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志遠,我們離婚吧。"
深夜時分,韋曉蓮終于說出了這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話。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響著。
房志遠正準備脫衣服睡覺,聽到這話整個人愣住了,手里的襯衫掉在了地上。"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曉蓮的聲音很平靜,但眼神里有種前所未有的堅決,"15年了,我每個月拿著200塊錢的生活費,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可是我現在真的撐不下去了。"
志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都在顫抖:"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提離婚!"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我叫韋曉蓮,今年35歲,嫁給房志遠整整15年了。當年我從村里出來到縣城紡織廠打工,一個月掙800塊錢,在那個年代已經算不錯了。
志遠是朋友介紹認識的,說他人老實,雖然沒什么大本事,但會疼人。第一次見面,他請我吃了碗牛肉面,還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你們城里姑娘見過世面,我這樣的可能配不上你。"
我當時心里一軟。一個大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多不容易啊。我覺得找個踏實的男人比什么都強。
結婚那年,志遠家條件一般般,房子是老式的兩居室,家具也都是舊的。我沒嫌棄,心想兩個人一起努力,日子總會越過越好。
新婚頭幾年,日子確實過得還算和美。志遠在建筑工地干活,我在紡織廠上班,雖然不富裕,但也餓不著。兒子小寶出生后,我請了三個月產假,志遠每天下班就跑回來幫忙照顧孩子。
那時候我真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了。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家里的錢越來越緊張。志遠說工地上活不穩定,有時候一個月只能干半個月的活。我心疼他,主動提出把工資大部分交給他,自己只留200塊錢買菜做飯。
"200塊夠嗎?"志遠當時還問了一句。
"夠了夠了,我會精打細算的。"我拍著胸脯保證。
誰知道這一過就是十多年。
每個月發工資,我都會把1500塊錢交給志遠,自己留200塊錢。買菜、日用品、給孩子零花錢,全都從這200塊里出。有時候月底實在緊張,我就少吃一頓飯,或者買最便宜的菜湊合。
鄰居苗翠花看不下去,經常勸我:"曉蓮,你這樣不行啊。現在什么年代了,200塊錢能干什么?我家老頭子一個月給我800,我還嫌少呢。"
我總是笑著說:"我們家情況不一樣,志遠在外面掙錢不容易。"
"不容易個屁!"苗翠花直接爆粗口,"你看看人家隔壁老王,一個月給老婆1000塊,自己舍不得抽好煙。你家志遠倒好,自己穿得人模人樣的,讓你拿200塊錢過日子。"
我心里其實也有些不舒服,但每次看到志遠疲憊的樣子,就把那點不滿壓了下去。
直到小寶上初中那年,事情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那天小寶要交春游費100塊錢,我手里的錢不夠,只好硬著頭皮跟志遠要。
"怎么又要錢?孩子上學怎么花銷這么大?"志遠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
"就100塊錢,孩子好不容易有個活動..."我小心翼翼地說。
"100塊錢不是錢啊?現在工地上活越來越難找,你不知道省著點?"志遠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最后他勉強給了50塊錢,說讓孩子別去了,在家待著也一樣。
我看著兒子失望的眼神,心里像被刀子扎了一樣。當天晚上,我偷偷向苗翠花借了50塊錢,讓小寶參加了春游。
"媽媽,我們家是不是很窮?"小寶回來后問我。
"不窮,只是爸爸媽媽需要多攢點錢,將來供你上大學。"我摸著他的頭說。
可是我心里開始懷疑,我們家真的有那么困難嗎?
接下來發生的幾件事,讓我的懷疑越來越深。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發現志遠房間里掛著一件從沒見過的外套,看起來挺新的,料子也不錯。
"這衣服哪來的?"我隨口問了一句。
"朋友借給我穿的,他買小了。"志遠頭也不抬地說。
我當時沒多想,但后來無意中看到衣服標簽還沒剪掉,上面寫著1200塊。朋友借衣服還不剪標簽?這也太奇怪了。
還有一次,小寶放學回來很興奮地跟我說:"媽媽,我今天看到爸爸開著一輛小轎車,可漂亮了!"
