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哎,老公,肚子有點墜得慌,咱們趕緊走吧?!?/strong>
孫雪扶著腰,跟丈夫李明小聲嘟囔了一句。
誰能想到,就因為樓下停車礙了事兒,車轱轆被個難纏的老太婆用鎖鎖住,多耽誤了那要人命的幾分鐘,最后竟鬧到了一尸兩命、家破人亡的地步?
這事兒啊,還得從小區里那個出了名認錢不認人的王香蘭老太說起,她那點貪心邪火,最后點了把大火,把自己燒了個精光。
在城南的老舊小區里,王香蘭是個響當當的人物,當然,這名聲并非源自德高望重,而是恰恰相反。
年過花甲的她,是街坊鄰里口中那個 “老混蛋”—— 一個活了大半輩子,卻似乎從未懂得何為體面,何為尊重的人。
王香蘭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出了名的游手好閑、好吃懶做的主兒。
別人忙著工作養家,她卻總能找到各種理由逃避。
靠著父母留下的一點底子和老伴兒年輕時微薄的工資,勉強過活。
她沒正經上過幾天班,自然也就沒有退休金這一說。
如今老了,手頭更是拮據。
她的幾個兒女,成年后都像是躲瘟疫一樣,對她避而遠之。
大概也是受夠了她年輕時的刻薄和自私,如今只在逢年過節,象征性地打個電話,或是寄點微不足道的錢物,連面都很少露。
老伴兒倒是還在身邊,但兩人與其說是相伴,不如說是相互折磨。
幾十年的夫妻,拌嘴吵架是家常便飯,摔盆打碗也是常有的事。
老伴兒性格懦弱,多半時候是敢怒不敢言,任由王香蘭撒潑。
沒了穩定收入,兒女指望不上,王香蘭便琢磨出了一條 “生財之道”—— 給小區里亂停的車子上鎖。
這小區老舊,車位緊張,總有些臨時辦事或者走親訪友的人圖方便,把車停在路邊或者看似空閑的地方。
王香蘭就像個潛伏的獵手,只要看到目標,便悄悄摸回家,拿出她那幾把銹跡斑斑的大鐵鎖,“咔噠” 幾聲,鎖住車輪。
然后,她就搬個小馬扎,往車旁邊一坐,手里不是織著毛衣,就是嗑著瓜子,一副 “此路是我開” 的架勢。
車主回來發現車被鎖了,自然是又急又氣。
王香蘭也不多話,就說這地方礙事了,或者干脆就說是她家的 “地盤”,要開鎖可以,拿錢來。
起初,大家還跟她理論幾句,但王香蘭撒起潑來,躺在地上打滾哭嚎的本事,小區里沒幾個人是對手。
加上被鎖的多數是臨時停車,車主往往有急事,耗不起那個時間。
一來二去,多數人選擇自認倒霉,掏個一兩百,甚至三五百塊錢了事。
王香蘭也懂得 “見好就收”,拿到錢,罵罵咧咧幾句,也就把鎖給打開了。
靠著這門 “手藝”,她時不時能訛點零花錢,買點好吃的,或者添件新衣服。
小區物業和鄰居們對她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提醒親友別把車停在她家樓下附近。
這天,天氣有些悶熱。
王香蘭的老伴兒一早就被女兒叫走了,說是外孫有點不舒服,讓他過去幫著照看一下。
家里只剩下王香蘭一個人,她百無聊賴地在屋里轉悠。
電視里正放著一個旅游節目,介紹著南方的海濱風光,陽光、沙灘、穿著花裙子的大媽們笑得一臉燦爛。
王香蘭看著看著,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她想起前幾天在小區廣場上,幾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老太太正眉飛色舞地討論著剛報名的夕陽紅旅行團,要去什么桂林、海南。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心里嘀咕著,“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羨慕歸羨慕,嫉妒歸嫉妒,但王香蘭摸摸自己干癟的口袋,心里那股想去旅游的火苗,很快就被現實澆滅了。
旅行團的費用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她嘆了口氣,走到窗邊,眼神漫無目的地掃向樓下。
就在這時,一輛嶄新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她的視線。
那車標她雖然叫不上名字,但看那锃亮的外殼和氣派的造型,就知道價值不菲。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她家樓下的一個空位上,那個位置平時很少有人停,因為稍微有點礙事,但今天卻被這輛豪車占了。
王香蘭的眼睛倏地亮了。
一個念頭如同毒蛇般迅速盤踞了她的心頭 —— 這可是條 “大魚” ??!要是能從這車主身上敲一筆,別說旅游了,好幾個月的開銷都夠了!
