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實在受不了，這兩個孩子怎么哭個不停啊！”

凌晨3點，周曉芳從睡夢中醒來，跟滿眼疲倦的丈夫面面相覷，無奈地抱起孩子，放在懷中輕聲哄著。眼見孩子的哭聲慢慢減弱，夫妻二人齊齊松了一口氣。襁褓里這兩個剛出生不到半年的雙胞胎，曾經承載他們殷切的希望，可如今，二人卻被折磨得不堪忍受。

明明剛喂完奶、換了尿不濕，孩子去醫院檢查后也沒發現身體上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總是哭個不停？

直到二人打開嬰兒房里面的監控，出現在視頻內的一幕，令夫妻二人臉色大變...

01.

2021年9月3日，劉芳雅跟宋華明夫妻二人迎來了一個好消息：劉芳雅懷孕了！

聽到這個消息那天，宋華明整個人都激動得發抖。他跑到藥房買葉酸、孕婦奶粉，再回家翻出孕期注意事項的筆記本，一邊念一邊記，還不忘時不時盯著劉芳雅的肚子看，仿佛那里裝著全世界的希望。

劉芳雅宋華明這年29歲，結婚兩年了。婚后生活安穩，感情也越來越好，兩人都渴望有一個孩子，甚至偷偷給未來寶寶準備了小襪子、小帽子，可一直遲遲未能如愿。

為此，雙方的父母也很著急，經常催促二人。劉芳雅跟宋華明甚至還去醫院檢查了，被告知身體一切無虞，沒懷上孩子，可能是概率問題。

這次體檢檢查出來懷孕，劉芳雅笑得合不攏嘴，立刻跟家里人分享了這個好消息。

丈夫宋華明是最高興的，為了讓劉芳雅安心養胎，他攬了下來所有的家務，洗衣做飯，拖地洗碗，連早上的豆漿油條也親自去排隊買。

為了迎接寶寶出生，他們重新布置了客廳，粉色的嬰兒床、彩色吊燈、嬰兒車、奶瓶……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嬰兒香皂味，像一個慢慢成型的夢。

宋華明的母親宋老太也很重視兒媳肚子里的孩子。她年紀大了，腿腳不好，可還是一瘸一拐地在廚房轉來轉去，不讓兒媳婦動手，給劉芳雅做紅棗燉鴿子補湯，補充營養。

“好不容易懷上孩子，咱們家要好好伺候著。”宋老太說這話的時候，一邊把劉芳雅攙到陽臺曬太陽，一邊手里還拿著一串佛珠念叨。

日子一天天過去，劉芳雅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終于到了臨盆那天，是凌晨兩點，風呼呼地刮，外面還飄著細雨。

“肚子疼……”劉芳雅從睡夢中驚醒，咬著牙扶著床沿，臉色蒼白。

宋華明一下子驚醒，連鞋都沒穿好就跌跌撞撞沖過來，“疼多久了？是不是要生了？別怕，別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到醫院后，醫生迅速安排了產房。

“家屬在外面等。”護士推著產床進去前說了一句。

看著那扇白色的門緩緩關上，宋華明整個人站立不安，額頭都是汗，手指不停搓著：“芳雅一定沒事，一定沒事……”他喃喃自語，眼睛盯著紅燈亮起的手術室門口，仿佛靠意念就能讓時間快些走。

一分鐘，兩分鐘，一小時……每一秒鐘都像在刀尖上過。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門“哐”地一聲打開，醫生脫下口罩，笑著說：“母女平安，一對雙胞胎，兩個女孩，長得可漂亮了！”

宋華明一愣，眼睛猛地睜大，聲音都變了調：“真的？”

護士懷里抱著兩個粉嫩的小家伙，一左一右，小小的臉蛋皺巴巴的，雙目緊閉，稀疏的黑發落在柔嫩的臉頰上，惹人憐愛。宋華明看著那兩個熟睡的小人兒，整個人呆了半秒，下一秒，眼淚止不住地涌了出來。他接過其中一個孩子，孩子在他懷里動了動，咂巴咂巴嘴，像是在熟悉父親的味道。