"你看錯了吧,咱家哪有車?"我笑著說。
"沒看錯,就是爸爸!不過他看到我就很快開走了,好像不想讓我看見。"小寶一臉困惑。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真的是志遠,他哪來的車?難道是工地老板的車?可為什么看到兒子要避開?
這些疑問在我心里越積越多,但我不敢問,也不知道該怎么問。
更讓我起疑心的是家里的一些細節變化。
比如,志遠說工地活不多,但房貸從來沒斷過。我問過他房貸多少錢,他總是含糊其辭,說讓我別操心這些。
比如,家里偶爾會出現一些我沒買過的好東西。一瓶進口洗發水,一盒包裝精美的茶葉,一條看起來很貴的皮帶。志遠都說是別人送的,或者工地上發的福利。
比如,志遠經常很晚才回家,說是和工友喝酒。可他身上從來沒有酒味,反而有時候會有淡淡的香水味。
我問過他,他說可能是工友身上的味道蹭到了。
這些解釋聽起來都很合理,但放在一起就讓人覺得不對勁。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
那天小寶發燒,燒到39度。我帶他去醫院,醫生開了藥,要花150塊錢。我手里只有80塊,剩下的70塊只能跟志遠要。
我給志遠打電話,他說在工地上忙,沒時間回來。我說孩子發燒需要買藥,他沉默了半天才說:"我身上也沒帶那么多錢,你先想想辦法。"
想辦法?我能想什么辦法?
最后還是苗翠花借給我錢買了藥。抱著發燒的兒子,我在醫院走廊里哭了很久。
從那一刻開始,我就下定決心要弄清楚志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開始留意他的行蹤。發現他每天早上出門后,并不是直接去工地,而是在縣城里轉悠。有一次我請假跟蹤他,看到他竟然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很高檔的茶樓,和幾個穿西裝的人在一起談笑風生。
我當時躲在茶樓對面的小店里,心里五味雜陳。這就是天天哭窮的志遠?這就是說工地沒活干的志遠?
更讓我震驚的是,苗翠花有一天神秘兮兮地拉著我說:"我昨天在商場看到你家志遠了,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買了好多東西。我當時想叫他,但他們走得太快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確定是志遠?"我聲音都在顫抖。
"當然確定,我還能認錯你男人?那女的穿得可時髦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苗翠花拍著我的肩膀,"曉蓮,你可得長點心眼啊。"
我回到家,看著正在看電視的志遠,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陌生。
他到底瞞著我什么?他為什么要騙我?他在外面是不是真的有別的女人?
這些問題在我腦子里轉了一夜,我幾乎沒合眼。
第二天早上,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給志遠做了早飯。他吃完就要出門,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今天又去工地?"
"嗯,去看看有沒有活。"志遠頭也不抬地說。
"那個...志遠,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我鼓起勇氣說,"能不能把生活費稍微提高一點?200塊錢真的不夠用。"
志遠放下筷子,冷冷地看著我:"怎么,200塊還嫌少?你知不知道現在掙錢有多難?別人家的女人都出去掙錢貼補家用,你就知道在家里伸手要錢!"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這樣說話,我當時就愣住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物價漲了,200塊錢確實有點緊張..."我小聲解釋。
"緊張就想辦法節省!少買點沒用的東西,少給孩子買零食!"志遠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在外面累死累活掙錢,你在家里就知道花錢!"
說完他摔門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廚房里發呆。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志遠嗎?那個曾經體貼溫柔的志遠去哪里了?
當天晚上,志遠很晚才回來,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更多的是香水味。我裝作睡著了,聽著他在黑暗中脫衣服的聲音,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我想起苗翠花的話,想起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想起志遠莫名其妙的新衣服和神秘的行蹤。
我越想越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志遠。我發現他的手機經常有信息進來,但他從來不當著我的面看。有時候半夜手機響,他會拿著手機去陽臺上接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聽不清在說什么。
最關鍵的是,我發現志遠的消費水平和他聲稱的收入完全不符。
他說工地活不多,一個月只能掙兩三千塊錢。但是他身上的東西,從手機到皮帶到鞋子,哪一樣不得幾百上千?
