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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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侄女都有對象了,你還沒有,今年過年,別回這個家!”
大半夜,女強人江嵐被父母的催婚電話吵醒,母親的聲音尖厲得像一把鋸子,來回拉扯江嵐的神經,江嵐把手機拉得遠遠的,坐在床頭一言不發,她沒有驚訝,也沒有憤怒,只是心酸。
她為了升職,放棄了戀愛結婚,坐到了總經理的位置,卻也單身了40年,她每天加班加到12點,回到冷冰冰的家,沒有丈夫孩子等著她,連一盞亮著的燈都沒有,她難過得想哭,也想要一個家。
更讓她難過的是,父母不理解她上進,還諷刺她女人干得好有什么用,都沒男人敢靠近,還不如表姐高中畢業就嫁人,天天在家帶孩子舒服。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江嵐擦干眼淚懶得跟父母說那么多,反正說了他們也不懂,她直接手機關機,掛掉電話后,周圍出奇安靜,她盯著頭上的天花板發呆,回想起母親那句侄女都有對象了,說不定過兩年,連孩子都有了,她還是一個人,其實是時候帶一個男朋友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江嵐準時踏進公司,指著22歲的應屆生說:“陸川,來我辦公室一趟?!标懘ㄒ詾榻械牟皇亲约海乱庾R往旁邊看了一眼,當看到江嵐灼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手忙腳亂應了聲好,周圍的同事議論紛紛,陸川有什么本事,剛來公司一周就被江嵐單獨叫進去。
江嵐為了迎接陸川,給辦公室噴了玫瑰香水,陸川剛進門,手心全是汗,江嵐對他露出溫暖的笑,與外界傳聞中那個冷峻強勢的“江總”判若兩人。陸川跟小學生一樣拘謹,雙手貼在褲縫兩側,肩膀繃得筆直,江嵐叫他坐,他坐下了,雙腳并攏,掌心向下放在膝蓋上,做得板板正正。
江嵐強忍住笑,關心他剛出來工作,工作壓力大不大,工資水平滿意嗎,現在吃飯租房都要很多錢,陸川要是有困難,可以跟她說。陸川愣了一下,公司這么多應屆生,江嵐為何只關心他這些事,難道是他最窮,被江嵐看出來了,他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跟江嵐說不礙事,他節約點,還是養得起自己。江嵐滿意地點點頭,看得出陸川是個不錯的小伙子,這么好的小伙子,應該有女朋友了。
“沒、沒有,江總,你放心,我會好好工作,不交女朋友,亂了工作的心。”陸川急忙澄清自己沒有女朋友,江嵐暗自慶幸,隨后又問了陸川一些奇怪的問題:“陸川你是個不錯的小伙子,不過你父母養你這么大也不容易,想不想早點孝敬父母,想不想給家里買車買房,想不想少奮斗30年。”
陸川張了張嘴,結結巴巴點頭:“想,怎么不想,做夢都想,父母靠種地把我供上大學,背都彎了,我想早點報答父母,也想早點買個房,不用每個月為房租精打細算,只是世上哪有工作能少奮斗30年,江總您就愛開玩笑?!?/p>
江嵐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挑了挑眉,陸川的潛臺詞,是懷疑她畫大餅,陸川意識到自己情商低說錯了話,連連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覺得這種事太好,輪也輪不到自己頭上。
