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這里是你這種土包子能進來的地方嗎?”
我參加宴會,被女友一家當眾侮辱。
當我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后。
女友居然崩潰大叫:不可能!
01
“真是個土包子,一看就是個窩囊廢!”
這樣的聲音,無數(shù)次在我的身上聽到。
我叫陳志遠,是個從農(nóng)村里爬出來的窮小子。
后來通過自身的努力,進入這所985大學。
我樸素的穿著,與周圍身穿名牌的同學格格不入。
即使被同學看不起,我也沒有放棄學習。
大學前兩年,我?guī)缀醢阉袝r間都泡在圖書館和實驗室。
我知道,像我這樣沒背景的農(nóng)村孩子,除了拼命讀書別無選擇。
直到大三那年,杜雯莉闖進了我的生活。
那天我在圖書館趕論文,一個漂亮的女生站在我面前。
她長得極美,美得讓我不能直視。
她指了指我對面的座位,用動聽的聲音說道:“這里有人嗎?”
我慌亂地搖頭,手足無措,差點打翻水杯。
后來我才知道,她是經(jīng)濟學院的院花杜雯莉。
她的父親是某上市公司高管,母親是知名律師,標準的白富美。
我以為和對方的相遇只是一次偶遇,沒想到,杜雯莉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我周圍。
我經(jīng)常在圖書館、食堂、甚至我兼職的咖啡店遇到杜雯莉。
一個月后,她在學校攔住我,直截了當?shù)卣f:“陳志遠,我覺得你挺特別,我們交往吧。”
我當時愣住了,當時連話都不會說,傻傻地站在原地。
也許因為我的傻樣,杜雯莉笑得花枝亂顫:“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
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是我。”
杜雯莉想了想,笑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不炫耀,不浮躁,有我喜歡的純粹。”
那一刻,我感動到不行。
從小到大,我都是被人輕視的那個。
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喜歡我,我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對她好,再好都不為過。
02
但我很快發(fā)現(xiàn),和杜雯莉談戀愛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
第一次約會,她遲到了一個半小時。
我站在寒風里等了又等,手機沒電了也不敢離開。
等她終于出現(xiàn)時,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跟閨蜜聊天忘了時間。”
然后埋怨我選的火鍋店太不上檔次。
她皺著眉頭用紙巾擦拭筷子和桌子,抱怨道:“你知道我平時都去人均500以上的餐廳嗎?”
我漲紅了臉,小聲說下次會注意。
結賬時,我掏出攢了三個月的生活費,還是差了兩百塊。
杜雯莉翻了個白眼,甩出一張黑卡。
令我更糟心的是她的朋友們對我的態(tài)度,每次聚會,我都是他們取樂的對象。
“喲,雯莉的小男友又來啦?今天穿得挺像樣啊,這襯衫...才一百多吧?”
一個叫林妙的女生故意拉長聲調。
另一個男生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人家這叫樸實無華,對吧陳志遠?”
他的力道大得讓我踉蹌了一下,差點摔跤。
杜雯莉從不制止他們,只是偶爾說一句:“你們別太過分了。”
然后繼續(xù)和她們討論最新款的奢侈品。
我只能坐在角落,無法插入他們的話題。
最讓我難堪的是見杜雯莉父母那天。
她家在市中心頂層復式,電梯都是私人的。
開門的是她母親,一位妝容精致的女士,看到我時嘴角明顯抽了一下。
她上下打量我的著裝:“你就是雯莉說的那個同學?”
我已經(jīng)穿上了最體面的白襯衫和西褲,但在她眼里大概還是寒酸得可笑。
晚餐時,杜雯莉的父親直接問我:“小陳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老實回答“我父親是農(nóng)民,母親......去世得早。”
餐桌上突然安靜了幾秒。
然后杜雯莉的母親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雯莉從小嬌生慣養(yǎng),恐怕不適合過苦日子。”
“媽!”
杜雯莉抗議道,但語氣并不堅決。
03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穿著一身名牌的西裝。
“顧海!”
杜雯莉驚喜地站起來,語氣中帶著興奮:“你怎么來了?”
叫顧海的男生笑著回答:“是叔叔阿姨叫我來的啊。”
他自然地摟了摟杜雯莉的肩膀,然后看向我:“這位是...?”
她母親迅速接話:“是雯莉的朋友,小陳是農(nóng)村來的,雯莉帶他見見世面。”
頓時,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顧海明顯和杜雯莉家很熟,席間他們談論著共同的朋友、去過的度假勝地。
而我像個透明人一樣被冷冷地晾在一旁。
回家路上,杜雯莉一直玩手機。
我終于鼓起勇氣問道:“那個顧海是......”
她頭也不抬的回答:“哦,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們兩家是世交,父母一直希望我們在一起。”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你為什么......”
杜雯莉終于抬起頭,露出不耐煩地神色:“陳志遠,別想太多。”
“我就是覺得你老實可靠,跟那些花花公子不一樣。”
“但你要是一直這么敏感,我們很難走下去。”
我沉默了,是啊,能跟杜雯莉在一起已經(jīng)是奇跡了,我沒有資格要求更多。
但我沒想到,更糟的還在后面。
有一天,我興奮地告訴杜雯莉在開發(fā)游戲軟件。
她卻只顧著涂指甲油:“游戲?就是那種小孩子玩的東西?”
她吹了吹指甲,不以為然地說道:“顧海剛接手他爸的房地產(chǎn)公司,一單生意就幾千萬呢。”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不久后,我提前結束兼職回宿舍,卻在校園湖邊看到了杜雯莉和顧海。
他們靠得很近,顧海的手自然地搭在杜雯莉腰上。
我僵在原地,看著杜雯莉笑著捶了下顧海的胸口。
我轉身離開,沒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
那天晚上,杜雯莉發(fā)消息說和閨蜜逛街不回來了。
我盯著手機屏幕,突然覺得無比疲憊。
也許這段關系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只是杜雯莉反抗父母和證明她“不在乎門第”的工具。
半個月后,杜雯莉在電話里提出分手。
掛斷電話后,我前所未有的感到輕松。
命運的轉折發(fā)生在畢業(yè)后半年。
我受邀參加一個精英晚宴,本來不想去,但投資人說有很多潛在合作伙伴。
我隨便套了件西裝就去了,結果在宴會廳門口就看到了杜雯莉一家和顧海。
“喲,這不是陳志遠嗎?”
顧海先發(fā)現(xiàn)了我,故意提高音量:“怎么,來當服務生?”
杜雯莉轉頭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變成了憐憫。
她父親更是直接:“這種場合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保安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