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二十六歲的張大海終于娶妻了。

"王大娘，她真的愿意？"張大海指著村里的啞巴姑娘林小花。

"當然愿意，你們家條件雖然差點，但她沒別的選擇。"

王大娘拍著胸脯保證，"啞巴媳婦最省心，不會跟你吵架。"

新婚當夜，林小花突然跪在地上，張大海還沒反應過來，

更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01

張大海二十六歲那年，村里人都說他該娶媳婦了。

他家住在村東頭，三間瓦房，院子里種了幾棵棗樹。父母去世得早，就他一個人過日子。白天在鎮上的磚廠干活，晚上回家種點菜，日子過得平平淡淡。

村里的媒婆王大娘經常上門，嘴里叨叨著這個姑娘那個姑娘。張大海每次都擺擺手："不急，不急。"

其實他心里著急得很。同齡的小伙子早就娶妻生子了，就他還是光棍一條。主要是家里條件不好，好姑娘人家看不上，差點的他又覺得湊合。

直到那天，王大娘又來了。

"大海啊，我給你說個姑娘。"王大娘坐在他家炕頭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林小花，你認識吧？"

張大海當然認識。林小花是村里有名的啞巴姑娘，從小就不會說話。父母早年出車禍死了，她跟著奶奶過。奶奶去年也沒了，現在一個人住在村西頭的老房子里。

"她不會說話。"張大海提醒道。

"不會說話怎么了？"王大娘擺擺手，"人長得水靈，手腳勤快，會做飯會洗衣。最重要的是，她沒別的選擇，嫁給你肯定安安分分過日子。"

張大海沉默了。他見過林小花幾次，確實長得不錯。個子不高，皮膚白凈，眼睛很大很亮。每次在路上碰到，她都會對他點點頭，然后低著頭快步走過。

"她愿意嗎？"張大海問。

"我已經跟她比劃過了，她點頭了。"王大娘很得意，"你們明天見個面吧。"

第二天下午，張大海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等著。林小花來了，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襯衫，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她站在張大海面前，低著頭不說話。

張大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兩個人就這么站著，氣氛有點尷尬。

最后還是張大海開口："你……愿意跟我過日子嗎？"

林小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用力點了點頭。她的眼睛很清澈，像山泉水一樣。

張大海心里忽然暖了一下。這姑娘雖然不會說話，但是眼神很干凈，不像有些姑娘那樣心思復雜。

"那……我們就這么定了？"張大海又問。

林小花再次點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害羞的紅暈。

就這樣，兩個人的婚事定了下來。

村里人知道后，議論紛紛。

"張大海可真是娶了個好媳婦，啞巴媳婦最省心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萬一生個啞巴怎么辦？"

"啞巴又不會傳染，小花她媽當年也不是啞巴。"

"反正張大海家條件不好，能娶到媳婦就不錯了。"

這些話傳到張大海耳朵里，他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想想也沒辦法，誰讓自己家窮呢？

結婚的日子定在了秋收后。張大海把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買了新被子新枕頭，還托人從城里買回來一套紅色的床單被罩。

林小花也在準備。她把自己僅有的幾件衣服洗得干干凈凈，還親手繡了一對鴛鴦枕套。雖然她不會說話，但是手很巧，繡出來的鴛鴦栩栩如生。

婚禮那天，沒有什么大的儀式。張大海借了村里老王的三輪車，去接林小花。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外套，是王大娘給她找的，雖然有點舊，但是洗得很干凈。

林小花坐在三輪車上，一路上都低著頭。村里的孩子們跟著車子跑，嘴里喊著："新娘子，新娘子！"

林小花聽到了，臉更紅了。

到了張大海家，幾個鄰居大娘幫忙張羅。擺了兩桌酒席，來的都是村里的老鄰居。大家吃著喝著，說著祝福的話。

"大海，你可要好好對待小花啊。"

"小花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心里明白著呢。"

"以后有了孩子，日子就更有奔頭了。"

張大海一一應答，心里想著，自己一定要對林小花好。這個姑娘沒有父母，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嫁給他已經很不容易了。

林小花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大家說話。她不時地點點頭，用手勢表示感謝。大家都夸她懂事，說張大海娶了個好媳婦。

酒席散了，客人們都走了。張大海和林小花開始收拾。林小花很勤快，把碗筷收拾得干干凈凈，地面也拖得一塵不染。

張大海看著她忙前忙后，心里很溫暖。這個女人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很能干，而且很體貼。

晚飯后，兩個人坐在院子里。秋天的夜晚有點涼，張大海給林小花披了件外套。

"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張大海說，"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說。哦不，是用手勢告訴我。"

