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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上海一女高管被佛祖托夢,身上連續發生怪事,至今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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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晚我夢見佛祖,他對我說——你來,我告訴你答案。”

她穿著一襲灰衣,頭戴僧帽,懷里抱著一個剛滿月的棄嬰,站在鐘南山腳的寺門前。

晨風拂過,她輕輕地搖著孩子,目光溫柔如水,仿佛這個世界從未虧待過她。

可誰能想到,幾年前,她還住在上海市中心的大平層,是985高校的研究生,外企高管,年薪百萬。

更沒人知道,在她剃度出家的前一晚,她曾站在一棟寫字樓的天臺邊,差一點,從那里跳了下去。

張琳至今都記得夢里的那道光,和那一句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另一個人生的大門……



1.

張琳出生在一個條件優越的家庭。

父親是企業高層,母親是大學講師。可偏偏就是在這樣一個家境不錯的家庭里,張琳的童年卻過得灰撲撲的,沒有一點陽光。

她3歲那年,爸媽離婚。她記得不太清,只記得有一次大人吵得很兇,家里的瓷杯被摔在地上,玻璃渣扎進了她的腳底。她哭著想往媽媽懷里鉆,媽媽卻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后來爸爸搬走了,媽媽常年忙著工作,白天講課、晚上批論文,沒空管她。張琳被送去了外婆家,外婆身體不好,照顧她只是“保基本生存”。

每天早上,她自己背書包出門,冬天天沒亮就走在路上,手腳凍得發紅。

她慢慢學會了“懂事”。

她就這樣一路“懂事”地長大,成績一路拔尖,從區重點到市重點,最終考進985大學,讀到研究生。朋友圈里,她是“別人家孩子”,是母親驕傲地發圈說“女兒真爭氣”的談資。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從小到大,她就沒體會過“被偏愛”的感覺。

她不敢惹事,不敢鬧情緒,談戀愛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話說錯,對方就走了。

她其實很羨慕那些在吵架時能歇斯底里的女孩,因為她從來不敢——她害怕,怕吵一次,對方就不要她了。

她對“家”的渴望太深太真,而那個“家”的幻影,也成了她成年后談戀愛的執念——不是想談戀愛,而是想有個不會走的人。



2.

研究生畢業那年,張琳順利進入了上海一家世界500強外企。

從實習到轉正,她只用了三個月。別人還在琢磨試用期怎么轉,她已經在跟海外總部視頻開會,做項目方案。她天生反應快、執行力強,人也漂亮,職場上很吃得開。

這些年,她過得像拼命三娘一樣,白天開會談項目,晚上加班寫方案,朋友圈里是下午茶和飛不完的航班,她的人生看上去光鮮又體面,可沒人知道她有多少次凌晨兩點在公司廁所吐了又忍。

別人背后議論:“張琳命真好,家庭背景好、學歷好,年紀輕輕就坐到高管位置。”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年過得有多累。

每天穿著高跟鞋走在寫字樓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看起來干練獨立,但心里卻空得厲害。她不是不優秀,只是太久沒有“歸屬感”了。

就像一只漂在水面上的小船,哪怕再光鮮,也沒有港灣。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次高端酒會上遇見了王濤。

王濤比她大兩歲,是一家咨詢公司的合伙人,人長得帥,談吐也穩。張琳對男人一向謹慎,可偏偏王濤不一樣。

他不會嘴甜哄人,但每次她忙到深夜,他都會帶她愛吃的排骨粥在樓下等她。

“你再不下來我就喝了啊,熱乎的。”

她下樓時,他正靠在車門邊,手里提著保溫袋,夜風吹亂了他額前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很安靜。

張琳那天沒說什么,只是接過粥,一口沒落下地喝完了。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拼了命想擁有的“被照顧”的感覺,可能就在這個人身上。



他們戀愛了。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王濤幾乎參與了她從副總監升任總監的全過程。他見過她凌晨三點寫PPT眼神發直的樣子,也看過她喝醉酒在沙發上抽泣、嘴里喊著“我好累”。

他說:“你別扛那么多,我在呢。”

張琳信了。

她帶他回家,第一次讓母親見到她的男朋友。母親沒說什么,但事后在電話里說了句:“他看起來挺穩的。”

張琳聽完,笑了一下,像是小孩得到了家長的肯定。

那段時間,她真的覺得人生終于要安穩下來了。

他們同居在一套兩居室里,一起做飯、一起遛彎、周末一起去看話劇。

她從未如此確定:自己找到了歸屬。

終于有一天,王濤在一家法餐廳單膝下跪,拿出鉆戒。

燭光搖曳,他低頭說:“張琳,嫁給我吧。”

