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些臟東西影響小區環境，我必須處理掉！"

我抄起木棍，對著地下室里那窩剛出生的小貓，母貓絕望的哀鳴聲在狹小的儲物間里回蕩。

"老王，你這人怎么這么狠心！它們也是生命啊！"張婆婆顫抖著聲音質問我，眼中滿含怒火。

"畜生就是畜生，別跟人比！"我惱羞成怒地反擊，"我這是為了大家好，維護小區的干凈整潔！"

那只貓媽媽用身體護住最后一只小貓，眼神直直地看著我，那眼中不是憤怒，而是一種令人心碎的哀求和不解，讓我在這個悶熱的夏夜感到莫名的心虛。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我用開水解決了這個"問題"后的當晚值班時，監控設備接連故障，樓道里開始傳來若有若無的貓叫聲...

01

我叫老王，今年五十二歲，在紅星小區當了八年保安。這個工作說起來簡單，就是維護小區的安全和環境，但真正做起來，什么雞毛蒜皮的事都得管。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巡視小區，走到三號樓下的垃圾桶旁邊，就看見一只黃色的土狗在翻垃圾。我當時就皺起了眉頭，這種流浪狗最討厭了，渾身臟兮兮的，到處拉屎拉尿，嚴重影響小區環境。

我抄起掃帚就沖過去："去去去！哪里來的野狗！滾遠點！"那條黃狗看見我，夾著尾巴就跑了。但我發現它的肚子特別大，八成是懷了崽子。這下更麻煩了，一只變一窩，那還得了？

剛想著這事，就聽見背后有人說話："老王，你這樣不對，那狗看著挺可憐的。"我回頭一看，是住在一樓的張婆婆，這老太太出了名的愛管閑事，還特別喜歡小動物。

"張婆婆，您可別跟我說這個。"我有點不耐煩，"我這是為了大家好，這些流浪狗帶著病菌，還隨地大小便，影響咱們小區環境。"

張婆婆不依不饒："它們也是生命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再說它還懷著崽子呢，怪可憐的。"

我當時就火了："可憐？可憐就能到處拉屎拉尿？我這院子門口，容不得這些臟東西！畜生就是畜生，別跟人比！"

張婆婆被我這話氣得臉都紅了，指著我說："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什么叫畜生？它們也有生存的權利！"

正吵著呢，物業經理從辦公室出來了。他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那條跑遠的黃狗，皺著眉頭說："老王，這事你看著辦，干凈利落點。下個月上面要來檢查衛生，可別在這種事上出問題。"

物業經理這話說得很含糊，但我聽懂了。他是想讓我處理掉這個"隱患"，而且要做得"干凈利落"。我心里暗暗高興，這是展現我工作能力的好機會。

這件事讓我覺得，是時候在小區里立個威了，讓那些愛管閑事的人知道，誰才是這里真正的管理者。

接下來幾天，我開始密切關注那條黃狗的行蹤。它白天一般躲在小區的角落里，晚上才出來找吃的。我試過幾次趕它，但它總是跑得很快，而且張婆婆她們幾個愛心泛濫的老太太經常在附近"巡邏"，讓我很難下手。

終于，在一個周四的下午，我發現了它的秘密。我跟蹤它到了地下室的廢棄儲物間，竟然看見它在那里生了五只小崽子！

我當時心里就樂了，這下看你們往哪里跑！一只變六只，這要是讓它們在小區里安家落戶，那還得了？我必須得采取行動了。

02

發現貓窩的位置后，我知道光憑我一個人不行，得找個幫手。小區里和我搭班的小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平時對我挺尊敬的，應該能拉攏過來。

第二天早上，我把小李叫到一邊，故意壓低聲音說："小李，我跟你說個事，但你得保密。"

小李一聽有秘密，立馬來了精神："王哥，什么事啊？"

我把發現貓窩的事告訴了他，然后說："現在一只變六只了，要是再不處理，過不了多久整個小區都是流浪貓了。到時候上面怪下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小李聽完，臉色有些為難："王哥，可是...可是那些小貓剛出生，還那么小..."

