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明子，爸爸餓了，快把飯送來..."

門內傳來的聲音讓外賣小哥李朝明渾身一震，那是他死去三年的父親的聲音！

為了救患白血病的妹妹，他急需50萬手術費。這個神秘客戶每天給200元配送費，是普通外賣的40倍，簡直就是救命稻草。

但代價是，他每天都要和這個"父親的聲音"對話，同事們開始懷疑他精神有問題，連妹妹都不相信這錢來路正當。

門內明明有人在活動，有腳步聲、電視聲，但從不見人，只有那個越來越像父親的機械聲音在回應他。

30天后，當他終于推開那扇門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立刻報警：三具腐爛的尸體靜靜躺在客廳里！可更可怕的是，警察調查后發(fā)現，他竟然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01

那天下午，李朝明正在醫(yī)院走廊里來回踱步，手里緊緊攥著一張化驗單。醫(yī)生剛剛告訴他，妹妹的白血病惡化了，必須在一個月內做骨髓移植手術，費用需要50萬。

50萬！這個數字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心上。他一個月送外賣才賺8000塊，就算不吃不喝，也要五年多才能攢夠這筆錢。可妹妹等不了那么久，醫(yī)生說最多還能撐一個月。

妹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像張白紙，但還在安慰他："哥，你別太著急，咱們慢慢想辦法。"

這個小姑娘從小就懂事，父母早逝后，兄妹倆相依為命。她考上了重點大學，正準備大展宏圖，卻突然查出了這個要命的病。

"妹妹，哥哥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一定要救你！"

李朝明當晚就開始瘋狂接單，從早上六點一直送到夜里十二點，一天接了四十多單，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可這樣拼命一天也就多賺三四百塊，距離50萬還是天文數字。

第二天，他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外賣站點。站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平時對大家都挺照顧。站長看他這副模樣，關心地問："小伙子，你這是怎么了？"

李朝明簡單說了妹妹的情況。站長聽完，眉頭緊鎖，在辦公室里走了幾圈。過了一會兒，站長神秘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訂單。

"小伙子，我這里有個特殊客戶，每天固定時間點餐，配送費200元一單。不過這個客戶比較特別，你愿意專門負責嗎？"

200元一單！李朝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常的外賣一單也就五六塊錢配送費，這一單頂得上三四十單了。

"站長，這...這是真的嗎？"他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

站長笑了笑："當然是真的。這個客戶很有錢，就是脾氣有點古怪，你按時送到就行，別多問什么。"

李朝明接過訂單一看，地址是市區(qū)一棟高檔別墅，每天下午四點準時配送，菜品都是固定的三樣：一份紅燒肉、一份青菜、一份米飯。

"站長，謝謝您！您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李朝明差點跪下給站長磕頭。

站長擺擺手："別這樣，我也是看你這孩子孝順，想幫幫你。不過你記住，這個客戶不喜歡見人，你把餐放在門口敲門就行，他會自己出來拿。"

當天下午四點，李朝明騎著電動車來到那棟別墅門前。這是個高檔小區(qū)，環(huán)境很好，那棟別墅看起來價值不菲。他按照站長的話，把餐盒放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外賣到了！"他喊道。

過了幾秒鐘，門內傳來一個聲音："知道了，放在門口就行。"

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像是通過什么設備傳出來的，有點機械感。不過李朝明也沒多想，客戶有錢人嘛，可能家里裝了什么高科技設備。

很快，他的手機就收到了轉賬提醒：200元到賬！

李朝明興奮得差點跳起來。200塊啊，這是他平時一天的收入！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單子，一個月就是6000塊，雖然距離50萬還很遠，但總算有了希望。

晚上回到醫(yī)院，他興奮地告訴妹妹這個好消息。

妹妹雖然高興，但還是擔心地問："哥，這個客戶給這么多錢，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能有什么問題？人家有錢，愿意多給配送費，咱們應該感謝人家。"李朝明滿不在乎地說，"妹妹，你就安心養(yǎng)病，哥哥很快就能給你交手術費了！"

第二天，他又準時來到那棟別墅，同樣的菜品，同樣的流程，同樣的200元。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已經賺到了1400塊。

這個神秘的客戶就像天上掉下來的救星，讓他在絕望中看到了希望。他每天都盼著下午四點的到來，盼著那個能救妹妹命的200元。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每次離開別墅時，總覺得背后有人在看著他。而且那個機械般的聲音，似乎在悄悄地發(fā)生著變化...