他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哽咽得不像平時那個爽朗的男人：“寶貝……爸爸以后什么都給你。”

宋老太站在一旁，拄著拐杖。她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小孫女的臉頰，喃喃道：“我家有孫女啦，兩個……福氣，福氣啊。”

護士把兩個孩子抱進嬰兒床，推向病房的方向，宋華明幾乎是一路跟著，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那一刻，他覺得，再苦的日子，只要這兩個小生命在身邊，就什么都值得了。

此刻的宋華明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將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02.

因為母親宋老太身體不好，腰腿不便，一下子要照顧兩個嬰兒實在吃力。為了更好地照顧妻子跟孩子，宋華明咬咬牙，跟朋友打聽了好久，最終在一家母嬰中心請來了一位經驗豐富的保姆。

保姆姓錢，五十多歲，眼神清亮，語氣和緩，帶過的孩子不下三十個，經驗十足。

過來面談的時候，錢阿姨很自信，坐得筆直：“先生、太太，你們放心。我管的孩子，吃睡玩都有規律，一到點就閉眼，可乖了。”

宋老太低聲咳了一下，也開口：“她們是我孫女，我肯定幫著照顧，但我年紀大了，半夜起不來，怕是要多麻煩錢阿姨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麻煩、不麻煩！”錢阿姨聞言笑瞇瞇的，連聲回答道。

劉芳雅家保姆就這樣定了下來。錢阿姨的月薪是13000元，這在他們所在的城市并不算低，但宋華明卻一點不覺得貴，“錢花得值，咱這是一對雙胞胎呢。”

劉芳雅產后情緒不穩、身體虛弱，飯量一度很差，錢阿姨做的養生湯卻讓她胃口大開，幾天下來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阿姨這烏雞湯真香，我媽以前都沒這么做過。”劉芳雅扶著床，淺笑著夸了一句。

“您喜歡吃就好，身體恢復得快，奶水才足。”錢阿姨樂呵呵地收拾碗筷，嘴里不忘叮囑，“等下我再給兩個小寶洗個澡，晚上她們會睡得更香。”

兩個女嬰一左一右，躺在嬰兒床里，安靜如天使。宋華明有時候會蹲在她們面前，握著小小的手指，感嘆：“這手指也太小了，跟花瓣似的。”

夜色沉沉，嬰兒房的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奶香與嬰兒爽身粉的味道

然而，凌晨兩點，劉芳雅被突如其來的哭聲驚醒，翻了個身，輕聲推了推身邊的丈夫：“怎么哭了？”

宋華明皺著眉，翻身坐起，睡意朦朧地嘟囔：“沒事，錢阿姨會哄好的……”

夫妻再度沉沉睡去，可那哭聲沒停下多久，再次響起，而且更大更響亮，像一把尖銳的利刃一般，穿刺二人的耳膜。宋華明翻來覆去，幾次被吵醒，見妻子也是滿臉疲倦，他皺著眉頭，裹了外套下床去看。

嬰兒房里燈光柔和，錢阿姨正抱著老二在哄，懷里孩子小臉通紅，哭得聲嘶力竭，旁邊的老大也已經醒了，嘟著嘴巴開始抽泣。

“宋先生，不好意思，又吵醒你們了。”錢阿姨眼圈發黑，臉上帶著無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都睡著了，突然就開始哭，好像被嚇了一樣。”

宋華明皺著眉，低聲道：“怎么會這樣？”

“剛出生的嬰兒比較敏感，也許是做夢了……”錢阿姨輕拍著嬰兒背，一邊解釋，“別擔心，過兩天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宋華明頂著一臉倦容去上班，劉芳雅也黑著眼圈喂奶，整個人像被抽干了精氣神。