江嵐忽然起身,走到陸川背后,將手放在陸川臉蛋旁邊,像把玩玩物一樣,撥動陸川耳垂,陸川整個人微微僵住,雖然他不適應女領導對他這么做,但找工作不容易,他還是默默接受。
江嵐見陸川不反抗,直接俯下身,將嘴巴緊緊貼住他的耳垂給陸川洗腦,陸川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好事不會輪到你頭上,只要你答應,我給你包吃包住,還每個月給你3萬“好處費”,一年之后,你起碼到手36萬,一臺車還是賣得起。
陸川耳邊不斷回想江嵐那句3萬塊錢,這筆錢對于江嵐來說,或許只是一頓飯錢,但對一個剛畢業,吃飯都要精打細算的年輕人來說,是實打實的天文數字,不過江嵐為什么對他那么好,他只是個應屆生,既沒經驗,也沒能力,不值得對他那么好。
陸川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多想,可那個念頭像草籽一樣從縫隙里鉆了出來,江嵐至今未婚,肯定也需要男人關愛,他心里躥出個可怕的念頭——江嵐至今未婚,想把他當成金絲雀養著。
“不,不行,我就是餓死,也不干這個!”這句話幾乎是從陸川喉嚨里沖出來的,陸川雖然沒錢,但也不出賣尊嚴,他瞪了江嵐一眼,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扔下江嵐就走,等下就去寫離職報告,離開這個鬼地方。
就在他拉開門的那一刻,身后響起江嵐輕快的笑聲:“你都能當我兒子了,我怎么可能把你當金絲雀,我只是想雇你假扮我男朋友,應付父母催婚。”江嵐這句話落下時,陸川怔在原地,背脊一陣發燙,臉上留下的只有尷尬與懊惱,他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出口的話,是多么笨拙而可笑。
江嵐低頭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3萬現金,這就是陸川這個月的雇傭金,陸川要是不干,她還可以找別人??諝馔蝗挥悬c熱,陸川伸手擦下額角的汗,手上汗涔涔的,他腦子里閃過家里那臺用了二十年的老風扇,風力小得可憐,轉一圈抖一下,根本不能散熱,父母總是一身汗,又舍不得花錢買空調,他決定了,收下江嵐的錢,就當給父母買空調。
這事就這么定了,端午節,到了陸川首次去見江嵐父母那天,陸川穿著深灰色西裝,皮鞋锃亮,頭發也特意打理過,人一站那兒,干凈利落,眉眼斯文,來到父母家,江父江母一見到陸川眼前一亮,氣質干凈,眉眼端正,雖說比江嵐年輕不少,但并不顯輕浮,反而多了幾分沉穩。
吃飯時,兩位長輩有意試探陸川家里做什么的,陸川眼神一閃,他不是沒預料到這個問題,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他腦子飛快過了一遍江嵐提前給他打的“腹稿”,面上沒露出慌亂,抬起頭,露出一個得體的笑:“我家做設備制造,我爸媽基本退下來了,公司交給我再打理,市值差不多十個億。”
陸川說完,看了江父江母一眼,江父江母眼里精光一閃,滿意地點了點頭,陸川家世都這么好,他們沒什么好挑剔的,江嵐要把握機會,母親別有深意看了江嵐一眼,晚上強逼陸川跟江嵐一個房間休息。
飯后,江母把陸川的被子提進江嵐房間,江嵐想到她和陸川的真實身份,心里很是尷尬,江母卻會錯意,以為江嵐害羞,把江嵐和陸川硬推在一起,這都什么年代了,小情侶還分什么房。
話音剛落,門“啪”一聲關上,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陸川站著不動,江嵐坐在床邊翻著手機,兩人看似平靜,其實手心早就冒汗,陸川熱出了汗,再去洗個澡,幾分鐘后他出來了,白T恤配灰色休閑褲,頭發還沒完全干,幾縷貼在額前,看起來干凈又清爽。
