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藝術加工，旨在呈現社會現象，引發思考。

"你覺得他會發現嗎？"女人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帶著一絲緊張。

"不會的，他那么信任你。"男人低沉的回應傳來。

書房里，63歲的張教授盯著電腦屏幕，手指緊握著鼠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監控畫面中的對話聲越來越清晰，每一個字都像針扎在他心上。

他從未想過，這個曾經最信任的人，會在他們的新房里說出這樣的話。

01

那是2019年的秋天，梧桐葉黃的季節。

張教授站在講臺上，正在為中文系的學生們講授《現代文學史》。

臺下坐著一百多名學生，但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上。

那里坐著一個女孩，叫小雅。

小雅不是班里最漂亮的，但她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清秀的臉龐，總是認真聽課的神情，還有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更重要的是，她對文學的熱愛是真誠的，不像其他學生那樣敷衍了事。

"張老師，您剛才提到的沈從文的《邊城》，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下課后，小雅走到講臺前，手里拿著筆記本。

"你說。"張教授收拾著教案，語氣溫和。

"翠翠最后的等待，到底是一種堅持還是一種逃避？"小雅的問題很尖銳。

張教授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地看著這個學生。

大多數學生問的都是應付考試的問題，很少有人會思考文學作品的深層含義。

"你覺得呢？"他反問道。

"我覺得是堅持。"小雅的眼中閃著光芒，"她在等一個可能永遠不會回來的人，但這種等待本身就是一種選擇，一種對愛情的堅守。"

張教授點點頭，心中升起一種難得的欣慰。

能遇到這樣的學生，是做老師最大的幸福。

從那天開始，小雅成了張教授辦公室的常客。

她會帶著各種文學問題來請教，從魯迅的《吶喊》到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從現代詩歌到當代小說。

每次交流，張教授都能感受到這個女孩對知識的渴望。

"老師，我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農民。"

有一次，小雅坐在辦公室里，聲音有些低沉，"他們為了供我上大學，借了很多錢。我不能辜負他們的期望。"

張教授聽出了她話中的壓力和無奈。他了解農村孩子求學的不易，也知道經濟壓力對一個學生意味著什么。

"有什么困難可以跟老師說。"他輕聲說道。

從那以后，張教授開始默默關注小雅的生活。

他發現她每天中午都不在食堂吃飯，而是啃著從宿舍帶來的面包和咸菜。

冬天的時候，她穿的還是那件洗得發白的外套。

張教授找了個理由，說系里有個勤工助學的名額，讓小雅來幫忙整理資料。每個月給她八百塊錢的補助。

"老師，這錢我不能要。"小雅紅著臉推辭。

"這是你應得的報酬。"張教授嚴肅地說，"你幫我整理了那么多資料，價值遠不止這些。"

小雅的眼中閃著淚光，深深地鞠了一躬。

日子就這樣過著。小雅的成績越來越好，人也變得開朗起來。

她開始穿一些顏色鮮艷的衣服，臉上也多了笑容。

張教授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情感。

他告訴自己，這只是師生之間的關懷，但內心深處，他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2020年春天，疫情爆發，學校封閉管理。

線上教學開始后，張教授和小雅的交流反而更加頻繁了。

除了學術討論，他們也會聊一些生活瑣事。

"老師，您一個人住會不會覺得孤單？"有一次視頻通話時，小雅突然問道。

張教授愣了一下。

他確實一個人住，妻子十年前因病去世，兒子在國外工作，很少回來。

孤單嗎？也許吧。

"還好。"他淡淡地說。

"我也是一個人。"小雅的聲音很輕，"室友都回家了，宿舍里就我一個。有時候晚上會害怕。"