林小花看著他，眼睛里有感激，也有一絲說不清的情緒。她伸出手，在張大海的手心里寫了兩個字：謝謝。

張大海握住她的手："我們是夫妻，不用謝。"

林小花的手很軟，也很溫暖。張大海忽然覺得，娶這個啞巴姑娘，也許是件好事。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開始磨合。張大海早上去磚廠上班，林小花在家里做家務。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做的飯菜也很好吃。

張大海下班回來，總能看到干凈的房間和熱騰騰的飯菜。林小花會迎出來接過他的工具包，然后去廚房盛飯。

兩個人用手勢交流。林小花很聰明，很快就和張大海建立了一套屬于他們的手語。她指指鍋，表示問他餓不餓；她指指外面，表示問他累不累；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她很好。

張大海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手勢。豎起大拇指表示好，擺擺手表示不用，指指心臟表示喜歡。

村里人看到他們這樣交流，都說很有意思。

"大海和小花真是天生一對，一個會說話，一個不會說話，正好互補。"

"小花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聰明著呢。你看她把家里收拾得多好。"

"張大海這下可享福了，娶了個既漂亮又能干的媳婦。"

張大海聽到這些話，心里美滋滋的。確實，林小花是個好妻子。她不但長得漂亮，而且溫柔體貼，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最重要的是，她從不跟他吵架。因為她不會說話，所以家里總是很安靜。張大海工作了一天回到家，看到妻子溫柔的笑容，聽不到任何抱怨和嘮叨，心里很平靜。

但是有時候，張大海也會覺得有點奇怪。林小花的眼神有時候很深邃，好像在思考什么復雜的事情。而且她對村里發生的事情似乎都很了解，雖然她不說話，但是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什么都知道。

有一次，村里老李家丟了雞，大家都在議論。張大海回家跟林小花說起這件事，林小花聽了，眼睛里閃過一絲什么，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你知道是誰偷的嗎？"張大海開玩笑地問。

林小花搖搖頭，但是眼神有些躲閃。

張大海沒有多想，畢竟林小花從小就不說話，能知道什么呢？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張大海覺得自己很幸福，有一個溫柔的妻子，有一個溫暖的家。

但是他不知道，在這平靜的表面下，隱藏著一個秘密。一個連他都想象不到的秘密。

這個秘密，將在新婚的第一個夜晚，以一種讓他震驚的方式揭開。

02

婚禮的夜晚終于來了。

張大海和林小花收拾完最后的碗筷，客人們都走了，院子里恢復了安靜。月亮掛在天空中，灑下銀白色的光。

"該休息了。"張大海有些緊張地說。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獨處。白天有那么多人在，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了。

林小花點點頭，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她走進臥室，開始整理床鋪。

張大海跟在后面，看著妻子的身影。新換的紅色床單在燈光下很溫暖，房間里有一種新婚的喜悅氣氛。

"你先休息，我去洗漱一下。"張大海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他在院子里的水井邊洗臉，涼水讓他清醒了一些。心里有點緊張，也有點興奮。娶妻生子，這是人生大事，他終于也要有自己的家了。

洗漱完畢，張大海回到房間。林小花已經換上了睡衣，坐在床邊梳頭發。她的頭發很長，在燈光下閃著烏黑的光澤。

"小花。"張大海輕聲叫她。

林小花轉過身來，看著他。她的眼睛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又說不出來。

張大海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我們以后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林小花點點頭，但是眼神有些不安。

"你別緊張，我會對你好的。"張大海握住她的手，"我們慢慢來，不著急。"

林小花看著他，忽然站了起來。她在房間里走了兩步，然后停下來，好像在思考什么。

張大海覺得有些奇怪。"小花，你怎么了？"

林小花轉過身來，看著張大海。她的表情很嚴肅，不像平時那樣溫柔。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張大海一輩子都忘不了。

林小花忽然跪了下來。

"小花！"張大海吃了一驚，趕緊去扶她，"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但是林小花搖搖頭，不肯起來。她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姿勢。

張大海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平時的林小花溫柔安靜，從來不會做這種激烈的動作。

"小花，你起來，有什么事我們坐下來說。"張大海蹲下來，想要拉她起來。

林小花看著他，眼睛里有淚水。她用手勢比劃著什么，但是動作很急，張大海看不懂。

"你慢點，我看不明白。"張大海說。

林小花停下來，深深地看了張大海一眼。她的嘴唇動了動，好像要說什么，但是又停住了。

張大海等著她比劃手勢，但是林小花什么也沒做。她就這樣跪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他。

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張大海心里越來越不安。他感覺到，林小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但是她表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