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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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現在一年掙一百多萬，每個月給舅媽五萬生活費不過分吧？還有你表弟要買房，你出個首付...”

“舅媽，這個金額是不是...”

“有什么不是的？要不是我把你從八歲養到十八歲，你能有今天？你一個孤兒，早就餓死街頭了！”

面對舅媽理直氣壯的要求，我心里說不出的別扭。

直到那天，我打開了律師遞給我的文件袋，眼前的內容讓我血液凝固...

01

那天是周六下午，我正在家里加班，手機突然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舅媽”兩個字，我愣了一下。

“喂，舅媽。”我接起電話。

“明明啊，在家嗎？”舅媽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跟平時完全不一樣，“舅媽想跟你見個面，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聊聊。”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什么事啊？電話里說不行嗎？”

“這個...”她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神秘兮兮，“還是見面說比較好。你看明天下午有時間嗎？咱們找個地方坐坐。”

我有點納悶，但還是答應了。“行，那就明天下午兩點吧，你說地方。”

“就在你那邊的商場，找個咖啡廳。”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舅媽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這么主動約我出來過，而且語氣聽起來特別興奮，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宣布一樣。

第二天下午，我按時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舅媽已經坐在那里了，面前放著一杯咖啡，還點了塊蛋糕。

她今天打扮得很精神，穿著一件看起來挺貴的外套，頭發也剛做過，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

“舅媽，你今天怎么這么正式？”我坐下來，叫了杯咖啡。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眼睛里有種我說不出的光芒，“明明啊，你現在混得真不錯。聽說你們公司又給你升職了？”

“是啊，去年年底升的總監。”我點點頭，心里有點疑惑她怎么知道這事。我很少跟她聊工作的事情。

“工資肯定也漲了不少吧？”她繼續問，那種眼神讓我有點不自在。

“還行吧，比以前好一些。”我模糊地回答。

舅媽放下咖啡杯，身體往前傾了傾，“明明，舅媽今天找你，是有件大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她深吸了一口氣，“你看，你現在一年能掙一百多萬了吧？”

我差點被咖啡嗆到。她怎么連這個都知道？我從來沒有跟她詳細說過我的收入情況。“舅媽，你怎么...”

“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她擺擺手，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我就想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報答一下舅媽？”

這句話說得我有點懵。“報答？”

“對啊。”舅媽的語氣突然變得理直氣壯，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明明，你想想，要不是舅媽把你養大，你能有今天嗎？”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舅媽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你八歲的時候父母出車禍走了，當時你爸爸那邊的親戚都不愿意管你，一個個都推三阻四的。是我，是舅媽主動把你接到家里，當親兒子一樣養大的。這么多年，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學費生活費，哪樣不是我出的錢？”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度：“我一個寡婦，帶著你表弟，再加上你，三個人的開銷有多大你知道嗎？有時候為了給你們交學費，我連新衣服都舍不得買一件。”

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

02

這些年來，確實是舅媽把我養大的，這個恩情我一直記著。

但是她今天的樣子，跟我印象中的舅媽完全不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

“舅媽，我知道您的恩情，我一直都記著。每年過年我不是都給您包紅包嗎？上次您生病住院，我也出了醫藥費...”

“那點錢算什么？”舅媽打斷我的話，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明明，你現在一年掙一百多萬，一個月就是八九萬。舅媽不要求太多，你每個月給我五萬塊錢生活費，不過分吧？”

“五萬？”我差點把嘴里的咖啡噴出來。這個數字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對，五萬。”舅媽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有，你表弟要結婚了，需要買房子。你看能不能幫忙出個首付？也就兩百萬左右。”

五萬一個月的生活費，再加上兩百萬的首付，這是要把我掏空啊。

“舅媽，這個...這個是不是有點...”我結結巴巴地說。

“有點什么？”舅媽的臉色徹底變了，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明明，你是不是發達了就忘本了？要不是我把你養大，你現在能坐在這里喝咖啡嗎？你早就餓死在大街上了！”

她的聲音很大，旁邊幾桌的人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有的還竊竊私語。

“舅媽，您小點聲。”我壓低聲音說。

“我為什么要小聲？”她更大聲了，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一個孤兒，要不是我收養你，你能活到今天？現在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你的感恩嗎？”

我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恨不得馬上逃離這里。

但是舅媽還在繼續：“你知道我這些年為了養你有多不容易嗎？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別人都說我傻，說我吃力不討好。但是我不后悔，因為我把你當親兒子看待！”

“舅媽，咱們回去再說好不好？”我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回去說什么？”她一拍桌子，咖啡杯都震得跳了一下，“今天你就給我個準話，每個月五萬塊錢生活費，你表弟的房子首付兩百萬，你出還是不出？”

我被她這么一鬧，腦子都懵了。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有人還拿出手機錄像。

我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被展覽。

“舅媽，這樣，我回去考慮考慮，過兩天給您答復好嗎？”我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眼神里有種我看不懂的東西，“行，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但是明明，你要想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欠你的，只有你欠別人的。舅媽把你從八歲養到十八歲，整整十年，這個恩情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說完，她起身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那里，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嘲笑我。

