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方雅萍，今年63歲，退休前在小學教了35年書。老公很早就離世了，我靠著工資，拉扯大了一雙兒女。

雖然我活了一輩子，都沒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但是幸好有學校提供的宿舍，讓我生活無憂。

那天中午，我正在家里擺弄剛買的幾盆綠蘿，想給這個不到40平米的小屋添點生氣。墻皮又掉了一塊，我用掃帚掃到簸箕里，心想著又得找后勤的同事來修補了。

手機響了，是女兒詩寧。

“媽，您在家嗎？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詩寧的聲音里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在家呢，什么好消息？”我放下手里的掃帚，在那張用了十幾年的小沙發上坐下。

“您先坐好，別激動啊。”詩寧故意吊我胃口，“我給您買了套房子！”

我愣了三秒，以為自己聽錯了：“買房子？什么房子？”

“養老房！江東新區的，電梯房，三室兩廳，108平，南北通透，采光特別好！”詩寧一口氣說完，我能聽出她聲音里的顫抖，那是激動，也是緊張。

我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全款，這個詞像一記重錘敲在我心上。

“詩寧，這...這得多少錢啊？”我的聲音都變了調。

“媽，一共是158萬，但是您別管錢的事。我這些年攢了點，又找朋友借了些，房產證上寫您的名字。這房子以后就是您的家了。”

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在這個老舊的宿舍樓，夏天熱得像蒸籠，冬天冷得直打哆嗦。墻上那道長長的裂縫，我每天看著它，就像看著自己人生的寫照。

“孩子，你這是何苦呢...”我哽咽著說。

“媽，您辛苦了一輩子，該享享福了。鑰匙下周就能拿到，咱們去看看新家。”

掛了電話，我在小沙發上坐了很久。這孩子，為了我，又要背多重的擔子啊。

一周后，詩寧開車帶我去看新房。

江東新區我以前只是路過，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這里有個家。小區叫翠湖雅苑，綠化特別好，還有個人工湖，清晨霧氣繚繞的，像畫一樣。

詩寧領著我走進電梯，按下18樓的按鈕。我緊張得手心都是汗。

“媽，您看，咱們這是高層，視野開闊。”詩寧一邊說一邊掏出鑰匙。

門“咔嚓”一聲開了，陽光瞬間涌進來。我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就像怕踩臟了什么珍貴的東西。

“媽，進來看看啊！”詩寧拉著我的手。

客廳足足有30多平，南向的大落地窗，窗外就是那個小湖。廚房比我現在住的臥室還大，櫥柜是我喜歡的白色，臺面光滑得能照出人影。

主臥朝南，有個大飄窗。我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花園，心里說不出的舒暢。次臥可以做書房，第三個房間...

“媽，這間以后小月來了就住這里。”詩寧指著最小的那個房間說。

小月是我孫女，今年5歲，正上幼兒園大班。那孩子特別粘我，每次來看我，都要在我那張小床上滾來滾去。

“這房子...真的是我的？”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是您的，房產證上寫的您的名字，方雅萍。”詩寧從包里掏出一個紅本本，遞給我。

我接過房產證，手都在發抖。上面確實寫著我的名字，建筑面積108.5平方米。

“孩子，你這是掏空家底了吧？”我心疼地看著女兒。

詩寧笑了：“媽，您就放心住吧。我是建筑設計師，裝修的事我來操心，保證給您弄得舒舒服服的。”

那一刻，我覺得這輩子所有的苦都值了。

房子要裝修，詩寧每個周末都往這里跑。她畫圖紙，選材料，監督工人，忙得腳不沾地。

我也想幫忙，可她總是說：“媽，您就歇著，這些專業的事我來。”

那個周六，我剛進小區門，就看見兒媳周美玲的身影。她開著那輛白色小轎車，后座還坐著我兒子志遠和孫女小月。

“媽！”小月從車里跳出來，撲到我懷里。

“哎喲，我的小寶貝，想奶奶了嗎？”我抱起孫女，心里暖洋洋的。

“媽，我們來看看裝修得怎么樣了。”志遠憨厚地笑著，手里還拎著兩袋水果。

周美玲穿著一身新買的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化著精致的妝容。她的花店開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聽說生意不錯，人也打扮得很時髦。

“媽，詩寧呢？”美玲看了看四周。

“在樓上指揮工人呢。”我領著他們上樓。

電梯里，小月好奇地按著每一層的按鈕。“奶奶，你的房子在天上嗎？好高好高！”

“是啊，奶奶以后住在天上了。”我逗著她笑。

美玲在一旁聽著，眼神有些復雜。她悄悄問志遠：“媽這房子得花多少錢啊？”

