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志遠，你他媽什么意思？"

王建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19萬而已，你現在身價幾個億，至于這么小氣？"

"我小氣？"我握緊拳頭，"我什么時候答應要買這個單了？"

"你剛才不是說隨便點嗎？"李明也站起來指著我，"現在裝什么裝？"

"對！陳總現在發達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同學了！"張偉冷笑道。

"你們..."我看著這群曾經的同窗，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憤怒，"好，我付！"

我顫抖著手刷了卡，19萬9千塊瞬間沒了。

"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是同學。"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包廂，身后傳來陣陣冷笑聲。

01

我叫陳志遠，福建泉州人，今年38歲。20年前高中畢業后就離開家鄉，在深圳打拼。

從最開始的電子廠打工仔，到現在的科技公司CEO，這些年我幾乎沒有回過老家。

上個月，突然收到老同學王建華的微信。

"志遠，還記得我嗎？我是建華??！"

我想了想，王建華，高中時的班長，人緣很好，學習也不錯。

"當然記得，建華！這么多年沒聯系了。"

"是啊，都快20年了。聽說你在深圳發展得很好？"

"還行吧，就是忙。"

"太好了！我們幾個老同學商量著搞個聚會，你一定要來啊。好不容易有個出息的同學，必須得聚聚。"

我猶豫了一下。這些年專注事業，確實很久沒有和老同學聯系了。偶爾想起高中時代的青春歲月，心里也有些懷念。

"什么時候？"

"就這個周末，地點在福州。其他同學都確定了，就等你了。"

"行，我盡量安排一下。"

"太好了！你可是我們班的驕傲，大家都想見見你。"

掛斷微信語音，我心情有些復雜。說不想念那段青春歲月是假的，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家都變了很多，還能像當年那樣嗎？

最終我還是決定參加。推掉了一個重要的商務會議，訂了周六下午的機票飛福州。

到達福州機場時，已經是下午5點。王建華親自來接機，一見面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志遠！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我打量著王建華，比高中時胖了不少，頭發也有些稀疏，穿著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很普通。

"你也是，還是那么有精神。"

"哈哈，歲月不饒人啊。走，我先帶你去酒店休息，晚上我們好好聚聚。"

王建華開的是一輛普通的本田，車里有些雜亂。一路上他不停地詢問我的情況。

"聽說你開了家科技公司？"

"是的，主要做人工智能方面的業務。"

"厲害啊！現在公司多大規模？"

"還行，幾百個員工吧。"

我沒有詳細說自己的身家，但王建華顯然已經了解不少。

"幾百個員工，那年收入至少幾個億吧？"

"沒那么多。"我笑了笑，"現在競爭激烈，不好做。"

"你就謙虛吧。"王建華拍拍我的肩膀，"我們幾個老同學現在混得都一般，就你出息了。"

車子停在福州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門口。王建華堅持要給我開總統套房。

"建華，用不著這么豪華，普通房間就行。"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們的貴客。"

"房費我來付吧。"

"別跟我客氣，這點錢算什么。"

辦完入住手續，王建華看了看表："時間還早，你先休息會兒，晚上7點我來接你。"

"在哪里聚會？"

"錦繡江南會所，福州最好的私人會所。既然要聚，就要選最好的地方。"

王建華走后，我躺在豪華的總統套房里，心情五味雜陳。

說不感動是假的，老同學這么用心安排，確實很貼心。

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個規格似乎超出了普通同學聚會的范疇。

晚上7點，王建華準時來接我。這次他換了一輛奔馳，說是借朋友的。

"今天來了多少同學？"

"15個，都是當年咱們班關系最好的。"

"這么多人啊。"

"本來想叫更多的，但有些人聯系不上，有些人確實有事來不了。不過來的這些，都是想見你的。"

錦繡江南會所位于福州市中心，裝修得金碧輝煌。門口停著各種豪車，看起來確實不便宜。

"建華，這地方消費會不會很高？"

"放心，咱們又不是天天來。難得聚會，就奢侈一次。"

進入包廂，已經有十幾個人在等了。一見到我，大家立刻圍了上來。

"志遠！"

"陳總來了！"

"哇，還是那么帥！"

我一一和老同學們擁抱、握手。有些人我立刻就認出來了，有些人變化太大，需要仔細辨認。

李明，當年的學習委員，現在開了個小超市。張偉，當年的體育委員，現在在一家工廠上班。趙麗，當年的文藝委員，現在是一名小學老師...