接下來的幾天，孩子的哭聲越發頻繁，幾乎每天半夜都會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啼哭，尖銳得像劃破空氣的刀。

午飯的時候，三人圍坐吃飯，劉芳雅實在忍不住，嘆了口氣：“阿姨，你說這到底是咋回事？我懷孕時一切都正常，體檢也沒問題，可孩子晚上老是哭，鬧得一家人都沒法睡覺。”

錢阿姨嘆息著放下碗：“我也覺得奇怪。喂了奶、換了尿不濕，房間溫度也合適，怎么就是不安生。我帶的那些孩子頂多前幾天哭鬧，哪有一哭就是一晚上，還天天如此？”

這番話讓夫妻倆陷入更深的困擾。宋華明白天要工作，晚上睡不好，幾近崩潰；劉芳雅更是連坐月子的體力都沒補回來，被這種反復無解的哭聲弄得心力交瘁。

03.

被連續折磨數天后，宋華明跟劉芳雅眼下都掛著兩團青黑。

劉芳雅揉著頭，嘆氣道：“老公，我總覺得不對勁，別家孩子不是都沒這么能哭嗎？”宋華明想了想，說：“那不如去樓上樓下問問，咱也不是一個人帶孩子的。”

二人敲響了隔壁林阿姨家的門，對方抱著三個月大的孫子，正哄著入睡。

“你家寶寶晚上也這么鬧騰嗎？”劉芳雅小心翼翼地問。

林阿姨搖搖頭，“有時候醒一兩次，換個尿布就又睡了，基本不哭。”

林芳雅跟宋華明又去了樓下王姐家，那家的孫女比他們的女兒還小些，可據說晚上都能睡整覺了。王姐還笑著安慰：“你家是不是白天抱太多了？習慣了懷里，放床上就不樂意。”

但這些回答反而讓劉芳雅心里更不安。回到家后，劉芳雅坐在餐桌邊，翻著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宋華明湊過去一起看。

“你看這上面說，如果孩子持續哭鬧、沒有外在病癥，就可能是受到了忽視，或者情緒不安。”劉芳雅盯著一篇育兒文章，低聲道。

“是不是錢阿姨沒好好照顧她們？”宋華明皺著眉，“可是他身上也沒啥傷啊。”

“是啊，我也檢查過，沒瘀青、沒抓痕。”劉芳雅低頭嘆氣，“可我心里就是覺得怪。”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暗中觀察錢阿姨的一舉一動，可仍然沒有發現對方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宋華明覺得，哪怕錢阿姨不打人，但可能真的不怎么管兩姐妹，孩子哭成那樣，怕不是餓了或者尿布臟了沒人換。

劉芳雅贊同丈夫的想法，“我們還是辭退她吧，我心里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錢阿姨剛進門，劉芳雅就請她坐下，說：“阿姨，最近我們也想換個照顧孩子的方式。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工資我們會按整月算。”

錢阿姨先是一愣，隨即尷尬地笑了笑，“是不是你們覺得我哪兒做得不好？”

劉芳雅頓了頓，說：“沒有，只是我們想自己親力親為一些。”

錢阿姨嘆了口氣，沒再追問，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了。臨走前，她望了眼熟睡的嬰兒，眼神復雜，也許是失落，也許是釋然。

送走錢阿姨后，劉芳雅立刻抱起孩子，輕輕撫著二人的小腦袋，“乖，媽媽會找個更好的來照顧你們。”宋華明在旁邊點頭，“我們這次得加個保險措施。”

“什么意思？”

“安裝監控，裝在嬰兒房，看不到的地方。”他語氣冷靜。

當天下午，宋華明請了專業師傅來安裝監控探頭，位置選得既不突兀又能清楚拍到嬰兒床和房門區域。裝完后，兩人連著看了幾小時錄像，確認角度精準，這才稍稍安心。但就在他們著手物色新保姆的時候，宋老太忽然提出：“你們再找人也費事，我來帶吧，反正我在家也沒事。”