她忍不住哭了,一邊點頭一邊捂著嘴。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覺得,那個一直等的“家”,好像真的來了。

可幸福維持不到24小時。

第二天晚上,她回家整理電腦資料,手機沒電了,就隨手拿了王濤的備用機給客戶回個微信。

誰知道剛解鎖就跳出來一堆未讀消息。

她的手指像是被誰釘在了屏幕上,動都不敢動。

聊天記錄、語音、定位共享,還有那句:“她不會發現的,放心。”

她點進語音,聽到一個女人撒嬌說:“你昨晚走得太快,都沒抱我一下。”

那一刻,她的大腦是空白的。



她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手機里那個陌生女人發來的自拍,背景是一家她和王濤常去的咖啡館,照片里那人靠在王濤肩膀上,笑得很甜。

她不是不知道背叛的感覺,她是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她以為自己這一路夠小心,夠配合,夠溫柔,夠不作不鬧。

結果,還是被傷得最深。

她沒哭,也沒吵。只是拿起手機,默默關掉了屏幕。

那天晚上,她一個人走進浴室,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的臉看了很久。

素顏的她,臉色蒼白,眼神空洞,連嘴角都壓不住顫抖。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問鏡子。

沒人回答。

她給王濤留了張便簽:“不用解釋,不用爭執,你自由了。”

然后就離開了那個和王濤生活了五年的“家”。

張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那幾天的。

發現王濤出軌那幾天,她沒有哭,沒有鬧,也沒有摔門砸東西,只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手機在桌上一直震動,她沒去看。

凌晨三點,她去廚房灌了半瓶白葡萄酒,然后走進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像是在懲罰什么。



她不是第一次一個人面對崩塌。

從小到大,她早就習慣了“撐”。父母離婚后,她被丟在外婆家,每次哭都被說“女孩子哭什么哭”。后來長大了,無論多累,她也會笑著告訴所有人:“我很好。”

可這次,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撐下去了。

五年感情,說散就散。她以為終于等來那個可以靠的肩膀,結果不過是一場笑話。

那幾天,她請了假,哪都不去,躲在家里喝酒。客廳亂成一團,地上散著啤酒罐,沙發縫里還有沒吃完的泡面。

她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像個失控的流浪漢。

她反復問自己:“我這么努力,到底圖什么?”

沒人回答。

她開始整晚失眠,白天窩在床上,晚上開燈喝悶酒,反復看著那個求婚視頻,看著看著就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

有時候,她會站在天臺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腦子里一片空白。

“要不,就這樣了吧。”她喃喃自語。

沒人知道她差點就這么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直到有一晚,張琳又一次醉倒在沙發上。

紅酒杯還沒放下,手機滑落在地,電視里的人在笑,她卻早已撐不住了。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一座高山之巔,云霧纏繞,天地一片寂靜。前方,是一座古老的寺廟,朱紅大門半掩,金瓦在晨光中泛著微光。

她一步一步走進去,赤腳踩在冰涼的青石板上,每走一步,心就跳得更快。

大殿中央,香煙繚繞中,一尊金身佛祖端坐蓮臺,慈眉善目,金光萬丈。

張琳看著那尊佛,竟莫名地跪了下來。



就在她低頭叩首的瞬間,佛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

“你來,我告訴你答案。”

她猛地睜開眼,渾身一激靈,從沙發上坐起。

房間一片寂靜,額頭冷汗直流,心跳像擂鼓一般。窗外天剛蒙蒙亮,遠處傳來第一班環衛車的聲音。

張琳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突然,眼淚奪眶而出。

她從沒信過佛,也不明白夢到底意味著什么。但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能再這樣活下去了。

這世界那么大,總得有個地方,是為了活著,而不是為了死去。

張琳坐在沙發上很久,天漸漸亮了,窗外的晨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落在她凌亂的發梢上。

她看著客廳那幅自己親手掛上的裝飾畫——“生活要有光”,忽然笑了。

那句“你來,我告訴你答案”,像是卡在心口的刺,拔不出來,卻讓她莫名生出一股執念。

她開始上網查,查寺廟,查夢中那種金光的佛像,查全國哪里最古老、最清凈、最遠離塵囂的地方。

她沒告訴任何人,甚至沒給公司發辭職郵件。只是簡單收了一個行李箱,把所有貴重物品鎖進保險箱。

出門前,她給母親發了一條微信:

“媽,我去休息一段時間,不用擔心。”

然后關掉手機,買了一張開往西安的高鐵票,再轉長途車,一路顛簸,朝著那個夢中出現過的方向前行。



3.

