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林雅心,從沒想過繼父的一紙遺囑會讓我的人生發生如此巨大的轉折。
那個雨夜,繼父陳志遠躺在病床上,用顫抖的手簽下了最后的遺囑。市區8套價值千萬的學區房,全部留給他的親兒子陳俊豪。而我,這個跟了他十五年的繼女,只得到了柳溪村那套年久失修的土房子。
當律師宣讀遺囑時,陳俊豪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讓我心如刀割。十五年的父女情,竟然比不過血緣關系。
葬禮結束后,陳俊豪忙著處理那些學區房,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帶著滿腔的委屈和不甘,決定去柳溪村看看那套"一文不值"的破房子。
誰知道,當我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時,等待我的卻是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秘密...
01
青山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房里,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繼父陳志遠臉色蠟黃,躺在病床上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
"雅心,你來了。"繼父看到我推門而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快步走到床邊,握住他瘦骨嶙峋的手:"爸,您感覺怎么樣?醫生說您的病情..."
"別說了,我自己心里清楚。"繼父擺擺手,目光轉向坐在沙發上的陳俊豪,"俊豪,你過來。"
陳俊豪放下手機,慢悠悠地走過來:"爸,有什么事您就說吧。"
繼父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手顫抖得厲害:"張律師,麻煩您過來一下。"
房間角落里一直坐著的張律師立刻起身,走到床邊:"陳先生,您要立遺囑?"
"是的,趁我還清醒,把后事安排好。"繼父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在市區有8套學區房,分別位于某某小學、某某中學附近,市值大概一千二百萬。這些房子,全部留給我兒子陳俊豪。"
聽到這話,陳俊豪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但很快又裝出悲傷的樣子:"爸,您別說這些,您會好起來的。"
繼父搖搖頭,轉向我:"雅心,柳溪村那套老房子,我留給你。雖然房子老了點,但那是我和你媽結婚時住過的地方,有紀念意義。"
我愣住了。柳溪村?那個距離市區兩小時車程的偏僻村莊?那套破舊的土房子能值幾個錢?
"爸,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俊豪得到8套學區房,我就得到一套鄉下的破房子?"
陳俊豪在一旁假惺惺地說:"雅心,你別這樣說話。爸辛苦一輩子,他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你畢竟不是..."
"夠了!"繼父虛弱地喝止了陳俊豪,"雅心,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但那套房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我咬著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十五年前媽媽車禍去世后,是繼父把我從孤兒院接出來,供我讀書,把我當親女兒養大。我本以為在他心里,我和陳俊豪是一樣的。
張律師清了清嗓子:"那我開始記錄了。立遺囑人陳志遠,現將名下財產做如下分配..."
半小時后,遺囑立好了。陳俊豪當著我的面在遺囑上簽字確認,那副得意的樣子讓我心如刀割。
"雅心,你也在這里簽個字,表示知情。"張律師把筆遞給我。
我接過筆,手有些顫抖。一千二百萬和一套破房子,這就是血緣關系和非血緣關系的差別嗎?
"雅心,別多想。"繼父看出了我的心思,"那套房子雖然老,但意義不一樣。等你去了就明白了。"
我勉強笑了笑,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02
三天后的凌晨,繼父走了。
他走得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我守在床邊一夜,眼淚早已哭干。
"雅心姐,我爸走了。"陳俊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但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興奮,"我們要盡快安排葬禮。"
"嗯,我知道。"我點點頭,"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葬禮那天下著小雨,來了不少繼父的朋友和同事。作為建筑包工頭,繼父在這一帶還是很有名氣的。
"志遠兄弟人不錯,做事講義氣。"
"是啊,這么年輕就走了,可惜了。"
"他那兩個孩子以后怎么辦啊?"
我穿著黑色的喪服,機械地接受著大家的慰問。心里卻在想,我現在還算他的孩子嗎?