那一刻，張教授的心被什么觸動了。

他看著屏幕中女孩略顯憔悴的臉，突然想要保護她。

"有什么事隨時給老師打電話。"他說。

從那以后，他們的聯系更加密切。

有時候深夜，小雅會發消息說睡不著，張教授總是會耐心地陪她聊天，直到她說要睡了才放下手機。

2021年，小雅大四了。

她開始準備考研，目標是本校的研究生。

"老師，我想繼續跟您學習。"小雅說這話時，眼中有一種張教授看不懂的光芒。

"好，我會幫你準備。"張教授答應了。

那一年的春天，張教授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提前退休。

同事們都很驚訝。

張教授才58歲，正是學術生涯的黃金期，為什么要急著退休？

"想休息了。"張教授給出了這樣的理由。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發現自己對小雅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師生之間的界限。

作為老師，他不能讓這種感情影響到教學，更不能讓小雅承受不必要的壓力。

退休后，張教授以為這種感情會慢慢淡去。

但事實恰恰相反，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那種師生關系的束縛，他反而更加想念小雅。

小雅考研成功了，但她選擇了另一所學校。

"老師，我要去北京了。"臨別前，小雅來到張教授家里。

"好好學習，有前途。"張教授表面平靜，內心卻像刀割一樣。

"老師，我舍不得您。"小雅突然哭了，"這些年，是您改變了我的人生。"

張教授的心顫抖了。

他想擁抱她，想告訴她自己的感情，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去吧，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他說。

小雅走了，但她沒有斷絕和張教授的聯系。

她會經常發信息，告訴他在北京的生活和學習情況。

02

2022年的冬天，小雅研究生即將畢業。

"老師，我想回來了。"

電話里，小雅的聲音帶著疲憊，"北京太大了，我找不到歸屬感。"

張教授的心跳加速了。"工作找好了嗎？"

"還在找。不過我想先回去看看您。"

春節前，小雅回來了。

張教授在機場接她，看到她從出站口走出來的那一刻，心中涌起巨大的喜悅。

時間讓她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美麗。

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女學生，而是一個自信的女人。

"老師，您瘦了。"小雅關切地說。

"你長大了。"張教授笑著說。

他們在一家安靜的茶館里坐下，聊著彼此這兩年的經歷。

張教授發現，無論過了多久，和小雅在一起的感覺還是那么自然，那么溫暖。

"老師，我有件事想跟您說。"小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張教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在北京交了個男朋友，但是分手了。"

小雅低著頭說，"他嫌我家里條件不好，說我們不合適。"

張教授心中涌起一股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不懂得珍惜。"他輕聲說。

"老師，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小雅抬起頭，眼中有淚光，"什么是真正的愛情？是門當戶對，還是心靈相通？"

張教授沉默了。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不敢說出來。

"我覺得是心靈相通。"小雅繼續說，"真正愛一個人，不是因為他有錢有勢，而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心是安靜的，是快樂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張教授。

那一刻，張教授明白了。

小雅對他的感情，也許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只是他們都沒有說出來。

"小雅..."他開口，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師，我知道您想說什么。"

小雅的臉紅了，"我們的年齡差距很大，外人會不理解。但是，感情這種事，別人的看法重要嗎？"

張教授的心在狂跳。

他想到了世俗的眼光，想到了家人朋友的反對，想到了種種阻力。

但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真誠的眼神，他突然覺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確定嗎？"他問。

"我確定。"小雅堅定地說，"這些年，我試過忘記您，試過愛別人，但都失敗了。我發現，我愛的一直都是您。"

那天晚上，張教授失眠了。

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理智告訴他這不合適，但感情卻在吶喊著要他勇敢一次。

第二天，他給小雅打了電話。

"我們試試。"他說。

電話那頭，小雅哭了。

但是，世界并沒有為他們的愛情讓路。

張教授的兒子從國外打來電話，語氣憤怒："爸，您瘋了嗎？她才28歲，比我還小！您這樣做，讓我怎么面對朋友？"

張教授的哥哥姐姐輪流打電話勸他："老張，你這是老糊涂了。人家一個年輕姑娘，圖你什么？還不是看中你的房子和退休金？"

小雅的父母更是堅決反對。

他們專程從農村趕來，在張教授家樓下大聲辱罵："老不死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女兒年輕漂亮，你配得上嗎？"