02

連續(xù)送了一個星期外賣后，李朝明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個聲音變了。

最開始，門內的聲音確實像機器人一樣，冷冰冰的，沒有感情。但漸漸地，這個聲音開始有了溫度，有了感情，甚至...有了熟悉的味道。

第十天，當他敲門說"外賣到了"時，門內傳來的回應讓他渾身一震："知道了，小明子，爸爸這就來拿。"

小明子！這是他父親生前對他的昵稱！

李朝明愣在門口，心跳加速。他父親三年前因為車禍去世了，怎么可能...

"可能是我聽錯了。"他自我安慰道。畢竟最近為了妹妹的事情，精神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也不奇怪。

但第二天，同樣的情況又發(fā)生了。

"小明子，你今天怎么來得有點晚？"門內的聲音帶著關切，"路上小心點，別騎車太快。"

這次李朝明確定了，這就是他父親的聲音！那種語調，那種關懷的語氣，一模一樣！

他顫抖著手敲門："爸...爸爸，是您嗎？"

門內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熟悉的笑聲："傻孩子，爸爸當然在這里。快把飯給爸爸送進來，爸爸餓了。"

"爸爸，我好想您...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李朝明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三年了，他多么想再聽到父親的聲音，多么想再和父親說說話。現在這個愿望竟然實現了？

可是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死人怎么可能會說話？

他試著推門，門鎖著。透過窗戶往里看，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見。但他確實能聽到里面有動靜，腳步聲、翻東西的聲音、甚至還有電視的聲音。

"爸爸，您能開門讓我看看您嗎？"他哀求道。

"不行啊，小明子，爸爸現在這個樣子，不方便見人。你把飯放在門口就好，爸爸會自己拿的。"門內的聲音帶著慈愛，"你要好好照顧妹妹，她身體不好，需要你。"

妹妹的病情父親怎么會知道？李朝明更加困惑了。

從那天開始，每次送外賣都變成了一場與"父親"的對話。父親會問他最近過得怎么樣，會囑咐他注意身體，會關心妹妹的病情。

但同時，其他的麻煩也開始出現。

外賣站點的同事們發(fā)現了他的異常。他每天下午都神神秘秘地消失一個小時，而且回來后總是心事重重，眼睛紅紅的。

"這小子肯定有問題。"一個同事嘀咕道，"一單200塊的配送費？誰信啊？肯定是和那個客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就是，我干了三年外賣，從來沒見過這么高的配送費。"另一個同事附和道。

流言蜚語開始傳播。有人說他走私，有人說他販毒，還有人說他給富婆當情人。李朝明想解釋，但又能說什么呢？說他每天和死去的父親說話？誰會相信？

更嚴重的是，妹妹也開始懷疑了。

那天晚上，妹妹看著他紅腫的眼睛，擔心地問："哥，你最近怎么了？看起來總是很難過的樣子。那個客戶真的只是點外賣嗎？"

"當然是點外賣，還能是什么？"李朝明心虛地說。

"可是哥，你的眼神變了。"妹妹緊緊盯著他，"以前你的眼神很清澈，現在總是閃躲，好像有什么心事。你告訴我，這些錢是怎么來的？"

李朝明沉默了。他總不能告訴妹妹，他每天在和死去的父親對話吧？妹妹會以為他瘋了。

"哥，如果這錢來路不正，我寧可不要。"妹妹流著眼淚說，"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去做犯法的事。"

那一夜，李朝明失眠了。一邊是救妹妹的錢，一邊是所有人的質疑。而那個神秘的聲音，到底是父親的亡靈，還是有人在戲弄他？

第二天下午，他照常來到別墅門前。這次，他決定問個明白。

"爸爸，您真的是我爸爸嗎？"他對著門問道。

門內傳來嘆息聲："小明子，你懷疑了？"

"爸爸，如果您真的是我爸爸，請您告訴我一件只有我們父子倆知道的事情。"

門內安靜了很久，然后傳來父親熟悉的聲音："你八歲那年，偷偷拿了媽媽的錢去買玩具，被發(fā)現后，是爸爸替你求情，沒讓媽媽打你。你還記得嗎？"