“聽說158萬，全款。”志遠小聲回答。

美玲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正常。

到了18樓，房子里正在刷墻，滿屋子都是油漆味。詩寧戴著口罩，正在和工人師傅討論顏色。

“志遠，美玲，你們來了。”詩寧摘下口罩，臉上有些疲憊。

“詩寧姐辛苦了，這裝修可真不容易。”美玲環顧四周，眼神在每個房間里轉悠，“哇，這房子真大，比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大多了。”

美玲他們現在住的是老式居民樓，兩室一廳，60多平，確實比這里小不少。

“媽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會不會太空了？”美玲若有所指地說。

“空點好，安靜。”我接話道。

美玲走到那個最小的房間門口，探頭往里看：“這間房間朝向真好，陽光充足，特別適合小孩子住。”

小月聽了，拍著手說：“我要住這里！我要住奶奶家！”

“小月乖，這是奶奶的房子，你可以來玩，但要住在自己家。”我趕緊糾正孫女的話。

美玲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媽，孩子嘛，說說而已。不過話說回來，這房子確實很適合一家人住，老人孩子都有自己的空間。”

詩寧正在和工人師傅討論瓷磚的事，沒注意到我們的對話。

“美玲，我買這房子就是為了讓我媽安靜養老的。”詩寧頭也不回地說。

“當然，當然。”美玲連忙附和，“不過媽一個人住，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身邊沒人照應也不行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隱隱感覺到了什么。

裝修進行了兩個月，房子基本成型了。詩寧選的都是環保材料，墻面是溫暖的米黃色，地板是淡雅的原木色，整個房子看起來溫馨又舒適。

這期間，美玲來得比我還勤快。她總是找各種理由過來“關心”裝修進度。

“媽，我替您盯著點，別讓工人偷工減料了。”她總是這么說。

可她的“關心”讓我越來越不舒服。

那天我提前到了，想看看窗簾安裝得怎么樣，結果在電梯里碰到美玲。她手里拿著一把卷尺，像是剛從樓上下來。

“媽，您來了啊，我剛看了看，窗簾掛得挺好的。”她有些慌張地收起卷尺。

“你拿卷尺干什么？”我疑惑地問。

“哦，我想量量這個房間的尺寸，看看放什么家具合適。”美玲解釋道。

我皺了皺眉，這房子的家具搭配，詩寧早就規劃好了，用得著她操心嗎？

上樓后，我發現她確實量過了，幾個房間都有卷尺留下的痕跡。更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那個小房間里放了一些小月的玩具和衣服。

“美玲，這些東西怎么在這里？”我指著那堆東西問。

“哦，小月上次來玩的時候留下的，我想著放在這里也挺好，省得每次都帶來帶去。”美玲不以為然地說。

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晚上，我把這事告訴了詩寧。

“媽，您多想了吧，美玲可能就是隨手放的。”詩寧正在看裝修材料的賬單，頭也沒抬。

“我總覺得不對勁。”我坐在詩寧旁邊，“她來得太勤快了，還量房間尺寸，這像話嗎？”

詩寧放下賬單，認真地看著我：“媽，您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這房子是給您養老的，誰也搶不走。”

“但愿我想多了。”我嘆了口氣。

可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是多余的。

裝修基本完工，正在通風散味。按計劃，再過半個月我就可以搬進去了。

那個周末，我正在新房里擦窗戶，美玲突然來了，身后還跟著志遠和小月。

“媽，我們來看看。”美玲進門就深吸了一口氣，“嗯，味道散得差不多了。”

小月一進門就興奮地跑來跑去：“奶奶，你的房子好大好漂亮！”

“是啊，奶奶以后就住這里了。”我笑著摸了摸孫女的頭。

志遠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嘖嘖贊嘆：“媽，這房子真不錯，詩寧有心了。”

美玲卻直接走到了那個小房間，站在門口若有所思。

“美玲，你在想什么呢？”我問道。

她轉過身來，臉上帶著那種我很熟悉的表情——她每次想要什么東西的時候，都是這種表情。

“媽，我想跟您商量個事。”美玲拉著我的手，語氣突然變得特別溫柔。

我心里一緊：“什么事？”

“您看啊，這房子這么大，您一個人住多孤單啊。晚上萬一有個什么事，身邊都沒個人。”美玲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們想著...要不搬過來跟您一起住？”

果然！我就知道她打這個主意！

“不行。”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美玲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媽，您怎么這么說呢？我們是想照顧您啊。”

“我不需要照顧，我需要清靜。”我的語氣也硬了起來。

志遠在一旁看著我們，臉上滿是為難：“媽...美玲也是好意...”