大家圍著圓桌坐下，我被安排在主位上。

"來來來，為了志遠回家，為了我們的友誼，先干一杯！"王建華舉起酒杯。

"志遠，你現在可是我們班的驕傲??！"李明說道。

"什么驕傲不驕傲的，大家都挺好的。"我謙虛地說。

"別謙虛了，我們在網上都查過了，你的公司去年營收20多億呢！"張偉笑著說。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對我的情況了解得這么詳細。

"網上的數據不一定準確。"

"準不準確的無所謂，反正你是發財了。"趙麗說，"我們這些老同學，誰都沒想到當年那個窮小子能有今天。"

聽到"窮小子"這個詞，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笑著說："都是運氣好。"

"什么運氣，這是能力！"王建華給我倒酒，"來，我們好好聊聊這些年的事情。"

酒過三巡，話題漸漸轉向各自的現狀。

我發現除了我之外，其他同學的境況都很一般。有些人還在為房貸車貸發愁，有些人的孩子上學需要錢。

"志遠，你現在住多大的房子？"有人問。

"深圳的房子，300多平吧。"

"300多平？那得值多少錢？"

"深圳房價比較貴。"

"至少得幾千萬吧？"

我點點頭，沒有否認。

"幾千萬的房子，天哪！"趙麗瞪大了眼睛，"我們一輩子都買不起。"

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微妙。我感覺到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了變化，有羨慕，有嫉妒，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主動提出，"老同學一場，能幫的我一定幫。"

"志遠，你這話說得太好了！"王建華眼睛一亮，"其實我們確實有些困難..."

正說著，服務員進來了。

"先生們，可以點菜了嗎？"

"可以。"王建華接過菜單，"今天我們要好好招待陳總，把你們這里最好的菜都拿出來。"

"建華，不用這么破費..."我想阻止。

"什么破費不破費的，難得聚會，就要吃好的。"

王建華翻開菜單，開始點菜。我注意到菜單上的價格有些驚人。

"澳洲龍蝦，來兩只。"

"日本和牛，來一份。"

"鮑魚，來一份。"

"燕窩，每人來一盅。"

我看了看價格，澳洲龍蝦2800一只，日本和牛5200一份，鮑魚3600一份，燕窩1200一盅...

"建華，這些菜太貴了，我們換點便宜的吧。"

"貴什么貴？"李明插話道，"志遠現在身價幾個億，這點錢算什么？"

"就是，難得聚會，不要這么摳門。"張偉也說。

我想繼續阻止，但王建華已經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就按這個上菜，再來兩瓶好酒。"

"好的，先生。紅酒還是白酒？"

"紅酒，來瓶拉菲。"

"好的，我們有82年的拉菲，38000一瓶。"

"行，就這個。"

我倒吸一口冷氣，一瓶酒就要38000？這頓飯下來得多少錢？

"建華，這酒太貴了..."

"志遠，你別這么小氣好不好？"王建華有些不高興，"我們這么多年沒見了，你就不能大方一點？"

"就是，你現在這么有錢，還在乎這點錢？"

"陳總，你該不會是舍不得給老同學花錢吧？"

面對大家的質疑，我只能閉嘴。

02

菜很快就開始上了。澳洲龍蝦個頭確實很大，日本和?？雌饋硪埠苄迈r，但我完全沒有食欲。

"來，志遠，嘗嘗這個龍蝦，新鮮著呢。"王建華給我夾菜。

"謝謝。"

"你們看，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啊。"李明感嘆道，"我們一年都吃不起一只這樣的龍蝦。"

"是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張偉也說。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越來越不舒服。這哪里是同學聚會，分明是在炫富和訴苦。