車開進秦嶺山區時,窗外霧氣沉沉,一片蒼茫。遠遠地,張琳看見山腰那一抹灰瓦紅墻的廟宇,心突然跳得很快。

她下車時已經是傍晚,冷風刮在臉上,帶著濕意。她沒穿大衣,只穿著一件風衣,冷得直哆嗦。但她沒回頭。

當地人說:“往山上走三百多級石階,就是鐘南山寺。很多年了,廟不大,但清凈。”

張琳拖著行李箱,一步步上山。

石階被風雨打磨得光滑,她幾次險些滑倒,手掌磨破皮,膝蓋撞到臺階邊都青了。但她沒停下,也沒叫疼。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去見那尊佛。

天黑透了,廟門緊閉,山中起了霧,只有殿內微弱的燈光透出一線暖黃。

她沒敲門,沒呼喊,就那樣坐在門前的石階上,背靠香爐臺,把風衣緊緊裹住自己。

夜里,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再次站在佛前,佛祖金身坐于蓮臺,眉目低垂,看著她。

她跪下,說了一句話:

“我找不到自己了。”

佛祖緩緩伸出一只手,指向她的心口,什么都沒說。

夢醒時,她的眼角已濕,身邊積了滿地的枯葉。



她看見廟門被輕輕打開,一位穿著洗得泛白僧袍的老人站在門口,目光清澈平靜。

他只是問了一句:

“你所求的,是逃避,還是重來?”

張琳張了張口,沒回答,只是低聲說:

“我心很亂,我失去了信仰。”

老人點點頭,聲音溫和:

“那你便留下,靜靜地聽。”

那一刻,張琳的眼淚差點涌出眼眶。

她從沒覺得,原來“留下”兩個字,也可以是一種救贖。

4.

寺廟的生活,遠沒有她想象中那么清閑。

每天凌晨四點,山門還沒睜眼,寺里的鐘已經敲響。

張琳跟著小師傅們起床,洗漱、掃地、燒水、做早課。午飯是素齋,米飯、咸菜、豆腐湯,清清淡淡;晚上抄經,房間只有一盞昏黃的燈。

她從寫字樓的落地窗前,走到了山門下的石板地。每天的鞋子臟了、手上起繭、臉上不再化妝。

但張琳從沒抱怨過。

反而是這種粗糲的生活,讓她第一次感覺到真實。沒有應酬、沒有KPI、沒有人設包裝,她只是個在廚房削蘿卜的女人,是個每天認真抄《心經》的修行者。

她住的是山腳一間潮濕木屋,夜里常聽到老鼠跑過屋檐;吃的是稀飯、咸菜,偶爾香客送來些蔬果,已是難得的豐盛。

剛開始那幾天,她常常做夢,夢到王濤出軌時那句“她不會發現的”;夢到母親嚴厲又無奈的臉;夢到自己對著客戶講方案,講到眼淚打濕稿紙……

可寺里沒有人問她“怎么了”,更沒有人說“你該做什么”。



她從一開始的發愁、失眠、抗拒,到后來的沉靜、發呆、安心,她一點點學會了“放下”。

一個月后,張琳找到弘遠方丈。

“這些錢我存在銀行里也沒什么意思。這里破破爛爛的,能不能修修佛堂的屋頂?廚房的爐子也漏煙,得換。還有后院那口井,喝起來澀得很,不如請人下山打水管。”

弘遠抬頭看她,沒說話。

她急了,以為方丈嫌她多事:“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想再拿這錢去買包、買車、買鉆戒了,我想讓它,至少……有點意義。”

弘遠終于點頭:“既然你有這心,自當隨緣。”

從那以后,廟里悄悄發生了些變化。

香客們發現佛堂屋頂不再漏雨了,廚房煙囪也通了,后院那口井變成了清澈的自來水。有些常來祈福的老人,偷偷在墻角看到過張琳,穿著粗布僧袍,頭發半挽,正一邊熬藥一邊幫人量體溫。

原來,這兩年她還悄悄資助了幾個來廟里求醫問藥的苦命人。

一個是山下老婆病重、孩子殘疾的茶農,他一邊哭一邊磕頭謝她:“我知道是你送我們下山看病的,你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

張琳只是擺擺手:“佛前不講名姓,心里過得去就行。”



還有一個來還愿的中年女人,一看到她就激動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說她上次求子無門,是張琳送她去市醫院檢查,后來得了調理才懷上的。

張琳笑著躲開:“您記錯了吧,我就是個打雜的。”

有一天傍晚,天邊染著霞光,張琳站在大殿外,看著香客逐漸散去,遠處山林鳥叫漸歇。

身旁的小沙彌突然問她:“張師姐,你以后還回上海嗎?”

