,摸摸兒子的頭。

王麗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04

但從那天起,家里的氣氛明顯變得緊張。

王麗常常沉默不語,小剛也變得不太黏我了。

我心里清楚,這是因為我的時間越來越少。

第二個月,情況變得更加復(fù)雜。

孫艷開始讓我周末送她去醫(yī)院復(fù)查。

"劉經(jīng)理,醫(yī)生說這周必須去復(fù)查,你能周六上午送我去一趟醫(yī)院嗎?"她在周五下班時請求。

我想起答應(yīng)小剛?cè)ビ螛穲@的事,心里一陣為難。

"明天恐怕不行,我答應(yīng)兒子帶他去游樂園了。"我試圖拒絕。

孫艷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失望和無助:"可是醫(yī)生說必須這周去,我一個人打車去醫(yī)院真的很不方便..."

她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哽咽:"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吧,不能總麻煩你。"

看她這樣,我又心軟了。

"要不這樣,我早上先送你去醫(yī)院,然后下午再帶兒子去游樂園?"我提議道。

孫艷立刻笑了:"真的?太謝謝你了!"

回到家,我把這個變動告訴王麗和小剛。

"爸爸,你答應(yīng)過我的!"小剛眼眶紅了。

"我們下午去,一樣的。"我試圖安撫兒子。

"下午人多,玩的項目也少,"小剛固執(zhí)地說,"你總是因為那個阿姨食言。"

王麗冷冷地看著我:"你現(xiàn)在是孫家的專職司機了是嗎?"

我無言以對,只能尷尬地笑笑。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接孫艷,送她去醫(yī)院。

本以為只是例行檢查,結(jié)果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等她終于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怎么這么久?"我忍不住問道。

"醫(yī)生說需要做一系列檢查,"她解釋道,"不過好消息是恢復(fù)得不錯。"

"那就好。"我勉強笑了笑,心里卻在盤算時間。

送她回家后,我急忙趕回家接妻子和兒子。

"對不起,耽誤了點時間。"我向家人道歉。

小剛不說話,王麗的臉色也不好看。

"走吧,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我打起精神說道。

到了游樂園,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人山人海。

小剛想玩的項目都排著長隊,至少要等一個小時。

最后,我們只玩了兩個項目,天就黑了。

回家的路上,小剛一直悶悶不樂。

"爸爸,下次能不能只陪我一個人?"上床前,小剛小聲問我。

我抱抱兒子:"一定。"



但我心里清楚,只要孫艷還需要我接送,這種承諾很難兌現(xiàn)。

更奇怪的是,孫艷在車上接打的電話越來越頻繁,而且內(nèi)容非常隱晦。

"貨已經(jīng)準備好了,放心吧。"

"價格我不能再降了,成本就這么多。"

"下周一定到位,你催什么催。"

她總是這樣神神秘秘地說著,然后對我解釋說是工作上的事。

05

一天中午,我去茶水間倒水,無意中聽到兩個同事在小聲議論。

"你知道嗎,那個孫艷其實有個富商男友,經(jīng)常開豪車接她。"市場部的小李說道。

"是嗎?那她怎么天天讓劉經(jīng)理接送?"行政部的小張好奇地問。

"誰知道呢,可能是為了在公司樹立良好形象吧。"小李聳聳肩。

聽到這些,我心里咯噔一下,握著水杯的手微微發(fā)抖。

如果孫艷真有男友,為什么還要我每天接送?

這個疑問在我心里越來越重。

有幾次,孫艷突然要求我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停車。

"劉經(jīng)理,能在前面那個路口停一下嗎?我去拿個文件。"她會這樣說。

然后她會消失二十分鐘,回來時神色匆匆,有時手里提著一個小包。

我本想不多問,但有一次真的等得不耐煩了。

"孫艷,這都半小時了,你拿個文件怎么這么久?"我忍不住抱怨。

"對不起對不起,遇到個客戶,多聊了幾句。"她笑著道歉,但眼神有些閃爍。

我注意到她手中拿著一個不起眼的紙袋,看起來很普通,但她卻小心翼翼地放在包里。

一天晚上,孫艷突然讓我送她去郊區(qū)的一個倉庫。

"劉經(jīng)理,能送我去一趟江北倉儲區(qū)嗎?我要取一些重要樣品。"她微笑著請求。

那地方離市區(qū)有二十多公里,去一趟至少一個多小時。

"這么遠?現(xiàn)在都快七點了。"我有些遲疑。

"真的很急,明天客戶要看,"孫艷懇求道,"拜托了。"