拉菲開了，服務員給每人倒了一杯。

"來，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王建華又一次舉杯。

這酒確實不錯，但我知道這一杯就值好幾百塊錢。

"志遠，我敬你一杯。"李明端起酒杯，"感謝你這么多年來對我們的關照。"

"我什么時候關照過你們？"我有些疑惑。

"你忘了？高中時你家里窮，經常沒錢吃飯，我借給你過錢。"

"是嗎？我有些不記得了。"

"當然有！10塊錢，20塊錢，雖然不多，但對當時的我們來說也不少了。"

"對對對，我也借給你過錢。"張偉也說，"還有文具、書本，我們都幫助過你。"

"是啊，如果沒有我們當年的幫助，你能有今天嗎？"趙麗也說。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五味雜陳。確實，高中時我家境貧寒，同學們偶爾會幫助我。但那些都是很小的事情，而且我也幫助過別人。現在他們提起這些，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你們當年幫助過我，現在我也應該回報你們。"我說道，"你們有什么困難，我能幫的一定幫。"

"志遠，你這話說得太好了！"王建華激動地說，"其實我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

"什么幫助？"

"我現在想做點生意，但缺啟動資金。"

"我孩子要出國留學，需要一筆錢。"

"我想開個分店，但銀行貸款下不來。"

同學們紛紛開口，都有各種各樣的困難。

"你們需要多少錢？"我問道。

"不多，幾十萬而已。"王建華說，"對你來說，就是毛毛雨。"

"是啊，你一年賺幾個億，幾十萬算什么？"

"而且我們也不是白要，可以算投資，有收益的。"

我聽著他們的話，心里開始警覺起來。這哪里是同學聚會，分明是要錢的大會。

"這個...我需要考慮一下。"我說道。

"考慮什么？我們是老同學，還不值得你信任嗎？"王建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不是信任問題，是..."

"是什么？是嫌我們配不上你了？"李明打斷我的話，"你現在發達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同學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幫我們？"

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我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敵意。

"我不是不愿意幫，只是..."

"只是什么？"王建華拍桌子站了起來，"志遠，你變了！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了！"

"就是！當年我們幫助你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猶豫過！"

"現在輪到你幫助我們了，你就推三阻四！"

我被他們的指責搞得有些慌亂。

"好好好，我幫，我幫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王建華重新坐下，"我就知道志遠還是當年那個志遠，重情重義。"

"來，我們再喝一杯！"

接下來的時間里，同學們的態度又變得熱情起來。不斷地給我夾菜、倒酒，各種恭維話不斷。

但我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這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只想快點結束。

時間慢慢過去，已經快到晚上10點了。

"服務員，買單！"王建華叫來服務員。

"好的，先生。"服務員遞過賬單。

王建華看了一眼，然后把賬單遞給我。

"志遠，麻煩你了。"

我接過賬單，上面的數字讓我瞪大了眼睛：199,800元。

"這...這么多？"

"是啊，加上服務費和包廂費，總共19萬9千8。"服務員解釋道。

我的手開始顫抖。19萬9千8？這頓飯的價格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

"是不是搞錯了？"我問服務員。

"沒有搞錯的，先生。澳洲龍蝦兩只5600，日本和牛一份5200，鮑魚一份3600，燕窩15盅18000，拉菲兩瓶76000，其他菜品和酒水65000，包廂費20000，服務費6400，總計199800。"

服務員詳細解釋了每一項費用。我仔細核對，確實沒有錯誤。

"志遠，怎么了？"王建華裝作關心地問，"不會是錢不夠吧？"

"你開什么玩笑？"李明笑道，"志遠身價幾個億，19萬而已，毛毛雨。"

"就是，陳總，您看是刷卡還是現金？"張偉也說。

我看著這群同學，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但我卻感到一陣寒意。

"我..."

"志遠，你該不會是不想付吧？"王建華的笑容漸漸消失，"這可是你答應的。"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你剛才不是說隨便點嗎？"

"我..."我想起剛才確實說過類似的話，但我哪知道他們會點這么貴的菜？

"志遠，你不會是想賴賬吧？"李明的語氣變得不善。

"就是，這么多人看著呢。"張偉也說。

我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種壓迫感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好，我付。"我顫抖著掏出銀行卡，"但是..."

