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路景舟因酒駕面臨十年重刑。
我毫不猶豫地承認是我在開車,將他的刑期減少到五年。
"顏顏,我等你回來,五年后我們就結婚。"
我堅守著這份信念,在監獄里熬過了一千八百個日夜。
出獄當天,我直奔他的住處,卻撞見他和當年情敵的婚禮現場。
"感謝你這五年的成全。"
白月溪優雅地挽著他的胳膊,臉上滿是勝利者的笑容。
五年的青春和自由換來的竟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背叛。
可沒想到的是,當我絕望回家時,母親卻淡定地笑了:"哭夠了嗎?該聽聽真相了。"
01
蘇顏是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在城南的小咖啡店里當服務員,每月三千塊的工資勉強維持生計。
母親總說她配不上路景舟那樣的富家公子,可蘇顏偏偏就是愛得死心塌地。
路景舟英俊、多金、還有著讓人沉醉的溫柔。
他開著豪車來咖啡店找她,會在她下班后送她回家,還會帶她去高檔餐廳吃飯。
那時候,蘇顏覺得自己就像灰姑娘遇到了王子。
直到那場車禍發生。
那天晚上,路景舟開車載著蘇顏跟朋友聚會回來。
雨下得很大,路面濕滑,一輛闖紅燈的貨車突然沖出來。
路景舟急忙打方向盤,車子失控撞向路邊,被撞的行人當場死亡。
路景舟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顫抖著手抱住她,聲音幾乎是哭腔:"顏顏,完了,這次我真的完了。"
死者是個年僅三十歲的年輕父親,家里還有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
雖然事故主要責任在闖紅燈的貨車司機,但路景舟酒后駕車的事實讓他同樣要承擔重大責任。
"十年,律師說我至少要坐十年牢。"路景舟透過玻璃對蘇顏說,"我父母已經放棄我了,路家不要我了。"
蘇顏的心碎了。
她無法想象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要在監獄里度過十年。
律師告訴她如果有人愿意承認是自己在開車,刑期可以大大減輕。
因為蘇顏沒有酒駕,而且是初犯,最多判五年。
"這不可能!"蘇顏的母親在聽到這個想法時激動地站了起來,"顏顏,你瘋了嗎?為了一個男人毀掉自己的人生?"
母親的反應在蘇顏的意料之中。
從她和路景舟在一起開始,母親就一直反對,總說門不當戶不對,說路景舟不會真心娶她。
"媽,"蘇顏握住母親的手,眼中滿含淚水,"我愛他,真的愛他。如果他毀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五年就五年,我還年輕,等我出來我們還能有美好的未來。但如果他要坐十年牢,我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母親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擔憂:"顏顏,媽怕你會后悔。"
"愛他,我永遠不會后悔。"
做出決定的當晚,蘇顏去見路景舟。
"景舟,我有話想對你說。"
路景舟抬起頭,眼中滿是疲憊和絕望。
這幾天的打擊讓這個平時意氣風發的男人變得憔悴不堪。
"我愛你。"蘇顏直視著他的眼睛,"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愛你,愛到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路景舟的身體微微一震。
"明天我就去自首,承認是我在開車。"蘇顏繼續說道,"但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顏顏,你……"
路景舟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等我回來。"蘇顏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臉頰,"五年很快就過去,等我出來,我們就結婚好嗎?"
路景舟看到蘇顏期待的目光,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我……我等你。"
02
監獄的生活比蘇顏想象中要艱難得多。
第一個月,她每天都在數著日子過。
早上六點起床,晚上九點熄燈,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勞動。
最初的半年,他們還能保持每月一次的見面。
蘇顏總是掐著時間,聽到他的聲音就能高興一整天。
"顏顏,你在里面還好嗎?"
他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雖然有些失真,但依然溫柔。
"我很好,你呢?身體怎么樣?"
"我也好,公司那邊在慢慢恢復,等你出來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樣的對話雖然簡短,卻足以支撐蘇顏度過一個月的孤獨。
她開始在監獄里努力改造自己,參加各種培訓班,甚至還學習英語。
但進入第二年,見面開始變得不穩定。
有時候兩個月都沒有消息。
"對不起顏顏,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
他總是這樣解釋。
"沒關系的,我理解。"蘇顏體貼地回答,"你要照顧好自己。"
但他的聲音里少了最初的溫暖,多了一些疏離和應付。
到了第三年,都是蘇顏主動申請才能見面。
每次見面,路景舟總是顯得很匆忙,好像在趕時間。
"我現在真的很忙,顏顏,你好好改造,我們以后再聊。"
這句話每次出現,蘇顏的心就會沉一分。
她開始在深夜失眠,躺在硬板床上問自己:"他是不是變了?"