她仿佛已經看到花花綠綠的鈔票在向她招手。
“老天爺開眼,送錢來了!” 她興奮地搓了搓手,轉身就往儲藏室走。
她熟門熟路地從角落里翻出那四把沉甸甸的大鐵鎖,又抄起了那個掉了漆的小馬扎。
下樓的時候,腳步都輕快了不少,臉上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王香蘭來到樓下,動作麻利地將四把鎖分別鎖在了豪車的四個輪子上。
她特意緊了緊鎖扣,確保萬無一失。
然后,她把小馬扎往車旁一放,一屁股坐下,從兜里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點上火,悠閑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繚繞在她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眼神里滿是得意和期待。
她估摸著,這車主可能是樓上哪家的訪客,應該很快就會下來。
果然,不到五分鐘,樓道門開了,一對年輕夫妻走了出來。
男的約莫三十歲上下,穿著干凈的襯衫,顯得很精神。
女的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月份不小了,走起路來小心翼翼,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似乎有些不太舒服,被丈夫小心地攙扶著。
“慢點,慢點,別急。” 男人溫柔地對妻子說,一邊掏出車鑰匙準備按開鎖鍵。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車輪上時,兩人都愣住了。
四個猙獰的鐵鎖赫然鎖在锃亮的車輪上,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這…… 這是怎么回事?” 年輕男子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繞著車走了一圈,臉色由錯愕轉為鐵青。
“誰干的?!” 他提高了音量,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吼道。
“嚷嚷什么?!” 一直冷眼旁觀的王香蘭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走到車前,擋住了男子的去路?!斑@地方是我家的,你們把車停這兒,得給錢!”
她的聲音尖利而刻薄,帶著一種蠻不講理的霸道。
年輕男子強壓著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些:“大娘,我們是臨時停一下,馬上就走。您看我愛人她……” 他指了指身旁臉色有些發白的妻子,“她身體不舒服,我們得趕緊去醫院。您行個方便,把鎖打開,多少錢,我給您?!?br/>王香蘭斜眼瞥了一眼那個孕婦,看她捂著肚子,面露痛苦之色,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心中暗喜 —— 這下更有理由要價了。
“哼,想走?沒那么容易!” 王香蘭雙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我說了,這地兒是我的,停車就得收費!看你們這車也是好車,不差錢吧?”
就在這時,旁邊的孕婦突然 “哎呦” 一聲,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暈厥過去,她緊緊抓住丈夫的手臂,痛苦地呻吟著:“老公…… 我肚子…… 好疼……”
王香蘭來到樓下,動作麻利地將四把鎖分別鎖在了豪車的四個輪子上。
她特意緊了緊鎖扣,確保萬無一失。
然后,她把小馬扎往車旁一放,一屁股坐下,從兜里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點上火,悠閑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繚繞在她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眼神里滿是得意和期待。
她估摸著,這車主可能是樓上哪家的訪客,應該很快就會下來。
果然,不到五分鐘,樓道門開了,一對年輕夫妻走了出來。
男的約莫三十歲上下,穿著干凈的襯衫,顯得很精神。
女的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月份不小了,走起路來小心翼翼,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似乎有些不太舒服,被丈夫小心地攙扶著。
“慢點,慢點,別急。” 男人溫柔地對妻子說,一邊掏出車鑰匙準備按開鎖鍵。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車輪上時,兩人都愣住了。
四個猙獰的鐵鎖赫然鎖在锃亮的車輪上,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這…… 這是怎么回事?” 年輕男子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繞著車走了一圈,臉色由錯愕轉為鐵青。
“誰干的?!” 他提高了音量,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吼道。
“嚷嚷什么?!” 一直冷眼旁觀的王香蘭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走到車前,擋住了男子的去路。“這地方是我家的,你們把車停這兒,得給錢!”
她的聲音尖利而刻薄,帶著一種蠻不講理的霸道。
年輕男子強壓著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些:“大娘,我們是臨時停一下,馬上就走。您看我愛人她……” 他指了指身旁臉色有些發白的妻子,“她身體不舒服,我們得趕緊去醫院。您行個方便,把鎖打開,多少錢,我給您?!?br/>王香蘭斜眼瞥了一眼那個孕婦,看她捂著肚子,面露痛苦之色,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心中暗喜 —— 這下更有理由要價了。
“哼,想走?沒那么容易!” 王香蘭雙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我說了,這地兒是我的,停車就得收費!看你們這車也是好車,不差錢吧?”
就在這時,旁邊的孕婦突然 “哎呦” 一聲,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暈厥過去,她緊緊抓住丈夫的手臂,痛苦地呻吟著:“老公…… 我肚子…… 好疼……”
看著妻子身下迅速擴散開來的鮮血,李明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恐懼像潮水般淹沒了他,理智在瞬間崩塌。
“小雪!小雪!” 他跪倒在地,想要抱起妻子,卻又怕加重她的傷勢。
她的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紙,嘴唇微微顫抖,眼睛緊閉著,只有微弱的呻吟證明她還活著。
時間,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去醫院!必須立刻去醫院!