她的眼神真誠而急切,讓人難以拒絕。

我勉強答應(yīng)了,給王麗發(fā)消息說今晚會晚點回家。

王麗回復(fù):「又是因為她?」

那三個字里包含的失望和憤怒,透過屏幕都能感受到。

我沒有回復(fù),只是嘆了口氣。

車開到郊區(qū),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倉儲區(qū)燈光昏暗,周圍都是大型貨運車輛。

這里人煙稀少,只有幾個穿著工裝的工人在搬運貨物。

"就在前面那棟灰色的樓,"孫艷指著遠處說,"你在車里等我一下,很快的。"

我點點頭,看著她下車走進那棟建筑。

車內(nèi)很安靜,只有發(fā)動機的輕微嗡鳴。

我打開收音機,調(diào)到新聞頻道,主持人正在播報一起跨省制售假藥的案件。

"據(jù)警方透露,該犯罪團伙已經(jīng)活動了兩年,涉案金額高達上千萬..."

等了將近一小時,孫艷才回來,手里提著一個小箱子。

"對不起,耽誤這么久。"她氣喘吁吁地說。

"拿到樣品了?"我問道。

"嗯,拿到了。"她把箱子放在后座,顯得有些緊張。

我注意到她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明明外面的溫度不高。

回程途中,孫艷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她的聲音有些緊張。

對方似乎說了什么令她震驚的事情。

"什么?他們已經(jīng)行動了?"她的聲音明顯提高了。



掛斷電話后,她臉色發(fā)白,手指不停地敲打著膝蓋。

"劉經(jīng)理,能換個路線嗎?走前面那條小路。"她急切地說。

"那條路很繞啊,會多走半小時。"我疑惑地看著她。

"求你了,就當(dāng)幫我個忙。"她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她的態(tài)度讓我有些不安,但還是同意了,轉(zhuǎn)向那條人跡罕至的小路。

路上,孫艷一直心神不寧,不停地看著后視鏡。

"怎么了?有人跟蹤你嗎?"我半開玩笑地問。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緊張。"她勉強笑了笑。

但她的眼神閃爍,明顯有所隱瞞。

06

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王麗站在門口,臉色鐵青。

"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她質(zhì)問道。

"對不起,臨時有事耽誤了。"我低聲道歉。

"又是因為那個孫艷是不是?"王麗的聲音有些顫抖。

小剛已經(jīng)睡了,餐桌上的飯菜早已涼透。

我沒有否認,只是默默走進屋內(nèi)。

王麗跟著我進來,關(guān)上門。

"志強,我們需要談?wù)劊?她嚴肅地說,"這樣下去不行。"

我坐在沙發(fā)上,疲憊地點點頭。

"你覺得孫艷是個什么樣的人?"王麗問我。

"同事而已,為什么這么問?"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真的只把她當(dāng)同事?"王麗的眼睛緊盯著我。

"當(dāng)然了,你別亂想。"我有些生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王麗搖搖頭,"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在利用你?"

"利用我?"我愣住了。

"你想想,她讓你送她去那些奇怪的地方,她那些神秘的電話,她對時間的反常要求..."王麗一一列舉。

我沉默了,這些疑點確實越來越多。

"今天公司財務(wù)統(tǒng)計,這兩個月你的油費報銷已經(jīng)超標了一千多。"王麗拿出一張單子。

"這么多?"我吃驚地看著那個數(shù)字。

"而且小剛的補習(xí)班費用我們已經(jīng)拖欠兩個月了。"王麗繼續(xù)說。

我感到一陣愧疚,為了幫孫艷,我竟然忽略了自己孩子的教育。

"還有,"王麗猶豫了一下,"小剛上次考試退步了,老師說他上課注意力不集中,情緒低落。"

"是因為我沒有陪他?"我的心一沉。

"他太需要父親的關(guān)注了,"王麗嘆息道,"可你的注意力都在孫艷身上。"

