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三個月時間,咱得搶在前面把該辦的手續都辦了。"
我躺在醫院病床上,透過門縫聽到大兒子壓低的聲音,手里緊握著那張冰冷的癌癥診斷書。
"爸的退休金卡還在他手里,得想辦法要過來。"小女兒的話如刀子般扎進我心里。
"養老院最便宜的一個月3000,咱們三家平攤。"二兒子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討論處理一件貨物。
當他們推門進來,一個個噓寒問暖,滿臉關切時,我配合著他們的表演,心卻已經涼透了。67年的養育之恩,在他們眼中竟然只值4500塊錢的"投資"!
我決定將錯就錯,利用這三個月的"死期",好好看看我到底養了些什么樣的孩子。
01
那天我去醫院做例行體檢,誰知道一個簡單的肝功能檢查,竟然查出了癌癥。
醫生拿著化驗單,表情嚴肅地告訴我:"王老先生,檢查結果不太樂觀,您這是肝癌晚期,按照目前的情況,可能只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了。"
我當時就傻了,67歲的人了,還以為自己身體挺硬朗的,怎么突然就成了絕癥?
手里拿著那張冰冷的診斷書,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給三個孩子打電話,畢竟這么大的事,總得讓家人知道。
大兒子是老大,在機關工作,接到電話后說馬上趕過來。小女兒在銀行上班,聽說我出事了,哭著說要請假。二兒子開出租車,說放下乘客就過來。我心里還挺欣慰的,覺得孩子們還是關心老爸的。
可是等他們都到了醫院,我在病房里躺著等他們進來的時候,卻聽到了走廊里傳來的對話。本來想叫他們進來的,但聽到大兒子的聲音,我就停下了。
"三個月時間,咱得搶在前面把該辦的手續都辦了。"大兒子的聲音很低,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小女兒接著說:"爸的退休金卡還在他手里,得想辦法要過來,這樣咱們也能控制一下開銷。"
二兒子更直接:"養老院那邊我已經打聽好價格了,最便宜的一個月3000,咱們三家平攤,一家1000塊。"
我握著床單的手都在發抖。這就是我含辛茹苦養大的三個孩子?他們不是在商量怎么照顧我,而是在計算怎么"處理"我!
"反正也就三個月,咱們都忍忍就過去了。"小女兒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原來在他們心里,我已經不是需要照顧的父親,而是等待處理的負擔。
我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心里卻在想,既然你們把我當成三個月的負擔,那我就配合你們演一場戲,看看你們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等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故意露出虛弱的表情。
"爸,您受苦了,我們都來了,會照顧您的。"大兒子握著我的手,表情關切。
小女兒在一旁擦眼淚:"爸,您別怕,我們會想辦法治療的。"
二兒子也在旁邊安慰:"爸,您就別操心家里的事了,安心養病。"
看著他們一個個演得這么像,我心里冷笑。剛才在走廊里的真話,和現在病房里的假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決定將錯就錯,利用這三個月的"死期",好好看看這些年我到底養了些什么樣的孩子。
"孩子們,爸知道你們孝順,但是這病..."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到他們眼中閃過的算計光芒。
"爸,您別說這些,我們會照顧您到最后的。"大兒子說得義正詞嚴,可我注意到他在偷偷打量我床頭柜上的醫保卡和銀行卡。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一場大病,不僅僅是對身體的考驗,更是對人心的檢驗。而我,即將開始一場最殘酷的人性測試。
02
從醫院回到家,三個孩子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孝心大比拼"。這種待遇,我活了67年還是頭一次享受到。
大兒子買了一堆營養品,什么燕窩、蟲草、人參,擺了滿滿一桌子。小女兒則天天下班后過來陪我,又是按摩又是聊天。二兒子最實在,直接說要辭掉出租車的活,專門在家照顧我。
表面上看,我這個當爸的真是太幸福了。可是我心里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們不是關心我的身體,而是關心我的遺產。