葬禮結束后,陳俊豪迫不及待地找到我:"雅心姐,那些房產證我都找到了,明天我就去辦過戶手續。你的那套房子的產權證在這里。"
他遞給我一本紅色的房產證,封面已經有些發黃了。
我翻開看了看,確實是柳溪村的那套房子,建筑面積120平方米,還帶個200平方米的院子。
"房子雖然老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家。"陳俊豪虛情假意地安慰我,"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幫你賣掉,估計能賣個三五萬塊錢。"
三五萬?我苦笑了一下。他那8套學區房,隨便一套都價值一百多萬,而我的這套房子,在他眼里只值三五萬。
"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我把房產證收好,"說不定我會喜歡那里的環境。"
03
一周后,我開車前往柳溪村。這是我第一次去那里,路況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但確實很偏僻。
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我終于到達了柳溪村。這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山村,依山傍水,環境倒是不錯。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套房子,位于村子的中心位置,門前有一棵大桂花樹。
房子確實很老,青磚白墻,典型的八九十年代建筑風格。但令我意外的是,房子的整體結構看起來很堅固,不像陳俊豪說的那么破敗。
"你就是志遠的女兒吧?"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從隔壁院子走出來,"我是王嬸,住在你家隔壁。"
"王嬸好,我是林雅心。"我禮貌地打招呼,"您認識我繼父?"
"當然認識!志遠是個好人啊,這些年經常來村里。"王嬸熱情地說,"你爸走了我們都很難過。快進去看看吧,房子他一直讓人保養著呢。"
我掏出鑰匙打開大門,走進院子。院子比我想象中要大,收拾得也很干凈,墻角還堆著一些建筑材料。
"這些材料是什么時候運來的?"我指著墻角問王嬸。
"去年開始吧,你爸經常讓人往這里運東西。說是要把這破房子收拾收拾。"王嬸說道,"不過花這么多錢修這種老房子,我們都覺得挺奇怪的。"
奇怪?為什么奇怪?
我推開房門,里面的布置讓我有些意外。雖然家具都是老式的,但收拾得非常干凈,就像有人經常來打掃一樣。
客廳里掛著一些照片,大多是我和媽媽的合影,還有一些是繼父年輕時候的照片。
"雅心啊,你爸生前總是神神秘秘的。"王嬸跟著我進了屋,"經常一個人在這里待上大半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他都做些什么?"我好奇地問。
"也看不出來,就是翻翻找找的,有時候還對著墻皮敲敲打打。"王嬸搖搖頭,"我們都說他是不是太思念你媽了,精神有點..."
精神有點什么?我心里一緊。
"對了,你爸還總是念叨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王嬸突然想起什么,"什么'時機'、'機會'之類的,但具體說什么我們也搞不清楚。"
時機?機會?這個破舊的村莊能有什么機會?
王嬸告辭后,我一個人在房子里仔細搜尋起來。客廳、臥室、廚房,我都翻了個遍,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老照片,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東西。
04
我在房子里轉了一圈,發現繼父確實花了不少心思在這里。廚房的水電都重新改造過,衛生間也裝了現代化的設備。
但這更讓我困惑。花這么多錢裝修一套破舊的老房子,有什么意義嗎?
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我注意到廚房的地板有一塊顏色略有不同。我蹲下身仔細查看,發現這塊地磚是可以掀起來的。
掀開地磚,下面竟然有一個小的儲物空間!
我伸手摸了摸,里面有個布袋子。拿出來一看,是一疊用牛皮紙包著的文件。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發現里面有各種各樣的資料:村里的地圖、一些建筑圖紙、還有幾張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測量圖。
最讓我奇怪的是,里面還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記錄著各種看不懂的數據和符號。
"什么意思啊?"我翻著筆記本,上面全是繼父的字跡,但內容我完全看不懂。
有一頁上寫著:"必須再次確認。"
另一頁寫著:"絕對不能出錯。"
還有一頁寫著:"雅心暫時不會理解。"
看到這些,我更加困惑了。繼父到底在做什么?要確認什么?
我繼續翻著筆記本,發現最后幾頁記錄的都是最近幾個月的內容:
"還有很多要準備的。"
"不能再拖延了。"
"希望雅心將來能明白我的用心。"
05
我把這些資料重新收拾好,放回儲物空間。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重。
繼父生前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些事情,為什么要在這里留下這么多謎團?
我決定到村里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了解到更多信息。
走出院子,我看到幾個村民在路邊聊天。
"大爺,您好,我是陳志遠的女兒。"我走過去打招呼。
"哦,雅心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熱情地說,"你爸是個好人,我們都很尊敬他。"
"謝謝大爺。請問您知道我爸最近經常來村里做什么嗎?"
"這個..."老人看了看其他幾個村民,"你爸行為確實有點奇怪,總是一個人到處轉悠。"
"奇怪?怎么個奇怪法?"
"他經常拿著什么工具在地上敲敲打打,還問我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另一個村民接話道,"比如問我們村子以前是什么樣子的,周圍有沒有什么變化。"
我心里一動。繼父為什么要了解村子周圍的情況?