更讓我懷疑的是,他雖然嘴上說沒錢,但房貸、水電費、物業費從來沒拖欠過,而且這些費用他從來不讓我知道具體數字。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物業費的收據,一個月要280塊錢。加上水電費,光這些固定開支就得400多。再加上房貸,志遠每個月至少要支出1500塊錢。
可他給我的生活費只有200塊,他自己的花銷至少也得幾百塊。這樣算下來,他一個月至少要花2500塊錢。
如果他真的只掙兩三千,哪來這么多錢花?
我越想越不對勁,決定一定要搞清楚真相。
那天是周末,志遠說要出去和朋友聚聚。我本來想跟著去看看,但小寶突然說肚子疼,我只好在家照顧他。
志遠走后沒多久,小寶就好了,說可能是吃壞了什么東西。我閑著沒事,就開始收拾房間。
在收拾志遠的衣柜時,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一張高檔餐廳的會員卡,一瓶進口香水,還有一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這些東西都很新,顯然是最近買的。
我拿起那瓶香水聞了聞,就是這個味道!志遠身上經常有的那種淡淡香味!
我突然明白了,志遠根本沒有什么朋友聚會,他是去見那個女人了!
憤怒、委屈、絕望,各種情緒一下子涌上心頭。我坐在床邊大哭了一場,哭完后反而冷靜下來。
我需要證據,我需要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志遠的背叛。
從那天開始,我像個偵探一樣開始收集證據。我記錄志遠每天的行蹤,注意他的衣著變化,觀察他的情緒波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我就發現了更多可疑的地方。
志遠的手機里多了一些我不認識的號碼,他接電話時的語氣也變得溫柔。有一次我聽到他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很輕很溫柔,說著"想你了"這樣的話。
我當時就站在門后偷聽,心都快跳出來了。
還有一次,我在志遠的褲兜里發現了一張電影票的票根,是最新上映的愛情片,而且是兩張票。我們已經很久沒一起看過電影了,他和誰去的?
最決定性的證據是,我在志遠的錢包里發現了一張女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很年輕,很漂亮,穿著時髦的衣服,笑得很甜。照片背面還寫著幾個字:"想念你的小雨"。
看到這張照片的瞬間,我覺得天都塌了。
志遠真的有別的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叫小雨,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有魅力。
我拿著照片的手在顫抖,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十五年的婚姻,十五年的付出,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背叛?
那一刻,我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為什么志遠要把生活費壓得這么低?因為他要把錢花在別的女人身上。
為什么他總是很晚回家?因為他要去陪那個叫小雨的女人。
為什么他對我越來越冷淡?因為他的心已經不在這個家了。
我把照片重新放回錢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從that刻起,我就開始計劃著要和志遠攤牌。
我要跟他離婚,我要結束這段沒有尊嚴的婚姻。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直在想著該怎么跟志遠開口。直到那個晚上,我再也忍不住了。
"志遠,我們離婚吧。"
深夜時分,我終于說出了這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話。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響著。
房志遠正準備脫衣服睡覺,聽到這話整個人愣住了,手里的襯衫掉在了地上。"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我的聲音很平靜,但眼神里有種前所未有的堅決,"15年了,我每個月拿著200塊錢的生活費,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可是我現在真的撐不下去了。"
志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都在顫抖:"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提離婚!"
這反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志遠會松一口氣,甚至可能早就想擺脫我這個農村老婆。但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
"你為什么不能離婚?"我覺得更加奇怪了。
志遠坐在床沿上,雙手抱著頭,整個人都在發抖。"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那你告訴我,我哪里不懂?"我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是不是嫌我給你丟臉了?還是說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不是的!"志遠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曉蓮,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別的女人。我只是...只是..."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就在這個時候,志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聲在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志遠慌忙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就要往外走。
"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我攔住了他。
"有急事,很重要的事情。"志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動作慌亂得不像平時的他。
慌亂中,他放在床頭柜上的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東西散了一地。錢包、鑰匙、紙巾、還有幾張銀行卡。
我蹲下來幫他收拾,當我拿起其中一張銀行卡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銀行卡上的名字,不是房志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