第三天晚上,我故意早早地回房間休息,然后悄悄地聽著客廳里的動靜。果然,以為我睡著了的三個孩子,開始了真正的談話。
"咱們得先把老爸的財產情況摸清楚。"大兒子的聲音傳過來。
"老房子肯定值不少錢,還有爸這些年的退休金,應該也存了不少。"小女兒算得很仔細。
二兒子更直接:"還有爸收藏的那些古董字畫,雖然我看不懂,但應該也值點錢。"
接下來就是分配方案的討論了。
大兒子理直氣壯地說:"我是長子,而且照顧爸媽最多,老房子應該給我。"
小女兒不干了:"憑什么?我可是爸的貼心小棉襖,從小就最疼我,存款應該我來繼承。"
二兒子也不甘示弱:"你們都有房有車,我還在租房呢,應該優先考慮我的情況。"
聽到這里,我的心都涼了。他們討論我的遺產,就像在分一頭待宰的豬一樣,精確、冷血、毫無感情。
更可氣的是,他們的配偶也開始參與進來了。
大兒媳婦說:"爸這把年紀了,治療也是浪費錢,不如把錢省下來,我們好好孝敬他最后這段時間。"
小女兒的老公更絕:"咱們算過了,如果用最好的藥物治療,至少要花費50萬,但也不能保證效果。這錢花了,對誰都沒好處。"
二兒媳婦最現實:"與其花錢買罪受,不如讓爸爸舒舒服服地走,我們把錢用在更有意義的地方。"
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悲哀,就是發現自己在兒女眼中,竟然不如50萬塊錢值錢。
他們開始精確計算我的"維護成本":養老院一個月3000,營養品一個月500,醫療費用盡量控制在1000以內。按照三個月計算,總共13500元,三家平攤,每家4500元。
"這樣算下來,咱們每家出個4500塊,就算盡孝了。"大兒子總結道。
"而且爸走了以后,咱們還能繼承遺產,怎么算都不虧。"小女兒補充。
聽到這里,我已經徹底心寒了。原來我在他們心中就是一筆買賣,投入4500元,回報幾十萬。這種精明的計算,真是讓人佩服。
第二天,他們又開始了演戲。一個個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仿佛昨晚的對話從來沒有發生過。我也配合著他們的表演,畢竟這場戲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
我開始暗暗計劃,既然他們把我當成了三個月的投資項目,那我就讓他們看看,這筆投資到底值不值得。
03
一周后,三個孩子找到我,說是商量好了,要把我送到專業的養老院去。理由很充分:那里有專業護理,有醫生,比在家里照顧更科學。
"爸,我們打聽了,這家養老院是市里最好的,護理水平很高。"大兒子拿著宣傳冊給我看。
小女兒在一旁附和:"是啊爸,我們每天都要上班,不能24小時陪著您,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二兒子更直接:"爸,這里還有很多老年朋友,您不會孤單的。"
我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把我送走,眼不見心不煩,既省錢又省事。但我還是點頭同意了,因為我想看看,在養老院里,他們還能裝多久的孝子賢孫。
這家養老院確實是他們精心挑選的——最便宜的那種。房間小得可憐,設施陳舊,伙食也很一般。但對我來說,這里倒成了觀察人性的最佳地點。
隔壁床住著一個叫王大爺的老人,比我大五歲。他的兒子在深圳做生意,一年回來一次都不到。王大爺經常跟我說:"我這兒子啊,從小就不貼心,現在更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有一天晚上,王大爺突然發高燒,護工聯系他兒子,結果那邊說:"我在談生意,走不開,你們先處理吧。"王大爺當晚就走了,走的時候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看著王大爺冰冷的遺體被運走,我想到了自己的處境。至少我的三個孩子還會來看我,雖然是演戲,但總比王大爺強一些。
相比之下,隔壁病房的李奶奶就幸福多了。她的女兒每天都來陪護,有時候還帶著孫子一起來。李奶奶總是笑呵呵的,逢人就夸自己的女兒孝順。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我更加看清了自己孩子的真面目。
我的三個孩子確實會來看我,但頻率是一個月一次,每次停留時間不超過一小時。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在護工面前表演一番。
"爸,這是我們特意買的燕窩,您一定要按時吃。"大兒子拿著一盒廉價燕窩,聲音洪亮,生怕別人聽不見。
"爸,您在這里住得怎么樣?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們說。"小女兒握著我的手,眼中還擠出幾滴眼淚。
二兒子則忙著跟護工套近乎:"師傅辛苦了,我爸就拜托您多照顧了。這是一點心意。"說著遞過去一個50塊錢的紅包。