"但是什么？"王建華接過我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沒有但是，朋友之間吃頓飯，天經地義。"

刷卡成功的提示音響起，19萬9千8就這么沒了。

我感覺自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謝謝志遠！"同學們紛紛感謝我，但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我先走了。"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這就走了？"王建華叫住我，"我們還沒聊夠呢。"

"有點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那行，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聚。"

我點點頭，往門口走去。

就在我即將走出包廂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竊竊私語聲...

03

"等等..."

我停下腳步，仔細聽著身后的聲音。

"你們覺得他會懷疑嗎？"

"應該不會，他一直都很單純。"

"那接下來怎么辦？"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按計劃進行，明天..."

我還想繼續聽，但包廂門突然開了，李明走了出來。

"志遠，你怎么還沒走？"

"哦，我在等電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電梯在那邊。"李明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謝謝。"

我快步走向電梯，心里卻充滿了疑惑。剛才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什么計劃？

坐在回酒店的出租車上，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今天這頓飯讓我花了將近20萬，但更讓我不安的是那些奇怪的對話。

回到酒店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傆X得今天的聚會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第二天一早，王建華就打電話來了。

"志遠，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

"今天有什么安排？要不要我帶你去福州轉轉？"

"不用了，我下午的飛機，準備回深圳了。"

"這么急？多待幾天嘛。"

"公司還有事。"

"那好吧，不過臨走前，我們幾個同學想單獨和你聊聊。"

"聊什么？"

"就是昨天說的那些事情，關于投資的。"

我皺了皺眉："什么投資？"

"你忘了？昨天你答應投資我們項目的。"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志遠，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王建華的語氣變得不善，"昨天那么多人都聽著呢。"

我想起昨天確實說過要幫助他們，但那只是客套話，什么時候變成了投資承諾？

"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們的項目。"

"當然，所以我們才要面談啊。就在酒店大堂，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我心里更加不安。總覺得有什么陷阱在等著我。

一個小時后，我來到酒店大堂。王建華、李明、張偉等幾個同學已經在等著了。

"志遠，來來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王建華把我領到大堂的一個角落。

"說吧，你們想做什么項目？"我直接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人準備合伙開一家餐廳。"王建華拿出一份商業計劃書，"地點已經選好了，就在福州最繁華的商業區。"

我翻看著計劃書，看起來很正規，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需要多少投資？"

"不多，總共500萬。我們自己能拿出100萬，還需要400萬。"李明說。

"400萬？"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可不是小數目。"

"對你來說算什么？"張偉說，"你一年賺幾個億，400萬就是零花錢。"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對餐飲行業不了解。"

"有什么不了解的？"王建華說，"人總是要吃飯的，餐飲行業永遠不會過時。"

"而且我們都是老同學，還能騙你不成？"李明也說。

我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訴我這個投資有風險，但情感上又不想拒絕老同學。

"這樣吧，我回去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們答復。"

"考慮什么？"王建華的臉色變了，"志遠，你昨天明明答應了的。"

"我只是說要幫助你們，沒說要投資啊。"

"幫助我們不就是投資嗎？難道還有別的幫助方式？"

"我可以借錢給你們。"

"借錢？"李明冷笑，"我們要的是投資，不是借錢。"

"投資有風險，如果虧了怎么辦？"

"虧什么虧？"張偉說，"我們都是有經驗的，肯定能賺錢。"

"再說了，就算虧了，對你來說也不算什么。"王建華補充道。

我開始意識到他們的態度有問題。什么叫對我來說不算什么？400萬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小數目。

"抱歉，我不能投資。"我明確表態。

"什么？"王建華瞪大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能投資。"

"為什么？"李明也站了起來，"你昨天明明答應了的！"

"我沒有答應投資。"

"你有！"張偉指著我，"昨天那么多人都聽著呢！"

"我只是說要幫助你們，沒說要投資。"

"幫助我們不就是投資嗎？"王建華的聲音開始提高，"難道你想用別的方式幫助我們？"