聽到這話，劉芳雅第一反應是猶豫，低頭看了眼孩子，又抬頭看宋華明。

宋華明也皺了皺眉，“媽，這太辛苦了，您身體……”

“我這把年紀，不動不動就當廢人啊？再說了，我帶過你，不會比外人差。”宋老太拍了拍胸口，語氣堅定，“總比你們雇來雇去，又怕這個怕那個強。”

聽到這，夫妻二人也覺得宋老太說的有道理，畢竟是她是親奶奶，對孫女們肯定比外人更愛。看著婆婆抱起孩子，輕輕晃著哄睡，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劉芳雅跟宋華明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也許，這次真的能讓他們一家人都安心一點了。

04.

然而，哪怕是宋老太來帶孩子，每夜哭聲仍然沒有絲毫改善。

黃昏剛過，天邊的余暉尚未散盡。

宋老太坐在嬰兒房的小沙發上，背微微佝僂著，臉色蠟黃，雙眼布滿血絲。她的懷里，一只胳膊正抱著妹妹，另一只則搭在姐姐的小被子上，輕拍著。兩個孩子輪流哭，輪流停，像是有約定似的，一人哭停了，另一人接上，一刻不得清閑。

屋里的燈光被調成柔黃，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奶粉香氣與一絲汗味。墻角的加濕器嗡嗡作響，像是催眠曲。

劉芳雅站在門口，眼睛發紅，臉上寫滿了倦意，看著宋老太的模樣，她嘆氣道：“媽，您歇會兒吧，我來。”

“我沒事……我還能撐住。”宋老太擺了擺手，聲音卻有些發啞。

“媽，您看看您這臉色，哪像是沒事。”宋華明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快步走進來，扶住了母親的肩膀，“這幾天你連覺都沒睡完整，孩子鬧成這樣，根本停不下來。”

“這不是我自己愿意來照顧的嘛。”宋老太扯了扯嘴角，想笑，卻勉強得很，“總不能我也撂挑子吧。”

她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孫女，孩子的小臉憋得通紅，哭聲沙啞，眼淚一滴滴地滑下來，沾濕了她的袖口。劉芳雅走過來，把姐姐抱了過去，輕輕哄著，一邊搖一邊自言自語，“這是第幾晚了……我都記不清了。”

宋華明坐在床邊，低頭捂著臉，沉默許久才說：“我們得帶她們去醫院看看，不能再這么熬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透，一家三口帶著兩個嬰兒趕去了市婦幼醫院。

醫院里人來人往，白熾燈光亮得刺眼。劉芳雅一手抱著姐姐，另一只手拎著包；宋華明推著嬰兒車，妹妹正裹在小被子里，眼皮微動，卻沒哭。

宋老太沒來，在家歇著，畢竟昨夜被折騰到凌晨四點。

“你先去掛號，我在這等著。”劉芳雅低聲說，宋華明點頭，快步走向窗口。不一會兒，兩人帶著孩子來到兒科門診。值班的兒科女醫生三十多歲，戴著眼鏡，面容和善。

“晚上哭得厲害是嗎？”醫生接過病歷本，低頭記著，又抬眼看兩人，“多大了？”

“兩個月整，雙胞胎。”劉芳雅回答。

“吃奶正常嗎？”

“白天吃奶都正常，也不怎么哭，就晚上，從半夜一點多開始，輪流哭，哄不住。”

“有沒有吐奶？便便呢？”

“都正常，吐的不多，便便也每天都有。”

醫生點點頭，把姐姐輕輕抱過去，放在檢查臺上，熟練地解開衣物，查看身體。“這孩子體溫正常，皮膚沒疹子，也沒青紫，骨頭摸著也沒問題。”

接著又檢查妹妹，同樣沒發現任何外傷或異常。

“喂奶怎么喂的？是按需還是定時？”