所有的憤怒、屈辱、理論,在妻子危在旦夕的生命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
他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住王香蘭,聲音嘶啞地吼道:“錢!我給你!八千七!我給你!快開鎖!!”
他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起來,沖到車旁,從錢包里、口袋里,把所有的現金都掏了出來,銀行卡也塞了過去,語氣帶著絕望的乞求:“現金不夠,卡里有!密碼是 ******!求你了!快點??!”
王香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嚇了一跳,看到地上那攤刺眼的血跡,她心里也有些發毛。
但當李明把一沓沓鈔票和銀行卡塞到她手里時,貪婪再次戰勝了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慌亂。
她手忙腳亂地接過錢和卡,嘴里還不忘嘟囔:“這可是你自己愿意給的啊…… 不關我的事……”
她不敢再耽擱,拿出鑰匙,哆哆嗦嗦地去開車輪上的鎖。
那平時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鐵鎖,此刻卻仿佛重若千斤,手指也變得笨拙起來。
“咔噠、咔噠……” 幾聲脆響,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異常刺耳。
四個鎖終于全部打開。
李明看都沒看王香蘭一眼,小心翼翼地將妻子抱起,用盡全身力氣將她安置在車的后座上。
他發動汽車,引擎發出一聲咆哮,輪胎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急促的痕跡,載著他瀕危的妻子和破碎的心,朝著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車后座上,孫雪的呻吟斷斷續續,身下的血跡不斷擴大,染紅了米色的座椅。
李明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闖了無數個紅燈,車速快得幾乎要飛起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快一點,再快一點!小雪和孩子,一定要撐住!
醫院急診室外的走廊,燈光慘白,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特有的刺鼻氣味。
冰冷的金屬座椅,行色匆匆的醫護人員,遠處偶爾傳來的儀器滴滴聲和壓抑的哭泣聲,交織成一曲絕望的交響樂。
李明像一尊雕塑般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背影僵硬而孤寂。
時間在這里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他的襯衫上還沾著妻子的血跡,已經變成了暗褐色,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不斷閃回著各種畫面:妻子第一次告訴他懷孕時的喜悅,兩人一起為未出生的寶寶準備小衣服、小床的溫馨,妻子撫摸著肚子時溫柔的笑容……
然后,畫面猛地切換到王香蘭那張貪婪而蠻橫的臉,妻子倒地時痛苦的慘叫,以及那攤不斷擴大的、觸目驚心的血紅……
憤怒和悔恨像毒蛇一樣啃噬著他的內心。
他后悔,后悔為什么要去跟那個老太婆理論,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砸了那些鎖!
他憤怒,憤怒那個老太婆的冷血和歹毒,是她,是她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要報警嗎?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他拿出手機,手指懸在報警電話的按鍵上,卻遲遲沒有按下。
他太了解王香蘭那樣的人了。
在那個老小區里,她就是個出了名的無賴潑婦,撒潑打滾,胡攪蠻纏。
就算警察來了又能怎么樣?她年紀那么大,頂多是批評教育,或者拘留幾天?能換回他妻兒的命嗎?
鄰居們對她都束手無策,警察又能奈她何?
多年的社會經驗告訴他,面對這樣的人,有時候法律和正義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為了幾千塊錢,為了那所謂的 “規矩”,她竟然能做出推搡孕婦的事情…… 這種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他收起手機,拳頭攥得更緊了,骨節咔咔作響。
一種冰冷的、毀滅性的念頭,開始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走廊盡頭的燈光在他眼中跳躍,映照出他眼中越來越濃重的陰霾。
“噠、噠、噠……” 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斷了李明的思緒。
他猛地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向他走來,臉上帶著疲憊和凝重。
李明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幾乎是踉蹌著站起來,迎上前去,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醫生停在他面前,扶了扶眼鏡,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先生您好,請問您是…… 孫雪的家屬嗎?”
“是!我是她丈夫!我愛人她怎么樣了?醫生!她怎么樣了?” 李明抓住醫生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醫生的眼神黯淡下來,他輕輕掙開李明的手,遞過來一張薄薄的紙:“對不起,先生…… 這里有一份…… 病情告知單,請您看一下?!?br/>那是一張輕飄飄的紙,此刻卻重如千斤。
李明顫抖著手接過,目光落在紙上的文字上。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他的心上。
“…… 患者孫雪,因子宮破裂導致大出血,失血性休克……”
“…… 胎兒宮內窘迫,窒息……”
“…… 經全力搶救無效,宣告臨床死亡……”
搶救失敗…… 孩子窒息…… 死亡……
這幾個字像重錘一樣砸在他的腦袋里,嗡嗡作響。
他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在眼前崩塌。
手中的那張紙飄落在地,他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板上,喉嚨里一聲一聲壓抑的、野獸般的嗚咽。
“不…… 不可能…… 這不可能?。 ?br/>他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痛苦地嘶吼著,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小雪!我的小雪!我的孩子!!”