“好意？”我看著兒子，心里涌起一陣失望，“志遠，這是詩寧給我買的養老房，我有權決定誰住，誰不住。”

美玲的臉色變了：“媽，您這話說得...我們是一家人啊，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一家人也要有界限。”我寸步不讓。

小月被我們的爭執嚇到了，抱著志遠的腿不敢說話。

美玲看了看小月，眼珠一轉，立刻換了策略：“媽，您看小月多喜歡這里。她馬上就要上小學了，這邊的學校特別好，我們搬過來也是為了孩子的教育著想。”

“小月的教育是你們夫妻倆的責任，不要扯到我頭上。”我毫不客氣地說。

“媽！”志遠皺著眉頭看著我，“您說話怎么這么沖？”

我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里又氣又悲。他到現在還沒明白，他老婆是在打我房子的主意。

“我說話沖？那你告訴我，你們為什么非要搬進來？”我直視著志遠的眼睛。

志遠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美玲見狀，干脆撕破了臉皮：“媽，我就直說了吧。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又小又舊，房租一年比一年貴。這里這么大，空著也是空著，我們住進來怎么了？再說了，我們住在一起，還能照顧您，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

“兩全其美？”我氣笑了，“這是詩寧花158萬給我買的房子，不是你們的！”

“我知道是詩寧買的！可詩寧是您女兒，我們是您兒子、兒媳、孫女，我們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對？”美玲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當著他們的面撥通了詩寧的電話。

“媽？怎么了？”詩寧的聲音傳來。

我看著美玲和志遠，冷冷地說：“詩寧，這房子我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

美玲和志遠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媽，您說什么？房子怎么了？”詩寧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我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盡量保持平靜，但聲音里的憤怒還是掩飾不住。

“什么？他們怎么敢這么做？”詩寧在那頭炸了，“媽，您別急，我馬上就回來！”

掛了電話，我冷冷地看著美玲和志遠，什么也沒說。

美玲臉色煞白，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有這一手。志遠則是一臉慌亂，在旁邊不停地說：“媽，您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小月被這氣氛嚇壞了，躲在爸爸身后小聲抽泣。

我走到陽臺上，背對著他們，不想再看到他們的臉。

沒過多久，電梯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詩寧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她穿著工作服，應該是從工地直接趕過來的，身上還有灰塵。

“媽！”詩寧先走到我身邊，檢查我有沒有受傷，"您沒事吧？"

我搖搖頭，心里卻是滿滿的欣慰。還是女兒靠譜，關鍵時刻能站出來。

詩寧轉身面對志遠和美玲，臉色鐵青：“哥，美玲，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詩寧，你別誤會，我們真的是想照顧媽...”美玲還想解釋。

“照顧？”詩寧冷笑一聲，“照顧就是強行要搬進來？美玲，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志遠漲紅了臉：“詩寧，你怎么能這么說話？美玲確實是好意...”

“好意？那我問你，你們現在住的房子有什么問題？”詩寧步步緊逼。

志遠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們的經濟狀況我很清楚，每個月收入加起來二萬出頭，房租也才三千，生活沒問題。為什么一定要搬到我媽這里來？”詩寧的聲音越來越冷。

美玲被問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我告訴你們，這房子是我給我媽買的養老房，誰都別想打主意！”詩寧的話斬釘截鐵。

小月被大人們的爭吵嚇壞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志遠趕緊抱起女兒：“小月別哭，爸爸帶你回家。”

“不回家！我要住奶奶家！”小月哭著說。

聽到孫女的話，我心如刀絞。這孩子是無辜的，可她被夾在大人的矛盾中間。

“小月乖，奶奶以后搬到新家了，你可以經常來看奶奶。”我走過去抱了抱孫女。

“真的嗎？奶奶不會不要小月了嗎？”小月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奶奶永遠不會不要小月。”我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美玲看到這一幕，眼神更加怨毒：“媽，您真的這么狠心嗎？連親孫女都不讓住？”

“別把孩子扯進來！”我厲聲道，“這是大人的事情！”

詩寧走到美玲面前：“美玲，我最后說一遍，這房子是我媽的，她有權決定誰住，誰不住。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美玲惡狠狠地瞪了詩寧一眼，拉著志遠就往外走：“走！我們回家！”

志遠抱著小月跟在后面，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

他們走后，房子里安靜了下來。

“媽，您辛苦了。”詩寧走到我身邊，輕輕拍著我的背。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家，怕是回不到從前了。”