我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不妙，趕緊換個說法："小李，你想想，咱們拿這份工資，就得對小區負責。這些流浪貓不光影響環境，萬一傳播什么疾病，傷害到小區里的老人孩子，咱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小李還是猶豫："那...那能不能想別的辦法？比如聯系動物收容所什么的？"

我心里暗罵他婦人之仁，表面上還得耐心勸說："你以為我沒想過？動物收容所哪有那么容易聯系？而且就算聯系上了，人家也不一定來。等他們的程序走完，黃花菜都涼了。"

見小李還在猶豫，我決定用點手段："小李，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咱們搭班這么久了，我什么時候害過你？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咱們兩個的工作都保不住，到時候你老婆孩子怎么辦？"

這話一出，小李的表情明顯松動了。他剛結婚不久，媳婦還懷著孕，最怕的就是失業。

我趁熱打鐵："我也不讓你直接動手，你只要在我行動的時候，想辦法把其他人支開就行。這樣既解決了問題，又不會有人發現。"

小李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點了點頭："好吧，王哥，但你得保證，這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就這樣，我成功地把一個本來善良的年輕人拉成了我的幫兇，現在想想，我當時真是個混蛋。

可是計劃剛定下來，就遇到了新的麻煩。張婆婆她們幾個老太太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貓媽媽生崽子的事，開始輪流在地下室附近"站崗"。她們說是擔心有人傷害小貓，其實就是在防著我。

更氣人的是，她們還聯合起來向物業投訴我，說我態度惡劣，對小動物缺乏愛心。物業經理把我叫到辦公室，裝模作樣地訓了我幾句，但我知道他心里其實是支持我的。

張婆婆甚至跑到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說："老王，我警告你，要是讓我發現你傷害那些小貓，我就報警！"

我當時真想甩她一巴掌，但還是忍住了。我冷笑著說："張婆婆，您可別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傷害小貓了？"

"你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清楚！"張婆婆毫不示弱，"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幾個輪流看著，你別想得逞！"

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我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這些老太太真是多管閑事，幾只破貓而已，值得這樣大動干戈嗎？既然她們要玩，那我就陪她們玩到底！

03

張婆婆她們的"護貓行動"確實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白天她們輪流守在地下室附近，我根本沒機會下手。幾次想要接近，都被她們發現了。

有一次我裝作巡查設備，走到地下室門口，張婆婆立馬跟了過來："老王，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只能硬著頭皮說："檢查消防設備，這是我的工作職責。"

"那你檢查吧，我在這里看著。"張婆婆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監視我。

我氣得想罵人，但只能灰溜溜地走了。這些老太太真是陰魂不散！

更讓我惱火的是，回家后女兒還跟我說起這事。她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小區里的貓媽媽生小貓的事，竟然還挺興奮的。

"爸，我聽鄰居說咱們小區來了一窩小貓，可愛死了！"女兒一邊逗著我的小外孫，一邊說，"我想帶寶寶去看看，教他要愛護小動物。"

我當時心里就一緊，女兒要是知道我打算對那些貓下手，肯定會反對的。我只能含糊地說："小貓有什么好看的，臟兮兮的，還容易傳染疾病。"

女兒不高興了："爸，你怎么能這樣說？要教孩子有愛心，做個善良的人。"

看著女兒和外孫，我心里有點不自在，但很快就用"這是為了大家好"說服了自己。這些貓確實影響小區環境，我這樣做沒錯。

幾天過去了，白天根本沒機會下手。我決定改變策略，晚上行動。那些老太太總不能24小時守著吧？

我開始仔細觀察她們的作息規律，發現她們一般晚上九點以后就不出來了。而且地下室那邊比較偏僻，晚上沒什么人經過。

計劃定下來后，我開始準備"工具"。想來想去，還是熱水最合適，既快速又干凈，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燒了一大壺開水，趁家人都睡了，悄悄地端著水壺出了門。小李按照計劃，在小區門口"巡邏"，隨時準備接應我。