"我可以借錢給你們，無息借款。"

"借錢？"李明嗤笑，"我們要的是合作伙伴，不是債主！"

"志遠，你變了！"王建華憤怒地說，"你現在有錢了，就看不起我們了！"

"我沒有看不起你們。"

"沒有？"張偉冷笑，"那你為什么不愿意投資？"

"因為我對這個項目不了解，投資有風險。"

"風險？"王建華拍桌子，"我們是你的老同學，還會騙你不成？"

"不是騙不騙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李明打斷我，"是你舍不得錢的問題！"

"就是！"張偉也說，"你現在身價幾個億，400萬對你來說就是零花錢，你竟然舍不得！"

"你們怎么能這樣說？"我也開始生氣，"400萬不管對誰來說都不是小數目！"

"對別人來說不是，但對你來說就是！"王建華指著我，"你現在一個月賺幾千萬，400萬算什么？"

"是啊，你就是舍不得給我們花錢！"李明也說。

"你們太過分了！"我站起身，"投資是有風險的，我有權拒絕！"

"拒絕？"張偉冷笑，"你有什么權利拒絕？"

"昨天我們花了19萬9請你吃飯，你就這樣報答我們？"王建華憤怒地說。

"那頓飯是我付的錢！"

"你付錢怎么了？你應該付的！"李明說，"我們當年幫助過你，你現在發達了，報答我們是應該的！"

"報答？"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把我當什么了？"

"我們把你當朋友，但你顯然沒把我們當朋友！"王建華說。

"就是，真正的朋友會毫不猶豫地幫助朋友！"張偉也說。

"可是400萬..."

"400萬怎么了？"李明打斷我，"對你來說就是零花錢！你一頓飯都能花19萬，投資400萬有什么問題？"

我被他們的邏輯搞得啞口無言。一頓飯和投資能是一回事嗎？

"反正我不能投資。"我堅持自己的立場。

"不能投資？"王建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啊，陳志遠，你真的變了！"

"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了！"李明也說。

"你現在有錢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同學了！"張偉指著我。

"昨天還裝出一副重情重義的樣子，原來都是假的！"

"你就是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面對他們的指責和咒罵，我感到既憤怒又委屈。

"你們夠了！"我大聲說道，"我沒有義務投資你們的項目！"

"沒有義務？"王建華冷笑，"我們當年幫助過你，你就沒有義務報答我們？"

"當年的那些幫助，我已經通過昨天的19萬9報答了！"

"19萬9？"李明嗤笑，"那點錢算什么？我們當年對你的幫助，價值何止19萬9？"

"就是！"張偉也說，"如果沒有我們當年的幫助，你能有今天？"

"你們的幫助我很感激，但那不能成為我必須投資的理由！"

"感激？"王建華憤怒地說，"如果真的感激，你就應該投資！"

"陳志遠，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白眼狼！"

"有錢了就不認人了！"

面對他們的辱罵，我終于忍無可忍了。

"夠了！"我拍桌子站起來，"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是同學！"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大堂...

我剛走到酒店門口，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陳先生嗎？我是錦繡江南會所的經理。"

"什么事？"

"是這樣的，昨晚您在我們會所消費后，您的同學們又點了很多東西，現在賬單是56萬8千元，他們說讓您來付賬。"

"什么？"我簡直不敢相信，"56萬8？他們憑什么讓我付賬？"

"他們說您是他們老板，所有費用都由您承擔。而且..."經理的聲音有些為難，"他們現在喝醉了，在包廂里鬧事，我們的東西被砸壞了不少。"

我感覺血液都凝固了："他們人呢？"

"還在包廂里，拒絕離開，說等您來付賬。"

"我為什么要付賬？我昨天已經走了！"

"可是他們說您答應了承擔所有費用，還有投資協議..."

"什么投資協議？"

"他們拿出一份協議，上面有您的簽名，承諾投資500萬，首付200萬已經到賬了。"

我的手開始顫抖："不可能！我什么時候簽過協議？什么時候轉過賬？"

"陳先生，您還是過來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當面說清楚。"

掛斷電話，我癱坐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