可是等護工一走開,他們立馬就變了臉。
"爸,您就在這安心等著吧,我們會經常來看您的。"大兒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已經在看手表了。
小女兒更直接:"爸,您別想太多,該來的總會來的,您就別給我們添麻煩了。"
二兒子則在清點我的個人物品:"爸,您把銀行卡給我保管吧,萬一丟了就麻煩了。"
看著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分掉我的一切,我突然明白,有些時候,親情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奢侈品。
更讓我憤怒的是,我后來通過銀行的朋友得知,他們竟然背著我去銀行想取我的存款,還去房管局咨詢房產過戶的手續。當得知我還活著,這些手續都辦不了的時候,他們甚至商量著要騙我簽授權書。
躺在養老院的病床上,看著窗外的夕陽,我做了一個決定:既然他們這么急著要我的遺產,那我就成全他們。不過,他們想要的結果,可能和他們預期的會有些不一樣。
我開始暗中聯系律師,準備一個驚天的反轉。
04
在養老院住了兩個月后,我的三個孩子徹底撕下了偽裝的面具。他們以為我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開始明目張膽地討論遺產分配。
那天下午,他們以為我在睡覺,就在我的病床旁邊商量起來。
大兒子拿著一張紙,上面詳細記錄著我的所有財產:"老房子市值大概200萬,存款我查過了有150萬,還有那些收藏品,保守估計也得50萬。"
小女兒聽了眼睛都亮了:"這么算下來,總共400萬,咱們三個人分,每人能分到130多萬。"
二兒子更著急:"關鍵是怎么分?我覺得應該按照貢獻來分,誰照顧爸爸多,誰就多分一些。"
這話一出,三個人就開始爭吵了。
大兒子理直氣壯:"我是老大,從小就幫著照顧你們兩個,老房子肯定應該給我。"
小女兒不干了:"什么叫從小照顧我們?爸媽供你上大學花了多少錢?我結婚的時候爸媽給了我多少錢?這些都得算進去!"
二兒子更絕:"你們兩個都有房有車,我到現在還在租房,應該優先考慮我的情況。而且我是兒子,應該承擔養老義務,所以房子給我最合適。"
看著他們為了我的遺產爭得面紅耳赤,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就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現在卻像餓狼一樣盯著我的財產。
更可氣的是,他們的配偶也開始插手了。
大兒媳婦說:"咱們家這些年為了照顧公公婆婆,花費了多少精力?房子給我們是理所應當的。"
小女兒的老公更直接:"我老婆是女兒,按理說不應該繼承家產,但是她從小就孝順,應該特殊考慮。"
二兒媳婦最惡毒:"反正老爺子也沒多少時間了,咱們提前做好準備,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聽到這里,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表情,心里反而冷靜了下來。
"你們在商量什么呢?"我裝作剛醒的樣子問道。
大兒子慌忙收起那張紙:"沒什么爸,我們在商量怎么更好地照顧您。"
小女兒也趕緊補充:"是啊爸,我們想給您換個更好的病房。"
二兒子則避開我的目光:"爸,您繼續休息吧,我們馬上就走。"
看著他們慌張的樣子,我心里已經有了計劃。既然他們這么急著要我的遺產,那我就讓他們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你們想要就能得到的。
就在這時,護工小張走了進來,說有我的電話。我接過電話,聽到醫院方面說要我重新做一次體檢,說之前的檢查可能有些誤差。
掛了電話后,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三個孩子。他們的反應讓我徹底心寒了。
"什么?重新檢查?"大兒子的臉色變了。
"不會是檢查錯了吧?"小女兒的語氣里帶著恐慌。
二兒子更直接:"爸,您不用去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他們害怕的不是我會死,而是我不會死。
這一刻,我對這三個孩子徹底失望了。他們不是擔心我的身體,而是擔心自己的算盤落空。在他們心里,我已經是一個必須按時"交貨"的商品。
"我明天就去重新檢查。"我平靜地說道。
三個孩子面面相覷,眼中都寫滿了不甘和恐慌。這種反應,比任何話語都更能說明他們的真實想法。
從那一刻起,我知道這場測試已經有了結果。而接下來的反轉,將會讓他們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