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有人說,岳母是丈母娘的進化體,比丈母娘更可怕。但我卻認為,岳母和其他人一樣,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只是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看不到而已。
許多年輕人與岳母相處時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慎就引來風波。而我也是如此,直到那個不尋常的夜晚改變了一切。
這是一個關(guān)于意外發(fā)現(xiàn)與人性復(fù)雜的故事。
"林旭,明天能不能幫我去接一下我媽?她要來上海住一段時間。"妻子小雯一邊收拾餐桌一邊說道。
我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她又要來?上次住了一個月才走,這次打算住多久?"
小雯皺起眉頭:"什么叫'又要來'?那是我媽!怎么,你有意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趕緊放軟語氣,"就是最近工作忙,怕照顧不周。"
"你少來這套,"小雯放下手中的盤子,雙手叉腰,"我看你就是不喜歡我媽。自從我爸去世后,我媽一個人生活,來上海住幾天怎么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岳母每次來都會住至少半個月,而且總喜歡對我們的生活指手畫腳。更讓我不自在的是,她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總讓我感覺自己像被掃描一樣不舒服。
"行吧,明天我去高鐵站接她。"我妥協(xié)了。
小雯的臉色這才好轉(zhuǎn):"謝謝老公。對了,她這次說要帶些家鄉(xiāng)特產(chǎn)來,你記得幫她拿行李。"
當晚,我輾轉(zhuǎn)難眠。不知為何,每次岳母要來,我總會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她雖然表面和藹,卻總給我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尤其是那雙眼睛,看人時仿佛能穿透你的靈魂。
更奇怪的是,自從岳父五年前意外去世后,我總覺得岳母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特別吸引她注意的東西。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自我安慰道,卻仍然難以入睡。
第二天,我準時到高鐵站接了岳母。她今年已經(jīng)六十出頭,但保養(yǎng)得很好,頭發(fā)烏黑,皮膚也比同齡人光滑許多。
"林旭,又麻煩你來接我了。"她笑瞇瞇地說,眼神卻在我臉上掃視,似乎在尋找什么。
"應(yīng)該的,媽。"我接過她手中的行李,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回家的路上,岳母一直在詢問我的工作和生活,特別關(guān)心我最近的作息和健康狀況。這本是長輩的正常關(guān)心,但她的語氣中卻透著一絲我說不出的古怪。
"林旭,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眼睛下面有黑眼圈。"她突然問道。
我心里一驚——我確實最近失眠,但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還好,就是工作壓力大點。"我隨口敷衍。
"是嗎?"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要注意休息,年輕人別太拼命。"
當天晚上,小雯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為岳母接風。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絡(luò)起來。但我注意到,岳母雖然與小雯有說有笑,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我,帶著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飯后,岳母從行李中拿出一瓶酒:"這是家鄉(xiāng)特產(chǎn),林旭,來嘗嘗。"
我婉拒道:"媽,我酒量不好,而且明天還要上班。"
"嘗一口沒關(guān)系的,這可是我們那的特產(chǎn),很多地方買不到。"她堅持倒了一小杯給我。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我只好接過酒杯,淺嘗了一口。酒味醇厚,后勁十足,一股暖流迅速蔓延全身。
"好喝嗎?"岳母盯著我的反應(yīng)。
"挺好喝的,就是有點烈。"我誠實地回答。
她笑了笑:"這酒啊,喝了對身體好,特別是對男人。我們那的男人都靠它養(yǎng)生呢。"
我敷衍地點點頭,心想這不過是長輩常有的夸大其詞罷了。
但隨后的幾天,岳母卻堅持每晚給我倒一小杯這種酒,說是"幫你調(diào)理身體"。更奇怪的是,她總是在我喝完后仔細觀察我的反應(yīng),眼神中帶著某種期待。
一周后的周五晚上,小雯突然告訴我,她需要出差一整天,明天早上就走。
"你在家陪我媽,好好照顧她。"小雯叮囑道。
我點點頭,內(nèi)心卻有些抗拒。單獨與岳母相處一整天,想想就令人不自在。
當晚,岳母又拿出那瓶酒,這次倒得比往常多。
"小雯明天不在家,你喝多點沒關(guān)系。"她笑著說。
我勉強喝了大半杯,很快感到一陣眩暈,比往常的反應(yīng)更強烈。
"我...我可能喝多了,先去休息了。"我站起身,發(fā)現(xiàn)雙腿有些不穩(wěn)。
岳母關(guān)切地扶住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房間?"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我婉拒了她的好意,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我被一陣口渴驚醒。頭還是暈沉沉的,但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我起身想去廚房喝水,卻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漆黑。摸黑走出臥室,正準備開走廊的燈時,突然看到岳母的房門虛掩著,里面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
好奇心驅(qū)使下,我悄悄靠近,透過門縫向內(nèi)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