李朝明瞬間淚如雨下。這件事確實只有他和父親知道，連妹妹都不知道。

可是，死去的人真的會回來嗎？

03

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糟糕。

李朝明已經連續(xù)送了二十天的外賣，賺到了4000塊錢。按照這個速度，一個月能賺6000，雖然距離50萬還很遠，但至少能先交一部分押金，讓妹妹先住院治療。

但代價是，他幾乎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

外賣站點里，同事們不再和他說話。每次他來取餐，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竊竊私語。

"你們看，他又來了。"

"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問題。"

"我聽說那個地址根本就沒人住，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站長雖然表面上還是對他很好，但李朝明發(fā)現，站長的眼神也變了。有時候站長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觀察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更讓他難受的是，妹妹開始拒絕他的錢。

"哥，你告訴我實話，這些錢到底怎么來的？"妹妹躺在病床上，虛弱但堅決地看著他，"你最近的狀態(tài)很不對，總是心神不寧，眼睛紅腫，話也越來越少。"

李朝明想說實話，但他怎么說？說他每天和死去的父親對話？妹妹會以為他精神出了問題。

"妹妹，你就別管了，安心養(yǎng)病就行。"

"不行！"妹妹激動地坐起來，"如果這錢來路不正，我寧可死也不要！我不能讓你為了救我去做違法的事情！"

"哥哥寧可看著你死，也不愿意告訴我真相嗎？"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痛了李朝明的心。他想說出真相，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果妹妹知道他每天在和"死去的父親"對話，她一定會更擔心，說不定還會以為他精神失常了。

妹妹見他還是不說，眼淚刷地流了下來："那我不治了。我不要這些不明不白的錢。"

醫(yī)生也找到了李朝明，關切地說："小伙子，你妹妹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這對治療很不利。你們家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李朝明有苦說不出。他為了救妹妹拼命賺錢，結果妹妹反而懷疑他，不愿意接受治療。這是什么道理？

在外賣站點，情況更加惡化。

一個老外賣員直接找到了他："小子，大家都在傳你有問題。要么你解釋清楚那個200塊的單子是怎么回事，要么你就別來這里干了。"

"我已經解釋過了，就是一個普通客戶，只是給的配送費多一些。"李朝明無力地說。

"普通客戶？"那個老外賣員冷笑道，"我們都去那個地址看過了，那棟別墅根本就沒人住！整個小區(qū)的保安都說，那里空了好幾個月了！"

什么？沒人住？李朝明愣住了。可是他明明每天都能聽到里面有聲音，有人和他說話啊！

"不可能，里面肯定有人，我每天都..."

"都什么？都和鬼說話？"另一個同事嘲笑道，"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

李朝明徹底說不出話來。他不能告訴他們，里面那個聲音像他死去的父親，這只會讓大家更加認為他精神失常。

從那天開始，外賣站點里再也沒人愿意和他搭話。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樣。有人說他撞鬼了，有人說他精神分裂了，還有人說他在那里搞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最過分的是，有同事偷偷跟蹤了他。

那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樣來到別墅門前。剛放下餐盒，就聽到身后有聲音："你看，他又來了。"

李朝明回頭一看，三個同事正躲在遠處的樹后面偷看。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為了救妹妹，他已經被所有人當成了怪物。

更可怕的是，那天"父親"的聲音也變了。

"小明子，有人在跟蹤你。"門內的聲音帶著擔憂，"他們不懷好意，你要小心。"

"爸爸，大家都說這里沒人住，您真的在里面嗎？"李朝明忍不住問道。

門內沉默了很久，然后傳來苦澀的笑聲："小明子，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能知道。但爸爸保證，不會害你的。"

"可是爸爸，妹妹不相信我，同事們都說我有問題，我快撐不下去了。"

"再堅持一下，小明子。很快就結束了。"

結束？什么結束？李朝明想追問，但門內再也沒有聲音了。

那天晚上，他獨自坐在醫(yī)院走廊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妹妹不信任他，同事們排擠他，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那個聲音到底是不是父親？

但不管怎樣，他都要堅持下去。為了妹妹，他愿意承受所有的誤解和孤獨。

04

第二十五天，李朝明已經賺到了5000塊錢。雖然離50萬還很遠，但他決定先給妹妹交一部分押金，讓她能住進更好的病房。

妹妹看到錢，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哥，我最后問你一次，這錢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李朝明握住妹妹的手，"妹妹，你就安心治病，哥哥會想辦法的。"

妹妹點點頭，但眼中仍有擔憂："那好吧，但是哥，如果有什么危險，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們是一家人，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擔。"

看著妹妹被推進更好的病房，李朝明心里涌起一絲安慰。再堅持五天，他就能湊夠一萬塊，可以給妹妹開始初步治療了。

但那天下午，一切都變了。

當他來到別墅門前時，發(fā)現門竟然虛掩著。以前每次都是鎖得嚴嚴實實的，今天怎么開著？

他猶豫了一下，輕輕推開門："您好，外賣到了..."