但白天醒來,她又會強迫自己相信:"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第四年,一個新來的獄友,喜歡炫耀自己在外面見過的世面。
"你們知道嗎,現在那些有錢人啊,變心比翻書還快。我進來前還聽說一個笑話,有個富二代,女朋友為他坐牢,他轉頭就要娶別人了。"
蘇顏的手一抖,手中的針線掉在了地上。
"就是那個什么路家的公子,聽說要和白家千金結婚了。那白家千金可是個厲害角色,當年就和這路公子有一腿,現在正室的位置終于要到手了。"
"你胡說什么!"
蘇顏猛地站起來,聲音尖銳得連自己都感到陌生。
獄友被嚇了一跳:"我……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你再說一遍試試!"
蘇顏沖過去抓住獄友的衣領,眼中滿含怒火。
監室里瞬間亂成一團,其他獄友趕緊拉住蘇顏。
管教員聞聲趕來,蘇顏因為這次沖突被關了一周禁閉。
禁閉室里,獄友的話像魔咒一樣在她腦海里循環播放:"路景舟要和白家千金結婚了。"
白月溪,那個從大學時代就和路景舟糾纏不清的女人。
從禁閉室出來后,蘇顏變得沉默寡言。
一個月后,母親來探監。
隔著玻璃,蘇顏看到母親憔悴了很多,頭發也白了不少。
"顏顏,你瘦了。"
"媽,你有沒有聽到什么消息?"蘇顏直接問道,"關于他的。"
母親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顏顏,有些事情……也許你應該有心理準備。"
"什么意思?"
"外面傳言很多,媽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母親避開了蘇顏的目光,"但是顏顏,媽希望你能為自己想想。五年很長,人會變的。"
"媽,他答應過我的。"蘇顏的聲音很輕,"他說會等我。"
"顏顏,媽永遠支持你,但你也要愛惜自己。"
探監結束后,蘇顏回到監室,整夜無眠。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說服自己:"傳言不可信,他一定有難言之隱,他答應過我的。"
但另一個聲音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問:"我到底在堅持什么?"
03
蘇顏開始主動接觸那些即將出獄的獄友,請她們幫忙打聽路景舟的近況。
有人帶話給蘇顏:"那個陸公子確實和白家千金在一起了,經常出入高檔場所,關系很親密。"
蘇顏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監室里整理內務。
她的手抖了一下,被子掉在了地上。
"可能只是朋友聚會。"她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男人總要有社交。"
但更多的消息接踵而來。
"他們經常一起回路家老宅,路家老太太對那個白小姐很滿意。"
"聽說兩人已經同居兩年了,就差一個婚禮儀式。"
"那個白小姐在圈子里已經以路家兒媳婦自居了。"
一個新進來的獄友曾經在一家高級會所工作過,她說親眼見過路景舟和白月溪的親密場面。
蘇顏算了算時間,去年夏天,正是她入獄的第三年。
那時候路景舟還對她說"我很好,你要好好改造"。
而且從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路景舟和白月溪的關系,從她入獄第二年就開始了。
"那時候公司里都傳遍了,說陸少爺終于想通了,知道白小姐才是最適合他的人。還有人說,之前那個女朋友不過是個擋箭牌,現在人在監獄里,正好給他們讓路。"
擋箭牌。
那天晚上,蘇顏在監室里崩潰了。
"我到底算什么?"
蘇顏在心里問自己。
答案很殘酷:她什么都不算。
接下來的幾個月,蘇顏的精神狀態急劇惡化。
開始有了自我傷害的念頭。
她覺得自己活著沒有意義,五年的青春全部要浪費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
她甚至想過,如果死在監獄里,至少能讓那個負心漢有一點愧疚。
有一次,她真的用被單系了個套,掛在監室的水管上。
但在最后一刻,她想起了母親,如果她死在這里,母親怎么活下去?
她放棄了。
從那以后,蘇顏像一具行尸走肉,機械地完成每天的任務。
第四年的冬天,蘇顏收到了一封信。
是母親寫來的。
"顏顏,人生很長,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毀掉自己。媽媽在外面等你回來,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這四個字讓蘇顏的心稍微有了一點波動。
04
監獄的大門在身后關閉。
五年了,蘇顏終于重獲自由。
她站在門外,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但心情卻沒有想象中的激動。
她變了很多。
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多了滄桑,原本圓潤的臉頰因為長期的焦慮而消瘦。
母親來接她,看到女兒憔悴的樣子,眼中滿含心疼。
"顏顏,我們回家。"
母親想要擁抱她,但蘇顏后退了一步。
"媽,我要去見他一面。"
蘇顏的聲音很平靜,但母親能聽出其中的決絕。
"顏顏……"
"我必須去。"蘇顏打斷了母親,"只是想親口告訴他,我們結束了。"
在監獄里的最后一年,蘇顏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她要見路景舟最后一面,要為這段感情畫一個句號。
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放下。
母親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最終沒有再勸,有些事情必須要女兒自己去面對,才能真正釋懷。
蘇顏記得路景舟的住址,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高檔公寓。
公寓樓下聚集了很多人,還有鮮花和彩帶裝飾。
"今天陸少爺大喜啊,娶的還是白家千金。"
"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婚禮?今天?她出獄的這一天,正好是他們的婚禮?