張琳一愣,沒答。

她只是望著山下蜿蜒而遠的山路,輕輕說了一句:

“也許,這里……才是我該待的地方。”

她的眼神,不再彷徨,不再抓不住。

有時候半夜,夢里那句話總會響起:

“你來,我告訴你答案。”

——而現在,她懂了。

母親曾來找她。

穿著高跟鞋,腳踩在青石板上,皺著眉:“你瘋了嗎?一個好端端的女高管,守在這山溝溝里?你知道你年薪多少嗎?”

張琳給母親泡了一杯茶,沒有爭辯。

她只說了一句:“媽,我以前年薪百萬,也沒覺得活得有意義。現在,我雖然窮,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母親看著她洗衣做飯,掃地抄經,滿臉疲憊卻眼神堅定,最后嘆了口氣,說:“你小時候最怕孤單,結果長大了,卻自己跑來孤單。”

張琳搖頭:“我不孤單,媽,我在這里,從來不覺得孤單。”

朋友也來勸過她。

一個大學閨蜜從北京特地飛來,苦口婆心勸她回歸現實:“張琳,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不是想要安穩的家嗎?再不嫁你都奔四了!”

張琳笑著遞給她一碗湯,說:“你知道嗎?家,不是非得兩個人才能組成。只要心安的地方,就是家。”



朋友沉默了很久,最后搖搖頭:“你變了。”

張琳輕聲說:“我不是變了,我只是終于活成了自己。”

夜里,方丈偶爾會跟她坐在院子里,喝口茶,望著月亮。

“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答案了?”他問。

張琳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然后輕聲說:

“我曾以為,我的命是為別人活的。現在才明白,我這一生,不是為了成為誰的妻子、誰的女兒。”

在寺廟的第三個秋天,風吹黃了滿地銀杏葉。

張琳站在山門前,看著來往云霧,緩緩閉上了眼。

她的心,已然不亂。

她知道,那個答案,自己已經找到了。

5.

張琳是在深秋做出剃度決定的。

那天早晨,寺里的銀杏樹已經落了滿地金黃,晨鐘響過,她照常掃地、燒水、煮粥,可她的心,卻像秋風里的樹葉,慢慢從枝頭脫落。

她走到弘遠方丈面前,合掌行禮,低頭輕聲道:“師父,我想剃度。”

弘遠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如潭,久久未語。



“你確定?”他問。

張琳點頭:“確定。”

當晚,消息傳到了她母親耳朵里,也不知是哪個師兄偷偷打了電話。母親氣得直哭:“張琳,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

她沒爭,也沒勸,只是安靜地聽著。電話那頭是母親激動的哭聲,這頭卻是鐘南山夜里的冷風,吹得窗紙微微顫動。

張琳放下電話沒多久,手機竟突然又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她猶豫著接起,傳來一個略有些沙啞的男聲。

“琳琳……是爸爸。”

她愣住了。

這個聲音,她有十幾年沒聽過了。父母離婚后,父親去了南方,很少聯系。小時候她常在夢里喊“爸爸”,可漸漸地,也不再提起。

此刻,這個十幾年未曾聽過的聲音,透著一絲遲疑和小心:“我聽說你要出家?”

張琳握著手機,沉默了幾秒,輕輕“嗯”了一聲。

電話那頭靜了一下,然后傳來低沉的嘆息:“琳琳,我知道,我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但你還年輕,人生還有很多路可以走,不必這么早就決定走這一條路。”

張琳眼角泛紅,卻沒有掉淚。

“爸,我走這條路,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我終于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可你才三十多歲……”父親聲音有些急,“你從小就愛讀書,有能力、有理想,你該站在人前,而不是躲在山里念經。”

她輕聲笑了笑:“爸,我以前拼命活在人前,可我沒覺得快樂。現在,我雖然在山里,卻活得心安。”

“你不怕后悔嗎?”

她頓了一下,輕聲說:“我怕后悔活得不明白,不怕出家。”

那一刻,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很久。

許久,父親只低低說了一句:“那你記得……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爸。”

電話掛斷時,張琳眼角終于滑下了一滴淚。

那滴淚,不是為了割舍紅塵,而是終于放下了多年心結。

那一夜,風特別大。

山門口的風鈴嘩啦啦響,像有人在耳邊呢喃。張琳獨自坐在禪房里,燒了一炷香,靜坐到深夜。忽然之間,疲意襲來,她靠著蒲團睡著了。

就在夢里,張琳又看見了那個熟悉的畫面。

她獨自一人站在鐘南山的山門前,山霧繚繞,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

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推向那扇沉重的木門。

“嘎——吱——”

門被緩緩推開,一縷暖金色的光自殿中透出,伴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她往里看了一眼,整個人猛地怔住。

雙眼瞪大,嘴唇微張,仿佛失語一般地喃喃一句:

“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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