我趕緊結賬離開，一路上都覺得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回到家，我躺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舅媽今天的表現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溫和的長輩變成了一個咄咄逼人的債主。

我開始回想這些年來跟舅媽的相處。

確實，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活不到今天。

八歲失去父母，如果沒人收養，不是進孤兒院就是流落街頭。

舅媽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確實不容易。

但是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她今天的態度太強勢了，完全不像是在請求，更像是在命令。

而且那個金額，確實有點超出我的承受范圍。

03

我現在年薪確實有120萬，但是扣掉稅，到手也就90萬左右。

在深圳生活，房貸車貸加起來一個月就要三萬多，再加上日常開銷，一個月能存下來的也就四萬塊錢左右。

如果每個月給舅媽五萬，我自己都不夠花了，更別說還要出兩百萬的首付。

第二天是周一，我在公司一直心不在焉。

開會的時候，領導問我對新項目的看法，我完全沒聽進去，胡亂應付了幾句。

同事們都發現我不對勁，但是我沒有解釋。

下午的時候，我給我最好的哥們兒張強打了個電話，想跟他聊聊這事。

“什么？每個月五萬？”張強在電話里驚呼，“我去，你舅媽這是把你當提款機了啊。還要兩百萬首付？她這是要榨干你啊。”

“可是她確實把我養大了。”我說，“我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兄弟，我知道你感恩，但是這個要求也太過分了吧。”張強說，“你算算，每個月五萬，一年六十萬，十年就是六百萬。她養你十年，按她的算法，你得還她六十年？這是什么邏輯？”

我愣了一下，還真沒這么算過。

按這個算法，我這輩子都要給她打工了。

“而且，”張強繼續說，“正常家庭養個孩子，一個月能花多少錢？就算一萬塊錢，十年也就一百二十萬。她現在要你還六百萬，這是五倍的利息啊。高利貸都沒這么狠的。”

聽張強這么一說，我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不過話說回來，”張強又說，“你舅媽家里經濟條件怎么樣？她為了養你，是不是真的很困難？如果她確實因為養你而過得很艱難，那適當回報一下也是應該的。”

這個問題讓我想了想。

舅媽家的經濟條件，說實話，一直都不錯。

舅舅雖然早逝，但是留下了房子和一些積蓄。

舅媽自己也有穩定工作，在銀行做會計，工資不低。而且這些年來，她家的生活質量一直都很好。

“其實還行吧。”我說，“她有份不錯的工作，家里也有房產。生活水平一直都挺好的。”

“那就奇怪了。”張強說，“她不缺錢，為什么要找你要這么多？而且還要得這么理直氣壯？”

這個問題我也想不明白。

如果她真的缺錢，我肯定會幫忙。但是按她的要求，這不是幫忙，這是讓我養她一輩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一直在想這件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開始回想小時候在舅媽家的那些日子。

雖然她確實收養了我，但是仔細想想，總感覺有些地方很奇怪。

比如說，每次買衣服，她給表弟買的都是名牌，給我買的就便宜很多。

她總說：“明明要懂事，不能攀比。”

當時我也沒多想，覺得她說得對。

還有學費的事情。

每次交學費，舅媽都會唉聲嘆氣地說：“兩個孩子的學費加起來真是不少，我這個月又要緊巴巴了。”

但是奇怪的是，表弟上的是私立學校，學費一年要好幾萬，我上的是普通公立學校，一年學費也就幾千塊錢。

最奇怪的是，舅媽家明明經濟條件不錯，但是對我總是特別“節約”。

吃飯的時候，表弟想吃什么就買什么，我想買個稍微貴一點的零食，她就會說：“明明，咱們要節約，不能浪費錢。”

還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奇怪，就是舅媽從來不讓我翻看父母留下的東西。

家里有個柜子，里面放著我父母的一些遺物，我小時候想看看，舅媽總是說：“看那些干什么？看了只會傷心。等你長大了再說。”

但是我都32歲了，她還是不讓我看。

前年我提起這事，她說：“那些東西早就處理掉了，留著也沒用。”

現在想起來，這些事情都很奇怪。

如果她真的把我當親兒子，為什么要區別對待？

如果她真的經濟困難，為什么對表弟那么大方，對我卻那么“節約”？

04

第三天是周三，舅媽又給我打電話了。

“明明，考慮得怎么樣了？”她開門見山地問，語氣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舅媽，我想再考慮考慮。”我說。

“還考慮什么？”她的語氣變得不耐煩，甚至有點憤怒，“我昨天已經跟你表弟說了，讓他開始看房子。你可不能讓舅媽失望啊。”

我心里一沉，她居然已經跟表弟說了？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舅媽，這個事情...”

“沒什么可說的。”她打斷我，語氣變得很強硬，“明明，你要是個有良心的人，就應該知道怎么做。我把你從八歲養到十八歲，現在你有能力了，回報一下我有什么錯？”

“可是舅媽，五萬塊錢一個月，這個金額是不是太...”