這是什么樣的巧合,還是命運的嘲弄?
蘇顏機械地跟著人群走向電梯。
電梯門一打開,蘇顏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路景舟的聲音,只是比五年前多了些成熟和自信。
"各位朋友,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月溪的婚禮……"
蘇顏順著聲音走過去,透過半開的門,她看到了那個讓她犧牲了五年青春的男人。
路景舟還是那么英俊,身穿定制的西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潔白婚紗的女人——白月溪。
那個女人比五年前更加美麗,優雅地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當路景舟摟著她的腰,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親吻她時,蘇顏感覺心臟停止了跳動。
這就是她用五年牢獄換來的結果。
就在這時,白月溪注意到了門口的蘇顏。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輕輕推開路景舟,優雅地走向門口。
"蘇顏?"白月溪的聲音很輕柔,但蘇顏能聽出其中的挑釁,"你出來了?"
客廳里的喧鬧聲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門口。
路景舟顯然沒有想到蘇顏會在今天出現。
"是啊,我出來了。"蘇顏努力保持著平靜,"恭喜你們。"
"謝謝。"白月溪笑得更加燦爛,"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這五年不在,我怎么能這么順利地陪伴景深度過最困難的時光呢?"
白月溪這是在告訴她,這五年來,是她在陪伴路景舟,是她在給他安慰,而蘇顏只是一個局外人。
她的聲音里滿是炫耀:"我們已經同居三年了,今天只是補辦一個儀式而已。"
蘇顏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就在這時,路景舟走了過來。
"顏顏,你……"
"我來看看你過得怎么樣。"蘇顏直視著他的眼睛,"現在看來,你過得很好。"
"顏顏,你聽我解釋……"
路景舟試圖拉住蘇顏的手,但被她躲開了。
"解釋什么?"蘇顏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可怕,"解釋你為什么背叛了承諾?解釋你為什么在我坐牢的時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五年太長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蘇顏打斷了他,"你以為我會死在監獄里,這樣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她在一起?"
"不是的,我只是……時間太長了,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需要……"
路景舟試圖為自己辯解,但話越說越無力。
"景舟,別和她說這些了。"白月溪親昵地挽住路景舟的胳膊,"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不要被無關的人影響心情。"
無關的人?
蘇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笑了。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無關的人。"蘇顏轉身準備離開,"祝你們白頭偕老。"
走到門口時,蘇顏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路景舟最后一眼。
"路景舟,我曾經以為愛情值得用生命去守護?,F在我知道了,有些人不配被愛。"
說完這句話,蘇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電梯門打開,蘇顏走出大樓。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但她的世界卻是一片黑暗。
05
蘇顏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五年了,這個城市變化很大,但她的心情卻比五年前更加絕望。
家還是那個家,只是顯得更加老舊。
蘇顏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按門鈴。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母親,不知道該怎么告訴她今天發生的一切。
門突然開了,母親站在門后,臉上沒有驚訝。
"回來了。"
"媽……"
蘇顏想要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進來吧,飯做好了。"母親轉身走向廚房,"你應該餓了。"
蘇顏跟著母親走進屋子,發現餐桌上擺著四菜一湯,都是她愛吃的。
更奇怪的是,母親的表情從容不迫,完全不像一個擔心女兒的母親。
"媽,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坐下吃飯,吃完了我們再說話。"
母親的聲音很輕,但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以前的母親總是焦慮的,擔憂的,會為她的一點小事而緊張不已。
但現在的母親顯得異常冷靜,就像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什么一樣。
飯菜很香,但蘇顏沒有胃口。
她機械地吃著,心中滿是疑惑。
吃完飯,母親收拾完碗筷,在蘇顏對面坐下。
她看著女兒憔悴的臉,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個笑容卻讓蘇顏感到毛骨悚然。
"媽,你為什么笑?"
"因為這出戲終于要結束了。"母親的笑容更加明顯,"顏顏,哭夠了嗎?該聽聽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