"那你們有注意到周圍有什么變化嗎?"我繼續問。
"這個...我們在這里住了幾十年,還真沒覺得有什么大變化。"老人搖搖頭,"就是最近偶爾有些外地人來轉轉,也不知道干什么的。"
外地人?
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大爺,那些外地人什么時候來的?"
"大概半年前開始吧,斷斷續續來了幾撥人。有些看起來像是城里來的,有些拿著奇怪的儀器。"
城里來的?拿儀器的?
我想起了繼父筆記本里的那些記錄,時間竟然完全吻合!
"他們都在村里干什么?"我急切地問。
"也沒干什么特別的,就是到處看看,問問村民的情況。"老人說,"還有人在地上畫來畫去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在地上畫來畫去...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難道繼父真的發現了什么?
06
我決定去找村支書了解情況,他應該知道得更多。
村委會就在村子中央,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我走進去,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
"您好,我是陳志遠的女兒林雅心。"我敲了敲門。
"雅心啊!快進來坐。"男人起身熱情地招呼我,"我是陳大貴,村支書。你爸的事我們都很難過。"
"陳書記,謝謝您。我想了解一下我爸生前在村里的情況。"
陳大貴倒了杯茶給我:"你爸這個人很特別,經常來村里,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他都問些什么?"
"主要是問我們村的歷史,還有最近有沒有什么外人來過。"陳大貴說道,"說實話,我們都覺得他有點..."
"有點什么?"
陳大貴遲疑了一下:"有點神經兮兮的。一個建筑包工頭,怎么突然對我們這個窮山村這么感興趣?"
我的心沉了下去。連村支書都覺得繼父行為奇怪。
"陳書記,那些外地人來村里,您知道是什么情況嗎?"
陳大貴的表情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有外地人來?你爸跟你說過?"
"不是,是村民告訴我的。"我解釋道,"我只是好奇。"
"這個...確實有人來過,但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陳大貴明顯在回避什么,"可能就是一般的走訪吧。"
一般的走訪?我感覺他在撒謊。
"陳書記,我爸有沒有跟您提過什么特別的事情?"
"沒有,他就是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陳大貴擺擺手,"你爸可能是年紀大了,思維有點混亂。"
我知道從他這里問不出更多東西了,只能告辭離開。
但我感覺得出來,陳大貴在隱瞞什么。
07
回到房子里,我反復琢磨著村支書的態度。他明顯知道一些內情,但不愿意說出來。
我決定再仔細搜索一遍房子,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客廳、臥室都檢查過了,廚房也翻遍了。我把目光轉向了最后一個地方——地下室。
這套房子有個小地下室,主要用來儲物。我之前只是簡單看了一眼,沒有仔細搜索。
推開地下室的門,里面很暗,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明。
地下室比我想象中要大,堆滿了各種雜物。但在角落里,我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那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堆建筑材料,都是上等貨,看起來價值不菲。
"這些材料繼父準備用來干什么?"我自言自語。
更奇怪的是,這些材料看起來根本沒有使用過,就像是專門儲備在這里的。
我繼續在地下室里搜尋,在最深處的角落,我發現了一個被帆布蓋著的東西。
掀開帆布一看,竟然是一個保險箱!
我試著轉動保險箱的密碼鎖,想看看能不能打開。試了幾個常用的數字組合,都不行。
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輸入了媽媽的生日:0315。
咔嚓一聲,保險箱開了!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保險箱里面有什么?
里面的東西讓我更加困惑:幾本房產證(都是繼父的房產)、一些現金、還有一個更小的鐵盒子。
那個鐵盒子鎖得很緊,看起來很重要的樣子。
我在保險箱里找到了鑰匙,顫抖著手打開了鐵盒子。
里面的文件讓我完全愣住了。這些東西...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08
我蹲在地窖的角落里,對著那個生銹的鐵盒子猶豫了許久。
院子里的風越來越大,吹得老屋的木門咯吱咯吱響個不停。我咬咬牙,用盡全力撬開了盒蓋。
盒子里的東西不多,最上面是一沓用塑料袋包得嚴嚴實實的文件。我小心翼翼地拆開塑料袋,抽出第一份文件。
這是一份打印出來的重要文件,紙張還很新,日期顯示是半年前。我的目光快速掃過文件抬頭,然后停在了幾個關鍵詞上。
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這怎么可能?繼父怎么會有這種文件?
我強迫自己繼續往下看,當看到文件中明確標注的那個地址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那個地址,正是我現在站著的這套老房子!
當文件內容的真正含義在我腦海中清晰呈現時,我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