江嵐看了一眼,她很少與這么稚嫩的年輕男孩獨處一室,視線又飛快躲開,洗完出來,陸川已經躺在床上,背對著江嵐,江嵐實在熬不下去了,躺在自己的空位,兩人都能感覺到身后那個人的存在,呼吸不太平穩,每次呼吸,背脊那一寸距離都在縮短。
江嵐一直保持一個睡姿,肩膀壓得發酸,往陸川那邊動了動,豈料陸川也調整睡姿,兩人剛一轉身,手輕輕疊在了一起,江嵐猛地定住,陸川也被定住,耳根紅了一圈,江嵐是領導,要不他躺回去,他一躺回去,江嵐卻忽然伸手,把他強行扳過來,四目相對,近得都能看到彼此睫毛,陸川下意識往后一縮,江嵐又把腿放在他腰上,不準他退縮。
空氣在這一瞬間安靜得可怕,江嵐看著陸川的眼神炙熱而認真,那不是逢場作戲,而是真情實意地動了心,陸川看著江嵐火熱的眼神,知道江嵐愛上了他,他直接起來,警告江嵐他們只是演戲,如果江嵐再靠近一步,他直接告訴江父江母真相。江嵐原本熱烈堅定的眼神,一點點黯淡下來,今晚她喝了些酒,神智不太清楚,是她失控了,她拿出一萬塊錢,就當精神損失費。
過完端午節,陸川回到公司后,一直提心吊膽,怕江嵐又像那晚一樣動手動腳,可讓他意外的是,江嵐都懶得看他一眼,他又觀察了江嵐幾天,沒等到江嵐任何異動,心里那根弦才慢慢松下來。
三個月后中秋節,江母邀請他們一起回家吃飯,陸川就又以男朋友身份去了,那天氣氛很好,江父江母滿臉喜色,催促陸川趕緊定親,陸川剛端起水杯,差點沒拿穩,他下意識回頭看江嵐一眼,江嵐臉上的笑明顯僵了兩秒,幫著陸川打圓場:“爸,您這節奏是不是太快了點?”
江母反駁道:“你都四十了,還快什么,不如你們今天就定下婚事,明天去領證?!边@話一出,陸川更著急,今晚要是再留下來,說不定江母又像上次一樣,把他們單獨關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飯,他吵著要回家,江嵐也想逃離父母,就開著帶著陸川一起回。
兩人系好安全帶,朝各自的家出發,陸川還在回味剛才的事,江母太猛了,差點連夜給他摁去民政局。陸川不停說著話,駕駛位的江嵐卻始終沒說話,反而伸手調低了車內燈光,整輛車瞬間暗下來,陸川突然心里一緊,江嵐把燈調那么暗干嘛,又想像上次那樣嗎?
江嵐像是看穿了陸川的害怕,抽出一只手放在陸川腿上,陸川這回上了車,想跑都跑不掉,看他還能怎么樣。陸川發現江嵐還在捏他腿上的肉,他胃里一股反胃,大聲警告江嵐別以為他在車上就不敢跳,他現在跳下去。
江嵐挑眉,“跳啊,你有本事就跳,只是這車速,跳下去可能會殘,連累你父母遭殃。”陸川本來把手都放在了門把手上,聽見江嵐那句帶笑的譏諷,他臉上的血氣“唰”地退了一半。
剛好碰到一個紅燈,陸川打算就趁現在下車,江嵐看出他的想法,一鍵按下反鎖,陸川又被困在了車里,如待宰的羔羊,江嵐抬手游移到陸川的手腕,又順著小臂往上摸了一寸,陸川喉結滾了一下,壓低聲音命令江嵐別鬧。
江嵐被陸川的低聲炮迷住,陸川越是生氣她越喜歡,忽然猛地解開安全帶,整個人如狼似虎朝陸川撲來,她用力過猛,呼吸都有些亂了,熱流涌到陸川臉上,使得陸川全身發燙,陸川兩只手死死掐住坐墊,江嵐要是再過來一步,他就不客氣。
江嵐仗著自己是領導,根本不把陸川放在眼里,實話跟陸川說,自從端午節那天晚上,她就愛上陸川,強裝三個月冷落陸川,今晚實在裝不下去了,路邊有個休息的地方,要不……
不等陸川同意,江嵐控制方向盤強闖紅燈,朝著右邊一個地方奔去,陸川掐著坐墊的手掐得更死,眼睛大大瞪著那個休息的地方,心跳快得像要跳出來:“停,快停下,你帶我去那里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