走到地下室門口，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遠處偶爾傳來汽車的聲音。我輕手輕腳地推開儲物間的門，借著手電筒的光，看見了那一窩貓。

貓媽媽警覺地抬起頭，看見我的時候明顯嚇了一跳。它立馬護住身邊的五只小貓，發出低沉的威脅聲。五只小貓崽子還很小，眼睛都沒完全睜開，緊緊地擠在媽媽身邊。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我心里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但想到物業經理的話，想到張婆婆她們對我的挑釁，想到這些貓會給小區帶來的"麻煩"，我還是硬下了心。

我端著滾燙的開水，看著那只貓媽媽絕望而哀求的眼神，卻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大家好，現在想來，我當時真的是個惡魔。

貓媽媽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開始發出凄厲的叫聲，試圖把小貓叼到更安全的地方。但儲物間就這么大點地方，它們根本無處可逃。

我舉起水壺，心里默念著："對不起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04

我端著開水走向那一窩貓的時候，貓媽媽的叫聲變得更加凄厲。它拼命地想保護自己的孩子，但在我面前，它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無助。

"別叫了，叫也沒用。"我冷冷地說道，然后毫不猶豫地把開水潑了過去。

瞬間，儲物間里響起了讓人心碎的慘叫聲。貓媽媽在滾燙的水中痛苦地翻滾，但它沒有逃跑，而是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最后一只小貓。那一刻，他的眼神直直地看著我，那眼中不是憤怒，而是一種令人心碎的哀求和不解。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惡狠狠地說，"我這是為了大家好！"

但那眼神讓我心里發虛，我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等一切聲音都停止后，我才回過頭去檢查"成果"。六只貓都沒了動靜，我的"任務"完成了。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現場，確保沒有留下什么證據，然后把它們的尸體裝進垃圾袋里，準備第二天一早就扔掉。做完這一切，我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回到崗亭，小李正在那里等我。看見我回來，他趕緊問："王哥，都...都處理完了？"

我點點頭："嗯，以后小區就清靜了。"

小李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他沒再說什么。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這是必要的犧牲。為了大家的生活環境，這點犧牲算得了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張婆婆她們幾個老太太到處找那些貓，但當然是找不到的。我裝模作樣地幫她們"分析"："可能是貓媽媽覺得這里不安全，把小貓轉移了吧。"

"不可能！"張婆婆堅持說，"那些小貓還那么小，根本走不了多遠。肯定是有人干了什么！"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盯著我，但我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張婆婆，您這話說的，誰會對幾只小貓下手啊？現在動物保護的呼聲這么高，誰敢做這種缺德事？"

張婆婆還想說什么，但沒有證據，她也只能干著急。

我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小區恢復了我心目中的"干凈整潔"，物業經理也對我刮目相看。我甚至開始計劃，如果再有類似的"問題"，我知道該怎么"解決"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報應來得這么快，就在當天晚上值班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那天輪到我值夜班，照理說這是最輕松的時候，小區里靜悄悄的，我只要每隔一小時巡視一遍就行了。可是從晚上十點開始，監控設備就開始出毛病。

先是三號樓的監控畫面出現雪花，然后是地下室的監控完全黑屏。我以為是設備老化，正準備去檢查，突然聽見樓道里傳來若有若無的貓叫聲。

我愣了一下，仔細聽了聽，確實是貓叫聲，而且聽起來很凄慘，就像...就像那天晚上的聲音。

"不可能啊，我明明都處理掉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后拿起手電筒，決定去查看一下。

走到三號樓下，貓叫聲好像更近了，但我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沒有。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樓道里的聲控燈突然全部熄滅了，整個樓道陷入了漆黑。

我趕緊打開手電筒，光束在樓道里晃動著。就在這時，我看見樓梯轉角處有個黃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那個影子的顏色...和那只貓媽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