“太什么？太多嗎？”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尖銳，完全不像平時溫和的舅媽，“明明，你一個月掙八九萬，給我五萬怎么了？你還有三四萬自己花，夠了吧？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又不用養老婆孩子，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行了，別廢話了。”舅媽的語氣變得命令式的，“就這么定了。從下個月開始，每個月五號之前把錢打到我卡上。還有你表弟的房子首付，這個月底之前你準備好。”

“舅媽，您能不能...”

“沒什么能不能的。”她打斷我，“明明，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沒有我，你早就死了。現在我要求你回報一下，這過分嗎？”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呆呆地坐在那里。

她怎么能這么理所當然？

而且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請求，更像是在威脅。

那天下午，我根本沒心情工作。

同事們都看出我不對勁，但是我怎么跟他們解釋？

說我舅媽要我每個月給五萬生活費？說她要我出兩百萬給表弟買房？

晚上回到家，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決定給我的另一個朋友小王打個電話。

小王是律師，也許他能給我一些建議。

“老李，你這個情況確實有點復雜。”小王聽完我的描述后說，“從法律上講，成年子女確實有贍養義務，但是這個贍養義務是有限度的，而且要根據雙方的經濟能力來確定。你舅媽要求的金額明顯超出了合理范圍。”

“那我該怎么辦？”我問。

“你可以拒絕。”小王說，“不過，有個問題讓我覺得很奇怪。你說你舅媽對你的經濟狀況了解得很詳細，甚至知道你的具體年薪。一般來說，除非是非常親密的關系，否則很難了解到這么詳細的收入情況。你有沒有想過，她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

確實，我從來沒有跟舅媽詳細說過我的收入情況，她怎么會知道我年薪120萬？

而且還知道得這么準確？

“還有一個問題，”小王繼續說，“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多年來，舅媽是怎么養你的？我的意思是，經濟來源是什么？你父母去世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這個問題讓我更加困惑。

我一直以為父母去世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留下，所以才需要舅媽養我。

但是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舅媽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經濟壓力確實很大，為什么她家的生活水平一直都不錯？

“這個你需要自己去了解一下。”小王說，“如果你父母當年確實留下了什么，你有權知道。”

掛了電話，我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小王的話提醒了我，這么多年來，我對自己父母去世后的情況一無所知。

所有的信息都是舅媽告訴我的，但是她說的是真話嗎？

05

那天晚上，我開始仔細回想父母生前的一些細節。

我記得爸爸在一家挺大的公司上班，職位不低，收入應該不錯。

媽媽也有工作，在一家外貿公司做翻譯，英語很好，工資也不低。

他們還有一套房子，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在當時來說也值不少錢。

而且我模糊地記得，他們好像還有一些存款和投資。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去世的時候應該會留下一些財產才對。

但是舅媽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些，她總是說我父母什么都沒有留下，所以才需要她養我。

想到這里，我決定第二天去查一下。

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第二天是周四，我請了半天假，先去了派出所，想了解一下父母去世時的相關情況。

值班的民警聽了我的情況，很配合地幫我調出了當年的記錄。

從記錄上，我看到了一些當年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比如說，車禍發生后，確實有一些財產需要處理，但是具體的處理情況記錄得不是很詳細。

民警告訴我，因為我當時是未成年人，這些事情應該是由監護人，也就是舅媽處理的。

“你可以去找當年處理這些事情的律師或者相關部門。”民警建議說，“他們那里應該有更詳細的記錄。”

從派出所出來，我想起了當年處理父母后事的時候，好像確實有律師參與。

我決定去找找看，也許能了解到更多信息。

經過一番查找，我終于找到了當年的那家律師事務所。

接待我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律師，姓陳。

當我說明來意后，他看了看我的身份證，然后愣了一下。

“您是李明啊，”陳律師說，“這么多年了，您終于來了。”

“終于來了？”我有點奇怪，“您的意思是？”

陳律師看著我，表情有些復雜，“您舅媽沒有告訴您嗎？”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告訴我什么？”

陳律師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去柜子里翻找。“您稍等，我把您的檔案調出來。”

看到他的反應，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幾分鐘后，陳律師拿著一個厚厚的文件夾回來了。

看到那個文件夾，我的手開始發抖。

“李明先生，”陳律師把文件夾放在桌上，但是沒有馬上打開，“在我給您看這些文件之前，我想先問您一個問題。您對您父母去世后的財產處理情況了解多少？”

“我...我不了解。”我如實回答，“舅媽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些。”

陳律師點了點頭，表情更加嚴肅了，“那您知道這些年來，您舅媽有沒有以您的名義領取過什么費用？”

這個問題讓我更加困惑。“領取費用？什么費用？”

陳律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打開了文件夾。

我盯著那個文件夾，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一樣。

陳律師拿出第一頁文件，我看到文件上的內容，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眼前的數字讓我感到一陣眩暈，血液仿佛凝固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