面對鋪天蓋地的反對聲，小雅哭著給張教授打電話："老師，要不我們算了吧。我不想讓您承受這些壓力。"

"不。"張教授的聲音很堅定，"既然開始了，就不能輕易放棄。真正的愛情，本來就不容易。"

他開始主動出擊。先是給小雅的父母寫了一封長信，詳細說明了他的經濟狀況、健康狀況，以及對小雅的感情。

他承諾會把所有財產都留給小雅，會用余生去愛護她。

然后，他約見了自己的兒子。

"爸，您真的決定了？"兒子看著他，眼中有失望，也有無奈。

"決定了。"張教授說，"我知道你不理解，但這是我的選擇。我已經孤單了十年，現在有一個人愿意陪伴我，我不想錯過。"

"那她呢？她圖什么？"兒子質疑道。

"也許她圖的就是陪伴。"張教授平靜地說，"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是有目的的。"

經過幾個月的拉鋸戰，雙方家庭終于勉強接受了這個現實。

小雅的父母被張教授的誠意打動，也看到了女兒的堅持。

張教授的兒子雖然還是不理解，但也不再強烈反對。

2023年春天，張教授和小雅在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沒有婚禮，沒有親朋好友的祝福，只有兩個相愛的人，和一紙證書。

"老師，現在我應該叫您什么？"小雅拿著結婚證，笑著問。

"叫老公。"張教授也笑了，這是他十年來笑得最開心的一次。

03

新婚的日子是甜蜜的。

張教授用自己多年的積蓄，在市中心買了一套精裝修的房子。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但溫馨舒適。

"這就是我們的家了。"他拉著小雅的手，在新房里轉了一圈又一圈。

小雅很興奮，她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時不時發出驚喜的叫聲。

"老公，這個廚房好漂亮！我要學做菜給你吃。"

"老公，這個陽臺可以種花，我要種滿你喜歡的茉莉花。"

"老公，這個書房太棒了，我們可以一起在這里看書。"

看著小雅開心的樣子，張教授心中滿足極了。

他覺得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但是，外界的壓力并沒有消失。

小區里的鄰居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有時候張教授和小雅一起出門，會聽到背后的竊竊私語：

"看，就是那個老頭娶年輕妻子的。"

"真不要臉，都快七十了還娶個小姑娘。"

"那個女的也不是好東西，肯定是圖他的錢。"

小雅聽到這些話，總是緊緊拉著張教授的手，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堅定。

但張教授能感覺到，這些話對她造成了傷害。

更讓張教授擔心的是，小雅的一些朋友開始疏遠她。

"小雅，你這樣做值得嗎？"她的同學打電話勸她，"你還年輕，可以找個更合適的人。"

"什么叫合適？"小雅在電話里爭辯，"他對我好，我們彼此相愛，這還不夠嗎？"

"可是他比你大那么多，等你四十歲的時候，他都八十了。你想過以后的生活嗎？"

小雅沉默了，掛了電話后，她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張教授看在眼里，心中涌起深深的愧疚。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為了自己的幸福，讓小雅承受了太多。

"小雅，你后悔嗎？"有一天晚上，他問她。

"不后悔。"小雅堅定地說，"我從來沒有后悔過。"

但是，張教授還是感覺到了一些變化。

小雅開始經常外出。她說是要找工作，要見朋友，要適應新的生活環境。

張教授理解她的想法，畢竟她還年輕，需要社交圈子。

但是，有時候小雅會很晚才回家，甚至有一次凌晨兩點才到家。

"去哪了？"張教授問。

"和大學同學聚會，聊得太晚了。"小雅解釋說。

張教授點點頭，沒有多問。

他不想做一個猜疑的丈夫，不想讓小雅覺得有壓力。

但是，他的心中開始有了一絲不安。

這種不安在某個周末達到了頂點。

那天，小雅說要和朋友去KTV唱歌，可能會玩得很晚。

張教授在家里等到了十二點，小雅還沒回來。他給她打電話，手機關機了。

張教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中涌起各種猜測。會不會出什么事了？會不會是他想多了？