“基本是定時，每三個小時一次，白天喂母乳，晚上配方奶。”

醫生聽完，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走向辦公桌，把聽診器戴上，再回來為兩個孩子聽了胸口與腹部的聲音。“肺部清新，心率也正常。”醫生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從目前來看，孩子沒有器質性疾病。”

“那為什么她們晚上會哭得這么厲害？”宋華明忍不住了，站起來追問。

醫生斜了他一眼，語氣平穩：“小嬰兒哭鬧不一定是生病，有時是腸絞痛，有時是環境變化，有時是對照顧者的情緒反應……尤其是雙胞胎，她們之間會互相影響，一個哭，另一個也容易跟著哭。”

“可白天都挺好啊，就晚上哭。”劉芳雅低聲說，聲音帶著明顯的焦灼。

“就現在的情況，我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建議你們這幾天可以記錄一下孩子哭鬧的時間、喂奶量和入睡環境，如果還是持續這樣，再來復查。”

劉芳雅點點頭，把兩個孩子重新包好，輕聲哄著。走出診室那一刻，夫妻二人都沉默著，腳步緩慢。醫院走廊的燈光依舊冷白刺眼，外頭的天卻已泛出微光。

“到底怎么回事……”宋華明低聲呢喃，“檢查沒問題，那她們哭什么？”

劉芳雅抱著女兒，眼神怔怔地看著孩子平靜的臉龐，像是在尋找某種看不見的答案。明明一切都正常，可為什么，每到夜里，她們就像變了一個模樣？

05.

劉芳雅低頭看著懷里的兩個孩子，姐妹倆剛在醫院檢查完，這會兒都沉沉地睡著了，嘴角微張，小手緊攥著毛毯的邊角。看著她們安靜的模樣，劉芳雅心里泛起一陣委屈與無力，眼眶一熱，卻強忍著沒讓淚落下來。

宋華明則拎著裝孩子用品的背包，目光空洞，神色緊繃，一句話都沒說。他們并排走在回家路上，步調一致，卻相顧無言。兩人心里都憋著一口氣，疑問如同夜里嬰兒房的哭聲一樣無解，令人壓抑。

“醫生說她們沒事……可我們都快崩潰了。”劉芳雅終于開口，聲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語。宋華明臉色陰沉，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他忽然停下腳步，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轉頭看向劉芳雅：“監控。”

“什么？”劉芳雅愣了一下。

“嬰兒房的監控！”宋華明聲音提高了一些，眼神陡然變得清明而銳利，“我們不是裝了監控嗎？那些晚上哭鬧的時段，說不定能從錄像里看出點什么！”

劉芳雅一怔，隨即像是被點醒般睜大了眼睛：“對！我們都沒看過那段時間的回放！”

兩人沒有再說多余的話，立刻轉身朝家跑去。宋華明幾乎是一路小跑，臉上的疲憊被一種迫切替代，腳步迅疾；劉芳雅抱著孩子，不敢跑太快，卻也緊緊跟著，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光。

監控里面，可能藏著真相！

屋內還是原先狼藉的模樣，可宋華明兩人顧不得收拾，找到監控設備，經過一番搗鼓后，幾天前的錄像清晰地顯示在屏幕之中。

深夜，嬰兒房里一片寂靜，兩個女兒睡在嬰兒車上，雙目緊閉，臉色紅潤，看起來沒有絲毫古怪。可周曉芳記得，就在幾分鐘后，兩個女兒就突然哭喊起來，吵得自己跟丈夫不得安生。

看到監控逐漸推進，周曉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心臟怦怦直跳，仿佛預感什么事即將發生。宋華明同樣緊張不已，額頭上浮現出冷汗，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

下一秒，錄像視頻突然發生了變化，房間的門傳來了吱呀一聲，接下來出現的畫面，令屏幕前的夫妻倆雙雙瞪大了眼睛，臉色大變，發出了難以置信地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