話音剛落，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李朝明捂住鼻子，但還是被這股味道熏得直干嘔。

他強忍著惡心往里看，然后整個人都僵住了。

客廳里，三具尸體靜靜地躺在地上。從腐爛程度來看，已經死了很久了。其中一個是中年男子，一個是老年女性，還有一個...

李朝明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那是一個年輕女孩，雖然面容已經腐爛，但從體型和衣著來看，很像他的前女友小雅。

小雅！那個三個月前突然失蹤的姑娘！

但更可怕的是，房間里的智能設備還在正常運行。電視開著，空調在工作，甚至還有音箱在播放音樂。就好像這里有活人在生活一樣。

李朝明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這三十天來，他每天都在和死人"對話"？那個"父親"的聲音，其實是從哪里來的？

他顫抖著拿出手機報警："喂，110嗎？我發(fā)現了三具尸體..."

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經過初步檢查，三具尸體已經死亡兩到三個月了。也就是說，李朝明送外賣的這三十天里，他一直在給死人送餐。

"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發(fā)現這里的尸體？"警察問道。

李朝明老實回答了所有問題。但他越說，警察的臉色越難看。

"你說你給這個地址送了三十天外賣？"

"對，每天下午四點準時送。"

"每次都有人和你說話？"

"對，開始是機器聲音，后來變成了我父親的聲音..."

李朝明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聽起來有多么荒謬。給死人送了三十天外賣？還每天對話？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位先生，我們需要調查一下你的背景。"警察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根據我們初步了解，這三十天來，只有你一個人頻繁接觸這個地址。"

什么意思？李朝明的心一沉。

很快，更多的證據浮出水面。外賣平臺的訂單記錄顯示，確實有人用這個地址連續(xù)三十天點餐，而且每次的配送員都是他。銀行轉賬記錄也證實，每天都有200元轉到他的賬戶上。

但關鍵是，這些訂單是怎么下的？錢是從哪里來的？三具尸體都已經死了兩三個月了，不可能是他們下的訂單。

"這位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警察的態(tài)度變得冷漠，"目前的證據顯示，你是唯一與這個案發(fā)現場有接觸的人。"

"警察同志，我真的只是送外賣的！我怎么可能殺人？"

李朝明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本來是舉報者，怎么突然變成了嫌疑人？

但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在警方看來，一個外賣員連續(xù)三十天給同一個地址送餐，而那里有三具尸體，這太可疑了。

更要命的是，當警方調查他的社會關系時，發(fā)現了更多"證據"。

外賣站點的同事們都說他最近行為異常，神神秘秘，而且突然有了大筆收入。妹妹也不得不承認，哥哥最近確實狀態(tài)不對，總是心神不寧。

"我們懷疑你與這起兇殺案有關。"警察宣布道，"現在依法對你進行拘留。"

李朝明徹底絕望了。他拼了命想救妹妹，結果自己反而成了殺人犯。這5000塊錢不但救不了妹妹，現在連他自己都完了。

在拘留所里，他想起妹妹說過的話："如果這錢來路不正，我寧可不要。"

現在看來，這錢確實"來路不正"。但他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那個每天和他說話的"父親"，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害他？

外面，妹妹得知消息后病情急劇惡化。她哭著對醫(yī)生說："我哥哥不可能殺人，他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

但誰會相信一個殺人嫌疑犯的妹妹說的話呢？

05

在拘留所的第三天，李朝明幾乎絕望了。

他想不通，為什么好好的一個舉報案件，他反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更讓他痛苦的是，外面?zhèn)鱽硐⒄f妹妹病情惡化，已經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都是我害了她..."李朝明蜷縮在角落里，悔恨得想撞墻，"如果我不貪那200塊錢，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就在他以為這輩子完了的時候，案件出現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