那次攤牌之后，我和志遠一家的關系徹底僵了。

美玲開始在親戚朋友面前說我們的壞話，說我有了新房子就看不起兒子，說詩寧仗著有錢就霸道。

很快，各種“關心”的電話就來了。

“雅萍啊，聽說你跟志遠鬧矛盾了？”我的老同事李老師打來電話。

“沒鬧矛盾，就是在房子的事情上有分歧。”我解釋道。

“哎呀，一家人嘛，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志遠他們想搬過去跟你住，也是孝心啊。”李老師勸道。

“我需要清靜。”我簡單地回答。

“雅萍，你這樣做太傷孩子的心了。小月還那么小，你忍心讓她跟你疏遠嗎？”

這話戳中了我的痛處。我最舍不得的就是小月，可我也不能為了孫女就妥協。

類似的電話接二連三地來，都是勸我“大度”一點，“為了家庭和諧”讓步。

我聽得心煩意亂，最后干脆把手機調成靜音。

詩寧知道后，氣得不行：“媽，您別理他們。這些人只會站著說話不腰疼。”

“可是小月...”我心里難受。

“小月您放心，我會想辦法的。”詩寧安慰我。

果然，詩寧很快就行動了。她直接找到了志遠的單位，約他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談話。

“志遠，我們開誠布公地聊聊。”詩寧開門見山。

志遠坐在她對面，神色局促：“姐，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這房子的事情到此為止。我每月給你三千，算是幫你們改善生活條件。但是，媽的房子你們別再打主意了。”

志遠眼睛一亮：“真的嗎？三千塊？”

“真的。但是有條件，第一，不能再提搬到媽那里住的事。第二，不能再讓美玲在外面說我們的壞話。第三，小月可以正常去看媽，但不能再灌輸她'要住奶奶家'的想法。”

志遠猶豫了一下：“這...我得回去跟美玲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就這三個條件，答應就拿錢，不答應就算了。”詩寧態度堅決。

志遠回去后，和美玲吵了一架。美玲開始不同意，覺得三千塊太少了，但最終還是被現實說服了——她的花店最近生意都不好，確實需要這筆錢補貼家用。

就這樣，表面上的和平維持了下來，但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搬進新房一個月后，我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每天早上，我會在陽臺上澆澆花，看看遠山；下午在小湖邊散步，和鄰居們聊天；晚上看看電視，讀讀書，日子過得挺舒心。

小月還是會來看我，但明顯沒有以前那么親熱了。美玲在家里肯定說了什么，孩子的心思最敏感，她能感覺到大人之間的微妙關系。

那天下午，我去超市買菜，回來的時候在電梯里碰到了鄰居張阿姨。

“雅萍，今天有人找你，說是你兒媳婦。”張阿姨告訴我。

我心里一驚：“她來干什么？”

“不知道，我看她在你家門口轉悠了很久，還用手機拍照。”

我加快腳步回到家，檢查了一下門鎖，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但我總覺得不放心，就給詩寧打了電話。

“媽，您說什么？美玲去您那里了？”詩寧在電話里皺眉。

“是啊，張阿姨說她在門口轉悠，還拍照。”

“我知道了，我讓建國給您裝個監控。”

建國是詩寧的男朋友，搞計算機的，人很靠譜。

第二天，建國就帶著設備來了。他在門口裝了一個隱蔽的攝像頭，還給我換了密碼鎖。

“方阿姨，這個鎖只有您和詩寧知道密碼，其他人進不來。”建國詳細地教我怎么使用。

有了這些防護措施，我心里踏實了不少。

但沒想到，監控設備很快就派上了用場。

三天后，建國打電話給我：“方阿姨，有情況。昨天下午，您兒媳婦又來了，這次還帶了一個男人，他們在您門口試密碼，試了很多次都沒成功。”

我倒吸一口涼氣：“她怎么知道我換鎖了？”

“可能是發現鑰匙打不開門吧。而且，從監控看，她還在樓下給那個男人錢。”

這下子，問題嚴重了。美玲不僅想進我的房子，還找了外人幫忙。她這是要干什么？

我立刻把這事告訴了詩寧。

“媽，這事不能這么算了。”詩寧的語氣很冷，“我去找哥談談。”

當天晚上，詩寧就去了志遠家。

據詩寧后來告訴我，她把監控視頻給志遠看了。志遠一開始還不相信，看了視頻后臉色都變了。

“美玲，你這是在做什么？”詩寧質問美玲。

美玲被當場抓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我就是想看看媽過得怎么樣...”

“看看需要找外人破解密碼鎖？”詩寧步步緊逼。

美玲無言以對，最后惱羞成怒：“行！我就是想進去看看！那房子這么大，媽一個人住著不是浪費嗎？”

“浪費也是我媽的事，輪不到你管！”詩寧毫不客氣。

志遠在一旁看著，臉上的表情復雜極了。他終于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妻子做得有些過分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和志遠一家的關系已經無法修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