我坐在那里,久久不語。

窗外的月光灑在地板上,形成一塊塊銀色的光斑。

"你說我該怎么辦?直接拒絕她?"我最終問王麗。

"你肯定做不到,"王麗了解我,"但我有個主意。"

"什么主意?"我好奇地問。

"你可以告訴她,因為家庭經(jīng)濟困難,你不得不賣掉汽車,改騎自行車上班。"王麗眼睛一亮。

"這...會不會太假了?"我有些遲疑。

"有什么假的?你把車停在小區(qū)外面的地下車庫,平時騎車上班,周末再開車接送小剛,不就行了?"王麗詳細解釋道。

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既能擺脫孫艷,又不傷和氣。

"好吧,我明天就這么說。"我終于下定決心。

第二天早上,我如常去接孫艷。

天空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



孫艷上車后,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

我醞釀著如何開口,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方向盤。

"孫艷,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最終鼓起勇氣。

"什么事?"她看向我,眼神有些疲憊,似乎昨晚沒睡好。

"我最近家里經(jīng)濟有點困難,不得不賣掉這輛車,從下周開始我打算騎自行車上下班了。"我盡量讓語氣聽起來自然。

孫艷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這么重要的決定,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個決定是昨晚才做的,"我解釋道,"實在抱歉。"

"你知道我現(xiàn)在腿腳不便,你這樣我怎么上班?"她幾乎是質(zhì)問的語氣。

"我也是沒辦法,家里孩子的補習(xí)費都交不起了。"我感到一絲不悅,她的反應(yīng)太過強烈了。

"就不能再等一個月嗎?我的腿還沒完全好。"她軟化了語氣,帶著哀求。

"對不起,車行明天就來取車了。"我編了個理由。

孫艷沉默了一會兒,明顯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那好吧,我再想辦法。"她最終勉強同意了。

到公司后,她甚至沒有向我道謝,徑直走向電梯。

我松了一口氣,感覺擺脫了一個沉重的負擔(dān)。

07

當(dāng)天下午,我就看到孫艷在和另一位男同事李明交談。

李明是行政部的,也有車,人比較熱心。

我隱約聽到孫艷說:"李經(jīng)理,我想請你幫個忙..."

第二天,李明的車里就多了孫艷的身影。

看來她很快找到了新的"司機"。

從那天起,我真的開始騎自行車上班。

我買了一輛不錯的山地車,戴上頭盔,穿上運動服。

雖然每天多花四十分鐘,但我感覺無比輕松。

早晨的空氣清新,路邊的樹木郁郁蔥蔥。

騎車的過程中,我能感受到身體的活力和自由。

我把車停在小區(qū)外的一個地下車庫,只在周末接送小剛時開出來。

王麗也很高興,家庭氣氛明顯改善了。

"老公,你終于做了一回主。"她笑著拍拍我的肩膀。

小剛更是興奮:"爸爸,我們這周末去游樂園嗎?"

"當(dāng)然!"我一口答應(yīng)。

周末,我們一家三口開車去了游樂園,玩得盡興而歸。

小剛在回家路上說:"爸爸,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聽到這話,我心里既甜蜜又愧疚。

公司里,我偶爾會遇到孫艷。

她看到我只是點頭示意,再沒有之前的熱情。

李明似乎接送了她一周后就不愿意了,后來我聽說她開始打車上下班。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guī)缀跬浟藢O艷和那段奇怪的經(jīng)歷。

三個月過去,一個周五晚上,我們一家三口正準備出門吃飯慶祝周末。

小剛興高采烈地穿好外套,王麗正在整理包包。

"爸爸,今天我想吃披薩!"小剛拉著我的手說。

"沒問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笑著回答。

就在這時,門鈴?fù)蝗豁懥恕?/p>

"誰啊?"王麗疑惑地問。

"可能是隔壁老張借東西。"我走向門口。

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察。



"請問是劉志強先生嗎?"其中一位警察出示了證件。

"是我,有什么事嗎?"我心里一緊,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我們是市公安局經(jīng)偵支隊的,想和您了解一些情況。"警察神情嚴肅。

"是關(guān)于孫艷的事情,"另一位警察補充道,"能耽誤您幾分鐘時間嗎?"

劉志強一聽到孫艷的名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警察的下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劉志強感到天旋地轉(zhuǎn),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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