凌晨一點，小雅回來了。

她的臉有些紅，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

"對不起，手機沒電了。"她解釋說。

張教授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發現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下次記得帶充電器。"他說。

從那以后，張教授開始留意小雅的行為。

他發現她確實變了一些。

她的電話開始增多，而且經常避開他接電話。

有時候電話響起，她會拿著手機走到陽臺或者臥室里接。

她的外出也更加頻繁了。除了找工作，還有各種聚會、活動。

她總是很晚才回家，有時候甚至不回來過夜，說是在朋友家住。

最讓張教授介意的是，小雅開始注重打扮了。

她買了很多新衣服，都是時尚年輕的款式。

她還買了化妝品，每次出門前都要在鏡子前化妝很久。

"這樣好看嗎？"她會問張教授的意見。

"好看。"張教授總是這樣回答，但心中卻有說不出的復雜感受。

他知道小雅還年輕，愛美是天性。

但是，她為什么要打扮得這么精致去見朋友？

一天晚上，張教授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在家里安裝監控系統。

安裝監控的工人第二天就來了。

他們在客廳、餐廳、門口都安裝了攝像頭。

張教授說是為了防盜，但他心里清楚，他真正想防的是什么。

"今天不去了吧？"張教授試探著說。

"不行，約好了的。"小雅堅持要去。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一條張教授從未見過的紅色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容。

"我晚點回來。"她說著，吻了吻張教授的臉頰。

張教授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那一夜，他失眠了。

04

第二天，小雅說要帶朋友到家里來坐坐。

"什么朋友？"張教授問。

"大學同學，剛從外地回來。"小雅說，"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去外面見面也行。"

"不用，家里挺好的。"張教授說。他確實想見見小雅的朋友，了解一下她的社交圈子。

下午三點，張教授以有事要出門為理由離開了家。

他其實沒什么事，只是想給小雅和朋友一些私人空間。

但是，在外面坐了一個小時后，他開始坐立不安。

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回去看看監控！

他知道這樣做不對，是對小雅的不信任。

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五點鐘，他回到了家。

小雅和她的朋友已經不在了。

客廳里收拾得很干凈，看不出剛才有人來過的痕跡。

"朋友走了？"他問小雅。

"嗯，剛走。"小雅說，"他有事要先回去。"

"他？"張教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字。

"對，我的同學，男的。"小雅說得很自然。

張教授點點頭，表面平靜，但心中的疑慮更深了。

為什么小雅之前說朋友的時候，沒有明確說是男性朋友？

晚上，小雅早早就睡了。

張教授坐在書房里，盯著電腦屏幕，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要不要看監控？

如果看了，發現沒什么問題，那他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果看了，發現有問題，那他又該如何面對？

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如蠶食般蠶食著他的理智。

他必須知道真相，否則會被這種猜疑折磨瘋的。

他打開了監控軟件，調出了下午的錄像。

畫面開始播放。

先是小雅在客廳里忙碌，整理茶具，準備水果。

她顯得有些緊張，不時地看向門口。

三點半，門鈴響了。

小雅快步走向門口，開了門。

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張教授仔細觀察著這個人：大約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穿著時尚。

"你來了。"小雅的聲音從監控里傳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種張教授從未聽過的溫柔。

"路上堵車，來晚了。"男人說。

他們在沙發上坐下，開始聊天。

張教授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剛開始，他們聊的都是一些普通話題：工作、生活、共同的朋友。看起來確實像是普通的同學聚會。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教授感覺到了一些異常。

小雅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互動太過自然了，太過親密了。

他們會不經意地觸碰對方的手，會互相開一些只有彼此才懂的玩笑。

更讓張教授在意的是，小雅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的狀態。

她笑得很開心，眼中有光芒，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青春的活力。

這是她和張教授在一起時很少有的狀態。

四點半的時候，對話的內容開始變得敏感。

畫面中，客廳里的對話聲逐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